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驴导：我十天拍一部电影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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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热情的方澈，谢纹柯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来回应。
我何德何能啊！
这时候蒋海兵也主动和谢纹柯谈起待遇来。
“每年保底工资120万，至少提供一部戏供你拍摄，拍戏的导演费和提成咱们就另算你看行不行？”
这个待遇在业内实在算不上高，但是对于谢纹柯的历史成绩来说，却也不算低。
“兵哥，我没有意见，等我拍摄完这段戏，然后把手上的活交出去，我就正式入职你看行不行。”谢纹柯也表了态。
“没有问题！”
“谢导，不知道您这片子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呢？”方澈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谢纹柯盘算了一下：“从今天你们这边拍摄的效果来看，我这边的马和演员都可以用了，如果明天开始拍摄，大概我还有一星期左右就能补完所有的镜头。”
听到这话方澈和蒋海兵忍不住嘴角抽搐。
大哥你至于的吗？
就为了一个星期的戏，养了一个月的马？
许是明白了方澈和蒋海兵的想法，谢纹柯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成片早就完成了，但是里面涉及了不少陆战的镜头，当初我是在沿海地区拍摄的，看上去很影响整个片子的质感。”
“所以我就补拍了一些镜头。”
蒋海兵就纳闷了：“投资方就这么由着你糟蹋钱？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白给你了？”
谢纹柯摇摇头：“那也不是，原始的片子我已经交上去了，最近也在洽谈播出平台的情况，不过好像不太顺利……”
方澈眯着眼睛，这个不太顺利的意思是……
难道是说这片子卖不出去？
看到方澈的表情，谢纹柯不由得心中一阵突突。
淦！他们不会因为这个不要我了吧。
一念及此，谢纹柯也豁出去了：“兵哥，方导，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实际上我这部剧在卖的过程中，确实受到了点阻力，而我也有点心灰意冷了，甚至都把这部剧当成我最后一部剧，之所以想把成片里的一些镜头给补上，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导演生涯留下污点。”
“至少，我的最后一部电视剧，在导演这个角色上，我是尽职的。”
方澈和蒋海兵对视一眼。
怎么说呢，因为用过鉴定贴的缘故，方澈对于谢导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但是他就是有点倔！
而这种明明作品已经成型，但是因为自己的坚持，还花一个月的时间补录镜头的事情你不知道该说他文艺还是有点中二。
谢纹柯看着沉默的方澈和蒋海兵：“二位，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吧？”
方澈急忙摆手：“没事的，谢导，不影响我们的合作，你先忙你的。”
“好，那我今天下午就开始补录镜头。”
说完之后谢纹柯心满意足地走了。
像他这种电视剧，芒果、蓝鲸等一线的卫视频道是上不去的，谈的都是冀州、豫州等二线卫视，甚至是一些小的地方台。
对于卖给这些台的电视来说，主题曲影响不大。
所以谢纹柯当时只开了30万的价在微博上面求歌，但是谁能想到方澈千金买马骨，为了要他，直接给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回去的路上，谢纹柯就陷入了巨大的幸福中去。
这歌，跟郑成功太契合了！
一回到自己的剧组，谢纹柯那边就安排自己这边的人拟了一份购买歌曲使用权的合同，亲自交给方澈之后，他又给方澈打过来了60万。
算是买歌的钱，不过再多他也给不起了。
那不是钱都用来养马了嘛。
这段时间好好的一个导演都快成弼马温了。
按照谢纹柯的意思，不必花钱找专业的歌手来唱主题曲了，周应龙唱的就不错。
所以方澈干脆把手上的文件直接给他发了过去。
当天，谢纹柯就把歌曲发给了出品方。
这部剧的出品方算是圈内的一个二线影视公司。
当他们看到主题曲的作词作曲人的时候，人都傻了。
“谢导，你抢银行了？咱们哪有钱让方澈给作曲啊！”出品人一个电话打到了谢纹柯这里。
谢纹柯能咋说，说他们是看上我了。
为了我写的这一首歌？
这话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他自己现在都跟做梦一样。
“在横店遇到了方澈和蒋海兵，我把养的马借给他们用了一下，所以方澈帮我写了一首歌。”谢纹柯只能这样解释。
电话那边的出品人都懵了。
万万没想到啊。
谢纹柯这个憨批，为了补录镜头，租了一批马，结果养着养着居然养出来这么一段机缘。
挂掉电话，出品方那边老总陷入了巨大的喜悦中去。当即就对手下的人吩咐道：“快！让段副总带着这首歌去谈电视台！”
“方澈的歌，对这电视剧应该有加成。”
现在方澈在圈里早就名声在外了，尤其是他的音乐成就。
“好嘞南总，您就请好吧！”工作人员一声应下，然后拿着歌就走出了会议室。
当天下午，冀州电视台总部。
冀州电视台影视部的人再次和《英雄郑成功》的出品方坐在了一起。
冀州台这边是一位40来岁的中年男人，姓叶。
《英雄郑成功》出品方那边是一位30来岁的副总，姓段。
叶主任看着段总，与其一如既往地僵硬：“段总，成片我们看过了，最多我们给一集50万，一共2100万。”
这个加钱，在2014年的华夏，可以说是非常低了。
一集50万，还不够一位华夏一线女明星一集的片酬。
要知道，目前为止，华夏电视剧播放权最高的一部剧叫《如懿传》，光电视剧独播权就卖了13亿！
平均每集1450万。
面对叶主任的报价，段副总笑了笑。
“叶主任，实不相瞒，我想你们可能错误地估计了这部剧的价格。”
叶主任刚想笑，段副总突然问道：“方澈，你知道吧？”
这是什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聊天风格。
这特么跟方澈有什么关系？
虽然心里吐槽着，但是叶主任还是笑道：“知道，最近娱乐圈挺热的一个小伙子，听说最近在拍一部叫《亮剑》的电视剧……”
说到这叶主任眼前一亮：“难道说《亮剑》你们公司也有参与制作？买了《英雄郑成功》就能买《亮剑》？”
要是这样的话，他们倒还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虽然说方澈在影视剧这边的表现到底如何大家还不得而知，但是如果方澈拍摄的《亮剑》要卖给我们的话……
以方澈的名气，这部剧肯定还是又不少热度的。
段副总脸都绿了，你还真是能想啊！
随即段副总摇摇头：“那倒不是，但是有一个更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方澈为我们这部剧写了主题曲。”
叶主任：“？？？”
“方澈给你们这部剧写的主题曲？”
“我听听！”
对于方澈在影视剧方面的成就到底如何大家不知道，但是方澈在音乐方面的建树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方澈来给你们写主题曲？
这不开玩笑吗？
随即段总播放了《向天再借五百年》。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
很快，叶主任听完了这首歌。
好歌！
大气！
甚至叶主任在这首歌里听到了帝王之声！
段总看到叶主任的表情，适当地添了一把火：“叶主任，一集80万，您看行不行？还有啊，要知道方澈帮忙写主题曲这事，可还是有些热度的……”
叶主任看着段总，眼睛眨也不眨，最后说道：“一集60万，不可能再加了。”
段总看上去跟割了肉一样：“行！60万就60万！”
就连方澈都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首主题曲，《英雄郑成功》这部电视剧居然多卖了420万。
另一边，结束了一天拍摄的方澈等人回到住处。
蒋海兵凑到方澈旁边问道：“小澈，这个谢纹柯你准备怎么安排？要让他参与《亮剑》的拍摄吗？”
方澈心说这不扯淡嘛。
现在整个导演圈都对我能不能导演电视剧存疑呢。
我再把他招进来参与拍摄。
那不更说不清了嘛。
思索了片刻，方澈说道：“先找个小成本的作品给他试试手，看看能不能适应这种模式。”
蒋海兵皱起眉头来：“小成本？网络电影？还是网剧？”
方澈摇摇头：“网剧就算了，鬼知道他拍完一部网剧到什么时候了，我想了一下，给他一个场景简单，一两个人就能演的电影，看看这种情况下他的效率如何。”
一两个人就能演的电影？
蒋海兵一下子脑子里就有画面了，脱口而出：“那你应该让他去东茎啊。”
方澈：“？？？”
想不到你蒋海兵居然是这种人？
“兵哥，你快回你屋休息好不好？”
“不要打扰我创作！”
赶走了蒋海兵，方澈把自己关到屋里，打开系统。
系统里还有两颗【记忆果实】。
随即方澈服用了一颗，然后把自己的记忆调到前世的某个时刻。
那一天，他看了一部叫《活埋》的外国电影。
这部电影90分钟，但是整个电影只有一个演员。
整个场景里只有一个人，一部手机、一个打火机、一把手电筒、一把小刀、一个酒壶和一支笔。
这个片子讲述了一个卡车司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棺材里，在那狭小到令人发狂的空间里他不停地求救，经历了一次次的挣扎、希望与绝望，影片的最后虽然是类似开放式的结局。
但是真正的结局里，米国警察还是没能把他救出来。
方澈还记得当初自己看这个片子的时候，那种绝望的感觉都快溢出屏幕了。
看完之后他足足又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传统的二人单场景片子才缓过来。
不得不说，郭德纲的相声真不错。
当时方澈就在想，这片子牛逼啊，这么小的场景，拍摄成本几十万美金，宣发200多万美金，最后票房1300多万。
在华夏的豆半上也有的分数。
而且还讽刺了一把自由米粒奸。
这个世界的华夏虽然对于作品的限制没有那么厉害，但是如果按照原片的剧本送审的话，基本上不可能过。
而且一个华人拍米国的电影有点扯淡。
所以方澈还要把背景改一改。
但是剧情他不准备改。
泰国、米国，随便找一个背景墙。
反正这事没有发生在华夏。
主角是个华裔即可。
什么，你说最后主角没有被米国警察救出来？
这不是很正常的国情嘛？
你要是晒得稍微黑点，不把你射杀就不错了。
随后方澈对剧本进行了一定地修改。
……
第二天，当周应龙和蒋海兵起床准备叫方澈去拍戏的时候，方澈把一个剧本交给了蒋海兵：“兵哥，麻烦送一下审，网络电影和院线电影两个部门都送。”
蒋海兵下意识地接过方澈手中的剧本。
“这小子，一宿还真弄出来一个剧本啊。”蒋海兵说着打开了剧本。
看了半天受不了了。
压抑。
反正他的艺术审美也就那样，所以也就不就结了，当天就把两个本子送到了有关部门。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星期，期间方澈把自己的毕业论文进行了提交，只等5月30号回学校答辩，顺便拍毕业照之类的。
5月13号的时候，方澈正拍摄着《亮剑》，蒋海兵拿着两份文件过来。
是光电的回复到了。
“和你预想的差不多，网络大电影那边的审批给过了，但是院线没给过。”蒋海兵一边递过来文件一边说道。
对于这个情况，方澈心里也是有底的。
毕竟这部电影大结局还是绝望了些。
不过也没关系，五一黄金周刚刚过去，这会拍完了上映，估计叶榨不出多少票房来，如果换成网络电影的话。
搞不好还能弄个大几千万，甚至上亿的。
“谢导那边还在拍摄着？”方澈问蒋海兵。
蒋海兵现在都快成他助手了。
“这两天就快结束了，听说是出品方那边谈下来了《英雄郑成功》的播放平台，电视台那边在催促了。”
“听说这两天就要开始宣传。”
两人正说着话，谢纹柯的电话打来了：“兵哥，我这边结束了，可以入职了。”
蒋海兵闻言狂喜：“来来来，正好，方澈把你要拍的第一个本子都给准备好了。”
谢纹柯也算是个为了导戏痴狂的人了。
听到消息后，半个小时就赶到了方澈他们的拍摄现场。
方澈停止了拍摄，把谢纹柯叫到了一旁。
然后把《活埋》的剧本给了他。
看到方澈真有本子给他，谢纹柯激动地都快热泪盈眶了。
等他看完本子之后，人更激动了。
“好！这本子好，就一个场景，内容也扎实，不需要我做多少改动。”
“就是对镜头语言的应用要求比较高。”
方澈笑了笑：“谢导，这片子要拍的话，你觉得多长时间能拍完？”
谢纹柯想了想：“10天？”
方澈：“？？？”
脸都绿了。
在地球上确实有十几天拍完一部电影的，比如《东成西就》拍了17天，《倚天屠龙记之魔教教主》拍了一星期。
但是这片子你跟我说十天就能完成？
这还是那个养马养了一个月的驴导？
谢纹柯看了看方澈的脸色，踌躇了几秒，然后说道：“要是着急的话，一星期也能出来。”
草！
方澈算是明白了，只要你把别的事情给解决了，道具和场景不要太复杂，这位驴导那就是个电影制作机器！
“呃……那演员你有着落吗？”方澈提出了关键问题。
谢纹柯想了想：“这个片子场景简单，但是对演员的要求很高，演技要很强才行，而且形象也不宜太差。”
说着谢纹柯眼前一亮：“我有一个朋友，央影毕业，出道之后一直拍文艺片，期间演点话剧。”
“这段时间结婚了，花费比较大，所以开始接一些其他的片子了。”
“不过要价不高。”
方澈：“照片我看一下呗。”
谢纹柯拿出手机，翻了翻，递了过来。
这是那个人的简历，嗯，看上去不太帅，模样的话和地球上筷子兄弟的肖央有点一样。
说他长相平凡吧，但是你有记得住他的模样。
说不平凡吧，你又讲不出他哪里帅。
方澈开始想象他化上妆的样子，大概和华夏版的《误杀》里肖央的扮相差不多。
简历上显示这个人叫郑坤泰。
“可以让他来试试。”方澈点了点头。
当场谢纹柯就给郑坤泰打了电话。
“谢导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你那边有本子？发过来我看看呗。”
挂掉电话，谢纹柯就把剧本给发了过去。
“方导，这本子你准备给多少的拍摄经费。”谢纹柯有些紧张地问道。
方澈想了想：“拍摄的话给400万？宣发咱们再说？”
“行！”谢纹柯一拍手：“我去忙了！”
说完人骑上小电动车就要走。
方澈：“干什么去啊？”
谢纹柯：“订棺材……”
方澈：“……”
……
第二天，郑坤泰那边就和谢纹柯谈妥了。
让方澈没想到的是，谢纹柯居然直接给他要了十几个人组成剧组的成员，在横店找了块空地，挖了个坑，就开拍了。
而与此同时，网络上。
电视剧《英雄郑成功》开始宣传。
这部剧的出品方和电视台也是花了大心思的。
“方澈演唱主题曲《向天再借五百年》已上线，看民族英雄郑成功的一生。”
很多个营销号都发了。
与此同时，冀州电视台微博放出来一段视频。
这是有方澈那个主题曲的视频。
方澈在网上已经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了。
结果现在以这种情况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
“哇！民族英雄郑成功啊！方澈为他演唱的歌曲？”
“演唱者居然是周应龙？就是登峰前段时间签约的那位演员？”
“是不是说蒋海兵给他做配的那位演员啊？”
讨论着，就有不少人点进了那个视频。
“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
“我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
本就大气磅礴的歌曲，再配上精心剪辑出来的mv。
网友们看的是一阵澎湃！
“卧槽！这歌，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出了帝王之声啊！”
“但是这歌放在郑成功身上是真的合适！”
“看来方澈这段时间是没闲着啊！”
“讲道理，这个电视剧能让方澈给作曲，应该不错吧。”
这一波，直接给《英雄郑成功》刷了一波热度。
冀州电视台紧接着宣传道：“两天之后，冀州电视台，每晚八点，《英雄郑成功》准时播放。”
他们拿方澈做宣传，为的就是这一波热度。
“可以可以，看一看！”
“记下了，后天准时来看！”
很快，两天的时间过去。
5月15号晚八点，《英雄郑成功》准时登录冀州电视台。
有不少人登陆了冀州台的官网观看。
也有人打开电视观看。
很快，两集播完，观众们总感觉不对劲。
画面精美，构图精巧，但是这故事，怎么这么平淡呢。
“有可能厉害的在后面，在看两天。”
第二天，又是两集连放。
还是那个德行，平平淡淡。
跟特么纪录片一样。
到第三天，还是这样，网友们忍不住了。
“各位，你们看那个《英雄郑成功》了吗？我怎么感觉有点没啥意思呢。”
“草！我早就想说了，我直说了吧，这就是个纪录片，这玩意也叫电视剧了？”
“不是，剧情是参照历史的，但是这个故事讲的吧，太温吞了。”
“妈的，听主题曲听得我热血沸腾，结果这电视剧看的我差点没睡着了！”
大概用了一个小时，网上讨论《英雄郑成功》这部剧的人越来越多。
结果就是这么一个小成本的电视剧，没上芒果，也没上蓝鲸，居然就上热搜了！
然而内容嘛。
“我说方澈大哥你卖歌能不能看看对象啊！”
“这片子我不能说烂吧，但是节奏温吞，实在是配不上这歌曲啊！”
嚯！
一片声讨方澈的。
娱乐圈的人都乐了。
方澈出道至今，也没有被人家这么声讨过。
《英雄郑成功》这片子不算烂，就是节奏温吞，没有戏剧冲突。
大家实在是感觉有点被这么激昂的主题曲给骗了。
吴涛和孙逸尘那个兴奋啊。
不用说，他们的粉丝已经在路上了。
“照我说，方澈也是有点为了赚钱不择手段了！”
“真是为了钱啥都干！”
而这时也有网友开始深扒谢纹柯和方澈。
这一扒，居然在登峰的官网上看到了导演部新入职人员谢纹柯。
卧槽！
这一下，这位网友跟发现新大陆一样。
嗷嗷地冲到微博上开始发言。
“朋友们，啥也别说了，方澈写这首歌还真不是为了钱，可能是为了谢纹柯这个人，我刚才看了一下，谢纹柯入职登峰啦！”
本来现在这个话题就热，结果这位网友这么一爆料，大家瞬间来精神了。
“卧槽！还真是啊！”
“这么说方澈写这首歌完全是为了拉拢谢纹柯？”
“有一定的可能！”
这时候网友们才发现，自从方澈签约登峰以来。
登峰在迅速地扩展自己的商业版图。
签约李玉、签约陈宇、签约方石磊。
成立作曲部、导演部。
这登峰是要崛起啊？
但是这里面有瑕疵。
“不是！登峰这是图啥啊！你们想崛起的念头我们理解，你们签约方石磊和陈宇我们也懂，但是这个谢纹柯有啥？”
“就这部《英雄郑成功》拍成这个样？签他干啥？”
这时候有横店的人开始爆料：“各位，不知道吧，这位谢导为了拍几个镜头，在横店养了一个月的马，后来据说出品方急了，这几个补录的镜头也不知道用上没用上。”
嚯！
这位还是个慢工出烂活的主。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登峰脑子被驴踢了？签他？”
这波，在各方人士的推波助澜之下，深夜十一点，方澈和谢纹柯双双冲上热搜。
尤其是谢纹柯，那被骂惨了。
糟蹋好歌，慢工出烂活。
横店，谢纹柯这两天和郑坤泰拍戏已经进入状态了。
不得不说，拍的是真好，在那片大坑里，在那七口棺材里，他俩已经拍了20%了！
而且还原度极高。
方澈骑着小电动车来探班。
谢纹柯正坐在监视器前看今天拍摄的素材，脸色铁青。
剧组的工作人员看到方澈来了，表情有些不自然。
“方导，您还是等会再和谢导说话吧，他现在状态不太好。”一个小姑娘凑上来说道。
方澈：“怎么回事？”
小姑娘也好奇，你都上热搜了，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方导，您上热搜了您知道吗？”说着小姑娘拿出来自己的手机。
方澈看了看。
好家伙，这有点被骂上热搜的意思啊。
就在这时，方澈的电话响起，是蒋海兵打来的：“小澈，快回来，我听说有几个横店的记者去追拍谢纹柯的剧组去了。”
听到这话，方澈不仅没有慌。
反而眼前一亮。
“没事，让他们来！”
想了想方澈又说道：“算了！联系娱乐百晓生的人，他们在横店这边有常驻记者吧？我和谢导接受一下他们的采访，反正这事也是要说明白的。”
蒋海兵：“？？？”
挂掉电话，方澈来到谢纹柯身后。
谢纹柯看他一眼，然后深深地低下了头：“方导，我对不住你，我连累你了。”
方澈笑了笑：“没事，祸福相依，走跟我去录一个采访，搞不好这一波，连《活埋》的宣发费用都省了。”
谢纹柯：“？？？”
这是在做什么白日梦！
但是半个小时后，谢纹柯还是跟着方澈见到了娱乐百晓生的记者。
“我一会怎么说啊！”谢纹柯跟在方澈身后，有点紧张。
方澈笑了笑：“实话实说。”
很快，娱乐百晓生的记者把摄像机架了起来。
他们就在谢纹柯的剧组旁边的空地上接受采访。
三把椅子，记者和方澈、谢纹柯各坐一把。
娱乐百晓生的记者这会都笑得嘴巴咧到后脑勺了。
视频开始录。
……
半个小时后，在网友们炒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这段采访视频出现在网上。
娱乐百晓生：“关于方澈和谢纹柯导演，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做了采访，请看视频。”
“卧槽！娱乐百晓生就是牛逼！”
“啥也不说了，继续粉你！”
“我倒要看看，这俩人是怎么说的。”
一时间，大概有几十万人点进了这个视频。
视频里方澈和谢纹柯出现在镜头了。
记者：“请问方澈你为什么要给谢导写那首《向天再借五百年》呢？你对《英雄郑成功》这部作品有了解吗？”
嚯，确实很尖锐。
但是网友们很兴奋！
“就要这么问他！”
视频里的方澈点点头：“我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因为这部作品是纪念民族英雄郑成功的作品，以我对谢导人品的了解，里面不会出现一些历史错误，也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情节，所以我就帮忙写了这首歌。”
这个回答嘛，还可以，那部《英雄郑成功》确实算不上烂，就是节奏温吞，寡淡无味。
网友们的情绪开始平复了一些。
视频里：
记者接着问：“那请问您写这首歌的时候，是为了邀请谢导加入你们公司吗？”
方澈毫不避讳地点头：“是的。”
网友们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记者心里都乐开花了。
这方澈怎么说实话了呢！
“那你们登峰是对谢导的才华很有信心了？”记者又问。
方澈一摊手：“那是肯定的，谢导的导演才华我是很认可的，而且谢导一入职，我们就合作了一部电影，我编剧、谢导是导演。”
草！
屏幕前的网友都懵了。
啥情况啊，方澈你是对才华有什么误会吗？
谢导那叫有才华？
等等！好像还说要拍一部电影？
视频里的记者声音明显兴奋起来：“哦？那方不方便透露下这个电影的名字？”
方澈笑道：“活埋。”
“活埋？这是什么名字？”
“方澈啊，你长点心吧，别什么人都合作好吗？”
视频里的记者接着问：“我听说谢导拍戏好像有点慢，那这个电影准备拍多久啊？”
网友们不得不为这位记者点一个赞。
是真他妈的尖锐。
方澈那肩膀碰了碰一直没说话的谢纹柯。
谢纹柯抬起头看了看记者，又看了看方澈。
“那我实话实说了啊？”
方澈摆了个请的姿势：“实话实说。”
记者眼前一亮：“您实话实说就行。”
在记者灼热的目光下，谢纹柯清了清嗓子：“这部电影，十天就能拍完？”
网友们：“？？？”
“什么？谢纹柯那龟速，说这部电影十天就能拍完？”
“还有天理吗？这得是什么烂片啊！”
“卧槽，方澈，你这是在干啥啊！”
网友们一通吐槽。
视频里的记者兴奋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电影拍摄的这么快呢。”
谢纹柯秉持着实话实说的原则说道：“因为演员只有一个人嘛！”
草！
这一下子网友们都炸了。
“什么玩意啊卧槽！”
“一个演员，一个龟速导演，拍十天就能拍完的电影？那得是什么电影啊！”
“还是方澈给剧本？”
“啥剧本，一个演员演完啊！”
“完了完了，方澈这是疯了。”
“登峰也疯了好嘛！”
视频到这里嘎然而止。
当天晚上。
“活埋”这两个字在热搜榜第一的位置上挂了四个小时。
给方澈省了几百万的宣传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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