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你是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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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厚颜无耻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阮棠脑海中思索了无数种对策,可又一一否决。
最终,她认命般轻轻打了徐来一下:“跟你斗嘴,我就没赢过。”
徐来笑道:“可你也没输过。”
开车回到海棠苑的路上,走的靠海边的海滨路,冬季夜晚的海滩人流量十分少。
甚至有些偏僻的海滩,近乎没有丝毫人影。
副驾驶的阮棠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她看到了远处有一道白色光点快速接近。
她眨了眨眼,震惊道:“徐来,那白色光点上是不是人?你快看!”
徐来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
虽然没扭头看向那白色光点,神念却已经感知到。
他应道:“嗯,是一位剑修,御剑而行呢。”
等到那白色光点从头顶掠过时。
阮棠才看到那是穿着一席白裙的美貌女子,脚踩飞剑衣衫飘飘,宛若九天之上的仙子。
“潇洒。”她由衷道。
“老婆,过两天咱们出去旅游吧?正好教你跟依依修炼。”徐来道。
自从前段时间向阮棠坦白后。
关于修炼方面的事,徐来基本都是很直白的讲出,没有丝毫隐瞒。
阮棠剐了徐来一眼:“能不能别老想着双修?这事结婚以后再说!”
徐来:???
他啥时候说双修了,也有单人修炼的功法啊!
你这女人。
满脑子奇奇怪怪的东西。
但这话徐来可没说出来,否则肯定要挨掐。
半小时后。
车子在海棠山停下,倒不是被保安拦住了,而是被一位踩着飞剑的绝美女子所拦。
这位女剑修。
赫然便是蓬莱剑阁的太上长老容三月,一位神门境强者!
“找你的?”
阮棠看向徐来,后者降下车窗,把脑袋伸出去:“御剑就御剑,还穿裙子,站那么高不怕走光?”
阮棠面无表情,在徐来大腿上用力掐着。
徐来疼得倒吸凉气。
“徐来,与我一战!”容三月声音冰冷道。
弟子邓树与徐依依一战无疾而终。
反倒是在许蝶的诡异剑法下,将邓树这位未来的神门境种子的心气全被打散了。
邓树可是蓬莱剑阁年轻一代的翘楚,更是她容三月的弟子。丢的面子,她这个做师尊的,肯定是要找回来。
“你不是我的对手。”徐来摇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容三月淡淡道:“我蓬莱剑阁,这点气度还是有的。”
“啧啧。”
徐来砸吧下嘴:“有这气度还来找场子你说话不心虚吗?”
容三月面上表情不变:“你不出剑,那我便出剑了。”
她悬空站在三米高的空中,脚下踩着的飞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向徐来。
剑气无双!
飞剑散发出的几缕剑气,让沿途树木与建筑轰然粉碎成齑粉,十分霸道。
地面更是龟裂出一道巨大的深渊裂缝,足足十几丈深。
本来懒得理会对方的徐来忽然皱眉。
地面中有管道被破坏,那是连接向阮棠山的天然气跟网线
没天然气可以用仙火。
但没网络岂不是影响他跟女儿联网打游戏???
徐来不耐烦伸出手,一把握住带着杀气的飞剑。
“叮”
剑身在徐来指尖不断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
副驾驶的阮棠心跳加快,她从那反光的剑身之上,能看到徐来微微皱眉。
阮棠知道,徐来有些不太开心了。
只是容三月并不知道。
她对于自己这一剑有十足的信心,她认为哪怕不能重伤徐来,也能让其狼狈几分。
哪里想到
徐来接剑接的轻描淡写,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慌乱!
“有点实力。”
容三月柳眉一挑,心中多了几分郑重。她试图神念召唤回飞剑,摆脱徐来的束缚。
“咔嚓”
徐来左手猛地一握,掌心中的飞剑化作废铁被揉成了一团,发出刺耳声响。
“什么!?”
容三月瞳孔倒缩。
这可是从月球采集到的极其珍贵的软陨铁所打造的飞剑,已然有灵,居然被徐来轻松捏成一团废铁,灵性全无。
“你是剑修?”
徐来平静说完,双指并拢随手向前一斩。
容三月只觉一缕微风袭来,身体顿时僵硬起来,不敢有丝毫动作。
她心中升起大危机,只能眼睁睁看着徐来开着车子离去,不敢有丝毫阻拦。
“簌簌簌”
等到车子离开,容三月那盘起的秀发顷刻间散乱,无数青丝从空中纷飞落下。
她浑身鸡皮疙瘩涌起!
若是这一剑的目标是她的脖颈,那她恐怕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容三月心中很绝望,她明白徐来这是在警告她。
她虽然未曾自诩华国第一剑修,但蓬莱剑阁是剑修圣地,而她又是剑阁太上长老。
不是第一剑修,也足以排进前三!
可今日。
徐来那随手一剑,让容三月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失魂落魄落到地面,却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扭头看去。
顿时看到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一幕
视线中出现了两片海!
两片海之间相距十丈,平整的像是镜面,绵延了足足数十里的海岸线。
这是被徐来那一剑所斩出的!!!
容三月颤颤巍巍走到海边,伸手触摸那悬在空中的海水,最上层的海轰然崩塌落下。
奇怪的是两片海融为一体,没有溅起丝毫浪花,甚至连一点点声响都没有溅起。
十分平静。
平静到让容三月心若死灰。
“你是剑修?”
徐来的话,犹在耳畔回响。
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抽在容三月的脸上。
容三月凄然一笑。
她是剑修,也一度因为这个身份而自傲。
可从徐来出剑那一刻开始,她知道自己再也不配称作剑修。
容三月失魂落魄的离开东海市。
无人知晓今晚这一战。
但从今日起,华国少了一位神门境剑修,蓬莱剑阁少了一位太上长老。
而某北方城市的海边,多了一位疯疯癫癫的女子。
不论春夏秋冬,她都穿着一席仿若一尘不染的白裙,披头散发的在海边并指,似是要斩开那辽阔无垠的碧海。
数十年来如一日。
当地人渐渐习以为常,海边有一个疯子,每日都在重复那一个动作。
偶尔海面掀起一两丈的海浪时,都会引得疯婆子傻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