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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外公才让徐灵山给镜子重新蒙上一层纸。
等镜子最后一角也被白纸挡住，徐灵山才长松一口气。
一回头，看到外公虎视眈眈的目光，一副如果他不给出一个解释就要把他揍一顿的表情。
“……”
徐灵山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泉泉，伸手拽了一下外公的衣袖，说：“外公，我们进去说。”
外公神色更为疑惑。
进了屋子，徐灵山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外公，如果我说我撞鬼了，你信吗？”
徐灵山万万没有想到，他外公这个给别人算了半辈子命的竟然说：“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你瞎扯什么？徐灵山，你给我说老实话，你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都不敢正视自己，还要把镜子给蒙上？”
徐灵山傻了眼。
“我什么时候干缺德事了啊！你别诬陷我！”
外公冷哼一声，说：“谁知道！当年你爸——”
他气势汹汹要说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徐灵山疑惑，问：“当年我爸怎么了？”
外公大手一挥，“不提他，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没干什么！”徐灵山强调。
“我说你怎么三天没有回家，就知道你这臭小子心里有鬼！”外公瞪着眼睛，叱骂，“我警告你，你要是干了什么事就必须要负责到底，别——”
“停停停停停！”徐灵山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说：“我没有干缺德事，我也不是在撒谎，外公，我真的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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