第八十六章 炼药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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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仁堂，抬眼望去，古朴的装修风格，倒是真的有一些药堂的风范。两边两个红木雕刻的朱红柱子上还写着一副对联。上联写着宁可架上药生尘，下联但愿世间人无恙，横批济世仁心。行笔飘逸，笔锋婉转流畅，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恢弘大气入木三分。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药香味，走到了柜台前看了看药堂的药柜。
“看病那边挂号取号码。”
霍天磊还没开口就有人告诉他那边看病。
“我抓药。”
“药方。”
“党参30克，黄芪30克，白术15克，干姜3克，鲦鱼，当归5钱，地龙6钱，砒.霜13克，杜仲4钱...”
霍天磊哪里来的药方，他的药方全都记在自己的脑袋里了，所以直接开口口述。那抓药的伙计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去拿药了，对于霍天磊精确到几钱几克的药量虽然不耐烦但是还在好好抓药，可是说着说着突然听到他要砒.霜13克，顿时手中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砒.霜十三克？”
以为自己听错了的伙计还又再像霍天磊确认了一下，到底是不是要砒.霜。
“恩，13克。”
听到霍天磊真的要13克砒.霜的时候，小伙计不淡定了。砒.霜的毒性很强，进入人体后能破坏某些细胞呼吸酶，使组织细胞不能获得氧气而死亡；还能强烈刺激胃肠粘膜，使粘膜溃烂、出血；亦可破坏血管，发生出血，破坏肝脏，严重的会因呼吸和循环衰竭而死。
急性砷中毒症状表现为两种：胃肠型,最为常见。发作时间随量的大小及胃内充盈程度而不同,快的15-30分钟,慢的可4-5小时,一般为1小时左右。开始咽头有灼热感、口渴、恶心,接着出现剧烈腹疼与呕吐,最初吐食物,继之吐黄水,同时剧烈腹泻,初为普通粪便,随后呈米汤样。尿量减少,体温、血压下降,虚脱、昏迷,最后因循环衰竭而死亡。神经型,较为少见。
如一次服用大量砷,可引起重度循环衰竭、血压下降、脉搏快弱、呼吸浅表、中枢神经麻痹。其症状为头晕、头疼,肌肉疼痛性痉挛,迅速不省人事,继而呼吸麻痹,1小时内可死亡。三氧化二.砷中毒量为0.005-0.05g,致死量为0.1-0.2g。
也有人服入大量砒.霜(3g)而不死;这是由于砒.霜对胃的强烈刺激,引起强烈呕吐,将服的砒.霜未经机体吸收便吐了出来,因此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但是那到底都是例外，这个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
砒.霜的主要成分是砷，砷在天然状态下毒性并不强，但是它的化合物往往具有很强的毒性。13克砒.霜不知道能够杀死多少人。本来这都是违禁物品的，但是中医里面砒.霜有的时候有事一位药材，所以药店都是被特许持有的，而且数量还是极其有限的。
“你要那么多砒.霜干嘛？”
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要买那么多的砒.霜，由不得他不怀疑。所以现在原本抓了一半的药材也不抓了就抱着要站在柜台里面警惕的看着霍天磊。
“药啊，抓药要用啊，不然还自己吃啊。”
对于伙计那么的大惊小怪霍天磊表示无语，要不要这么紧张，自己又不是又不回去跟着本拉.登炸美国五角大楼，要不要看恐怖分子一样看着自己。简直就是满头黑线啊，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以前的药浴都是用山中的毒物来煮药的会不会吓死他...
“药方拿来，谁给你的药方，说清楚，不然我不能抓药给你。”
伙计看着霍天磊一脸的警惕，正直严肃的看着他，搞的霍天磊一脸无奈。
看到这边发生了争执，立马就有人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清明，怎么回事？这位先生抱歉，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只见一个穿着长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然后对着那个抓药的伙计开口询问。随后对着霍天磊很有礼貌的开口问询有没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帮忙的。
“大师哥，这人抓药，要13克砒.霜。”
见到又可以做主的人过来，那小伙计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连忙开口说着，说明白了问题所在。
“不知道这位先生要13克砒.霜做什么?按照规定多出2克砒.霜的话必须要说明用途才能够抓药，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望先生海涵，不要为难我等。”
到底是聪明人说话，态度就是不一样。霍天磊点了点头，本来自己就不想要为难任何人。就在这个说话的档口，毛球似乎是闻不惯这里的草药味随意挣扎着想要出来，扒拉了一会儿，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口袋爬了出来。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到是吓了那个大师哥一跳。
“先生，这是您的宠物吗？药堂的草药味太浓，这小家伙恐怕受不了。还有就是，希望先生尽快将您的宠物带走。”
顿了一下，大师哥才看清楚毛球的脑袋，看出来这是一只宠物狗的时候那大师哥不太淡定了，但是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缓缓的开口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指了指门口儿那块儿的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宠物不得入内，否则后果自负。要知道狗的鼻子科比人类的鼻子不知道灵敏了多少倍，这种到处都是草药味儿的地方很容易伤害到他们。
“恩，抱歉，抓了药我就走，赶紧抓药吧。砒.霜我用来煮药的，放心，我可不会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霍天磊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要是不交代清楚今天恐怕是抓不到药了，对此他表示超级无奈，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实话实说。但是吧，很多时候总有人说真话也没有人相信，说假话说不定就信了。
“13克不是1.3克，这可不是儿戏，还请先生慎重。”
那大师哥也是一脸为难地看着霍天磊，很显然，他的话并没有多少可信度......
“…”
对此，霍天磊表示自己超级无语，已经不想说话了。就在这时，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走了过来。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开口询问。等到清楚了情况之后，便笑了笑对着霍天磊开口了。
“年轻人，你要用13克砒.霜煮药？这可不是儿戏，你的方子说来给老头子我听上一听可好？”
“嗯，党参30克，黄芪30克，白术15克，干姜3克，鲦鱼，当归5钱，地龙6钱，砒.霜13克，杜仲4钱。”
听一遍自己的方子，霍天磊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的开口再次叙述了一遍。
那老人听完之后，便在哪里思考，不言不语。过了好大一会儿，老人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霍天磊。
“年轻人，你要用着方子做什么，如果老头子我想的不错的话这应该是补虚滋阴的药方，只是这杜仲砒.霜在里面，恕我愚钝，这…老头子我看不出来是何用意。”
那老人琢磨了一下子药方之后，便抬头询问霍天磊此方何解。
霍天磊这个时候已经把毛球儿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了，放在怀里小小的一个，把毛球尽量包裹在自己的气息里面，这样对毛球来说可能不会有那么的难受。毕竟这药房里面，不知道存放了多少的药物，这其中滋味和气味夹杂在一起可能真的对毛球儿有伤害。
“本是补虚滋阴的药方，加了些杜仲和砒.霜就变成了壮体固本的药方了。其味甘，性温。有补益肝肾、强筋壮骨、调理冲任、固经安胎的功效。杜仲具有清除体内垃圾，加强人体细胞物质代谢，防止肌肉骨骼老化，平衡人体血压，分解体内胆固醇，降低体内脂肪，恢复血管弹性，利尿清热，广谱抗菌，兴奋中枢神经，提高白血球药理作用。”
“砒.霜则是起了一个中和的作用，药理调和，稳定药性。仅此而已。”
“妙啊，真是妙哉，老夫受教了。”
那老头子听了霍天磊的话，便开始低头沉思，一点一点儿的分析药性，霍天磊也不急，在哪里低头逗弄毛球儿。过了一会儿，那老头儿抬起头向着霍天磊行了一礼。
“言重了，那现在可以给我抓药了嘛？”
达者为师，所以霍天磊很心安理得的受了老头子这一拜。然后谦逊的说了一句言重了，便询问自己的药能不能给抓了。不就是抓个药嘛，他容易嘛他？
“呵呵，这是自然。清明，赶紧给这位小兄弟抓药。”
老头子爽朗一笑，对着那小伙计点了点头开口说着。
“师傅，这…”
那个大师哥这个时候似乎是想要再说点儿什么，不过被那老人给打断了。
“还请原谅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这时候霍天磊才知道，眼前这人竟然是这济仁堂的坐馆中医。连忙侧身行一礼。
“呵呵，哪里话，小友的医术可谓精妙。还是年轻好啊，年轻人就是好啊。”
老头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着。
很快，霍天磊要的药材全部包好了，接过药材的时候，霍天磊突然之间就脸色重了几分。直接把毛球儿塞进口袋，将药材分开掂量之后，拿出来白术晃了晃。
“白术少了，再来三两三。”
只是轻轻一掂量，就报出来了一个这么精确的数字，这让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不由得愣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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