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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刚被我打开一条缝子,外面的人突然发力,咣的一下直接把门给撞开,我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接着从外面呼啦一下冲进来七八个拎着砍刀的壮年。
我一句话没来得及说,俩人直接拿刀架在我脖颈上,接着四五个人劈头盖脸的围上我抬腿咣咣猛跺几脚,我捂着脑袋吼叫:疯子,快跑!
走廊外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泛起,紧跟着又涌进来八九个人,基本上都是二十多岁,剃着小短头的社会青年,而且人手一把冒着寒气的片砍,尤其是走在最后面的那个男人竟然两手抱着杆一米多长的猎枪。
程正龙光着膀子从一间卧室里走出来,撇嘴嘟囔:啥动静啊?拆房子呢。。
当看清楚外面的人后,他慌忙扭头喊叫:疯子刘洋。。
一个剃着光头,脑袋正中心留一撮红毛的男人抬腿一脚踹在程正龙腰上,随即举起手里的片砍嗤的一下直接劈在他的后背上,程正龙的脊梁板瞬间被豁出一条大口子,鲜血蔓延出来,痛苦的趴在地上干嚎。
李俊峰刘洋和苏伟康听到动静也赶忙跑了出来,看到外面这架势,哥仨都没犹豫,直接往上冲。
那个脑袋正中间留着一撮毛的男人特别生猛,拿砍刀当匕首使,直接一刀戳在李俊峰的肋骨上,李俊峰让扎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左肋半晌没爬起来,就被俩人给按住了。
刘洋笨拙的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刚要举起来,立刻被两个青年围上,一人一脚踹躺在地上。
草泥马得!苏伟康从兜里掏出一把螺丝刀,咬牙蹿向那个男人,结果刚迈出去两步,就被最后一个进门的家伙抱着猎枪顶住胸口,站在原地怔了怔没敢继续动弹。
脑袋正中染着一撮毛的男人,走到苏伟康面前,抬起胳膊就是一肘子砸在他脸上,歪头冷笑:你挺特么有种哈,干啥?想扎我呗?
苏伟康的嘴角立时开始泛血,低头呸的吐出来颗槽牙,喘着粗气顶了一句:你敢让他把手里这破玩意放下,我就敢他妈让你变成漏壶!
呵呵!一撮毛攥着拳头照苏伟康小腹咚咚闷了几下,疼的苏伟康弯腰蹲在地上,吐出来几口胃液,几个小青年走过来,卸掉苏伟康手里的螺丝刀,把他按在地上,劈头盖脸的一顿暴揍。
抱枪的男人岁数最大,应该是带队的,估摸三十出头,短发豹子眼,穿件紧身的黑色t恤,手背和胳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纹身,他冷冽的扫视一眼屋里后,吐了口唾沫问:谁叫王朗?
哥几个都没敢作声,我心脏狂跳几下后,咬着嘴皮出声:我是。
我也叫王朗,咋地吧!李俊峰捂着鲜血直流的肋骨条呼哧带喘的出声。
双胞胎啊?呵呵,还他妈挺有情义。一撮毛抬腿一脚踹在李俊峰的脸上,接着抬腿咚咚狠踩几脚咒骂:咋地,你他妈告诉我,你想咋地!
我挣扎着喊了一嗓子:大哥,有啥事冲我说,我叫王朗,这帮人里我带头的。
抱枪的男人眼珠子转动几下后,声音干哑的问:废我弟弟,你们都有参与是吧?
程正龙眼泪汪汪的趴在地上开口:大哥,我。。我没。。
一撮毛回身举起手里的砍刀佯做要砍他的模样吓唬:没你麻痹,就膈应你这种敢做不敢认的孬种!
程正龙吓得赶忙抱住脑袋,呜呜抽泣起来。
看到他的怂包模样,屋里的所有人全都哈哈狂笑起来。
其实我一点不怪程正龙,正常人碰上这事儿都懵逼,更别说我们这些其实刚从学校里走出来没多久的小年轻。
抱枪的男人戏谑的出声:来,把他们码一排,我好好瞅瞅这些牛逼哄哄的后起之秀。
很快李俊峰刘洋程正龙和苏伟康就被他们胳膊反扭按在地上跪成一横排。
望着哥几个一脸恐慌的模样,我深呼吸一口出声:大哥,事儿是我挑头的,要杀要剐你整我吧。
抱枪的男人冲按着我的两个手下努努嘴,冷笑着说:松手,让他过来。。
我站起身,颤颤巍巍走到他身边,声音很小的说:马克大哥,你弟弟抢我买卖,绝我饭碗,换做是你,你整不整他?
他举起手里的猎枪,拿枪托照着我脑门嘭!的一下砸了上去,我被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接着他抱着猎枪当棍子,没头没脑的照我脑袋狠凿几下咒骂:你拜错菩萨了,我叫江君,是老驴的亲哥哥!
我咽了口唾沫,呆滞的望向他,顿时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江君摸了摸自己鼻梁残忍的一笑:看你们这年龄肯定也没啥钱,管你们要三五百万的医药费也不现实,我这个人最特么讲道理了,你们废我弟弟一条腿,我挨个还回来,咱扯平,yik不?
哥几个全都面露惊恐的互相对视。
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同意了!江君朝旁边几个小弟摆摆手,指着我狞笑:先从这个带队的开始吧。
几个青年一窝蜂似的涌向我,将我扑倒在地上,死死的压住我的两条腿,我拼尽全力的挣扎但是怎么也执拗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一个马仔将一把大锤递给江君,他发出桀桀的笑声嘀咕:放心兄弟,这事儿我常干,保证一步到位,不会太痛苦。
我脸贴在地上喘着粗气嚎叫:君哥,我赔钱,多少钱我都赔!
我是真哆嗦了,这帮人有刀有枪,砍人的时候根本不假思索,他要说废我,那肯定不是吓唬人。
江君把铁锤压在我后背上,慢慢的游走,阴嗖嗖的笑道:我要五百万,你能赔得起吗?
李俊峰从旁边满头大汗的呼喊:大哥,砸锅卖铁我们也肯定赔给你。
家里啥条件呐?卖个锅就能凑出来五百万?江君侧头看向李俊峰冷笑:行,我给你们个机会,现在打电话凑钱吧,十分钟之内钱到位,我们退,钱不到位,你们都得废!
刘洋也挣扎着直起腰杆,朝着江君哀求:君哥,咱俩见过面,我舅是临县的陆国康,你忘了上次我从你手里接的药,让我给我舅打个电话行不?
临县陆国康?江君微微迟疑一下,朝着手下摆摆手,走到刘洋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刘洋给抽趴下,接着江君横着眉头臭骂:你他妈胆儿挺肥哈,你舅都不敢做的事儿你干了,给你舅打电话,让他送三十万过来,往后别特么让我在市里在看到你!
这时候,脑袋上留着一撮毛的那个男人握着手机走到马克旁边,压低声音道:君哥,老大让把人都带回去,说是西北城的齐恒过去了,希望能和解。
江君眉头皱着眉头一把夺过去手机,粗声粗气的吼:克哥,这事跟齐恒有鸡毛关系!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跟他说了几句什么,江君脸上的表情又红转白,扯着嗓门喊:克哥,我跟你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在什么事上求过你,这次你让我一回行不?我一奶同胞的亲弟弟让人废了。。
电话那边隐约又听到一阵说话声,江君恼怒的啪一下摔了手机,回过身子,抬腿又是一脚狠狠跺在我脑袋上厉喝:挺有路子呐,齐恒是你叔?
我咬着嘴皮呼呼直喘粗气,刚刚太险了,如果齐叔的电话再晚二分钟,我估计这个病态绝对把锤子砸我腿上。
一撮毛迟疑几秒钟后,小声翼翼的发问:君哥,咱们现在咋整。。
咋整,能他妈咋整!江君烦躁抬起胳膊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一撮毛脸上,额头上的青筋凹起,红着眼珠子咆哮:全他妈带回去,给你十分钟时间好好收拾一下他们,别使刀砍。
说罢话,他气呼呼的拎枪率先摔门而出。
其他人四五成群围上我们一顿爆踹,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的一撮毛把怒火全都发到我身上,两手揪住我衣领,往下一压,拿膝盖重重狠磕几下。
我被撞得晕头转向,不小心咬到腮帮子上的肉,鼻子和嘴巴一齐往出滋血。
打完我,一撮毛还没打算放过我,掐着我脖颈薅到卫生间,一把将我脑袋按在马桶里,按了我十几秒钟后,他松开我,表情恶毒的呵斥:草泥马得,往后别让我单独碰上你。
我差点被马桶里水呛的差点窒息,满脸糊满了恶心的液体,我没擦,任由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胸口剧烈起伏的死死盯着他,心里暗自发誓,千万别让我翻过身,否则我一定人让他和那个江君连跪下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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