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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笑的比精神病还邪的钱龙,叫小超的青年老老实实闭上嘴巴。
钱龙一只手薅着小超头发,另外一只手攥着卡簧移动到他的脖颈上拧着眉头问:认识我不?
认识。小超咽了口唾沫低声回答。
钱龙猝不及防的攥着卡簧嗤的一下又扎在小超胳膊上,横着脸低吼:好好想想,到底认识我不?
这小超也算个爷们,硬咬着嘴唇没有喊出声,颤抖的摇摇头说:不。。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钱龙满意的笑了笑又问:那今晚上身上的伤咋整的?
小超眼神闪躲的小声嘟囔:我自己喝多酒摔的。
我回头朝着坐在车里的瞎子明招招手:来,你下车!
瞎子明颤颤巍巍的从车里走下来,瞟了一眼满身是血的小超,赶忙把脑袋转到我的方向问:大哥,什么事儿啊?
我把手里的军刺抻开他邪笑着说:来,剁他一刀,你就可以滚蛋了,你不砍他,我砍你,就这么简单个理儿。
瞎子明吓得往后倒退一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小超,犹豫好半晌后,艰难的接过我手里的军刺,跟个裹脚老太太似的一颠一颠走到小超跟前。
小超目眦欲裂的仰头威胁:瞎子明,你特么想清楚,碰我一指头是个什么后果!
啪!
钱龙抡圆胳膊就是一耳光甩在小超脸上,虎着脸呵斥:什么后果?
小超嘬了嘬嘴角没有敢接话,两眼喷火的瞪着瞎子明。
杨晨不耐烦的一脚蹬在瞎子明屁股上臭骂:快点,等着下蛋呢!
瞎子明两腿剧烈打着摆子,闭上眼怪叫一声:对不住了兄弟!
随即弯腰朝着小超就劈了下去,不知道狗日的是成心的,还是真害怕,军刺尖并没有扫到小超,而是咣当一声磕在水泥地上,溅起一阵火星子。
但对我来说已经够了,他刚刚举起军刺的那一刹那,我掏出手机连拍了几张照片。
杨晨抬腿一脚把瞎子明给踹倒:废物东西!
我蹲在吓得出了一脑子冷汗的小超面前,捏住他下巴颏轻声说:社会大超哥,啥事咱都说到前头,你砸我摊子,我修理你,没毛病吧?
他极不服气的嗯了一声。
我有条不紊的说:我也知道你是跟大哥办事的,孰是孰非咱们到此而为,你感觉没问题,以后咱们可以交个朋友,真有哪天你混不下去了,给哥们招呼一声,我们吃肉不带让你喝汤的,你要感觉今晚上自己委屈,下次碰上我们,也可以继续祸害,我就一句话,只要我们仨活一个,后半辈子你都别想消停。
他咬了咬嘴皮没有作声。
就在这时候,四五个身影摇摇晃晃的从街当中走过来,看架势应该是刚才跟小超一块喝酒的混混,我皱了皱眉头,招呼钱龙和杨晨一声,转身就走。
小超突然爬起来,高声吆喝:狗子,老子被人干了!喊兄弟们!
那几个身影微微一顿,随即连骂带喊的就冲我们跑了过来,紧跟着打街头又跑出十几个拎着凳子的青年,一窝蜂似的涌动过来。
草泥马!我回头照着小超的肚子就踹了一脚。
这小子是真生性,两手直接抓住我踢过去的左腿,我一只脚站不稳,跟他一块摔倒在地上。
一看我被困住了,杨晨举起西瓜刀就往他身上抡。
小超不躲不闪,喘着粗气,死死搂住我的脚脖子不撒手,同时扯开嗓门喊:小逼崽子,我看你们今天能不能跑的了!
草泥马,松开!钱龙也回过身子,冲着小超脑袋咣咣狠跺。
我们几个撕巴的时候,最开始那四五个家伙已经冲到我们身边。
几人手里都没拿家伙式,并没有敢直接往上凑,只是指着我们骂骂咧咧拖延时间,眼瞅那十多个人马上就要跑过来,我一发狠,卯足右腿上的劲儿狠狠踹在小超的眼窝上。
小超疼的嗷惨嚎一声,松开了我,我慌忙爬起来,拽着钱龙和杨晨就往车跟前跑,临上车的时候,我看到小超捂着脸的指缝间全是鲜血,心一下子慌了。
瞅个鸡毛,快上车!杨晨硬把我搡上车,自己也慌慌张张坐到我旁边。
关上车门的一瞬间,对方十多个拎着凳子的青年也同时围拢到我们车跟前,抄起手里的东西叮叮咚咚的猛砸车身,车窗和前挡风玻璃顿时让干出一条条蜘蛛br/>
钱龙打着车轰的一下狠踩一脚油门,立马吓得周边的人往四周倒退,趁着这个空当,钱龙猛打两下方向盘,瞅着一个缝子直接蹿了出去,逃离的时候还挂倒两个距离车身很近的小伙。
车子仿如离弦的飞箭一般眨巴眼功夫蹿出去老远,那帮小青年象征性的从后面追了我们几米。
甩开他们以后,我们仨齐刷刷的长舒一口气。
刚才的情况实在太险了,只要再被那个小超拖出我们十秒钟,今儿我们仨绝逼集体住院。
钱龙喘着粗气扭头问了一句:郎朗,你最后那一脚踹到小超哪了?我看到他好像流了不少血。。
我摇摇头没有作声,不用钱龙提醒我刚才也看到了,一想到万一把丫给踢瞎了,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后怕的哆嗦起来。
钱龙舔了舔嘴皮又接着说:郎,你说会不会把他给干瞎了。。
杨晨一把推在钱龙后脑勺上臭骂:闭上你的丧逼嘴,哪可能有那么巧的事儿,顶多是把鼻子踢破了。
我坐立不安的点燃一支烟,沉默良久后,朝着杨晨说:手机。。手机给我。
杨晨好奇的问我:给谁打电话啊?含含说她们已经到家了。
我夺过来杨晨的手机,焦躁的朝着钱龙喊了一嗓子:你别管,皇上靠边停车。
车停稳以后,我攥着手机走出去十多米远,然后拨通冉光曙的私人号码,电话嘟嘟。。响了好半天,那边才传来他懒散的声音:谁呀?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出声:是我。
什么事儿?电话那头瞬间恢复清明。
我使劲抽了自己一把嘴巴子,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我晚上按照你给我的那套说辞跟陆国康和那几个兄弟说了。
冉光曙马上追问:陆国康起疑心了吗?
我停顿一下,编了句假话说:起没起疑心我不知道,但陆国康给侯瘸子打了个电话,痛骂了他一顿,结果今天晚上侯瘸子手下几个小孩儿把我兄弟给砍了。
冉光曙思索片刻后问:那陆国康什么意思?
我押了口气说:他人在市里,还不知道这事儿,我刚刚带着我哥们把砍人那小子揍了一顿。
冉光曙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是吧!
我振振有词的反问他:你才有病,对方砍了我兄弟,我无动于衷,我的几个哥们会不会怀疑?陆国康的外甥会不会起疑,这事儿如果告诉陆国康,你觉得陆国康能不多想吗?
冉光曙沉默几秒钟后问:你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希望我给你擦屁股吗?
此刻我已经完全镇定下来,特别进状态的说:没有,只是实事求是的汇报一下,顺便问问你,如果侯瘸子报复我的话,我是应该报警还是怎么着,我估计今晚上的事儿侯瘸子肯定不能算了。
冉光曙恨恨的叫骂:报鸡毛警,平常你们怎么做的还怎么做,不要惹出来大麻烦就可以,别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我不管你使什么办法,尽快从陆国康的眼前走进心里。
我压低声音回应:知道了。
冉光曙不耐烦的问:刚刚你们在哪打的架,对方叫什么
挂断电话后,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坠落,冉光曙只要介入这事儿,哪怕小超真瞎了,我也不用担心会被警察抓,而此刻的我并不知道,正是因为我的这通电话,直接改变了好几个人的命运,其实就包括今晚上被我踢伤的小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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