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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次郎和花子迎了上去,各自行礼向安倍小三问好。

小次郎道:“安倍大人,前些日子你为别人疗伤耗尽了功力,我担心你的身体,故而前来探望。”

安倍小三紧握住小次郎的手道:“烦武田大人挂怀,区区小事倒劳你费心了,只是脱力罢了没甚打紧的。”

“咱们有言在先,不知我在安倍大人心里是否有资格能得知妖市的去处。”

小次郎等人的实力别说是安倍小三,连道满井花子都钦佩的紧,尤其从里生口中得知那一招‘天翔龙破’威力惊天泣地十分骇人,更令她心向往之。

安倍小三笑了笑道:“够了够了,先前我井底之蛙还想试试深浅,还望武田大人海涵一二。去妖市之法只有我安倍家极少数人知晓我就算告知与你,你也未必能够找到。这样吧,我派我二女安倍玲子与你一同前往可好?”

“安倍玲子?!这倒是好极了,我还正愁如何跟安倍小三提呢,他母亲有希子让我发下心约大誓要我照顾她直至嫁人,这下水到渠成不用我多费唇舌了。”小次郎心道。

他鞠了一躬,恭敬道:“多谢安倍大人,一切谨听安倍大人安排!”

安倍小三又看向花子等人说道:“你们也要回去?”

花子道:“我等叨扰多日实在不好意思再叨扰下去,今日我等前来便向安倍大人请辞。”

安倍小三笑道:“其实多留几日也无妨,也好集两家之长取长补短。”

“安倍大人有令我等无不遵从,只是离家日久族人惦念,待我等回去报个平安再行回来便将道满井家式神录奉上。”

“一言为定,等会我嘱咐一下安倍我孙给你们备两册我安倍家的式神录,你先行带回研习。”

花子一惊,“这……安倍大人这我等可如何受得起啊。”

式神录乃是阴阳师世家的绝密,安倍小三居然将这等极为贵重之物送予道满井家,足可见其两家修好之诚。

安倍小三眼中满是诚恳的看着花子说道:“咱们两家本就出自一门又分什么彼此,只是百年来两家误会颇多,既要冰释前嫌同舟共济须有一人让步不是?式神录你就带回去,就当我表了一份心意。”

花子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安倍大人捐弃前嫌救了花子性命,又慷慨赠书,这等恩情花子永世不忘。”

安倍小三赶忙扶起了她,眼珠一转说道:“若是有缘,咱们两家能够结成姻亲可再好不过了。我家长子安倍多喜尚为婚配,不知……”

这句话可把花子羞的满脸飞红,安倍小三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家儿子说亲。

花子低头呢喃,“婚嫁大事全凭父母做主,这……小女子不作数的。”

“哈哈哈哈,是我想的不周全了。我先修书一封送予道满井大人,若是两家结亲那就真的不分彼此了。”

这一举可把小次郎惊的外焦里嫩,他怎么也想不到安倍小三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撮合多喜和花子。只是他没想到更惊人的还在后面。

安倍小三说道:“武田大人神风俊朗,我安倍家女子众多不知可有武田大人中意的?”

堂堂阴阳寮的大阴阳师,安倍家和土御门两家的掌舵人此时此刻却像是一个街头市井的媒婆一般替二人保媒拉纤,实在令人意想不到。

秦瑶忍住脾气脸色微变,结衣经过花子一事后已经老实很多,况且小次郎也没有表态她更不敢将自己火爆脾气漏出来了,否则按照她以前的性情此刻定要挖苦一番。

其实安倍小三也是迫于无奈,人在被逼到一定境地的时候往往会手足无措。

不管这人平日里多么机智百出,也不管他心里能承受多大事情,更不论他究竟是富是穷是贱是贵,只要是在心底里被逼到绝境,他都会做出一些平常做不出来的事情。

安倍小三现在就被逼到了这个境地,在那个穿着道袍的僧人手下他简直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了。

可是他并不认命,他要反抗、他要恢复那个往日不可一世的安倍家家督的风采。

首先他想到了一点,他要积累势力,如果自己一个人打不败他的话就拉着整个安倍家一起打,如果安倍家还不够那就拉拢别的家族,他就不信以他安倍小三之能还能永远被人压着一头。

故而,他此时此刻才有了这种媒婆之态,他想尽早摆脱这长久以来的桎梏。

小次郎明白安倍小三话中之意是要撮合自己与他的二女儿安倍玲子,只是他早已立下心约大誓不能与玲子成婚,所以很干脆的拒绝了安倍小三。

只是他刚一开口便即后悔,心道:“安倍家美丽女子那么多,又何止安倍玲子一人?就比如那个安倍樱就很不错。”

想到安倍樱那丰熟的身姿,他不禁又心猿意马起来,脸上逐渐泛起红晕。

孙胜经过这事以后已经懂了些许男女之事,他一见小次郎的丑态就猜出来他不知又动了什么邪念,赶紧咳嗽了两声又背地里掐了他一下才令他回过神来。

小次郎心道:“我真是该死,怎么还琢磨这些,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他娘的居然还是这副德性。”

色如刮骨钢刀、酒如穿肠毒药,佛教禁色欲禁酒欲就是看到了这两样东西的危害,可小次郎却偏偏极好这两口,也因为这两口引出了不少的事端。

安倍小三也知道多说无益,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最近我婆妈的很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今夜我为两家摆酒送行,明日一早便送你们。”

“多谢安倍家主美意,只是……”

小次郎想拒绝,他见识过安倍小三早饭的夸张程度,这送行宴估计有过之无不及。

他哪知道安倍小三那次是打肿了脸充胖子,一来是想博取小次郎等人的信任二来是想看看孙胜的医道。

那顿早饭可是安倍家几年的积蓄,若不是花了大价钱他们安倍家现在哪里还能没钱修缮房屋?

道满井花子也劝道:“安倍大人热情好客,咱们纵然急着离去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你们还是多留一晚吧。”

“还没进门就替你公公劝客,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结衣嘴里嘟囔着颇没有好气。

这话让道满井花子心里是分不是滋味,但她好歹看在小次郎和孙胜的面上没有说什么,单就斜了结衣一眼。

结衣也不甘示弱回了她一眼,两人就这么在暗中掐了起来。

小次郎心中很是无奈,女人之间的小心思有些时候来的莫名其妙,没的也不知所以。

他十分不懂女人的心思,但是尴尬的气氛还是看得懂的,板起脸来言辞颇厉道:“结衣!”

他这一说结衣果然就不闹了,简直比小花猫还要乖巧。

小次郎仔细想了一会,他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哪怕是很小的一个决定也要考虑一下。

其实留下来吃顿饭也没什么不好,就算安倍小三破费他也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只是他性子比较急躁,既已决定离去便要立即离开,一时半刻也不想等恨不得现在就踏上路途。

但看到安倍小三那灼灼的眼神,他方才拒绝了安倍小三提亲的美意此刻也不便在拒绝这顿饭了。他身子一躬说道:“那就打扰安倍大人了。”

安倍小三满意的笑了笑,这可能是他最近最顺心的事了。他遣人将花子和小次郎一行送了回去,回到屋内又盘算着下一轮计划。

那个穿着道袍的僧人自出了安倍家后又寻了一人——茨木童子。

由于安倍家的秘法禁制多有损毁,安倍小三又无力的紧,他怕茨木童子被族人和道满井家一行发现,所以才让茨木童子一干人等出了安倍家在里血雾之森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之内住着。

茨木童子也不是什么讲究排场的人,他本就是个妖怪,住山洞反而比在屋子里住着要舒服些。

他将那个头颅做成的黄金酒杯扔到一边,每日看看花花草草听听鸟儿啼鸣,半个月来过得也十分快活。

因为在‘素盏鸣尊’和‘夜之光’拼斗之中保住了安倍小三的那间密室,这几日他也虚弱的很。而且不知怎的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被‘鬼夜斩首’和‘泣血罗刹’的人知道了。

这两方势力平日里就跟茨木童子的‘百鬼夜行’多有摩擦,又互相制约互相攻打,一听茨木童子身体虚弱的消息也不管是真是假竟都派人来暗杀于他。

无奈之下茨木童子只得引大天狗、雪女、青行灯、河童等大妖轮流值守防备。

穿着道袍的僧人自出了安倍家后就像提前知晓茨木童子藏身之地一般径直来到了洞前。

他远远看见了一个戴着面具背生双翅的妖怪站在洞口心道:“这妖怪倒是一丝不苟的紧,比安倍小三手下人要强不少。”

他负着双手闲庭信步的走了过去,一步、两步、三步……走了十二步后忽然发现离着老远的大天狗居然不见了。

他心中赞叹道:“好敏锐的洞察力。”

他说道:“你就是原酒吞童子手下得力干将大天狗吧。”

他前方毫无一人,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可他就像是对方就站在他面前一样说了出来。

要在平时任谁见到对着空气说话的人都会认为他的脑子有问题,可此时却没人会这么认为,就算他身边站满了人也不会有一人这么说,只因为有一个声音从他背后说道:“我是。”

他依旧不回头道:“我听说你是由人入魔而变成的妖怪是也不是?”

“是!”

“你以前是崇德天皇?”

大天狗笑了,说道:“这些事连一个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你又如何再说出来故弄玄虚。”

他也笑了,回道:“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究竟是不是你。”

旋即凌空一指向后背点去,“嗤”的一声一道金光射了出去。

那金光来的甚快,好巧不巧点在了大天狗的面具之上,“啪嗒”一声面具掉了下来,一个极其俊美的面容伴着一头的银发漏了出来。

“‘拈花指’?!!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将‘拈花指’运用到如此境地!”他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之中饱含着惊讶之意。

他缓缓的回过头来屈膝捡下了面具,又拍了拍上面的尘土交到了大天狗的手上,望着他那一张俏脸说道:“你还是不带面具俊俏些。”

大天狗道:“你是何人,来这里又有何目的?”他心中虽惊但语气依旧平和显出极好的修养。

他淡淡的笑了笑,指着那个山洞说道:“我要杀了里面的妖怪,你会不会阻我?”

这话虽是笑着说的,但露出的杀意确实无比的纯粹。

大天狗也笑了笑道:“阁下神功惊人我不是对手,但要杀了洞里的人还需先过我这关。”

他语气依旧平淡,有道是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边云卷云舒,即便明知不敌却依然有一份淡然。

他没说话,又是一指点出将大天狗击的很远,像是炫耀一般看了看他又径直向洞口走去。

这一指平淡无奇,却将大天狗的翅膀击穿了。大天狗心知肚明这人远非自己可比,不过想着茨木童子的安全他依旧站起了身,双翅一展向那穿着道袍的僧人飞去。

那人心中念道:“执念甚重,难怪会沦为妖怪。”

他头也不回又向大天狗伸指一点,依旧用的‘拈花指’。

大天狗飞到一半便像一直野鸡一般竖直落了下来重重跌摔在地。

大天狗运用神通查看伤势,赫然看见心脉处损了一个小洞,小洞将心脉打出一个缺口使得他妖力无法凝实,以那人只能岂会有这等失误,显然是他故意留手。

失去妖力的妖怪除了力气比人类大一些之外再也没有其它,可大天狗仍旧艰难的爬起身子向那人奔来。

那人依旧不回头,“嗤嗤”两声,点碎了大天狗两腿膝骨说道:“莫在挣扎了,你敌不过我。”

直到此刻大天狗还是不发一言,不论受到何等痛楚也不论受了什么样的伤他依旧什么也不说。也许,对于曾经贵为天皇的他与眼前这个人多说一句都是对自己的亵渎,就算沦为妖怪他也是桀骜至此。

不过,他还是说话了,他大声呼道:“首领大人,强敌来犯快逃!”

他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只因为那个妖怪比他更桀骜也更不逊,茨木童子这个举世少有的大妖怪不管遇到何等险境从未逃过,也从未说过只言片语有关于求饶的话。

大天狗明白茨木童子的性情,多少年来不管多么艰难、多么险阻他都默默的将事情处理好,甚至可以说大天狗是茨木童子的第一肱骨。

可此刻他却让茨木童子逃跑,主动劝说他逃跑,这无异于将自己的自傲踩在了脚下也无异于打碎了茨木童子的骄傲。

只是洞里的那个男人又怎会轻易的做逃兵?他缓缓的走了出来,阳光照在那个男人的脸上显出了一丝倦意。

那双红眼看到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向那个穿着道袍的僧人恭恭谨谨的鞠了一躬说道:“您来了。”

“你……你竟如此?!”大天狗说道。

是啊,鼎鼎大名的茨木童子何时这般懂礼过,就连他的好兄弟他曾经最为尊敬的妖怪酒吞童子都没有行过这般大礼。

那穿着道袍的僧人说道:“你有一个好手下啊。”

“你把他……把他怎样了?”茨木童子看到大天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双腿满是鲜血焦急问道,言语之中略带怒意。

那人说道:“他拦着我不让我见你,被我打伤罢了。我今日心情很好不想伤人性命,所以留了分寸。”

茨木童子举起血爪,运起妖力质问道:“你可知他是谁?!”

“哦?你敢跟我动手?”说罢单指点出向地一击。一招‘拈花指’点出只听的地下轰轰隆隆响声大作,响了足足半刻中才停下。

茨木童子惊恐的看着他,很容易想象他这一指若是点在自己的身上会伤成生么样,而且看他的神态这一指他似乎连一丝力气也没用上。

不过茨木童子也不是一个怕死的人,他依旧亮起血爪说道:“就算你实力甚巨,我‘百鬼夜行’也不怕你!”

“你是不怕,可别人呢?”

“我‘百鬼夜行’没有贪生怕死之辈!”

“哦?是吗?那你怕不怕……”说话间一个闪身退到了大天狗身后,又飞起一脚将他踢了起来单手扼住脖子将他举在半空之中。

做完这一切茨木童子才听他后半句,“……我杀了你的属下。”

他这一句话说的十分连贯,竟是在说话间做完的这些动作。

一字之音究竟能有多长?难道可以长到让他奔行、踢腿、提人吗?不,时间绝没有人能将一字拉到这么长,有的只是那个人十分的快,快到极致!

更难得的是,他边说话边攻击,语气连贯通达,甚至连一丝丝颤音都没有,就像是在你面前极其惬意的躺着缓缓说出一般。这等实力,茨木童子就算再修炼几百年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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