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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片刻后,我和杨晨才依依不舍的结束掉通话。
人这东西有时候真挺奇怪的,在一块的时候嫌乎腻歪,分开又觉得不舍,甭管是友情、亲情、亦或者爱情,几乎大同小异,很多时候我们以为不过如此,可真当距离成为阻碍后,才觉得相守是多难能可贵。
望着车水马龙的窗外,我出神的发着呆,地藏乐呵呵的开口:“很久没看到过你笑的如此灿烂了。”
“大晨子现在活的挺滋润,并且自由也不受限制,随时都可以出国,我悬着的那颗心总算落下了。”我搓了搓脸蛋回应:“胖砸也已经逃出生天,我差不多算是无所畏惧。”
“他们既是你的软肋,可同样也是你的铠甲。”地藏轻声道:“有时候我看你一个人单打独斗都觉得心疼,离开狼群的头狼,哪怕再勇猛,也终归不是豺狼虎豹的对手呐。”
“迪哥,头狼的价值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我既然享受着荣光和特权,那就应该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我很无所谓的摆摆手道:“我总不能吃肉的时候夸肉香,褪毛的时候嫌猪脏,对吧?”
地藏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接着无奈的摇摇头:“你呀你,总有歪理邪说让人无从应对,别的我不管哈,看不到你平安无恙,我肯定不会独自离开,你也别老琢磨着撵我走,省的哪天喝点酒,又一肚子怨气的骂我和小宇的关系比你近。”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间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缩了缩脖劲:“迪哥,我..”
“直接去杨利民那儿是吧?”地藏并没有给我抒发情感的机会,直接猛踩一脚油门,呲牙打断:“坐稳了昂,我给你表现一把什么叫速度与激情。”
感受着强烈的推背感,我忙不迭道:“迪哥,待会给我送到杨利民那儿,你还得再替我办点事儿,先找个农副产品市场买上几斤脱皮核桃,完事再买点黄金,纯度越高越好,最后给我约个懂熔金的技术人才,我有大用!钱的方面,我让三眼哥找你!”
地藏没问任何,直接应承:“成,交给我吧。”
半小时后,杨利民的住所,我简单整理一下衣裳,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小院走去。
路过门口时候,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当我跨过门槛,才冷不丁反应过来,站岗的哨兵似乎不见了。
来不及多琢磨什么,我已经看到坐在树下品茶翻报的杨利民。
“杨叔!”我表情从容的冲他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先坐,等我看完这段新闻。”杨利民头都没往前抬,慢慢悠悠的抿了口茶水。
我“嗯”了一声,老老实实的站在他身后。
这老东西属实沉得住气,统共特么两页报纸看了足足能有一个多钟头,要不是茶壶里实在没水了,我感觉他貌似都把我给遗忘了。
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水含在嘴里,杨利民总算放下报纸,昂头看向我。
我赔着笑脸询问:“叔,你说有消息要跟我分享,是哪一方面的?”
“你希望是哪一方面的?”杨利民扬起嘴角反问。
跟老狐狸认识这么久,他那股子喜怒不形于色的做事风范早已经深入我脑海,我当然不敢瞎接茬,推太极似的讪笑:“呃,这..侄子愚钝,猜不出来。”
“巡s组老宋的茶好喝吧?”杨利民揪了揪鼻头道:“听说还管了你一顿饭,怎么样?打算啥时候把我彻底卖出去!”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脏瞬间“咯噔”狂跳几下,尽管之前庞友已经告诉我,杨利民知道我跟宋阳他老子碰过面的事情,但我一直心存侥幸,认为他根本不可能知晓我们之间谈论过什么,所以一直也没往这头深琢磨。
“季会逼迫我侄子跳楼,我怀恨在心,又利用敖辉、贺光影和王攀袭击季会,这样的戏码虽然平淡,但又合情合理。”杨利民接下来的话愈发让我心惊肉跳起来:“更重要的是季会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我肯定得自保,先一步下手也算动机十足,你说对么?”
我不自然的干咳解释:“咳咳..杨叔,我..”
“王朗啊,我年轻时候做人也非常圆滑,更是哥和稀泥的高手,但我和稀泥有个原则,永远都不让自己暴露。”杨利民把玩着茶杯,似笑非笑道:“你说你究竟是个聪明人呢,还是个蠢材?”
他把话已经说的这么明显,我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肯定是宋阳的老子找他谈过话了,保不齐俩人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
“我是蠢货。”我抽了口气,耷拉下脑袋呢喃:“叔,我不辩解自己有多难,您看需要我如何补救吧。”
“啪!”
杨利民一巴掌将茶杯拍摔在桌面上,无辜的茶杯当即从中间碎成几片,他棱起眼珠子恶狠狠的注视我。
我配合的打了个哆嗦,佯作紧张的又往下拱了拱腰杆。
“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我在门口就听到你拍拍打打,跟我这个老朋友聊聊呗老杨!”
就在这时候,大门口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就看到宋阳他老子宋涛波双手后背,溜溜达达的走了进来。
同样的位高权重,同属云顶之巅,可宋涛波和杨利民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前者大开大合,仿若坐镇中军的老帅,而后者更像是个好恶不言于表、宠辱不惊于身的谋臣。
杨利民闻声看向宋涛波,僵硬的脸颊立时间多出一抹笑意,宋涛波则摸了摸自己没几根毛的头顶,直接亲密的一手搭在杨利民的肩膀头上:“怎么了老朋友,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聊聊,说不准我恰巧可以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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