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我家姑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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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帝都?
此信不是洛玄郢写的才怪。这是想引她前往,要为水若琼出气,还是要给他丈母娘报仇?
拿她爹威胁,堂堂北齐离王,就这点本事?
要说之前,云悠然虽不太能欣赏洛玄郢那一挂,好歹也没多反感。那么现在,对于施出如此卑鄙手段的他,只剩满满的嫌弃了。
他既要以她父亲相威胁,那么,他父亲暂时应该安然无恙。
只是上阳东南离北齐帝都可不近,对方掳着父亲前行,势必会能走多快走多快。大冬天的,没内力护体的父亲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她一心不与他人为敌,怎奈总有觉得她好欺负的一再挑衅。
西离一路上的刺杀,被她们灭了那么多,原以为蠢蠢欲动者会因此收敛。
事实证明,出西离时再无一人敢来送死,应该算是震慑住了一大部分吧?
这洛玄郢到底哪里来的底气,认为可以例外,可以威胁的到她?
北齐帝都又如何?
洛玄郢虽是北齐亲王,可他还不是北齐帝王,连储君都不是,西离帝都还称不上是他的地盘。
即便是他的地盘又如何,又能奈她何?
收到“战书”的云悠然并未声张,跟没事人一样同她师父他们一道用完了晚餐。
餐后,她去了师父房中,跟师父说她有事需去一趟北齐帝都,没法再送她师父回去了,明日就得北上。
虽小徒弟没能具体说清因何事而往,但只当徒弟不方便说的童神医并未多问。跟徒弟叮嘱了句万事小心,便让她返回早些休息。
即将同师父分开,云悠然哪里肯立刻走,跟师父和两个明显表达出不舍之意的小师弟聊了半个多月时辰才带着不舍离开。
待她回到房间,见四影正在帮她备梳洗之物,便将门关好,直到泡进浴桶,她才跟四影大体说了说。
四影一听都惊了,姑娘的父亲居然被北齐离王给绑架了,他怎么敢?
若非是姑娘亲口所说,四影定不敢轻易相信,那北齐离王就不怕姑娘端了他的离王府?
看姑娘如此淡定,这是绝没将洛玄郢放在眼里之态啊,这下,洛玄郢怕是有好果子吃了。
给了四影一点消化的时间,云悠然又吩咐香影,让她明日去联系定王府暗卫,叫其速至麻石岭,将她父亲的下落告知给池老侯爷,顺道也跟萧君昊说一声,以免他们担心。
并让香影叮嘱暗卫,说她会救人,且一定能把她父亲救回,无需他们分心支援。
考虑到她父亲不在,麻石岭一应事务都得压到池老侯爷一人身上,老人家怕是忙不过来。云悠然打算明日跟她二表哥和池明轩说一声,请他们回返去帮忙。
待来日她父亲回来时,他俩直接回京就好。因为届时,她肯定会直接从北齐返京。
此事是否影响两国邦交暂且不论,单她父亲在任上被掳走一事,怕是京城不日就会收到消息。
想了想云悠然又跟香影说,她待会儿会修书两封,一封给皇帝,一封给伯府,让她明日一并转交给暗卫。
给帝王的信件一到京城就呈上去,至于给伯府的,一定要在消息传开,伯府知悉后再给送去。
否则,原本老夫人和詹夫人都不知道呢,岂不反倒会被她的信给吓着?
给帝王的信中,云悠然打算将她父亲被掳相关,以及她请二表哥和池明轩两位暂时顶上等事一一写明,并着重写清,她会救人,无需支援这一点。
至于给伯府的信,更多的便是安抚了。
可再怎么安抚,她祖母和詹夫人都很难彻底放心。
二表哥和池明轩应该会回返去麻石岭帮忙,不过,定会将南烛、池充等留下帮忙。
为了安他俩的心,这四人她会留下。待桓楚查到父亲所在,便让四影和南烛等悄悄跟着他们暗中保护。
人,不会有危险,云悠然倒不急着救。到时,偷偷给父亲备一些可以提高免疫力的特制丸药,这一路上可少受些罪。
只要父亲被挟持至北齐,北齐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这次,她一定要给北齐一个深刻的教训。
实在是,洛玄郢此举快要把云悠然给气死了。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个机会,她可以装糊涂借机回天渡山看望外公和弟弟,哪怕除夕赶不到了,但同亲人们一道过个春节还是能做到的。
可被洛玄郢这么一耽搁,这还怎么去?
得亏她打算进到东南地界后再传书给外公,否则,说了要去又没去,岂不是让外公和弟弟空欢喜一场?
真是该死!
待四影退下各自去休息,云悠然以意念问桓楚道:“桓楚,你没和二表哥他们在一起吧?”
很快收到了桓楚回音,说他正在和他们一道喝酒,还问云悠然怎么了。
喝酒?这么晚了,不休息还在喝酒?
云悠然继续传音道:“有事找你,你是继续喝酒,还是现在就回来?”
听云悠然这么说,桓楚立马觉出定是有非找他不可的事,遂以意念回道:“稍等,一会儿就回。”
问完桓楚的云悠然先进了玄月,一套鞭法尚未练完,脑海里就传来了桓楚要回来的声音,便将他给收进了空间。
“怎么了?”桓楚挂在离云悠然不远的一株树杈上,懒懒问向了她。
收起长鞭,云悠然淡淡对桓楚道:“我爹被人给绑架了。”
这是谁活腻歪了,居然敢绑这丫头的爹?
斜斜挂在树杈上的桓楚,略微夸张的看着云悠然道:
“小丫头,你这反应不太对啊,你爹被绑架,你这做女儿的,好歹也表现出着急,悲痛……”
“停!”
云悠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有点不符合桓楚一惯拽拽的风格嘛。
她双眼炯炯地看向桓楚道:“有你在,我还需要矫情?”
桓楚:“……”小丫头这话说的好有道理,他都无法反驳。
没理会桓楚的呆愣,云悠然一个闪身坐回玄月阁前花圃旁的软榻上,隔空拿过来了一坛白桃果饮。
刚一启封,一股清甜香气就扑鼻而来,尚未入喉,已十分令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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