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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五一十的数落完自己的想法,卢波波沉寂好半晌后龇牙笑了笑。
我从他胸口轻怼一拳头嘟囔:别笑啊,你一笑我心里就没底,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对不对。
卢波波搓了两下眼圈吧唧嘴:我没和李少东接触过,也不了解这人到底多深多浅,你让我咋表态,既然你已经决定好的事儿就照着你想法来呗。
我嬉笑着调侃:我不寻思你见多识广嘛,你可是连内供烟都能分出来品阶的狠手。
卢波波搓了搓后脑勺,表情正经的接茬:朗哥,我家里真是农村的。
我又没说你不是农村的,往上翻八辈儿,全华夏有几个人敢说自己祖上不是九代贫农。我白了他一眼笑道:不用跟我刻意解释啥,我是跟你当兄弟的,不是跟你家里谁。
卢波波豁着嘴角憨笑:操,吓我一脖颈汗,我以为你要拿我当阶级敌人处理掉呢,得了,不唠了,明天我到齐叔给咱们整的中介公司去瞅一眼,看看有啥需要补强的,您老该忙啥忙啥。
关键时刻谁也不好使,还得是我卢公公最。我勾住他的脖颈笑闹。
闲聊一会儿后,我俩各自回屋睡觉。
不知道是刚换的地方缘故,还是我这个人有点轻微的认床,躺下身子好半天就是睡不着,实在闲的没意思,我掏出来手机想着跟江静雅聊会微信,结果发出去好几条信息,全都石沉大海,也不知道这妮子是睡了还是没看见。
本来我想着给他打个电话的,结果苏伟康的号码先一步打到了我手机上,我乐呵呵按下接听键打趣:怎么个意思啊大外甥?大半夜不睡觉,骚扰你朗舅。
朗舅,这边情况特别不对劲。电话那头的苏伟康声音严肃的说:刚才我和大侠大鹏一块去了六子他们要账的那个老板家里,那老板说货款早就给他俩了,还亲眼看到他俩开车走的。
我沉吸一口气道:嗯,你们去重庆,就是为了办这事儿,有点不正常才是最正常,齐叔不是告诉大侠,六子和中特最后出现的地方,你们没去找吗?
苏伟康轻声回答:去过了,他俩之前住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中档次的宾馆,大侠花了点钱让宾馆的经理帮我调的监控录像。
我赶忙问:有啥发现没?
苏伟康声音有些焦躁的说:监控录像显示,六子是在失联的前一天晚上离开的宾馆,而中特则是第二天的早上和好几个人一块走的,录像画面太渣,看不出来具体啥,大侠刚才给齐叔打过电话,齐叔很肯定的说,除了他俩以外,没有派过其他人。
我立时间皱紧眉头:意思是中特是被人绑走的?
苏伟康沉默几秒钟后说:我们也这么推断,朗舅,我感觉这事儿咱够呛能插上手。
啥意思?我迷惑的的问他。
苏伟康苦笑道:给我们看完监控录像以后,那家宾馆的经理直接给视频删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道:那经理认识绑中特的人?
苏伟康挪揄的说:差不多这意思吧,就算不认识,我估计他肯定也知道对方啥来头,后来不管我们几个怎么问,那经理都闭口不谈,我瞅他的表情绝对害怕人家,连一个小小的宾馆经理都哆嗦那帮人,我估计绑中特和六子的人来头绝对不简单,所以我感觉这事儿,咱们够呛能。。
我不假思索的说:别他妈扯淡,六子和中特是齐叔的心腹,抛去齐叔关系不说,六子对我也有救命之恩,这事儿必须得管,待会我联系一下齐叔,你们几个暂时先离开那一片,找个安全点的地方窝起来,别回头再把你们给陷进去。
苏伟康叹了口气道:行,我们这就闪人。
我低声安抚他:不要有任何情绪,六子和中特是自己人,如果有一天咱们遇上同样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嗯,我们等你电话。苏伟康挤出一抹笑声。
放下电话后,我盘腿坐起来,点燃一支烟,平复好半晌心情后,才拨通齐叔的号码,我不敢把苏伟康的想法告诉齐叔,他身体本身就不好,这阵子又不停为我们操劳,我打电话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他一声,这几天我自己去趟崇市。
电话打过去不到两秒钟,齐叔就接了起来,语调平和的问:什么事呐臭小子。
叔,康子和大侠他们到重庆了。我笑嘻嘻的吱声,尽可能让语气不显得那么急促的笑道:说是暂时还没找到六子和中特的消息,我这不寻思问问你啥想法嘛。
齐叔长吁口气说:他俩的事儿,我稍微有点小眉目,目前还不能确定,需要再等几个电话看看,如果太复杂的话,我这一两天可能要亲自过去一趟,我出门这段时间,你最好稳点,孙马克平白无故在你手里吃那么大一个亏,肯定不会善了。
我讪笑着说:巧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呢,我有个朋友是重庆那边的,过两天他妈二婚,我寻思过去随份子,顺带跟大侠他们碰个头。
齐叔顿了顿,接着笑骂:你个鬼精灵,理由找的比我穿衣服还随意,这事儿如果真像我猜的那样,你去了也办不了,对方肯定等我豁下这幅老脸过去求饶,好意我心领了,但你真差点意思。
对方是人还是神?我直不楞登的问。
齐叔迷惑的反问我:你什么意思?
只要他是人,你能办的事儿我就肯定能办。我笃定的出声:叔啊,这一路走过来,你替我挡了多少次刀了,我不能总跟个窝囊废似的躲你身后,不替你干一次正事吧,这两天把中介公司的事儿弄妥,我马上启程,给我个表现的机会行不?
电话那头的齐叔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足足能有两三分钟,他才悠悠叹了口长气。
真不叫事儿叔。我语气诚恳的安慰他:你都这个岁数了,总让你东跑西颠我心里不落忍,况且你一直想让六子和中特跟着我办事,这种时候,我要是不做点啥,将来就算你让他们跟我,他俩心里也肯定不服。
齐叔声音中透着一股疲惫:那边是直辖市,而且各种环境错综复杂,你个小崽子才多大,要人脉没人脉,要关系没关系,过去万一闯出来祸,不是抻直脖子被人收拾嘛。
我苦口婆心的说服他:除了你把我当孩子,别人谁这么认为,孙马克不会因为我是孩子,往后就跟我言归于好,陆国康不会因为我岁数小,就再也不挑唆我和杨晨不,叔,你得让我去尝试,再说了,万一我折了,不是还有你从后面给我撑摊子嘛。
齐叔犹豫着说:算了,再等一两天看看具体情况吧。
跟齐叔通完电话,我趴在床上前前后后琢磨好半晌后,打定主意,等中介公司一弄起来,我就马上出发,迷迷瞪瞪中,我就睡着了,感觉睡了也就两三个小时,我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看了眼是陌生号码,我极其烦躁的接了起来: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躁的男人声音:朗老弟,我是八子啊,今晚上咱们一块喝过酒的,你还记得不?
我硬压着心底的怒火问:啥事啊八哥?
八子粗声粗气道:是这样的,你不是让那个叫大涛的兄弟帮忙办我的事儿嘛,今晚上我给他拿了六万块钱的定金。。
我一头雾水的呢喃:等等,我啥时候让他办你这个事儿的?老哥,你是没醒酒呢,还是又喝了,今晚上我不是说的清清楚楚,你的事儿我考虑考虑吗,你是社会上玩这么多年的老江湖,考虑的意思不就是拒绝嘛,非让我说那么直白才有意思啊。
八子嗓门瞬间提高几个分贝:咦,不对呀,你们走以后,大涛兄弟不是代表你又回来找的我嘛,说是你同意办这个事了,我们商量好三十五万,他替我扫清障碍,六万块钱的定金,我手把手的交给他的,大海和我好些兄弟都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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