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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天生霸气加体,有的人生来与众不同,比如我面前的小佛爷,再譬如我曾经巧合下见过一面的那个叫赵成虎的男人,这类人身上的气质旁人根本模仿不来。
一句铿锵有力的臭骂过后,杨晨的脸颊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甩了几个大耳刮子一般的臊红,蠕动几下嘴唇,怨毒的瞄了眼小佛爷,随即埋头就朝广场外面走去,跟着他来的那群小马仔一个个也马上夹着裤裆往出跑。
草特马得,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狂么?这要在金三角枪嘣那小孩儿两梭子子弹我都不觉得解恨。小佛爷粗鄙的吐了口唾沫,扭头看向我用命令似的的口吻道:你跟我来一趟。
我干咳两声憨笑:那啥。。佛爷。。我待会可能还有事儿。
齐叔跟我说过,王者的那帮战犯现在都从国外做买卖,尤其还是在一些极端战乱国家,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告诉自己,务必跟那些人保持距离,这也是我明明挂着金太阳公司头衔,却始终不愿意跟程志远太过近亲的主要原因。
听到我唯唯诺诺的拒绝,小佛爷猛然转过来脑袋,毒蛇一般的眼眸在我脸上停留几秒钟后发问:怎么?不给我面子呗。
高苍宇拍了拍我后背小声提醒:走吧,对你没赖处。
小佛爷又瞟了眼同样有些局促的叶乐天昂声问:你还有事儿啊?对了,回头让老叶再给我弄点大红袍,他上次送我的,我不小心给弄丢了。
好嘞。叶乐天如释重负一般缩了缩脖颈,完事很没义气的朝我笑了笑:朗朗,咱们明天再约哈。
没等我继续说什么,叶乐天两条小短腿已经频率很快的奔出广场。
几分钟后,我跟着小佛爷高苍宇走进那间毡房造型的包间。
屋里简直就是个vip中p,高档的羊毛地毯铺地,类似于榻榻米似的矮炕上安了一方圆桌,四五个人坐在炕上边喝酒边聊天,靠近角落的地方架着台无烟烧烤机,一头被熏的黄油直冒的乳羊散发着醉人的香味。
两个穿着民族服装的少女倚在门口的地方拉着马头琴,轻声吟唱。
我瞄了眼炕上坐着的人,好家伙,全是熟悉面孔,金太阳的老总程志远我们临县的大拿陈花椒,跟我关系还算不错的诱哥胖子和王兴赫然在列。
诱哥最先朝我挥挥手打招呼:哟,小畜生,许久未见呐。
陈花椒攥着一根铁签子边剔牙边不满的嘟囔:哥,你这话听着咋那么膈应人呢,他是小畜生那我是啥?
擦,我夸他小畜生跟你有鸡毛关系,说的好像你俩dna同体似的。诱哥翻了翻白眼,随即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连摆手道:哦syirry,忘记那茬子了,抱歉抱歉,我自罚一杯。
瞅着这一屋子的大拿,我后脊梁上的冷汗刹那间泛了起来,小辈儿似的依次朝他们缩了缩脖颈打招呼:诱哥,远哥花爷胖哥兴哥,好久不见了。
陈花椒莫名其妙的冲我眨巴两下眼睛出声:往后喊我哥就行,不然容易整差辈儿。
程志远微微一笑,拍了拍旁边的空位道:上来坐吧。
我不自然的吸了吸鼻子浅笑:不了,我晚上吃的挺饱,站着就好。
程志远抛给一支没见过包装的香烟,乐呵呵的问:晚上听小高说你回来了,那会儿我们正在谈事儿,没顾上照顾你,不能生气吧?
我当时真有一种好似撞在懵逼树上的感觉,我记得我们这关系好像没那么铁呀,可陈花椒程志远他们今晚上对我的态度俨然透着一副看自己人似的温柔。
我不适应的干咳两声:咳咳,那有啥可啥生气的,远哥日理万机。
诶卧槽,我就服你们这股子磨磨唧唧的娘们气。这时候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小佛爷突然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熊掌似的大手扇的我生疼,我哆嗦一下,没敢有任何言语,只是露出一抹小鸟依人似的眼神回头望向他。
小佛爷脖颈昂起,声如洪钟一般问我:你叫王什么来着?
摆弄不明白这个喜怒无常的狠人究竟要干嘛,我认怂的回应:佛爷,我叫王朗。
小佛爷接着道:我问你,你是谁的门徒?
啊?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小佛爷清了清嗓子道:照关系,你应该算王。。算陈花椒一个地方,可以是他的马仔,不过你又是金太阳公司的一分子,也可以算程志远的人,但之前你还拜师过林昆,所以我现在很好奇,你究竟算谁的门徒?
陈花椒率先开口:肯定算我这一脉的呗,有啥疑问?
别扯淡,你问问王朗自己,在崇市时候我帮过他多少。程志远紧随其后的吐了口白眼。
我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唾沫,心底暗自嘀咕,我啥时候成香饽饽了,统共一个来月没回家,这帮人现在瞅我的眼神为啥都跟看到唐僧的奔波儿灞似的。
不对,肯定又诡,这帮狠茬子该不会是要让我去替谁顶罪坐牢吧?
想到这儿我额头上瞬间沁出一大片白毛汗了,清了清嗓子道:那啥。。
什么啥不啥的,我问你谁家门徒,你自己弄不明白啊?小佛爷声音粗犷的拿指头戳了肩膀一下横声道:你特么咋想的咋说,别的不用愁,这屋里的人全是王者家的,跟谁都一样。
我搓了搓满脸的汗腻子干笑:不是佛爷,你好像根本没问过我愿不愿意给他们当门徒。
小佛爷瞪着铜铃一般的大眼珠子厉喝:啥?你特么师父白拜了,占便宜的时候号称自己是王者的魂,摊上事的时候,马上就往后缩缩?你是不是以为我找不到你家在哪啊?我告诉你昂,今天早上,我刚跟你爸唠完嗑。
听到他这话,我心脏咕咚一下沉到谷底,心说彻底完犊子了,人家对我知根知底,这是暗示我如果不妥协,我爸肯定得遭殃。
沉默片刻后,我吐了口浊气道:我拜的是林昆,肯定是林昆的门徒,需要顶多少年,你们就直说吧,但别难为我爸。
说的什么鸡八玩意儿,乱七八糟的。小佛爷一巴掌掴在我后脑勺,完事朝着陈花椒和程志远撇撇嘴道:傻逼了吧,争半天争人家昆子手里了,王什么来着你叫?
王朗,朗朗乾坤的朗。我颇为无语的着重介绍自己。
爱啥啥吧。小佛爷粗鄙的抓了一把裤裆,打断我的话:赵朗是吧,既然你是昆子的门徒,那师父也是王者的一员,是不是得替我们王者干点实事?
我几乎快哭了:咳咳,佛爷我叫王朗。
行行行,别特么打断我。他不耐烦的撇撇嘴道:王莽啊,最近我们想归拢一下崇市这帮驴马癞子,但是缺个合适借口,你看你能不能想出点辙?
我摸了摸鼻头回应:佛爷,我现在人在山城发展。
小佛爷瞪着眼珠子猛地抬起胳膊吆喝:在山城发展?那你是啥,虚拟影像吗?我问你啥,你就老老实实回答就完了,再絮叨信不信我抽你?
我吓得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条件反射的抬起胳膊护在脑袋前面道:佛爷,是收拾孙马克陆国康这些人吗?
小佛爷舔了舔嘴皮道:给他们绑一块收拾也没问题,你直接说你有法子没有?我要的是揍完他们,他们还得屁颠屁颠跑上门给我送赔偿款的法子。
这小佛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匪气和霸道,根本不容人有半句辩解,我沉吟半晌后开口:有是有,不过计划还不太完善,我得再琢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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