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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杰急赤白脸的吱呜半天,最后很光棍的一屁股坐下,将自己手机从兜里掏出来,放在茶几上。
随即寒着脸朝着我开腔:老弟,我知道自己既不属于你们嫡系,做事也没啥魄力,但起码的规矩我懂,我不介意待会你们查我手机和上通讯公司调我的记录,如果发现我背着你们跟谁联系,我自废左手。
操,口号谁鸡八不会喊,这年头兜里不揣个三五部手机,好意思说自己是社会淫嘛。孟胜乐皮笑肉不笑的仰头望着天花板出声,说完以后又朝着冯杰撇撇嘴道:杰哥你甭多想哈,我不是说你,我说自己呢。
你们先聊着,我出去抽根烟。张星宇打了个哈欠,直接站起身往出走,很显然他对于这种吵吵闹闹根本没任何兴趣。
本身已经平静下来的冯杰,听到孟胜乐的冷嘲热讽,再次被激怒,一把抓起来自己的手机,朝着我道:有啥话就明说,真看不上老子,老子走就完了,不至于指桑骂槐的,老弟啊,我先走了,以后咱还是朋友,有啥事你找我一样好使。
杰哥,你别着急呐,事情没谈清楚你走算几个意思,整的好像我们合伙欺负人似的。孟胜乐一把拽住冯杰的胳膊,皱着眉头道:我们还有两兄弟这会儿在扫黄大队蹲着呢,不给他俩点交代,回头他们出来不得闹腾啊。
冯杰冷着脸反问:你让我交代啥?风根本不是我放的,你们这是硬要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呗。
行了,一人少说一句。我烦躁的摆摆手道:杰哥,你也不用多想,我这几个兄弟没别的意思,有啥难处你可以私底下跟我说,我喊吴悠姐夫,你跟吴家是亲戚,咱算起来都不算远。
虽然我没明说,但已经很仁至义尽的暗示他,如果消息真是他漏出去的,找我解释清楚就啥事没有,毕竟大家怎么算都不是一家人,如果能够借着这个由头各自散开,也不算彻底伤了和气。
冯杰嘴里呼着粗气,瞪着眼珠子看向我道:老弟,我冯杰马上三十岁的人了,在山城虽算不上有什么名气,但好歹也活一张脸,事情如果是我做的,你们打死我,我都认,可真他妈不是我干的,你们这一句接一句的怼我有意思吗?
王朗,你出来一下。张星宇站在门外,朝我摆了摆手。
我叹口气道:杰哥你别多想,待会咱俩私底下聊。
说罢话,我走出房间,张星宇顺势将门关上,递给我一支烟轻声道:消息肯定不是冯杰卖出去的。
为啥?我不解的问。
张星宇干咳两声道:你还记得之前办齐叔的事情,有天晚上我让冯杰跟我一块吗?那天晚上我让冯杰带我去过他家,看了他爸和他妈,他很清楚我了解他的底细,绝对不敢这么干,另外你应该也能感觉出来,他这个人很油腻,不管是跟咱们还是跟对手,永远不会真下狠手,所以他干不出来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的损事儿。
那会是谁?我紧锁眉头嘀咕。
张星宇摆摆手道: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或许事情真的只是凑巧,王嘉顺他们约的那俩女大学生八成就是长期干这种仙人跳的,咱们只是比较倒霉的中招罢了。
沉寂几秒钟后,他接着说:现在的问题不是研究咱家里到底有没有鬼,而是想办法赶紧给你那两个小兄弟从扫黄队捞出来,波波刚才去了趟扫黄队,负责人推脱让咱们找那两个报案的女孩家里人私了。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张星宇舔了舔嘴皮说:波波花了点小钱买通扫黄队的一个临时工,人家告诉咱,那俩女孩都是外地的,偶尔会在一个叫海天洗浴里干兼职,有点头绪没?
我搓了搓脸颊苦笑:也就是说这事儿是那个开洗浴的想整咱?
姑且先这么认为吧。张星宇点点脑袋道:行了,你琢磨咋跟那个洗浴老板谈,对方跟咱无冤无仇,拿点钱应该可以解决,波波有洗浴老板的联系方式,我再研究研究这个刘晶,是不是真转性了,不喜欢钱了。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屋内顿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响声,紧跟着就听到钱龙大声咒骂:去尼玛得,跟谁俩逼逼叨叨呢!
我赶紧推开门一看,见到钱龙和孟胜乐正揪着冯杰的衣领按在地上暴踹,卢波波不住的拉架劝导:别鸡八打了,都是自己人。
龟儿子,你给老子等着。冯杰趴在地上,鼻口全是血,不依不饶的叫骂。
钱龙涨红着脸,唾沫横飞的咒骂:草泥马得,我真不爱搭理你,你说你没事给我当个鸡八老子!
干啥?都特么要干啥?我走过去,一手揽开钱龙,另外一只手拽起来冯杰,揪心的破口大骂:你们是真他妈有本事啊,搁外面一个个恨不得给脑袋插裤裆里当鸵鸟,在家里咋都这么厉害呢?
冯杰挣脱开我的拉拽,拿手背擦抹一下脸上的血迹,朝着我轻笑:王朗,你不用拿话点我,我承认我今天确实有点怂,可我就那么大本事,你们谁有事喊我,我都尽心尽力的办,但实在办不好也没办法,这段时间给你们拖后腿了,往后咱各自安好吧。
说完以后,冯杰就气呼呼的掉头往门外跑。
作吧,好好往死作,狗鸡八事儿没办成,自己先内讧,都挺有样的,呵呵。。我侧头瞟了眼钱龙和孟胜乐,翘起大拇指,朝着卢波波道:走吧,咱俩一块干点正经事去。
走出公寓,我余怒未消的跺了跺脚咒骂:回头你跟那俩傻逼多聊聊,排挤人不是这么排挤的,他们整的这么明显,回头六子中特那些人咋想?张星宇不比猴精,心底能没点联想吗?况且我跟你们说没说,冯杰跟秀秀她对象有关系,她对象家里在山城有点能力,咱想在山城扎根,靠啥?就靠几把片刀几个虎逼吗?真特么服了。
皇上的脾气你也知道,整急眼了六亲不认。卢波波拍了拍我后背安慰:晚点我找找冯杰,请他喝顿酒,老爷们之间没啥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
我吐了口唾沫道:你给那个洗浴老板打电话吧,看看对方啥意思。
成。卢波波点点脑袋,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半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江北区和渝北区接壤的一条街上,直接找到那家名为海天的洗浴中心,说明来意后,一个看起来像是秘书的女人直接给我们领到休息室,说是让我们等一会儿,老板马上就到,态度还挺好,看起来应该如张星宇猜测的那样,对方只是想求财。
卢波波递给我一支烟小声叮嘱:我托人打听过,这洗浴的老板姓陈,外号陈八斤,在江北一带还算有点辈分,待会跟人对话的时候,你尽量压着点火。
嗯。我挺上火的抿了口茶水。
本以为对方只是想晾我们一会儿,杀杀我们的威风,哪知道我和卢波波跟傻逼似的从休息室等了足足能有两三个钟头,那个陈八斤既没露面也没派人过来敷衍一下,我刚打算让卢波波再给对方打个电话催促一下的时候,小秘书走进来,满脸歉意的说:对不起啊两位先生,我们陈总临时有事出去了,让你们明天再来。
我是真想直接掀桌子骂娘,可是又一想到还蹲在扫黄队的王嘉顺和袁彬,硬挺着将邪火咽下去,吸了吸鼻子道:行,那我们明天再过来,您能不能受累跟陈总说一声,我们是带着很大诚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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