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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凡看到那张照片最央的一人后当即一愣,对那位伟人现在在熟悉不过,正是当年赶跑了倭国小鬼子,打下华夏这片江山,创立了丰功伟业的太祖。手机端
“小子,想必你也认出来了吧?没错,这位是咱们华夏太祖,当年和我合影的时候,我们也是正当年,可现在,却早已物是人非了啊……”
秦凡一阵默然,左老的话,好似将之拉回到了当年那战火纷飞的年代,对于那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太祖生出一股由衷敬意。
又过了会儿,左老眼角已经挂了些许泪珠,眼泪滴罗在照片,越低越多,到最后竟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太祖,我,我对不起你啊!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不肖子孙,若非现得早,我左家很可能会成为华夏的千古罪人啊!啊!”
听着左老的大声嚎叫,秦凡也能感受到其心痛楚,左老他们一辈和倭国打了大半辈子,不成想后辈却出了个勾结倭国之流,这对他而言无疑是种讽刺。
“左老,这些都不是您的过错,也不用太过自责的,相信太祖泉下有知,知道您今天的大义灭亲之举,一定会为您感到高兴的。”
闻罢,左老摆摆手,又哭了会儿后方才擦了擦眼泪,一边叹息一边道:“唉,我这一生一共也只哭过三次,第一次是我出生之时,第二次,是太祖仙逝之日,而这,则是第三次,小子,我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未必会狠下心来对小谦动手。”
秦凡点点头,毕竟虎毒尚不食子,无论是谁想要亲手灭掉自己亲孙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即便是左老也不例外。
“唉,好了好了,不提小谦的事情了,过去的让他过去吧,他能有今日下场,也是他自作孽的缘故,怨不得谁。”
说完,左老又抓住秦凡的手,闪烁着泪光的浑浊双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道:“小子,这次找你来,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出是因为何事了吧?”
“倒是有所猜测,应该是为了左禅的事儿吧?”
左老闻言轻点了点头:“呵呵,果然是聪明人,没错,是因为禅儿的事情,现在小谦没了,我想禅儿也应该回归左家了,你说呢?”
“您若有需要晚辈的地方尽管吩咐好,这毕竟是您的家事,我是不好插嘴的,不过……”
听秦凡语调一转,左老也挑了挑眉毛,问道:“不过什么?”
“哦,没什么,其实次我已经私下看过左禅一次,日子过得的确挺苦,并且这小子的性子有些……偏执,这么多年左家都没认他,现在突然要他回来怕他一时想不通不会接受。”
听秦凡这么说,左老倒是流露出一抹有趣之色,问道:“他应该明白左家在华夏代表着什么吧?三大家族之一,而且只要他回来,是根正苗红的第三代接班人,他会不乐意。”
秦凡苦笑着摇摇头:“呵呵,左老您应该知道,这世界有些人是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的,正相反,他们在乎的仅仅是自己的尊严,而左禅,貌似是这样一个人。”
“这我不管,他是我左家的种,必须要归根,小子,反正这事儿我已经交给你去办了,你必须给我办的妥帖才行。”
闻罢,秦凡当即一愣,随即偷偷白了左老一眼,这一推二五六的本事还真是没谁了。
“娘的,早知道当初不应该接这份苦差事,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小声嘀咕乐乐两句后,秦凡见左老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又撇了撇嘴,最终处于同情和敬重,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毕竟左老刚刚丧孙,即将经历白人送黑人,心痛楚与苦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再拒绝人家的确显得太不知情理了。
“成,左老爷子,左禅那边由我去做工作,说什么也要把他迎回左家,不过您务必要答应我一件事,否则这差事的难度可真太大了。”
“什么事?你尽管提。”
“那是在迎回左禅的同时,还要把他的母亲刘秀也一同迎回左家,并且给其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如何?”
左老闻言当即拍板定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事儿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一个女人,几十年如一日地把我左家骨血养大,可谓含辛茹苦,我们左家欠他太多,如今也的确到了还账的时候了。”
秦凡闻言则轻松了口气,次见面,除了现左禅个性很强外,还有一大特性是孝顺,如果能给刘秀一个名分,到时候也算多了些谈判筹码。
“得嘞,那这事儿交给我吧,您老先休息,我……”
咚咚……
秦凡话还没说完,便见刚站起来的左老突然向后踉跄了数步,当即一头向地扎去,也幸亏其眼疾手快地将之扶住。
扶住左老后,秦凡立刻将手搭在他手腕为其诊脉,脸色也渐渐沉重下来。
与一次病危时相,左老的脉象又重了几分,这代表着其身体机能又老化不少,情况极为不妙。
“左老,您一定挺住!如果左禅回归左家后可还需要你培植几年呢,否则他如同无根之水,左家众人绝没一人会承认他的身份!”
一边说着一边将左老扶到床,随即秦凡便取出金针为其施针,而左老的嘴唇也微微颤动着,似是有话要讲。
这模样,简直是临终之态!经过次一场大病后左老的身子本再经不起任何刺激,而今天又来了左谦这一出,即便其嘴不说,身子也早已接近崩溃。
“左老,您一定要挺住,只要求生欲望足够强,那还有机会!哪怕是为了左家的将来,您也不能过早下去见太祖不是?难道您真的放心吧左家,交到包庇左谦的左建业手里么!”
秦凡最后的医生大喝,好似是一剂强心剂般令左老突然睁开眼,脸色虽依旧惨白异常,但却也算是挺过了刚才那关。
“呼……”
松了口气后,秦凡连忙又施了几针,又喂左老服下了颗回春丹,这才算是吧病情稳住,不过脸色依旧有些难看。
按他之前的估计,左老起码还有五年可活,可之前那一下又消耗了其体内不少生机,寿元最多也只剩下三年。
躺在床,左老轻笑了两下,问道:“小子,说说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还剩下多少时日?”
沉吟片刻后,秦凡微低下身子道:“左老,跟您说实话吧,充其量,也只能维持三年了,而且在这三年内还不能动气,三年后,即便神仙下凡,亦是无力回天,”
听到这消息,左老倒是显得出平静,过了会儿好似看透一切地笑了笑:“三年,够了,够了啊……小子,谢谢你,记得尽快把,劝服禅儿回归左家,我这把老,老骨头可等不了你你多久。”
“是,还请您老放心,答应您的事儿,秦凡一定做到。”
“那您好好休息,这瓶丹药有助于您培根固元,每星期吃一粒好,没了的话我会再给您送来。”
说完,秦凡将丹药留在左老床边,见其又闭眼睡下后方才离去,在途经左家前院时还跟跪在地的左建业交代了下有关左老的病情,让他给左谦丧时自己主持好,不要再烦劳左老,现在的左老可真经受不了哪怕是一点刺激。
离开左家,见杨梦珂和武圣还等在外面,秦凡强颜笑了笑后也没给他们提有关左老的病情。
“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左老都给你说了些什么?”杨梦珂当即凑过去问道。
“呵呵,没说什么,主要交代了我一件事,其实左家还有一位第三代嫡系流落在外,左老让我尽快劝服他回归左家,看情况应该是准备将左家都交由他继承了吧。”
“哦?”
武圣诧异了声,随即笑了笑,他之前还在诧异为何在得知左谦死讯后左老还能表现得那般淡定,现在才算明白,原来是留着后手。
而杨梦珂也顿时燃起了八卦之火,一路都在缠着秦凡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左家还有遗落民间的种?现在哪儿呢?多大了?有没有出息?”
“先在京都,不过日子却很凄惨,正大学,还是个化工专业的高材生呢。”
片刻后秦凡又道:“对了梦珂,次我和那个左禅见过一面,但却不知道他在哪儿的大学,你抽时间用安全局的系统查一查,过两天我去找他。”
“没问题,不过要带我,怎么样?我倒是想看看,那个遗落在外的左家骨血是个啥样的人。”
“好,没问题,成交。”
秦凡和杨梦珂击了下掌后,武圣又打了个哈欠,伸展了下腰肢,道:“唉,小崽子,为你的事儿忙活了大半夜,你是不是要表现下?”
“啊?”
秦凡愣了愣,扭过头茫然无措地看了看武圣,一脸无辜道:“表示什么?”
“靠!跟老夫装傻充愣是吧?”
没好气地轻扇了下秦凡脑袋,武圣又道:“少装蒜,要是没老夫,你现在早成剑老头儿的剑下亡魂了,这救命之恩,你看看值多少坛神仙酒?”
“嗨!前辈原来是这意思啊,早说不好了。”
说着,秦凡当即从储物戒指取出二十坛神仙酒摆在武圣面前,见武圣都开始眼冒绿光后暗笑了两声,心道原来这也是个酒鬼。
啧了啧嘴后,武圣又冲秦凡不怀好意地一笑,道:“嘿嘿,看不出小凡子神仙酒倒是挺富裕啊,不过二十坛神仙酒,还是少了点。”
“什么!武爷爷您脸皮太厚了吧?之前还跟我说只要十坛,现在二十坛都觉得少?以后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闻罢,秦凡当即无语,而武圣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挠了挠头,直道女大不留,总是帮着这小子说话。
“咳咳,那个,小凡子啊,你之前给杨家的神仙酒本来少,光凭着军队特供那点根本不够,害的我有时还得拉下脸去棋老头儿那蹭酒喝,很没面子的说。”
“得得,您老别说了,我给,给还不行嘛?”
说着,秦凡又苦着脸,在杨梦珂一脸肉疼的注视下又拿出十坛神仙酒,这才算是把武圣心满意足地打走。
“啧啧,三十坛神仙酒,够老夫喝一阵子了,得了,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的好事儿了,走咯!哦对了,最后提醒一句,那啥的时候最好做好安全措施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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