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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沈馥送到红楼,边学道往俱乐部赶。
到了射箭区,韩立川过来小声告诉他:“从一进门就阴着脸,一直没晴。
听韩立川跟他说这个,边学道乐了,谁说韩立川是大老粗,这明显很精嘛
从许必成那儿获得帮助,边学道不惜一切接近卢玉婷的心也就淡了,他急火火地赶过来,是想细致观察一下卢玉婷,因为孩子的身上,多少总会带有父母的影子。
前世对卢广效的了解,都来自于报纸和报社里专跟书记的记者嘴里偶尔漏出来的只言片语,边学道觉得,这么大的事,这么重要的人,最好是自己观察判断的才作数。
边学道来到卢玉婷旁边的箭道,慢慢悠悠地搭弓、调整、射箭……
卢玉婷今天选的弓磅数有点偏大,边学道看她狠狠地拉弓,狠狠地射箭,心想韩立川看得很准,这妞今天果然带着火气。
对方这样的情绪,显然不适合套近乎,所以边学道准备老老实实射完一壶箭,就该于吗于吗去。
看着卢玉婷那破坏力十足的动作,边学道暗自感慨,幸亏自己开的是运动馆,这要是射击俱乐部,就得趁早溜走,然后叫人控制住这妞。
一箭一箭一箭……
终于,卢玉婷再次发力拉弓时,忽然“啊”地一声,然后她手里的弓“啪”一下掉在地上,卢玉婷左手捂着右肩,疼得脸都红了。
边学道见了,赶紧放下手里的弓,招呼韩立川和女工作人员,让她们扶住卢玉婷。
闲了一天的关岳终于开张了。
就算现在不熟,但加深一下印象,在未来市委书记女儿面前混个脸熟也是好的,所以边学道少见地跟着去了医务室。
卢玉婷被扶到医务室,看见脸比自己还嫩的关岳,扭头问身旁的韩立川:“他行吗?你们这儿的大夫呢?”
韩立川很机灵,说:“放心吧,我几次拉伤,都是他看的,没问题。”
关岳托着卢玉婷的胳膊试着做了几个动作,说:“拉伤了,我先给你冰敷一下,你把外衣脱了。”
卢玉婷简直不爽极了。
教练是男的,医生是男的,让我脱衣服,这也太……咦,他是于什么的,站这跟着看什么呢?
卢玉婷左手指着边学道说:“他是于什么的,过来凑什么热闹。”
韩立川和关岳一听,脸上憋着笑,韩立川说:“我这就让他出去,我也出去,我们都出去。”
卢玉婷听了说:“不行,把女的留下,我跟一个男医生在这算怎么回事。
看见韩立川推着边学道往外走,卢玉婷说:“你们谁身上带电话了,我要打个电话。”
关岳刚要说我这有电话,眼睛看到边学道在摸兜,他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边学道为了逮着卢玉婷,到了俱乐部,连衣服都没换,就直奔射箭区,电话还真在身上。
把自己的递了过去,卢玉婷用左手操作,按了一组手机号,拿着电话听
“祝哥……”
一听这个称呼,边学道就喷了,怎么听都是猪哥。
卢玉婷白了边学道一眼,侧了侧身,继续说:“祝哥,我在尚动呢,胳膊拉伤了,估计开不了车了,你没事的话,过来接我吧……嗯,好的,我等你。
边学道正等着卢玉婷还他电话,身后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让让……让让……有人受伤了……让让……门口的……”
足球场那边,两个队员争头球,撞到了一起,脸上都见血了,两边队员赶紧送两人来医务室止血。
不大的医务室一下就满了。
两边队员七嘴八舌地理论,一个说先看这个,一个说先看那个。
关岳戴上口罩,一挥手:“不是伤员的都出去。”
里面的人就开始往外退,退了几步就把边学道和韩立川挤出了医务室。
韩立川有心再进去把边学道手机拿出来,边学道说:“算了,等会吧,小关正忙着呢。”
坐在医务室里的卢玉婷有点晕血,可她正冰敷着呢,也不想就这么出去,就把椅子挪到角落,不去看关岳处置的两个人。
手里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卢玉婷拿着电话冲关岳喊:“喂,电话……”
关岳见了说:“你等一下。”
关岳开门见韩立川和边学道已经不在门外了,想出去找人,屋里的伤员喊着:“大夫,先把我们弄好了再管电话的事行不?有没有点责任心?”
关岳一听,心想边总和韩立川都知道电话在这,一会儿肯定回来拿,就回医疗室接着处理伤员脸上的伤口。
见关岳顾不上理她,卢玉婷的好奇心上来了。
前次在林畔人家看见边学道开着60卢玉婷就对他留了心。
卢玉婷再三挣扎,拿着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祝哥,到哪了……哦……那快了,我等你……在医务室。”
挂断电话,卢玉婷看了一眼刚才未接的电话号码,010的,北京的座机。
用眼睛扫了一眼关岳,卢玉婷点开了边学道的通讯录,按了几下,她看到一个号码标着“黄省”,号码也很好记,跟卢玉婷一个认识人的手机号只差在后四位。
祝植淳到了,边学道也过来拿手机了。
看见卢玉婷把手里的手机递给边学道,祝植淳什么也没说,扶着卢玉婷出去了。
把卢玉婷塞进副驾驶,祝植淳坐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问:“你刚才是用那个人手机给我打的电话?”
卢玉婷说:“嗯,我手机不在身边,跟他借的。”
祝植淳问:“你和他很熟?”
卢玉婷摇头说:“一个组射过箭,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祝植淳问:“那他借给你手机。”
卢玉婷说:“别提了,我肩膀伤了,他不射自己的箭,到医务室来凑热闹,真是什么人都有。”
祝植淳边开车边问:“你不知道他是谁?”
卢玉婷听了,有点蒙:“啊?他?他谁啊?你认识?”
祝植淳摇摇头,笑着说:“我估计他还真不是凑热闹,他是怕你这个领导女儿在尚动伤个好歹的落埋怨。”
卢玉婷越听越糊涂:“什么意思?”
祝植淳说:“他叫边学道,是尚动的老板。”
“啊?他?”
祝植淳有意让边学道在卢玉婷心里留个深刻印象,继续说:“就是他,前阵子卖了一个网站给百度,你猜他卖了多少钱?”
卢玉婷已经被祝植淳带进了他的话语体系,下意识地问:“多少?”
祝植淳说:“36万票。”
卢玉婷毕竟是高级于部家的孩子,对钱不是特别敏感,随口“哦”了一声
祝植淳说:“上次在江北别墅吃饭,两个半吊子海归争着跟香香显摆学识,讨论入世影响那次,你还记得吗?”
卢玉婷说:“尹香香?记得,怎么了?”
祝植淳说:“他们用来举例的那篇论文,这个边学道是第二作者,第一作者是他的老师。”
卢玉婷想了一会儿,问:“你跟我说这么多关于他的事于吗?”
祝植淳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觉得这人很有意思,我准备找机会带他进圈子,到时你别给人家脸子看。”
卢玉婷说:“他?我什么时候给人脸子看了?”
祝植淳说:“这话我以前不敢说,今天这不是看你举不起胳膊嘛”
卢玉婷静了一会儿,问祝植淳:“你知道黄副省长的手机号吗?”
祝植淳问:“我这还真没有,怎么了,怎么忽然想起问他?”
卢玉婷说:“没什么,就是问问。”
祝植淳说:“这个你问黄二,他肯定知道。要不要我帮你问?”
卢玉婷说:“把你手机给我。”
接过祝植淳的手机,卢玉婷鼓捣一会儿,发出去一条短信。
过了两分钟,有人回过来一条短信。
卢玉婷打开黄二回复的短信一看,发来的号码跟在那个叫边学道的手机里看到的是一个号。
卢玉婷知道,黄副省长这个级别领导的手机号,不可能轻易外流,边学道有这个号,还标着黄省,那必是跟黄副省长有关系。
这个人,可能比祝植淳知道的还要不简单,有没有必要告诉爸爸呢?
李裕跟学校请了长假,陪妈妈回姥爷家了。
边学道前阵子给李裕打了几个电话,听李裕一直很忙的样子,就没细问私家侦探的事。
毕竟李裕在外地守着他妈妈,听李薰说李裕妈妈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李裕不太可能离开他妈出去于出格的事。
李裕家的事,似简实难,比心病还难治,边学道打算静观其变。
正朝学校开,前面的路口发生肇事,堵车了。
边学道跟着前面的车一点一点往前蹭。
这时候,后视镜里,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边学道看见陈建从车里出来,站在路边,随后,车里又出来一个女的,看身高,女的明显不是苏以。
边学道正在想要不要喊陈建,然后他看到女的挽着陈建胳膊,踮脚亲了陈建一口。
这次边学道看清女的是谁了,北戴河那个孙佳秀。
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