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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卢波波的表情,我稍微有点懵圈。
卢波波恨恨的吐了口唾沫,一肘子推开我骂:你就作吧,往死里作,早晚有一天肠子悔青,狗都不带舔一口的。
孟胜乐嘟嘟囔囔的指着我哼哼:朗哥,这次我也不向着你,嫂子多好的人啊,能让你气的满地打滚的耍酒疯,你是得把人欺负到什么程度了,如果需要的话,我肯定代表正义消灭你。
我没好气的臭骂:正义你奶奶个哔,你们说啥呢?小影回去了?
回哪?人家在先前租的那套房子里呆了整整半宿,你心可真特么大,竟然不闻不问,属实可以!卢波波臭着脸嘟囔:回去等着挨砍吧,含含和媚儿拎菜刀在家等你呢。
皇上他们也跑过来了?我诧异得长大嘴巴。
不爱搭理你,我先去交钱。卢波波白了我一眼,拔腿朝医院方向疾步走去,我挺无奈的看了眼李俊峰苦笑:找了一晚上,竟然把之前租的那套房给忘了。
别跟我说话,我特么也懒得鸟你。李俊峰气哄哄的双手插兜走向别处。
车跟前顿时只剩下我和孟胜乐,我一头雾水的嘟囔:我究竟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了,怎么一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还有脸装可怜,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渣男!孟胜乐很是不屑的往我脚跟前吐了口黏痰。
我举起拳头挥舞两下拳头臭骂:操,信不信我真削你!
看不上你,呸孟胜乐又冲我吐了口唾沫,拔腿就往李俊峰跟前跑去:疯子,我决定跟这个垃圾划清界限,将斗争进行到底。
我哭笑不得的点燃一支烟,属实有点无奈,莫名其妙的被扣上阶级敌人的帽子,而且还特么没人乐意听我解释。
半个小时左右,刘洋和卢波波搀着程正龙从医院里出来,苏伟康脑袋上也裹了两圈纱布,仍旧一脸嘚瑟。
咋样了?我关切的问。
卢波波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冷哼:正龙缝了三十多针,伟康缝了八针,差点伤到颅骨,万幸这小子骨头比平常人硬,不然看你怎么和皇上龙哥交代。
行了,别总埋怨我朗舅,他也不想。苏伟康不耐烦的撇撇嘴,从我手里接过半支烟嘬了一口,咬牙低吼:就内个叫马克的,我早晚灭了他,今天他拍我这一凳子,我能记一辈子。
程正龙脸色白刷刷的,犹豫几秒钟后,眼神漂浮不定的看向我说:朗朗哥,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看他的表情,我大概猜出来点所以然,朝着哥几个摆摆手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和正龙一块走走。
刘洋脸色复杂的看了眼程正龙,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叠钞票塞进程正龙手里,抿嘴苦笑:咱俩一块来的,啥也不说了,这两千块钱你揣起来,我手机号不换,啥时候有事喊我,我都肯定到位。
程正龙怔了一怔,没有多说什么。
等其他人上车走远以后,我递给程正龙一支烟,佯装出一副很乐观的表情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明天我给你拿点钱。
程正龙夹着烟卷放在嘴边,迟疑好半天后,咳嗽两声说:朗,今天我真吓到了,我以为混社会就是拿把片刀装装样子,跟咱从学校那会儿打架差不多,但是今晚上
我懂你的意思。我笑了笑掏出打火机给他把烟点上,拍了拍他肩膀问:以后有啥打算?
程正龙使劲吸了口烟低头喃喃:还没想好,不过应该不会离开市里,先找个ktv或者酒吧什么的当服务生吧,以前我以为自己胆子挺大的,今天才发现,我真不行,不怕你笑话,晚上我尿裤子了,裤腿这会儿还是湿的。
我沉默几秒钟后,拍了拍他肩膀安抚:有啥需要帮忙的随时打电话,哥们这玩意儿处一辈子都不嫌短。
嗯。程正龙点点脑袋,迟疑的干笑:朗,说句实在话,这行不是人干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你们还是也退算了,当我没说过,我走了,我一个亲戚在丛台区那边打工,我先去他那兑付几天。
好,稳定下来记得打个电话。我搂住他肩膀轻轻拍打两下。
他笑了笑,趿拉着疲惫的双腿转身慢慢朝街头走去。
盯着他的背影,我长长叹息一口。
如果说人生是一列疾驰而行的火车,我们或许都只是这趟车上的旅客之一,这一路我们会遇上形形色色的同行者,有的可以陪伴我们一路,有的也许中途下车,有的可能刚刚上车就和别人换了座。
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呆了没几天的程正龙像来时一样悄然下车,选择了一条他认为可以走下去的不同路线,我不好去定义他的选择是错是对,但我发自肺腑的祝福他,以后可以顺畅。
人生往往就是那么的充满巧合,此时的我和程正龙都不会想到,不久的将来我们再次机缘巧合的遇上,并且是以另外一种方式。
送走程正龙,我拖着好似灌满铁铅似得双腿慢慢朝住的地方往回返,脑子里乱哄哄的,不停琢磨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回到家属楼,我下意识的望了眼我们先前租的那套房子,窗户口灯光明亮,隐约可以看到人影绰绰。
唉我长叹一口气,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裳走进楼洞里,今晚上先是被江君那帮人暴揍一顿,接着又被那个一撮毛按进马桶里,身上的衣服裤子别提多埋汰了,让王影看到的话,肯定又会不高兴。
走进楼洞,我咳嗽两声,声控灯骤然亮了,一个显瘦的身影直愣愣倚站在一楼拐角口的地方,把我吓得直接卧槽!一声喊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吕兵,喘着粗气连拍几下胸脯子埋怨:兵哥,你特么吓死我了!你从这儿杵着干啥呢?
晚上挨收拾了?吕兵抖落两下身上的灰色工作服,声音沙哑的问。
我看到他的脚底下扔满了烟蒂,显然在这地方不知道蹲了多久。
不是啥大事,嘿嘿。我揉搓两下鼻子干笑。
吕兵从兜里掏出烟盒,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眯缝眼睛问:被人侮辱的滋味不好吧?有没有什么想法?
看到他的表情,我迷惑的问:兵哥,你的问题怎么怪怪的,到底想表达啥呀?
吕兵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凝声道:我其实是希望你们能跟马克真枪实弹的碰一下,至少不是以这种方式解决,没想到小影竟然认识程志远,并且还能请的动他。
什么?我当时一懵,随即怒火瞬间涌向心头,粗暴的一把掐住他的衣领厉喝:你说你是故意的?你知道老驴和马克的关系,故意把老驴腿敲折,也知道我会有什么后果,纯心想玩死我们!
嗯。吕兵毫不遮掩的点点脑袋:你们几个太缺乏斗志了,我想
去你妈得!我抡圆胳膊一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恼怒的咆哮:你他妈知不知道今晚上我们几个腿差点没了,知不知道老子被人把脑袋往马桶里按,知不知道我一个兄弟吓得直接尿裤子了!草泥马,你就是个精神病!
吕兵没有还手,任由我一拳头凿在脸上,表情平静的开口:王朗,我有我的想法,如果你们只是按部就班的送小姐,赚点小钱,这辈子也就这逼样了,想要活成人上人,就得
我情绪激动的破口大骂:你什么想法和我有关系吗?我怎么活跟你又有啥关系?你他妈凭什么坑我们?我跟你有什么仇!
吕兵张了张嘴巴低喃:我没有害你们的心,今晚上我其实一直在,我真的只是希望帮助你们崛起,可能方式有些激进
我松开他,眼神冰冷的上下打量他几下,冷笑着反问:你不觉得自己很搞笑吗?咱们非亲非故,你为啥会对我们一伙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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