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漫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DZ读书dzdush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夏依山却是根本不知道楚剑秋的神魂强大得难以想象,神念笼罩范围可以达到四五十里,整个泊上峰都逃不过楚剑秋的神念笼罩范围,夏依山的举动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只不过夏依山的神念强度远不如楚剑秋,所以即使在楚剑秋神念扫过他身上的时候,他都毫无察觉。
在多番试探之下,夏依山最终只好死心,只好等着上清宗的招收弟子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自己到时候再收拾楚剑秋。
在排位战的时候,楚剑秋终归难以逃得过去的。
……
刀疤武者在刚刚突破元丹境二重,还没来得及喜欢,便见到一个扫帚眉汉子找上门来。
刀疤武者见到扫帚眉汉子,脸色不由微微一变,但是他心里也没有太多的畏惧,现在整个东院谁不知道自己是楚剑秋罩的人,想动自己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惹得起楚剑秋。
刀疤武者之前之所以故意在扫帚眉汉子面前跑到楚剑秋跟前,就是为了让扫帚眉汉子知道自己是楚剑秋罩的人,以免扫帚眉汉子在事后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现在看来,这扫帚眉汉子的脑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好,还是寻上门来。
扫帚眉汉子不知道从哪里抢来了一套衣服,此时倒也并不是只剩下一条裤衩的打扮。
刀疤武者事到临头,也并不怕他,毕竟自己现在也是元丹境二重的武者了,而且自己还有武器,而扫帚眉汉子连武器都被楚剑秋洗劫了。
一个时辰后,刀疤武者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着,鼻青脸肿,身上断了好几根肋骨。
虽然他也突破到了元丹境二重,但毕竟为时尚短,那扫帚眉汉子都已经不知道在元丹境二重浸淫多少年了,实力远超他一大截,刀疤武者最终不是对手,被打趴下来。
扫帚眉汉子也不好过,身上被斩了好几刀,他身上的护体法袍已经被楚剑秋洗劫了,这几刀伤得可不轻。
不过最后扫帚眉汉子还是没有敢下杀手,这里毕竟是上清宗的地盘,自己一个毫无背景的外来者,在这里随便杀人,除了嫌命长了。
扫帚眉汉子在揍了刀疤武者一顿之后,过了一天,便被楚剑秋找上门来,以相同的程度也把他给揍了一顿。
这回扫帚眉汉子顿时老实了下来,他原本还打算着过个三头两日就去揍刀疤武者一顿,以出心头这一口恶气。
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刀疤武者是楚剑秋罩的人,又哪里敢再去找刀疤武者的麻烦。
几天之后,刀疤武者趾高气扬地在扫帚眉汉子面前逛荡了一圈,楚剑秋给了他一颗品阶较高的疗伤丹药,他服下之后,身上被扫帚眉汉子打出的伤势很快就好了。
扫帚眉汉子瞥了刀疤武者一眼,看在他背后的楚剑秋份上,先忍了。
刀疤武者看了扫帚眉汉子一眼,心中暗自得意,小样,敢打哥,不知道哥背后是有人罩的么。
刀疤武者在扫帚眉汉子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正想离去时,忽然见到远处一队人马向东院这边走来。
刀疤武者顿时喜上眉梢,又有生意来了,于是屁颠屁颠地朝那队人马跑过去。
扫帚眉汉子见到刀疤武者那贱贱的样子,心中恨得牙痒痒,但是想到接下来又有人会和他一样被楚剥皮坑害,心中顿时好受不少,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遭到这等惨事。
这队人马一共有五人,三男二女,为首是一名黑袍男子,长相虽然平庸,但是气质稳重,是一名元丹境四重的强者。
其余两名男子一个是打扮得风流倜傥的青年,手中持着一把折扇,脸上挂着一幅笑吟吟的笑容。
最后那名男子则是一个面容木讷的布衣少年。
那两名女子一个劲装打扮,长相虽然美貌,但是却一副英武的气质,行为举止之间颇为大大咧咧。
最后那名女子则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穿一袭翠绿衣裙,长相甜美,气质颇为文静柔弱。
这五人除了为首那名黑袍男子是元丹境四重境界之外,其余四人全部都是元丹境三重修为。
“你说的是真的,这里真的有一个拥有空间法宝的武者?”那名劲装美貌女子看着刀疤武者,有几分不相信地说道。
“千真万确,而且这名武者只有化海境八重的修为。不信,你问一下这位扫帚眉兄。”刀疤武者指了指坐在路旁一棵大树下盘腿修炼的扫帚眉汉子说道。
扫帚眉汉子见到那名劲装美貌女子看了过来,顿时面无表情地说道:“不错,的确有这样的事情。”
“好,你带我过去,事成之后必然不会亏待了你。”劲装美貌女子对刀疤武者说道。
“巫师妹,不可多生事端。”黑袍男子低声喝道。
“陈师兄,这有什么,不就是一个化海境八重的武者么,我伸根手指头都能够把他搞定,这能生出什么事端来。”劲装美貌女子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
“巫师姐,我们去抢人家的东西,这种事情不太好吧。”那气质文静柔弱的少女小声地说道。
“阮师妹就是心地太善良了,你这种性子迟早都会吃亏的,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就算我们不拿,以他一个区区化海境八重的武者,能够守得住一件空间法宝!我们取走他的空间法宝也是为他好,免得这东西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劲装美貌女子理直气壮地道。
劲装美貌女子虽然如此说,但是文静柔弱少女还是不赞同她的做法。
“好了好了,你们做事真是婆婆妈妈,妇人之仁,顶多我拿东西和他换好了。”劲装美貌女子不耐烦地说道。
众人见实在劝阻不了她,也只好和她一起前往,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尤其是那黑袍男子,总是感觉这件事情透着蹊跷。
尤其是在看到周围那些武者都在用着戏谑看戏的样子看着他们这群人,那些人的目光,就像在看着一群送上门去被宰的肥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