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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止浩信步老回到互润雪的院导,见房间的灯亮了,热心一川经起来了,便走了过去。
听见房间里若雨在和王润雪说话。只听若雨说道:“二夫人。您是不知道,那个石头着实厉害,竟然还说我们下人不该和老爷没大没他以为他是谁,我跟着您和老爷的时候,不知道他还在什么地方要饭呢,真是一朝得宠,眼睛就长到头顶上去了。”
杜文浩笑着走进门去,若雨正在给王润雪梳妆,见着杜文浩,王润雪赶紧起身,不知为何心里忤忤地跳,都不敢直视杜文浩的眼睛。
杜文浩看出王润雪的神情,知道她还想着自己醉酒后的放纵。心里暗笑。假装没有看见,示意她们继续,然后坐下说道:“这个石头一当管家怎么你们都怨声载道啊?”
王润雪道:“怎么,相公也知道这件事情了?”
杜文浩将之前才从后院过来的事情说给王润雪听了。
若雨道:“看吧,真是要翻天了。”
王润雪梳理好,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我看再没有一个人管你们,倒是你们要翻天了,你看老爷来了这么长时间,你该马上让若云来给老爷倒茶才是。”
若雨吐了一下舌头,赶紧给杜文浩倒茶。
杜文浩道:“刚一开始,你们是不习惯,你们二夫人和大夫人一向是纵容着你们,我们才到秀山郡不久,没有过多的人客,若是换做在大朱的时候,总该有人要在背后笑话我们了。”
若雨不敢说话了,乖乖地站在一旁听着。
王润雪做到杜文浩的身边,道:“老爷说的没有错,再说了刚才甘草过来给我送糕点的时候,说其实石头在我们这些主子面前还是挺维护你们的,本来是厨房做错了东西,他却说是自己没有吩咐到,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若雨听了这话,道:“希望是吧,反正奴婢是不习惯。”
王润雪笑了,道:“还说不习惯,你看刚才教刮过你,你就已经知道不再我们面前我啊我的说话了。”
若雨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杜文浩和王润雪,不好意思起来,杜文浩和王润雪笑了。
几日以后。
一早,杜文浩起床,王润雪还睡着,这倒不常见,平日里自己起来,王润雪不知何时已经出门去了。
打开门,只见蓄香和若雨、若云都站在门外。便道:“你们三个杵在门口做什么,吓我一跳!”
善香恭敬地答道:“老爷好小我们三个一直侯在门口,想着您和二夫人该起来,就伺候着你们洗漱。”
杜文浩笑着说道:“又是那石头的主意?”
若云道:“是,若是不该让老爷夫人们醒来后不见我们,反倒四处找就是我们做下人的不是了。”
杜文浩点了点头,三个人喊了一声,即刻从隔壁的房里出来几介小使粗的丫鬟,端着脸盆和水杯过来了。
杜文浩笑着说道:“就在门外吧,你们二夫人还睡着,不要吵醒了她。”
“是”蓄香等三人齐声答道。
杜文浩洗漱好了,只见英子带着可儿过来了。
“老爷,您的早饭是在前院吃还是让厨房给您送过来?”英子道。
杜文浩笑着说道:“哈哈,不过才几天,你们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却不习惯了,你怎么知道我起来了?”
英子微笑着说道:“管家吩咐过了,说是您一起来,便叫园中的丫鬟去厨房禀告,我正好在厨房看几位夫人的饭菜,于是便过来问您了。”
杜文浩道:“石头还挺有一套的。你们现在习惯了没有啊?”
蕾香道:“他其实挺好的,虽然平日不芶言笑,但是也不会故意刁难我们。”
若云道:“就是,哪里像是一个员外家里过来的下人,一套一套的,厉害着呢。”
若云的话倒是提醒了杜文浩,石头这个人做事有分寸,且对主子的那种尊敬确实不想是一个一般的人家刮练出来的。
英子道:“他有意思的很,十分喜欢可儿,竟然刮练可儿吃肉,可儿冲他吼,越是吼得厉害他越高兴。”
杜文浩道:“好了,不说他了,我去前院吃饭得了,对了,一会儿二夫人起来了,让她去大夫人那里。”
若雨道:“是,老爷。”
杜文浩偷笑着走了出去。
吃过饭后,杜文浩先去看了柯尧,大概一来是年轻,二来又是练过功夫的,身子底子也不错,恢复的比庞玉琴好多了,也不像庞玉琴那样在床上足足地躺了四十天,才十天,她就下床了,天赐交给奶娘看着,她就看看书,练练字,也算得上是怡然自得了。
回到庞玉琴那里,王润雪和林清黛已经过去了,还有石头也在那里。
杜文浩见到石头,便笑着说道:“听说你在教可儿吃肉?”
石头微微一笑,道:“是,只是那个小家伙固执得很,只吃素,看见肉理都不理,要不就不会长这么小了。”
林清黛道:“它一贯吃素的,你也不必勉强。”
石头道:”是,五夫人。
王润雪道:“石头过来说是家里可以在适当地增加一些护院,如今兵荒马乱的,有些不安全。”
杜文浩道:“这是他的事情,想做便去做好了,不用凡事都来问我们。”
石头道:“多下老爷对奴才的信任,不过增减人手的事情奴才还是不敢擅自做主。”
庞玉琴道:“如今难民越来越多,这仗不会真的打到秀山郡来吧?”
石头道:“应该不会的秀山郡这个地方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只要京城不失守,这里应该很安全,不过家里增添一些护院,奴才以为是防患于未然。”
杜文浩笑着说道:“那干脆也和晏家塞一样,增添一些机关和暗道好了。”
杜文浩本是说笑,石头却道:“老爷说的极是,奴才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不敢擅自做主。”
杜文浩啊了一声,道:“还真要这样?”
石头道:“奴才也只是这么一想,全凭老爷和几位夫人做主。”
杜文浩道:“我们这个宅院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算什么机关暗道的,川:是个大,程。我们环是慢慢打……
石头道:“还是老爷想得周到。”
王润雪道:“我叫青黛就是为了这护院的事情,护院和别的下人不同,要有些拳脚功夫才行,石头也建议让青黛姐亲自去挑选合适一些,老爷您的意思呢?”
杜文浩道:“石头看着应该也会些功夫吧?”
石头道:“奴才愚钝,哪里会什么拳脚。就是有些使笨的气力罢了。还是全凭五夫人。”
杜文浩道:“那也行,这件事情就辛苦青鼻多留心一些。”
石头道:“还有一件事情,奴才斗胆想和老爷还有三位夫人说说。”
庞玉琴道:“你说吧。”
石头道:“奴才细细地查看了国中的每一处,现院墙不算高,看能否加高一些?”
杜文浩大笑。道:“我看你说是打不到我们秀山郡来,看你安排的哪一项不是为了躲避战乱在做准备呢?”
石头有些不好意思了,道:“老爷深谋远虑,一眼便能看出奴才的心思,奴才也是担心,家中毕竟妇孺皆多,真是抵御敌军,这墙是不够的。到那时只怕咱们也只能躲避他乡,修这高墙,上要是为了防范兵匪流寇。还有趁乱浑水摸鱼的盗贼。”
杜文浩道:“行,这些事情你自己定了就是了。”
石头道:“多谢老爷,那奴才出去做事去了。”
庞玉琴道:“对了,听柱子说,你想让他到京城去学厨?”
石头道:“是,大夫人,柱子虽说心细认真,但是厨艺确实略微低差了一些,而且家中常有客人,总是让英子姑娘下厨,奴才以为不妥,所以才想让柱子和另外两个新近招的厨子去京城一些大的酒楼学厨,不知妥否?”
王润雪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柱子和另外两个厨子走了,我们倒是没有关系,大夫人和六夫人的饭菜怎么办?”
石头道:“奴才想好了,他们不过去一个月就回来,期间大夫人房里和六夫人房里的饭菜奴才做就是。”
林清黛惊讶地看着石头道:“你还会做饭啊?”
石头道:“学过几年,不精但还过得去。今天晚上要不奴才先做了一顿给老爷和夫人尝尝?”
杜文浩道:“我看可以。”
石头躬身施礼后轻声退下,然后将门关上走开了,
庞玉琴道:“这个石头看来不错。”
杜文浩突然想起若云的话,再觉石头所思所想都很长远,说话也彬彬有礼,办事也周到,不禁有些怀疑,但却没有说出口来。
王润雪道:“老爷,您在想什么呢?”
杜文浩这才回过神来,道:“就是和你们商量一下,杨老爷子给我们的东西里,我让青黛看了看,有田地有店铺,还有二十几家佃户可以收租,既然交给了我们,我们就该去过问一下。”
庞玉琴道:“那刚才石头在,相公的何不说呢?”
王润雪道:“姐姐忘记了,石头毕竟才来十几天,钱的事情他一直没有接手,我也不准备让他这么快就什么都管了,我想老爷大概也是有这个想法的。”
杜文浩道:“说的是,听青黛说,我们这个山庄后面的那一大片空地除了一小部分我们买这个宅院的时候就已经一并买下之外,另外的将近三十多亩地就在杨老爷子给我们的地契里,大概他也考虑到这样给我们,我们好安排吧。所以我想要不将宅院可以在扩大一些。”
王润雪道:“一切都听老爷的,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林清黛道:“田地我抽空去看看。店铺就劳烦二夫人带着人去看看了。”
王润雪道:“那就让怜儿和玉兰去好了,相公,你看带上石头可否妥当?”
杜文浩道:“那也是可以的,我看他主意挺多的,就这么着吧。”
林清黛迟疑片刻,低声道:“我觉得这个石头做事不想是个下人,倒像是一个大户人家呆过的一样。”
王润雪愣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吧?不是说就是一个下人吗?”
杜文浩道:“不管这些,我们先忙眼前的事情。”
出了庞玉琴的院子,王润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杜文浩和林清黛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去了前院。
“文浩,我看着石头就是觉得奇怪。”林清黛又说起这件事情。
杜文浩道:“反正近日你们要挑选护院。你不妨试一试他”
林清黛道:“您的意思是…”
杜文浩道:“附耳过来。”说完便在林清黛耳边低语几声,林清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林清黛道:“还有三天就是十五了,这一次您看让谁和我去远山县进购药材?”
杜文浩道:“你是一定要去的,辛苦你了,要不你带上石头吧。”
林清黛莞尔道:“我和你想到一处去了。
杜文浩道:“我们一向都可以想到一处,不是吗?”
两个人到了前院,石头过来,道:“五夫人,招来的护院都到齐了。就等您了。”
杜文浩便让他们两个去了,自己则让下人备车去了五味堂,后话不说。
晚上的时候,杜文浩回到家中。石头送到杜文浩书房一封信。杜文浩打开一看,不过是一幅画,画中有山有水水边有一扁舟,岸边是茂密的竹林,竹林边站着一个女子,却只是背影。没有一个字。
杜矢浩看着眼熟,拿着画想了半天,对石头说道:“谁送来的?”
石头道:“一个少年,奴才正好在门房,便收着,那人什么也不说,递给我便走了。”
杜文浩看了看,道:“怎么一个字也没有7”
石头道:“奴才也不清楚。”
杜文浩便让石头退下了,将画放在书案上,坐下再看,现山鞋有一只鸟。画的很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杜文浩笑了,自语道:“晏紫,燕子,哈哈哈,有意思。这个丫头还给我打哑谜呢。”蜘。我…8。(泡书昭)不样的体验!
蕾香端茶进来,见杜文浩自言自语,便道:“老爷这么高兴啊?”
杜文浩道:“故人来了一封信。”
蓉香将茶放在杜文浩面前,看了看画。道:“不就
杜文浩笑着说道:“要不怎么说写信的人古灵精怪呢?”
著香看了半天,道:“那信上说什么了吗?”
杜文浩道:“没有说什么。”
王润雪进来,见了那幅画,便道:“谁说没有说什么啊,说了的,我都看出来了。”
杜文浩道:“不过画的是晏家寨的风景,山巅的那只鸟是燕子,燕子的为晏紫,就是紫儿的名字。”
王润雪道:“也可以像相公这样理解。不过也可以是一句诗。”
杜文浩道:“哦?那你说出来我听听?”
王润雪看着那幅画,说道:“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杜文浩笑了,道:“瞧你。我看紫儿并无此意。”
王润雪道:“还有一句。相公可想听啊?”
杜文浩道:“好啊,你且说来。”
王润雪道:“去岁辞巢别近邻,今来空讶草堂新,花开对语应相冉,不是村中旧主人。”
膏香道:“奴婢虽不懂什么诗词,不过奴婢倒是觉得后一更加贴切一些。”
杜文浩道:“哈哈,董香说的对,我觉得也是,这一不但应了景,也应了晏紫的名字,这诗应该是唐代诗人韦庄的燕来吧?”
王润雪道:“相公记性真好小正是”
第二日,孙和宴请杜文浩,杜文浩如约而至。
席间。
孙和道:“我上奏朝廷的辞呈已经准了。不过还要等三个月新的知县上任,我才能走,和先生喝酒的时日不多了,从前不觉得,如今想来竟有些不舍。”
杜文浩笑着说道:“我也一直没有问起大人的故里何处,这一走是不是很远呢?”
孙小和道:“在南边,也不是很远,到时候一定请先生过去小住几日。”
杜文浩心想秋试已经结束了小不知柳子旭考得如何,离榜的日子也不远了,他一直没有托人带个信过来,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杜文浩道:“孙小姐的心悄还好吧?”
孙和道:“小女倒是没有什么,唉,其实我和她娘也知道她并不满意冯家的亲事,心里还是惦记着那个柳子旭,也就是给她教书的那个穷书生。”
杜文浩只是哦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是低着头喝自己的酒。
孙和道:“如今小女的亲事成了在下的一块心病了,先生有何好的办法。不妨告诉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杜文浩道:“我哪里有什么好的办法,一般你们官宦人家讲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我自己都是平常百姓,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孙和道:“先生不是没有好的办法,是不愿告诉在下罢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杜文浩笑了。
杜文浩也笑着说道:“大人这就不对了。我是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若是觉得有些人不错,先生却未必看得上,所以还是喝酒吃肉是在一些。
孙和道:“看吧,我就知道我家乐琪这么相信先生,除了救命之恩,还是有别的道理的。快快说来,不要让我等急了。”
杜文浩道:“现在说为时过早了,要不再过几天好了。”
孙和不解,道:“先生又同卖什么关子?”
杜文浩笑而不答,只顾喝酒。孙和是个急性子,索性站起身来,道:“哎呀,先生竟然还稳得住,我都要急死了。”
杜文浩示意孙和坐下,然后笑着说道:“人家乐琪都不急,你急什么?”
孙和道:“她自然是不急了,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急那是她女儿家的羞怯,我可是不能不急的啊。”
杜文浩道:“你急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就等我十日,要不你就自己想办法好了。”
孙和无奈道:“我看先生不光会看病还会算命,是不是十日后就是个黄道吉日,适合问及我家乐琪的终身幸福啊?”
杜文浩点了点头,道:“正是!”
孙和苦笑道:“行,行,行,就听先生的。”
第二天,杜文浩一到五味堂就听前来看病的人说秋试放榜了。杜文浩便让人赶紧去打听打听有没有柳子旭的名字,到了晌午却说秀山郡无人中三甲,杜文浩先是懊恼。继而又想,柳子旭又不是在秀山郡里捐个官,自己着急也没有办法,晚上的时候乐琪也自己家的下人过来问话,看来大家都着急了,只是那柳子旭还是杳无音信。
转眼就到了林清黛带着石头去远山县进购药材,因为路上难民实在很多,虽说林清黛的身手了得,石头还是建议从这次选中的护院中带上几个人一起去,杜文浩觉得石头办事一向周到,但是林清黛一个女人在路上也不方便,于是就让慕容玉兰跟着一起去,反正慕容玉兰一直在五味堂帮衬着,自己也想多学学医学上的东西。这一次借机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便一口答应下来,一早大家收拾好了行李带上两辆马车告别了家人就出了。
石头一走,王润雪才现家中变化确实不少,从前自己忙前忙后的还是觉得事情忙不完,如今什么都让石头给规矩好了,谁该干什么就自己做自己的,洗衣裳的洗衣裳,做饭的做饭,丫鬟只做自己分内的事情,下人没有紧急的事情不能进主子的内院,各个内院都配了有小的门房,新进的二十个护院,昼夜巡逻,宅院的院墙加高的工程也差不多完成了,收尾的工作,石头也分交给了主事的工头,王润雪一点也不用操心,只需结账就好。
既然没有自己什么事情,王润雪也乐得清闲,偶尔在房间里看书写字或是女红自在得很,便觉得石头确实是个很好的帮手。
就在秋试放榜的第四日。柳子旭回来了。
杜文浩听说柳子旭回来了,急匆匆地赶到大厅,却见柳子旭跪在门口,背上背着两个硕大的木棍,见到杜文浩过来,便趴在地上磕头。
杜文浩心里一沉,走到柳子旭面前,道:“你这是做什么?”
“学生该死,是来向先生负荆请罪来了。”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今年不中,我们明年再考便是,赶紧起来吧。”
柳子旭道:“不是未中,学生得蒙;二将,泣次一考即中是头兰甲的探……
杜文浩一听高兴了,道:“那是好事啊,那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起来。”
柳子旭低着头说道:“学生可恶至极,不敢起来说话,听先生权责学生之后,学生才敢起来讲明真相。”
杜文浩见柳子旭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想着平日这可是一个有着臭老九特有的那种傲骨的人。常常说着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双亲的人,当然他给自己不止跪过一次,可也没有见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杜文浩觉得事有蹊跷
“什么叫讲明真相?你先说了再责罚也不迟。”杜文浩道。
柳子旭这才抬起头来,满脸羞愧地说道:“学生真是该死,不该在放榜那一天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便去街上闲逛。”
杜文浩道:“你确实该死,乐琪天天差人来问你的消息,你却高兴地喝醉了酒。却不回来告诉我们一声。”
柳子旭痛苦地说道:“我是想第二天就回来的。谁知当日竟”说完,举起自己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的头上。
杜文浩道:“好了,不要打了,天大的事情也要你说出来,我们才有解决的办法。”
柳子旭摇了摇头,道:“没有办法解决了,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办小法解决了。”
杜文浩着急了,呵斥道:“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一遇到事情动不动就说没有办法了呢,我一见你这个样子就恨不得”恨不得踹死你!”
柳子旭哭的是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看着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
杜文浩道:“你说是不说?你看看你这样子,以后让你去当个知县遇到问题是不是也要回来给我哭啊?”
“呜呜呜”,先生好比学生的再生父母”
“你赶紧给我闭嘴,这叫什么话,一来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二来也没有你这么软弱的儿子,你若是不说,你就走,不要在我面前碍眼。”说完,杜文浩转身出门,柳子旭一把拽住杜文浩的脚放声大哭起来,引得周围的下人都侧目偷看。
杜文浩狠狠地踹开柳子旭,道:“你不总是标榜你的是铮铮傲骨的男儿吗?那你就给我起来,还没有说什么事情呢,你看你就哭成这样。
柳子旭擦去眼泪,依旧跪着,道:“那一日我喝了一些酒有些微醺,于是街上闲逛。谁料竟遇到一户人家的小姐以文字选亲,我不知道那是小姐在挑选…故而将他们出的题一一答了出来,后来那考官将让我上了一顶轿子,我当时头是晕的,也不知何故,到了一处府邸,在一屏障后面,一个女子的声音问了我一些问题,而后便让我走了,回到客栈就一直睡到天明,醒来的时候,官府报喜的人来了,还有一个媒婆也坐在大堂里候着,我才知叭”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杜文浩在柳子旭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明白了,原来他这样兴师动众的背着两个棍子过来说什么没有解决的办法,原来是自己已经是双喜临门了,哈哈,杜文浩笑了两声,弄了半天,自己忙活一场,居然上演了一出宋朝版王宝锁和薛平贵,实在是太可笑了。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你应该去找乐琪,你真是先知先觉,还没有考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恭喜你,柳先生,哦,不,应该叫做柳驸马。”杜文浩冷笑道。
柳子旭道:“先生不要这样说学生,我本不是那无情无义的人,不过一时贪杯,竟闯下这样的祸来故而赶紧马不停蹄地回来求先生给学生做主。”
王润雪听见大厅里吵得厉害,好些个下人都偷偷在一旁议论着,见王润雪带着若雨和若云过来,这才赶紧退下了。
王润雪走到大厅前,见柳子旭背着两个棍子跪在杜文浩面前痛苦不已,杜文浩则阴沉着脸背对着柳子旭。
“这是怎么啦,柳先生赶紧起来,有话好好说。”
“二夫人,学生惭愧,愧对了先生和您对学生的期望,您就让人将学生活活地打死在先生的面前,学生心里才好受一些。”
杜文浩道:“如今谁敢打你这个新科状元,你还是起来走吧,我可受不起你一起跪在这里。”
王润雪听了杜文浩这么说,高兴地说道:“考中了?!好事啊,那怎么还弄成这样,赶紧起来吧,大家都看着呢,成何体统?”
柳子旭道:“二夫人有所不知,学生因为一时贪杯,竟酿成大错,先生为我了我孙家小姐费尽心机小如今却因为学生的不知天高地厚。让京城一个大人的千金看上,我”我真是该死”说着举手就朝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打去。
王润雪轻叹一声,道:“老爷,您先不要火,我看柳子旭也不是有心这件事情已经是这样了,生气不能解决问题,您说呢?”
杜文浩道:“那怎么给乐琪说呢?”
王润雪道:“他们才是当局者,我们旁观者再是着急,也不能替他们解决问题,我看还是将孙家小姐接过来大家坐下来一起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最好。”
杜文浩道:“也只有这样了。你去找人接乐琪,就给孙大人说是你找乐琪便是。”
王润雪道:“好的,我这就去。”说完又道:“你们好好的说话,不要争吵了吧。”
杜文浩点了点头,看着王润雪离开,然后对柳子旭说道:“你起来吧,把背上的东西去了,我看着心烦。”
“学生听先生的吩咐就是。”柳子旭起身卸下身上的东西,站在一旁。
杜文浩坐下,道:“你给我说说看,是哪一家的千金?”
柳子旭道:“兵部尚书廖恪璧的孙女,名叫廖碧儿。”
杜文浩道:“你见过这个姑娘吗?”
柳子旭不敢说谎,老实地点了点头。
杜文浩道:“比起乐琪如何?”
柳子旭胆怯地说道:“学生不敢说,怕先生责骂。”
杜文浩笑了笑,道:“你做都敢做,还怕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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