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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南城的门口,韩数和赵时律等人已经折回酒店。出了这样的事情,显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好在人是打发走了,但谁都知道是暂时的,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后续。
“我去找几个记者朋友,打听一下今天来的那些人的路数。都是同行,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们。”杜晓美气得有些牙痒,什么人那么可恶,非挑着韩数结婚的当天来闹事。
韩数摇摇头,“他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无可厚非。真正搅浑这件事情的另有其人,你别搅进来,对你不好,我心里有数。”
晓美还要在那个圈子混,不值得去得罪人。
“欺人太甚,赵总你可不能放过那人。”杜晓美何等敏锐,韩数这一说,她立马想到孙家人幕后的主使者是谁。赵总财大势大,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男人去处理的。
赵时律眸眼沉沉,闻言颔首。
赵远芳脸上也是少见的强势,“今天这事我们赵家绝不答应,那些人要是自己寻来的还好说。真是有人从中挑拨,我们一定要查到底。”
赵家是在南城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真要是有人在背后捣鬼,那就是和赵家过不去。对于那样的人,赵家绝不会手软。
此时,张大海扶着赵老爷子过来。赵老爷子脸色尚可,甚至有些放松。他看了一眼赵时律,又看了一眼韩数,什么也没有说,唯有欣慰地拍拍孙子的肩。
他直接出了酒店,坐车离开。
剩下的人依次离开,韩东夫妻俩一直没说话。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好看,觉得是因为他们才给韩数添的麻烦。
孙家人开口闭口就是房子和钱,指桑骂槐的不就是在说他们。要是他们不来南城,不要数数给的房子,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韩数瞥见他们样子,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你们在南城安心住下,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该来的躲不掉,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早知道早解决。”
“怎么解决?他们万一真要去告你…”杜若梅忧着心,圆圆的脸皱成包子。
韩数不怕他们告,这是民事纠纷,法院就算是收到诉状,第一件事情是要了解事情真相。事情的真相就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有这样的亲人,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之下,自己怎么可能会认他们?
再者如果真是弃养,还轮对不到自己,孙家的老两口可是有儿子的。天底下没有听过儿子不奉养老人,却告素未谋面的孙女弃养的?
她有想过用钱打发他们,但是转念一想。这样的事情一旦开了先例,以后他们就会像蚂蟥一样吸住自己不放。
无关钱财,而是她发自内心觉得厌恶。
她真的不想和那家人有一星半点的牵扯,如果她不是孙家的孩子……
“爸,我有话问你。”
韩东看了看大家,和她走到一边。
杜晓美识趣地到楼上休息的房间去收拾东西,赵远芳和她一起。楼下的大厅里,就剩韩数赵时律和韩东夫妇以及韩理。
韩数迟疑问道,“当年,那个女人除了和孙家的儿子处对象,还有没有和其他人?”
这样的话,从一个当女儿的口中问出来,是何等的难受。她在问自己的生母,年轻时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水性扬花,和好几个男人都有来往。
她现在甚至希望那个女人真如别人说的那样,和除了孙玉柱以外的男人纠缠不清。那样的话,至少她有可能不是孙家的孩子。
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家,她想都不可能比孙家更恶心。
韩东听懂了她的话,略略一愣了一下神。
米爱花的样子浮现在他的眼前,年轻漂亮。他只知道有很多男人围着她转,至于有没有那个过,他还真不清楚。
他的脸上现出可疑的红,臊得慌。
毕竟米爱花是他的妻子,一个男人戴绿帽子本来就不是光彩的事情。他婚前是知道的,但是现在被人一问,还是觉得难堪。
“这事…我不是太清楚。是她告诉我你是孙玉柱的孩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有没有可能,我不是孙家的人?”
赵时律明白过来,握住她的手。她似乎有些颤抖,那是一种悲哀到极致的难过。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希望那个生她的女人一如传言中的那样不三不四。
这是何等的讽刺。
“我们先偷偷做一个亲子鉴定,无论是与不是,先想好对策。”
他的话给了她安定,她看着他,点了点头。
派人把韩家人和杜晓美送走后,夫妻俩才离开。他们没有打算出国度蜜月,虽然她已孕满三个月,可是大家都很谨慎。
再者,一个孕妇去国外度蜜月又有什么意思。
浪漫不会有,疯玩和肆意更是不被允许,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呆着,欣赏风景。
所以他们选择的距离南城不到三小时车程的一座庄园,这座庄园就是赵家的。那时应有尽有,自在又清静。
与此同时,正在vip候机室的白露接到电话,匆匆离开。
“你去哪里?”沈书扬在后面问着。
白露回过头,讥笑一声,“沈先生难不成真的要和我去度什么蜜月吧?你和我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最清楚。你觉得就我们俩个人,这蜜月有什么意思。你放心,我这是看在合伙人的份上,替你着想。度蜜月的人都帮你找好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顺着她的目光,沈书扬看到拖着箱子的朱紫青走过来。
他脸一冷,最讨厌别人擅自做主安排他的事情。
“白小姐真是机关算尽,事事都想在别人前面。我沈书扬要做什么,还轮不到别人指手划脚。你叫来的人,从哪里来给我滚哪里去!”
最后一声是低吼的,朱紫青刚好听到,欢喜雀跃的脸色立马煞白。
“书扬…”
她小声地唤着,换来的是沈书扬厌恶的眼神。
沈书扬从小到大都是骄傲的,什么时候被别人这样安排来安排去。他最讨厌有人替自己做主,尤其是女人。
“谁叫你来的,你跟谁走。”
他说完,大步离开。
朱紫青想追上去,被他回过头来的眼神一吓,又缩着脖子。
书扬是真的生气了,她感觉的出来。最近书扬的情绪就不太好,对她是忽冷忽热的,她还以为结婚后,书扬会冷落自己。
没想到白露说可以成全他们,她高兴的都快要发疯,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接到电话就开始收拾行李,早早就等在机场。
“白小姐…你是不是故意的?”
除了这下,她想到别的可能。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她真是昏了头,居然相信白露真的会好心成全自己。
没想到,都是对方的阴谋。白露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想让书讨厌自己。
白露懒得理她,一个小三,还敢质问别人。
“我是真的诚心让你和他一起度蜜月的,我也不知道他会这么大的反应。可能是你在他的心中根本不够分量吧。”
朱紫青更气。
她气自己怎么会轻易相信白露,也气白露说话难听。
“好,白小姐,你够狠。”
白露无所谓地看着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翻不了什么大浪。
朱紫青恨恨地瞪一眼,拖着箱子离开。她一走,白露的脸色完全沉下来。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跟着出了机场。
电话是打给黄赛月的,两人约了地点见面。
换成以前,白露是压根看不上黄赛月这种人,肤浅又贪婪,看着就令人讨厌。但是现在她需要对方,因为孙家人之所以会来南城,而且还能出现在婚礼现场,都是她安排的。
而她自然是不会露面的,这件事情次给同是江市又是韩数同学的黄赛月去做,是最合适的。
反正只要有钱,自然有人卖命。
“白小姐,接下来怎么办?”
“你妈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韩数真的是孙家人?”
黄赛月一愣,立马点头,“白小姐你今天没有看到韩数的韩家人的反应,我敢肯定韩数一定不是韩家人。至于是不是孙家人,我想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孙家人,那就是另一家的人,不是更好。”
白露眼神一亮,没错。
堂堂时居的老板娘,生父不详也就罢了。要是隔三岔五就有人来认亲,赵家人就算是再深明大义,再宽宏大量,恐怕也容不下这样的媳妇。
“好,你说得对,让孙家人尽快行动。你放心,事成之后答应你们的我都会做到。”白露从手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钱,放在桌上。“这是今天的钱,以后你每做成一样,我都会加钱。”
黄赛月一把将钱拿过来,塞进随身的包里面。
“谢谢白小姐,我知道怎么做。”
她离开后,把包抱得紧紧的。最近这段时间,她几乎赚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目。要真按白小姐说的办成了,她得到的不光是钱,还能看到韩数的惨样。
想想都让人开心。
她没有注意到,从她离开后,身后就跟了人。
度情庄园内,韩数看着花房里的那一盆盆精心照料好的蕙兰,觉得这个庄园是个有故事的庄园。
不光是这个庄园老土的名字,还有这一盆盆的蕙兰。
也几乎能肯定,赵爷爷和沈爷爷还有沈奶奶当年必定有一场说不清的情感纠葛。至于赵爷爷这么多年,还对沈奶奶念念不忘。
不过度情这两个字,就有点让人牙酸了。
真的很难想象,赵爷爷那样的一个人会给庄园取这么一个名字。
庄园的露天花田中,种满了各色的花。放眼望去,黄黄一大片的是雏菊,紫色一大片的薰衣草和荷兰菊,红红一片的是玫瑰和朱顶红。
各色的大片像七巧板一样,将露天花田拼凑成一块巨大的七彩图案。
站在别墅的二层楼上,放眼望去,心旷神怡。所闻之处全是花香,所见之处全是美景,此前因为孙家人闹事而产生的闷堵散得一干二净。
赵时律从身后走来,看着迎风而立的女人。
她已换上轻松飘逸的裙子,宽腰的样子显得身姿更加轻盈。光洁的脚上是一双粉色的拖鞋,精致的脚踝露出一截。
他的小仙子,一直都是美的。
她的美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他轻轻地走来,不自觉地伸出双臂,从背后环抱着她。
“新婚快乐,赵太太。”
这声赵太太带着某种暗示,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张力。几乎是在一瞬间,她浑身紧绷起来,微微轻颤着。
太阳已经开始西斜。
庄园里很安静,隐约可以看到几个园工在作业。她抬头看去,能看到不远处的青山,这里仿佛是人间的世外桃源。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美景清幽,还有恍若与世隔绝的环境。
似乎要做些什么,才能不负良宵美景。
可是…一想到那件事情,她浑身紧绷成一根弦,他高大的身体精瘦强劲,手臂慢慢地收紧,身体贴得更加紧密。
“新…婚快乐…”
他低低一笑,热气喷在她的颈间,“你结巴什么?”
她结巴了吗?没有啊。
脸上已是绯红一片,明明刚才不觉得热,怎么现在变得热起来。微风拂在脸上,带来一丝凉意,心里却还是火热一片。
说不期待,可能是假的吧。
但是…
她的顾忌,同样也是他的顾忌。他深吸一口气,松开她,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迫使她与自己面对着对。
“数数,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
他知道她对自己现在不一样,纵然谈不上爱,但喜欢和有好感是肯定的。可是远远不够,他越来越贪心,他想得到她的爱,完完整整的爱。全身心的,不带杂质。
她睫毛一颤,抬起眸。
没错,他们之前有许多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她想,他们确实需要好好地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好,你说吧。”
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从发丝间滑到她的脸上。这个姑娘,一直占据着他的心,从未离开过。
“数数,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她一愣,脸更红了。
这个问题真够直接的,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她不是真正二十多岁的女人,她可是有近四十岁的心智。
爱与性,对于一个成熟女人来说,没有什么好避讳的。爱就是爱,想爱就去做,何况是与自己的丈夫。
她点了点头。
赵时律忐忑的心像是飞上云霄,飘然起来。
“那么,你愿意和我生活一辈子吗?”
一辈子很长,却也很短。他甚至想再贪心一些,但愿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及生生世世,他都想和她在一起。
“我愿意。”不加思索,她就给了答案。
没有什么好想的,爱了就是爱了。
微风夹杂着花香吹过来,香气在他们的周围来来转转,久经不散。他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面容,美丽温婉,巧笑嫣然。
风起时,人心动。
不知何时,两人已拥在一起。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柔光。在柔光之中,他们的身影美好得如同一幅画。
许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她含羞地点头,看着他下楼。
然后像是做贼一样,偷偷地回到房间,打开了电脑。做为一个成熟的女性,绝不会认为新婚之夜的夫妻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
很快,她就打开浏览器,输入自己想搜索的内容。
孕期三个月后是不是可以同房?
什么样的姿势不会伤到孩子?
看着那些搜索结果,她一边看一边心里比较着,甚至在脑海中勾绘了详细的情形。一想到…不由脸红心跳。
耳朵还竖着,听着楼梯的动静。
生怕他会突然上来,把她逮个正着。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这么的骚动,不知会怎么看她?
用完电脑,又像以前一样清空记录,放到原处。
做了几下深呼吸,她下楼去。
饭菜的香味飘出来,偌大的餐桌上摆着精美的餐具。他从厨房走出来,端着菜。四目相对,她慌忙躲开。
夜里,怀着激动和期待的心情,两人早早上了床。
外面静谧一片,偶尔还能听到虫鸣的声音。晚风徐徐,吹动着窗纱。窗纱泛起涟漪,带着窗帘一起飞舞。
闭眼,睁眼。
心里疑惑着,为什么他似乎并没有那个想法?
她慢慢侧头,大着胆子去看身侧的男人。他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还有那的薄唇,无一处不完美。
他是一个相貌特别出色的男人,他闭上眼睛的样子比睁开时多了一份无害,没有清醒时那种咄咄逼人的霸气。
“睡不着?”
他缓缓睁开眼,低沉的男声有一丝期待,还有道不名的愉悦,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中看出点什么。
她慌乱地摇头,闭上眼睛。
他轻笑一声,转过身来避开她的肚子,将她搂住。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的肌肤上,“如果不想睡,要不做点别的?”
“不…不…”
她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答着。
“不?”他的尾声拖长,身体贴紧她。
那剑拔弩张之处她能清晰感觉到,越发的身体紧绷。感觉到她的紧张,赵时律慢慢松开她一些,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嗅着。
“我记得你以前总躲着我,为什么?”
韩数头皮开始发麻,他的声音带着某种魔力,慢慢地侵蚀着她的心。包裹在外面的坚硬外壳在寸寸瓦解,变得柔软一片。
自己为什么怕他呢?
他看她的的眼神,仿佛她是一块美味的蛋糕,恨不得吞之入腹。她怕他眼中的侵略,更怕的是自己会沉沦。
“我…怕你…”
“怕我什么?”
他的心跳得很快,过去求而不得的日子,每夜每夜都是煎熬。他曾经问过自己,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不怕自己?
这个问题压在他的心里,他早就想问个清楚明白。
“我怕…”
她怕什么?怕自己会和那个女人一样?怕被别人说三道四,将自己与那个女人相提并论。她怕别人轻蔑的眼神,怕别人言语中的看不起。
但她更怕,怕自己真的被他影响。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手足开始无力。心里漫漫地滋生出复杂的感觉,那种感觉陌生的让人害怕,又让人无比期待。
就是这种感觉,让她对他避之不及。
“我怕…我怕自己会喜欢你…”
这是什么答案?
赵时律浑身一僵,怎么和自己猜测的完全不一样?天知道刚才问出这个问题时,他有多忐忑,他害怕听到残忍的回答,却偏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千料万想,没有想到是这个回答。
“什么意思?”他眼中似有火光,修长的身体悬起,几乎是将她压在身下。
黑夜给了人力量,她心跳得厉害。可是却不再害怕,她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她想在这个永远包容自己的人面前,坦露自己的心路历程。
她舔舔唇,不意外地看到他眸一沉。
“因为我一看到你,身体就发软…我怕,我怕那种感觉。以前不知道,现在才知道那种感觉代表什么?”
“代表什么?”他的声音暗哑,苦苦压抑着自己的身体。
她心一横,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我…想要你…从以前就想…”
“轰”
他眸中的火花片刻间炸开来,四射成漫天的霓彩。狂喜让他的嘴角隐约有些抽搐,热浪一遍遍地冲击着他的心脏。
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小姑娘居然…
这个回答似乎打开了另一个世界,他突然觉得被自己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那些东西可以放出来,让它们见一见阳光。
他的眼微微地眯起,那里面跳动着狂热的光芒。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有做春/梦梦到的是谁?”
“谁?”
她问着,实则已是浑身红透。
天哪。
新婚之夜,她不知道还有哪对夫妻和他们一样。在讨论彼此年少时的不为人知的悸动和情感,而且他们的对象还是彼此。
赵时律心跳得厉害,像根根鼓槌击在心间,一声响过一声。
这种感觉令人沉醉,他的身体越发沉着,几乎地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身上。却还尚存着一丝理智,避开她的腹部。
“是你…我看了你晒在院子里的粉色内衣…”
“别说了…”
她作势要捂着耳朵,他强势拉开她的手,强迫她听着。
那暗哑又带魅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然后当天夜里我就梦到你,穿着那件粉红的内衣勾引我,我没忍住…”
她脚趾头微微地蜷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个男人…怎么像变了一个人,明明少年时候那么的阴沉沉,居然做这样的梦。而且他现在是堂堂的大老板,怎么敢说这样的事情?可是她居然好想听,是怎么回事?
“我才不会…勾引你…”
他嘴角勾起,眼尾腥红一片。
“你有…你只要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弄了你几次?”
她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怎么…什么都敢说…
可是好羞耻,又好想知道,而且好想听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她觉得自己自己都快软成一滩水,还是快沸的热水,就差咕咕冒泡了。
“我弄了你四次,一次比一次爽…你叫得真大声…”
“别说了…”
她拼命摇着头,整个人都开始热得冒烟。
他的眼眸中是她,她的模样一如当年。比之少女时的清纯娇媚,更是多了一种勾人心魄成熟风情。那娇羞的容颜,像羽毛一样扫过他的心弦,那原本绷着的弦“嘭”一声断了,他再也忍不住。
“好,不说。”
以爱之名,终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