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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将衣衫不整的白凝抱回副驾驶的位置,相乐生面色铁青,一脚踩下油门。
方才他和她做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并不算短,白凝那么说,就是在有意报复。
他心知肚明,却还是怒火中烧。
他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相乐生驱车调转方向,开往郊外的别墅
不便回家,她大半胸脯都暴露在外,裙子被他扯坏,腿上还滴滴答答往外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他的脸上也印着个清晰的巴掌
印,万一被晚归的邻居撞到,或者被小区的监控拍到,委实丢不起这个脸。
而且,别墅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也更近一些。
相乐生平日里开车很稳,技巧高超,今夜却由于心神怫乱而大失水准,开过减速带也不知道放慢速度,转弯亦是又急又猛。
身体随着颠簸每晃动一下,穴里便吐出更多白精,半凝固的状态,气味浓重,和它的主人一样,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白凝十分嫌弃地去翻抽纸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重重冷笑了一声。
肯定是相乐生和情妇在车里玩车震,把纸给用光了。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相乐生额头神经狠狠抽了一下,语气很差地解释“笑什么新买的车,哪有功夫准备”
他抬手去解颈间的纽扣,打算把衬衣脱下来给她将就处理一下,却见她根本没有领情的意思,探身从车后座取过自己的包,翻
出包湿巾,细细擦拭双腿。
还没将浓稠的体液混合物清理干净,相乐生已经将车开进宽敞的院落。
这栋别墅是他们之前度假时候经常过来的,日常用品及换洗衣物一应俱全,十分方便。
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恩爱夫妻,你侬我侬。
这一次,却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白凝推开车门,径直往里走,还没走两步,便被相乐生按在一株盛放的芙蓉树下。
“你放开我”她扭动着身子剧烈挣扎,下体一凉又一热。
裙子被掀开,火热的阴茎抵进臀缝。
相乐生反剪着她的双手,迫她做出个上半身前倾、下半身后翘的淫荡姿势,紧紧搂着她的腰,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摸索着往里
入。
柔嫩的雪乳抵在坚硬的树干上摩擦,带来似痛似痒的奇怪感觉,白凝反抗得越发厉害,怎么都不肯配合他的奸淫。
“臭不要脸滚开”绝对私密的场合,不需要顾忌言行是否符合淑女风范,白凝气急败坏地大声喝骂,刚回过头,便被男人
轻佻地亲了一口。
她愣了愣,听见相乐生下流又浪荡的腔调“老婆,刚才没有伺候好你,是我的不是,再来一回,包你满意。”
那语气,可没一点儿觉得自己不对的意思。
“滚去找别人你别碰我”粗大的性器已经插入湿热的腿心,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十分轻松地找到了入口,白凝一边并
拢双腿夹紧了他,一边试图用言语将他逼退,“相乐生,你是不是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是吧”
“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相乐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拽着去蹭粗糙的树干,微风拂过,几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她鬓
间,暗香涌动,“难道老婆你不喜欢在院子里做,更喜欢去露台是不是还要找几个人围观,才能发情嗯”
白凝双手撑住树干,竭力避免敏感点剧烈摩擦所带来的磨人之感,道“我可比不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操得多带劲儿,这
里没人看着,你肯定觉得没意思透了吧”
相乐生咬住她白嫩的脸颊,恨恨地用牙齿去磨柔软的皮肉,低头看见颈间那个颜色明显比周边皮肤重了许多的吻痕时,越发控
制不住,往上面重重咬了一口。
白凝吃痛,低叫了一声,手腕从男人的禁锢中挣开,立刻去推他的俊脸“你是狗吗别咬我”
这样说着,她也气不过,张口去咬他。
相乐生用虎口卡住她的脸颊,不许她得逞,捏得她的脸蛋有些变形。
啃到那一块皮肤斑斑驳驳,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时,他才勉强松了口,托着她两条大腿,把她抱起,从背后那么操进去。
又一阵风吹来,天上下起一阵花雨,一丛凤凰竹在旁边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
被彻底操开了的花穴顺利地容纳了他的巨大,“咕唧咕唧”吃得欢快。
白凝被异物入侵的酸胀和快感刺激得娇吟了一声,仍然记着仇,抱着树往上爬。
阴茎刚刚抽离身体,相乐生又搂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拽下来,让她在重力的作用下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呜”白凝被他捣得宫颈酸痛,不再自讨苦吃,身体暂时屈服。
就当是在嫖他,她不用出力便能爽到,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的嘴里依然喋喋不休,“混蛋,变态,王八蛋精虫上脑的疯狗”
相乐生冷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如伞一样卡在紧致的甬道里,挟着淫液往外慢慢抽拉,刚撤出一半,又急躁地捣进去。
他自虐似地逼问“那个男人也这么干过你吗他能让你高潮几次两次三次我让你高潮四次怎么样”
白凝半点儿不肯吃亏,一边被他插得连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反问“你也在树底下这么操过别的女人吗你让人家高
潮高潮过几次”
相乐生急怒之下,重重撞上她的宫口,疼得她尖叫出声。
他托高了她的身体,直上直下套弄起自己粗大的鸡巴,眼底的火气几乎要喷出来“他的鸡巴有我大吗”
白凝回头瞪他“她的下面有我紧吗”
相乐生咬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出令自己青筋暴跳的话语,牙齿和舌头在口腔中激烈搏斗,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轻轻重重、
毫无章法地操。
他的心情矛盾至极。
既想狠狠把她操烂,一雪前耻,也尽情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又顾忌多年来的感情,舍不得下那么重的手。
这样的心理,导致他的动作越发没有规律,一会儿腰臀快速耸动,往最脆弱的宫口狠撞,一会儿又温柔起来,九浅一深,捣弄
出越来越多的水。
白凝快要被他的喜怒无常玩死。
死当然是夸张手法,但从阴蒂到阴道深处越来越酸麻,神经震颤,眼看就要再度喷水。
要命,她今天晚上怎么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不可以再潮吹了。
不然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嘲笑她,扳回一局。
她忍不了。
她忽然往后仰了仰,把红肿的嘴唇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然后颤声道“疼相乐生你快停下我疼死了”
她装得十分真切,浑身都在发抖。
相乐生的动作果然迟疑了一下。
他冷冷地发问“不是嫌我射得快吗”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能骂,他说一句她顶十句,想狠狠操一顿出出气,她又受不住。
“真的很疼”白凝的声音带了哭腔,由不得他不信。
相乐生抿了抿薄唇,决定大度地放她一马“叫老公。”
想到她那声阴阳怪气的“老公”,他皱了皱眉,补充道“好好叫。”
他只是想让她低一下头。
他玩女人确实不对,可他自问没有走过心,不过是金钱和肉体交易罢了。
而她和那个男人,显然关系匪浅,很有精神出轨的嫌疑。
相乐生觉得自己的无辜程度略胜一筹,自然有理由要求她先服软。
白凝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张了张嘴,又顿了顿,似是对现在的状态有些羞赧“你你先放我下来。”
这就是愿意听话的意思了。
相乐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便将性器抽出,把她放了下来。
白凝转过身,由于双腿发软而站立不稳,歪在他怀里,鼻子发出一抽一抽的声音。
似乎是哭了。
相乐生的心脏也跟着抽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她的脸颊。
白凝主动牵住了他的手。
还没等他说出宽慰之语,她冷不防地把他的手放在唇边,张开牙齿狠狠咬了一口。
手背立刻见了血,传来剧痛,相乐生紧皱眉头,低嘶一声,紧接着便看见女人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从他怀里窜了出去,快
速跑向室内。
她脚步迈得飞快,哪有一丁点腿软无力的迹象
他暗骂一声,紧追过去,却落后了一步,被白凝锁在门外。
“白凝”相乐生丢弃了君子风度,气急败坏地用力拍门,“开门”
白凝干脆利落地上了两重保险锁,冷笑一声“相乐生,今天晚上你爱去哪儿睡去哪儿睡,好好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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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人质歌词
我和你啊存在一种危险关系
彼此挟持这另一部分的自己
本以为这完整了爱的定义
那就乖乖的守护着你
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人质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相爱的纯粹落得如此下场
你满意吗我们都别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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