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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与何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当然,在这个年代二十出头儿已被列入妇女行列了,平日里也是男人、孩子、家事打转,只是,突然这样不带孩子出来玩耍,俩人正是年轻,看到何老娘这老太太都在冰上坐着冰车忽啦啦的跑,她俩也不是木头,更不是个笨的,也有样学样的玩儿起来。

滑冰什么的,玩儿最好的不是何子衿,而是江赢,何子衿觉着,江赢要是搁她曾经生活的年代,绝对是花样滑冰的好苗子啊。江赢还很有耐心的指点了三姑娘、何琪一回,俩人都是聪明人,没多久也就能简单的滑一滑了。

先在冰上活动开了,再说冰钓的事。

当天,女人们回去都是神采弈弈的,连江老太太这样的都说,“这里女人们都出门哩。”

何老娘道,“这北昌府风气同咱们老家不一样,女人要是总不出门才叫人说哪,大家都以为生病了才在家里闷着哪。”

江老太太心下很是后悔没坐坐那冰车,当初何老娘邀她同坐,,她有些胆小,也不大好意思,就是以往在乡下时常出门,也没这么放得开啊。于是,江老太太就没坐。后来看大家都玩儿起来,也没人顾得上她。故而,江老太太是在帐子里烤火烤了大半日,暖和倒是挺暖和,中午做的全鱼宴也好,就是,就是大家都是年轻的穿冰鞋年老的坐冰车,玩儿的不亦乐乎,就她,碍着面子,啥都没玩儿。

现在想想,真是悔啊。

江老太太就有些惦记孩子们,问,“亲家,这天时已晚,是不是该接孩子们去了。”

何老娘道,“无妨,一会儿朝云师傅就打发人给送回来了。”知道江家也是一脉单传,如今好容易何琪给生了俩孙子,故而宝贝的不行。何老娘就与江老太太道,“都是有时辰管着呢。”看一眼沙漏道,“还得一刻钟。”

江老太太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孩子们回来时都很高兴,尤其几个小的,一人提着个冰灯,美的了不得。龙凤胎、兴哥儿阿珍是常见冰灯的,每年朝云师傅都会给他们做,二宝二郎可是头一遭见啊,俩人很是显摆了一回,江老太太道,“这屋里暖和,搁屋里一会儿就化了,还是放外头去吧。”

二人就把冰灯挂在廊下,还说回自己院时要带回去。

待雪停了,果然没几日,何培培与陈远夫妻就来了沙河县,给何老娘请安。他们过来已在何老娘意料之中,打江仁说了陈远跟着一并来了北昌府,就没有不来给何老娘请安的道理。只是,何老娘没料到,宝贝大孙子阿冽也来了。让人更意外的是,阿冽身边还带着个人,何老娘很是看了两眼才认出来,犹是不敢置信,“唉哟,阿节,这是不阿节么!你怎么来北昌府啦!”与何冽一道来的是何冽在帝都的好朋友——姚节。

何老娘对姚节印象深刻,非但是那会儿姚节时常到家里来吃饭说话,还因姚节时常买八方斋的贵点心来孝敬她老人家哩。还有一样,何老娘记得,姚节有个黑心肝的继母,时常不把姚节往正道上引。何老娘那会儿对姚节很是有些怜惜,故而记得他。

只是这将将两年未见,姚节变化颇大。不过,一开口,往日的熟悉感就回来了,姚节笑嘻嘻的作个揖,笑道,“我给祖母请安啦!”这小子生来嘴甜,一般人见了何老娘也就称呼一声老太太,就他,因在帝都时就常去何家玩耍,他又是个嘴巧的,在家就能把自家祖母哄得团团转,在外头也把何老娘哄得呵呵笑。他从来是给何老娘叫祖母的,仿佛他是何家亲孙子一般。

何老娘笑道,“快别这样,赶紧坐,唉哟,好孩子,过来给我瞅瞅,你咋长这么大高啦!”以往觉着自家孙子个子就不矮,那是还没见着姚节,姚节不过长何冽两岁,硬比何冽高大半头,何子衿目测,姚节这个子定有一八零了。他本就生得黑眉大眼,又这样高挑个子,一身宝蓝锦缎棉衣披一袭黑狐大氅,少年的清俊中已有了些男人的硬郎。这样的少年,最得老太太的眼缘。

姚节坐何老娘身畔,笑道,“我在帝都日夜思念祖母您,想您想的,这个子可不就嗖嗖的长么。”把何老娘乐得笑不拢嘴。

何子衿笑道,“你越发贫嘴了。”请陈远何培培都坐了,丫环捧上姜糖水蛋,各人都接了一碗,姚节一手端着姜糖水蛋,一面笑,“看我,光顾着跟祖母说话,子衿姐姐还跟以前一样,我听说北昌府能冻死个人,今一见祖母跟子衿姐姐就知道这话不实,北昌府可是个养人的地方。”接着把何家上下问候了个遍。

何子衿问,“你怎么来北昌府了?”

姚节立码起身,道,“我还没见阿念哥呢,我去找阿念哥说话去。”两口将糖水蛋吃完,放下碗就拉着阿冽跑前衙去了。

陈远何培培夫妻均是面上带笑。

何子衿道,“这里头定有缘故。”暂不理姚节,何老娘何子衿先招待陈远何培培夫妻。

何老娘讨厌的是何涵父母,对何培培没啥意见,相反,她老人家还觉着何培培这样的好姑娘,硬是给那对夫妻拖累了。

何老娘见着小夫妻两个都很高兴,尤其,小夫妻还带了许多东西给她,何老娘看着礼单直乐,说他们,“大老远的,路上也不好走,又是山又是水的,何必带这些东西,你们来就行啼。”

陈远笑道,“舅奶奶,这都是祖母预备的。这几年舅奶奶不在家,祖母想说话都不着人,成天念叨着您呢。还有小姑给舅奶奶做的衣裳。”

何老娘连忙问,“你祖母可好,你小姑可好?”

陈远道,“祖母身子很是硬朗,就是惦记您,听说北昌府是个冷地方,祖母就怕您冻着,我母亲就说,这简单,做了好几身大毛衣裳叫我带了来。小姑也很好,小姑去岁就当娘了,我们来时,又有了身子。”

听闻此事,何老娘不由喜笑颜开,道,“我就说你小姑是个有福的。”又问生的是男是女。

“第一胎是个小表弟,唉哟,壮实的了不得,小胳膊小腿的可有劲了。”陈远笑道,“小姑生了表弟,祖母还说要去伺候月子,祖母这把年岁,哪里能叫她去。就是我娘她们,也都有了年纪,后来是媳妇她们妯娌去的。”

何老娘很是满意的看向何培培,点头道,“培培是个好的,你们成亲,我还是在你祖母信上知道的,不在家,也没去吃酒。你们有了没?”

陈远小日子显然也很顺遂,笑望一眼妻子,方道,“前年生了大儿子,去年生了大闺女。”

何老娘很是高兴,拉着何培培的手道,“这就好,这就好啊。你是个命苦的,没修来个好爹好娘,我看你长大,亏得没叫他们耽搁了你。阿远也很懂事,这回过来,待路上好走了,你们也去你哥哥那里看看。你哥啊,阿涵哪,现在是百户了,日子也很是过得。”

听何老娘这抱怨她爹娘的话,何培培都不晓得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直待说到她哥时,何培培方好了些,何培培道,“这回我跟相公过来,也是想看看我哥我嫂子。”说着不禁眼眶微湿,一个家庭,突然间失了长兄,何培培身为长女,那些年很不好过,父母都想过是不是要给她招赘个丈夫。她倒不是不想招赘,只是想到兄长就伤心。好在后来有了兄长的下落,她随父母赶到帝都去见兄长时却是没有见到。如今好容易趁着江仁回乡,她与丈夫立刻就奉着父母一道过来了。

何老娘笑,“阿涵很好,现在都俩儿子了。”

何培培忙道,“先时听阿仁哥说,我哥有了长子,这都生次子了?”

何老娘笑,“今年春天刚生的,我没见过,你子衿姐姐见了,说极清秀的大胖小子。”

何培培很是高兴,忙问俩孩子叫什么名儿,何老娘道,“阿涵还没想好大名儿,现在就先叫小名儿,老大叫大郎,老二叫二郎。”

何培培不禁一笑,“这可真是,取名有什么难取的。”

陈远笑道,“大哥定是想给孩子取个极好名字,一时定不下来。”

何培培道,“约摸是取不出来,我还不知道他,自小念书就不成。”

何老娘笑,“念书成不成的,阿涵也是有本事的小子,这会儿在大将军身边做亲卫长,多少人巴结都巴结不上哩。”

何培培叹道,“打小我哥就爱学个拳脚什么的,后来还想跟着镖师走镖,因家里就他一个儿子,我爹娘舍不得,不想最后还是投了军。”

何老娘习惯性的对何念夫妻批评,道,“你爹娘能有什么见识,你们兄妹都是被他们耽搁了。”

何培培道,“我哥走后,我娘天天以泪洗面,这些年也很不好过。”

“还不是他们自找的。”何老娘一点儿也不同情这对夫妻,何培培也知事情是自家闹出来的,跟何家没半点儿关系,说来何家还是受害者呢。何培培如今也大了,极明事理,知道总不能因她家过得不好,就得让人家谅解。就像何老娘说的,她哥这事儿,都是她父母做错在先,何培培一叹,也不再多说。

何培培的性子较少时圆融许多,并不再多提家里父母的事,反是陪着何老娘说些县里族中的事,何老娘很爱听这个。尤其是县里如何对她的颂扬,何培培道,“您老人家那书如今在咱们府里都是极有名的,哪家想叫孩子念书,必得买一套您老人家写的书,学着如何教导子孙。”

何老娘心下很是得意,不过,她老人家如今眼界见长,并不以赚钱为最终目的了。何老娘道,“能对人有益处,也就不枉我写一回了。来了沙河县,见到有念书人家,我也时常会送他们几本,不为别个,希望能少走些弯路,也希望各家孩子都能有出息,就是我的意思了。”

何培培笑道,“就是现在我家里,也是各房人手一本,我都时常翻看,许多道理,您写得就是对啊。”

何老娘笑,“反正,叫孩子多念书是没差的。”

何培培深以为然。自从县里连出阿念、何恭、何洛三个进士老爷,而且都做了官,碧水县百姓的念书热情可不是一般的高,就是自己没那根筋的,也要把孩子送去认几个字,不为别个,万一孩子是读书胚子呢,一家子都能跟着改头换面更门换第。

何老娘难免又关心一下陈志的科举情况,知道陈志连续秋闱折戟,何老娘宽慰,“这也不必急,文章到了,自然就能中。像你们恭叔,也是好几年考举人就是不中,不是文章不好,而是欠缺那么一点儿运道,后来,运道来了,直接举人进士一并就中了,顺利的了不得。”

陈远何培培皆点头称是。

何培培还偷空同何子衿打听了嫂子李氏的性情,何培培道,“这也是头一回见,我预备了些给嫂子的东西,也不知合不合适。”请何子衿帮她看看给嫂子的礼单。

何子衿大致看了,都是很实在的东西,笑道,“都好。你们姑嫂倒是想一处去了,五月那会儿我去北靖关看阿涵哥,嫂子还请我看看给你们预备的屋子,说是公婆头一回来,不知公婆喜好,我看那屋子都是新糊裱的,家俱也都是新打的,好的了不得,别说是给公婆预备了,就是给新媳妇预备的,也就如此了。”

何培培一听这话便稍稍放下心来,笑道,“阿仁哥也说嫂子贤良,这些年都是她在照顾我哥,给我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我家里没帮上一点儿忙,心里很过意不去。听说嫂子父母也一处住着,我也给他们老人家预备了些东西。”

何子衿点头,“这样就很好。过日子,还是这样和和气气、亲亲热热的好。别个不说,这些年,我看阿涵哥也很惦记你们。”

何培培叹道,“只要我哥人平安,就什么都好。”

何培培知道大嫂一家人也都是好性子,私下与丈夫道,“大哥在边关,有大嫂这样照料着,我也就放心了。”

陈远颌首,“是啊。听着是一家子和气人。”

陈远何培培夫妻暂安了心,何子衿听说姚节是偷偷来的北昌府,很是私下念叨了他一回,“你这么走了,不说别人,你家老太太该是何等担心!!”

姚节一向与何子衿投缘,小时候就常将烦恼说与子衿姐姐听,他家里的事,早就同子衿姐姐念叨过,这会儿也不讳言,姚节一面坐炭盆旁烤芋头,一面道,“哎,姐姐不晓得,我在帝都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我念书又不成,官学上不上都一样。后来到了年纪,索性也不念了。先是我爹给我在巡防司安排了个差使,巡防司里多是有背景的,我也就那么干着。我祖母见我当差了,就开始给我说亲,继母原是想叫我娶她娘家侄女,我又不傻,才不应哩。我祖母一向疼我,这回不知怎地,也叫我娶她娘家侄孙女,这要是表姐表妹的有姐姐一半的人才,我不是不乐意。子衿姐姐不知道,这些年,我祖母娘家很有些家道中落,我并不是势利眼,我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便是世族,也不总是兴旺的。只要是正经上进人家,祖母疼我这些年,我总不叫她老人家失望。可我祖母娘家,我那表叔就是个只会花天酒地的,家里子女嫡嫡庶庶的加起来十二三口子。我祖母上了年纪,人就心软,接了两个表妹在我家住着,哎,后头事,我就不说了。祖母看我不应这亲事,也不大乐。正好阿冽回帝都,我干脆随他出来走一走,真宁可学小瑞哥去战场上建功立业,就是马革裹尸,也比浑浑噩噩的一辈子强。”

听了姚节一通诉说,何子衿突然明白了,道,“原来你是想去北靖关参军啊!”

姚节笑嘻嘻地,“果然是知我者子衿姐姐啊。”

何子衿并没有直接就否决姚节的主意,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雄心壮志,而且,男孩子长大,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理想,一径拦着,并非好事。何子衿先问,“这事,你可与你家里说过了?”

姚节道,“我离家里写了封信给我爹,免得他们惦记我。投军的事没说,我要说了,怕是干不成。我想着,先去北靖关瞧瞧,我毕竟是官学里出来的,平日间骑马射箭拳脚功夫都是学过的,想去试一试,看可否能谋到个职司,再说以后。”

何子衿见姚节不是脑子一热就来北靖关送死的,也放了些心,道,“我族中族兄就在北靖关,你要想去,我给你写封信,你带去见他,同他打听一二,看看可容易去军中谋职。只是一样,凡事没有一帆风顺的,我族兄也只是个百户,不晓得能不能帮到你。”

姚节笑道,“我晓得,就是我培培姐的哥哥,阿涵哥吧。”又谢过子衿姐姐给他写信的事儿,道,“姐姐尽管放心,我又不是直接就往战场上冲的。只是我这样儿的,姐姐你也知道,念书上是甭想出头了,在巡防司,我不是混不下去,可说来,能进巡防司的,都是有关系有背景的,哪里就轮得到我出头,倒不若在外谋职。也离我家远一些,我看我家也不比前平国公府强多少啊!”

何子衿听了不禁一笑,打趣他道,“你这是以柳国公自比哪!”

姚节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前平国公府柳家乃帝都豪门,之所以叫前平国公府,是因为平国公一爵已因事被降为平国伯。要是别个公府直接被降爵至伯府,整个家族估计都要跟着降等,但平国公府不同,平国公府的公爵虽被降,可平国公府柳家嫡长一系还有一位牛人,就是全凭自己战功得赐靖南公一爵的靖南公柳扶风。

如今提起柳国公,说的就是这位大名鼎鼎的靖南公柳扶风柳公爷。

柳扶风之所以名扬天下,便是因其赫赫战功所致。而且,这位柳公爷脚有残损,不良于行。柳公爷不良于行,并非先天如此,据说是少时跌落下马,伤了脚,从此需扶杖而行。一位国公府的长子嫡长孙,正经法定爵位继承人,能跌马跌伤脚进而不良于行,这里头不必说就知有多少不能言的内情。

柳家平国公爵降爵一事皆因柳扶风祖父老平国公宠妾灭妻而起,当时,整个柳家内闱之乱,在帝都都是赫赫有名的,有名到,纵平国公府乃开国四公府,就因他家内闱不宁,柳扶风年轻时议亲都未能议到真正的高门贵女。当然,现在提到靖南公夫人,都要说一声有福的。而且,柳公爷因功封爵后,柳家庶出彻底失势,至最后,柳家庶出一系悉数被斩。但柳家也因此被降平国公爵为平国伯爵。

故而,柳家这宠庶灭妻到此连累家族的地步,也是帝都豪门间的一大教训。倘不是因柳家出了靖南公柳扶风这样的一位牛人中的牛人,柳氏家族衰败在所难免。

姚节说自家跟柳国公家似的,其实,姚家主要是姚节继母作祟,可其实,人家继母正经继室,可不是妾室。

不过,自柳国公因功赐爵,也的确让多少热血少年向而往之。

姚节,怕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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