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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飞翻着白眼球冷笑:跟你有关系吗?
我就好奇随口问问。我嘬着嘴角浅笑。
韩飞嘚嘚瑟瑟的翘起二郎腿轻蔑的说:我在外地有两家服装厂,在南郊还有个蔬菜养殖基地,要不你别给我程志远干了,过来给我当保安吧,工资待遇绝对比你现在强。
我连连点头:成,等我失业了肯定过去投奔您。
程志远啥时候能到?韩飞像是经期紊乱似的又看了眼手机,皱着眉头问我。
我笑呵呵的说:应该快了,一听说我把韩总本尊请出来了,我们程总非说带两瓶八二年的拉菲过来跟您把酒言欢。
听到我的话,韩飞的大脸瞬间笑成一朵菊花,拨拉着自己后脑勺冷笑:看着没丽莎,人都是属欠的,你越不搭理他,他就越把你当回事,听我的准没错。
坐在我们对面的丽莎姐眼神充满质疑的来回在我和韩飞身上转动,沉默几秒钟后,站起来柔声说:你们先聊,我上洗手间补个妆。
走到门口的时候,丽莎姐回头看向我微笑说:小王总,我之前答应你的事情奏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取,我什么时候都方便给。
我意外的望了眼她,随即点点脑袋抱拳:谢啦姐。
等丽莎姐出门以后,我抿嘴轻声呢喃:睿智的女人。
这女的肯定看出来点什么,这是借口开溜,不过临走时候又怕自己惹祸上身,所以才会很明确的跟我表露自己的态度。
韩飞拖着下巴颏,无比猥琐的嘟囔:这娘们最近身体又发育了,啧啧啧,得抽空整一宿。
丽莎姐刚出门不到二分钟,推拉门被人呼啦一下拽开。
接着穿一身纯红色曼联足球服的诱哥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他把头发染成跟球衣一个颜色,火红火红的,脖颈上还有模有样的挂着个小哨子,对于诱哥这种超人类的打扮我基本上已经习以为常,反正每次见他,他总能给我一种耳目一新的视觉。
走在诱哥后面的是人高马大的大鹏和捧着一杯冰镇可乐,猛嘬吸管的孟胜乐。
我乐呵呵的起身打招呼:来了啊?
诱哥眯着眼珠子,扫视一眼我旁边的韩飞问:就是他欠你钱啊?
嗯呐。我点点脑袋,故意往旁边挪动两步。
扫视一眼他们仨,韩飞倚坐在椅子上,表情懒散的冷笑:跟我玩社会那套啊?来,今天你们动我一指头试试,看看明天啥结果。
啥后果呀?诱哥走过来,伸出宽厚的手掌,啪的一下拍在拍在韩飞的后脑勺上狞笑:子插钢筋,你根儿挺硬呐!
别碰我!韩飞蹭一下蹿起来,一胳膊摆开诱哥的手臂,瞪着眼珠子厉喝:草泥马得小篮子,知道我和马克什么关系吗?我俩是拜把子兄弟。
呵呵,看来你是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诱哥猛地扯住韩飞的领口,往怀里一揽,大肘子往前用力一拱,直接撞在他鼻梁上,随即又掐着他脖颈往下一按,回头朝着大鹏和孟胜乐努嘴:揍他!
大鹏和孟胜乐一个健步扎出去,围着韩飞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踹。
起初韩飞还能还一两下手,不过打了半多钟他就被大鹏给踹趴下了,两人跟祸害冤家似的蹦起来从韩飞身上连跺好几脚,狗日的就只剩下老老实实抱头哀嚎。
看韩飞满脸是血快要晕厥过去,诱哥装腔作势的拦架:行了,咱是来谈事的。
说罢话,他蹲在韩飞面前轻笑:铁子,需要帮你报个警不?
韩飞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狗吠:少特么跟我来这套,你们等着,这事儿不算完!
啪!
诱哥抡圆胳膊就是一耳光抽在韩飞脸上,撩起韩飞的袖子,指了指他胳臂上青色龙纹身憨笑道:哟,还是个纹身爱好者呐?
你特么想干啥。。韩飞咽了口唾沫,往后爬。
你俩给我按住他,我给丫再添两朵花。诱哥朝着大鹏和孟胜乐努努嘴,哥俩掐小鸡仔似的直接将韩飞按趴在地上,诱哥随即抓起桌上的牙签,直不楞登的照着韩飞的大腿就扎了上去。
牙签这东西扎人其实并没多疼,但是有小木刺,刺在皮肤上特别痛苦,韩飞立马疼的嚎叫起来。
连续扎了两捧牙签后,诱哥笑盈盈的问:服没老铁?
服,服了。。韩飞浑身打着摆子,小鸡啄米的狂点脑袋。
诱哥拍拍手起身道:来,报警吧。
啊?韩飞有点懵圈,忙不迭摇摇脑袋求饶:我不报警。
我他妈让你报警,开免提!诱哥抬腿就是一脚踹在韩飞脸上。
沉寂几秒钟后,韩飞浑身颤抖的按下110,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您好,这里是110报警服务台。。
韩飞吞了口唾沫小声念叨:我被人打了。
报警电话内的女声轻问:被谁打的?麻烦说下具体地址。
韩飞拘谨的望了眼诱哥,诱哥龇着一口黄牙狞笑:我叫社会。
韩飞抽搐两下鼻子嘀咕:我被社会给毒打了。
报警台那边沉默几秒钟,那个接线的女警语重心长的的开口:先生你好,遭遇社会的毒打很正常的,要慢慢习惯,慢慢适应,我们警员对这种事情也爱莫能助。
诱哥朝我们使了个眼神,我们仨跟他快步走出包房。
可能是看我们走了,韩飞马上发出狗撵兔子似的急迫声:操,我说的社会是个人,他们拿牙签打我,打的我鼻青脸肿,我这会儿在市中心的y9韩餐厅。
手机里的接线女警几近崩溃的说:先生,我建议您挂断电影以后拨打114查询一下精神病院的电话号码,我上班好几年了,头一次听说有人报警被社会用牙签毒打。
喂,喂?草泥马得。。韩飞低吼几声,接着狼狈无比的不知道又给什么人拨通电话:马上带人来y9韩餐厅,我特么被社会打了!
走出餐厅,我们一帮人全都笑抽了,我捂着小腹朝诱哥翘起大拇指道: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偶像,我特么跟人干这么多回架,头一次把自己给打笑。
诱哥摸了摸自己扎眼的火红色头发,乐呵呵的问我:这都毛毛雨,也就是咱爷俩对眼缘,我都多少年不亲自出山了,八骏齐飞今晚上能给安排不?
我乐呵呵的点头道:必须滴,待会你直接给波波打电话,他从宾馆都给你开好大红床喽,今晚上你就是八国的女婿。
诱哥满意的拍了拍我肩膀,不解的问道:走呗,你们还搁这儿干啥呢?别待会人家喊过来外援,你们再经历一遍社会的毒打。
我点燃一支烟道:我们还有点事儿,您先去吧。
那你们自己注点意,我带着前列腺先去放个假。诱哥也没多想,掏出一把车钥匙,按着停在路边的一台白色宝来车,随即大大咧咧的钻进车里。
孟胜乐揪心的喊了一嗓子:哥,开完记得给我加油昂。
你的车?我迷瞪的问。
孟胜乐歪嘴坏笑:那必须的,哥几个一人首付买了台宝来,这往后再出去干仗,光咱家就八九台车,气势上就等压到对方。
唉。。一帮败家子。我挺上火的叹了口气:我现在要是怀孕了,你们都能给我气流产,有钱也不是你们这么祸祸的。
大鹏递给我一支烟问:朗朗,咱还等啥呢?
等一个进看守所的机会,你俩给我作陪。我阴沉的一笑。
我刚说罢话,韩飞就捂着脸狼狈不堪的从餐厅里走出来,一看到我,这家伙立马下意识的停住脚步,我吐了口唾沫拔腿就朝他奔了过去:草泥马得,你特么敢用鼻孔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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