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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江静雅头头是道的分析,我稍稍懵了一逼,暗道这娘们啥时候变得这么机智了。
见我不吱声,江静雅臭屁的呢喃:怎么?是不是感觉你姑奶奶的智商也挺高的呀?你放心,现在谁都不知道医院这个不是你,婷婷也没看出来,晚上还骂了他半天,我在旁边看着直想笑。
我吐了口浊气说:别闹了,我真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办,还有,医院那个人不是我的事情,你不准告诉任何人,听懂没?
江静雅笑嘻嘻的说:我本来也没打算闹,你告诉我,你到底去哪了,我就老老实实闭嘴,不然我十分钟给你打一次电话,五分钟给你发一次信息,你要是敢拉黑我,我就把你手机号放到同性恋交友。
姐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邪恶啊,从前那个天真灿漫的你去哪了?我欲哭无泪的编瞎话:我真哪也没去,就在市里溜达呢,见几个重要朋友,估计明天就回去啦。
江静雅语调顿时变得凝重:王朗,你能不能别总所有人都当成傻子啊,如果你真在市里,就不会大费周章的给自己弄这么一堆乌龙,我打赌你肯定没在崇市,对不对?
我粗声粗气的说:对对对,你说啥都对,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完事以后请你吃饭看电影,反正你提啥要求我都答应,yi不yik大小姐?
江静雅冷不丁开腔:你是去石市了吧。
谁告诉你的!我的嗓门瞬间提高。
江静雅语调不耐的娇骂:还真被我给猜准了,王朗你有病吧,孙马克如果真出点什么事情,你后半辈子都等着当逃犯吧。
我全然没在意她的语气,着急的问:我问你,谁告诉你来石市的?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谁也不知道,我自己猜的。江静雅气鼓鼓的说:前两天我听乐子说气话,说孙马克要是再欺人太甚,他就上石市嘣了孙马克,这几天看你总是心神不宁,我就问乐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告诉了我,你们这几天的烦恼,我昨天晚上还在想,你会不会一着急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去找孙马克算账,结果你真应验了。
我严肃的说:这事就此打住,不准和任何人提起,关系到我的小命,你明白吗?
你知道石市是省会不?江静雅声若寒冰一般的反问:你到那种地方犯错,是不是真不想好好生活了?不行,我要去石市,你告诉我你的具置。
我气急败坏的骂叫:你有病吧,我在办事,办事,办事!听得懂不?
对,我就是有病!江静雅同样喘着粗气道:没病谁会在你身上浪费时间,王朗你能不能别想个三岁小孩一样,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马上头脑发热,听我一句劝可以吗?
我几乎是扯着嗓门喊出来:我他妈有正经事干,事关生死的正经事!
电话那头的江静雅顿时陷入沉默,我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粗暴,提了口气道:我拜托你了,不要过分参与我的生活可以吗?咱俩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是女人,家世又好,就算在外面一事无成,将来只需要找个好男人嫁掉就可以,我的青春总共就这两年,如果我不趁着现在自己敢想敢干,等到三四十岁,我还能做什么?是上街要饭,还是学我爸在街口给人钉鞋。
我觉得。。江静雅挪揄的开口。
我打断的她的话低吼:你觉得的事情不是我想要的,我求求你了,不要总尝试左右我和改变我,别说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真有一天,你当我女朋友,我也肯定还会按照自己设想的去做。
电话那头的江静雅再次陷入沉默,我抽了抽鼻子说:好了,咱们别吵了,吵这点事儿本来就没什么意义,我希望你拿我当哥们,当朋友,真心想法。
江静雅执拗的问:如果我不呢?
我咬着嘴皮说:那你随意吧,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我的肩膀很难承担再去承担一个女人的重量,我不会跟你有任何交集的。
好,咱们不吵了!江静雅叹了口气问:那可以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吗?我是土生土长的石市人,我对那边的风土人情比你了解,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在那边为你找到帮手。
我强压着心头的感动,口气硬邦邦的拒绝:谢谢你的好意,真的不需要。
王朗。。江静雅刚要继续往下说,我不耐烦的再次打断:先这样吧,我坐了一晚上的车,这会儿特别的困,刚才我不是有意跟你发脾气的,但我希望你能理解。
江静雅气呼呼的说:你不告诉我你在哪无所谓,但我可以打听出来孙马克在哪住院,我姑姑就是石市卫生局的。
我彻底无奈了,拍着自己大腿骂咧:你特么到底想干啥?
江静雅柔声细语的说:我想帮你,想和你一起扛肩膀上的重担。
挂了!我瞪着眼珠子按断手机。
放下电话后,房门突兀被人咚咚敲响,刘祥飞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你没事吧朗哥?
没事。我黑着脸拽开门,朝他轻问:你咋还没睡呢?
刚吃了安眠药就听到你在骂街,寻思你这边出啥状况了。刘祥飞笑了笑,指着我手机问:女孩?
我搓了搓脸颊苦笑:嗯,也不知道那妞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长得好,家庭也不错,之前还有正式工作,到底看上我这个赖皮哪一点,死活要跟我处对象。
头一回看人装逼装的这么清新脱俗。刘祥飞嗤的笑出声,摇摇头说:感情这玩意儿不分身份和地位的,我以前谈过一个对象,家里是做生意的,条件也特别好,我骑电瓶车送快递,她就坐在车后面,她家里人为这事儿都快跟她断绝关系了,她就是死活要跟着我。
我好奇的问:也?那她现在人呢?
估计不是在法国就是在英国吧,我跟她分手了,咱自己是啥料自己清楚,不嫩让人跟着咱受一辈子的罪,现在我觉得我兜里有俩钱了,想找她,哪都找不到,百度都他妈查不出来。刘祥飞深呼吸一口站起来,拍了拍我肩膀道:人得信缘分,缘分在的时候,你可能上个厕所都能碰见她八回,缘分走了,你就算天天上她家门口堵着,也照样看不见,朗哥,我不知道你啥情况哈,你就当我听我发牢骚,如果有点感触就再给人回个电话,缘分这玩意儿。。算了,我睡觉去了。
几分钟后,刘祥飞走出我房间,我盘腿坐在床上,盯着江静雅的手机号发了好半天呆后,给她编辑了一条道歉的短信,倒不是说我真对她产生什么想法了,我只是感觉自己那么拒绝一个替我着想的人实在太混蛋。
江静雅没有回我信息,估计是生气了,我捏了捏鼻梁骨,收回来思绪,重新开始琢磨掳走孙马克的事儿。
脑子存事儿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我都没大感觉,就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十二点,李钊旭敲门喊我出去吃饭,说是顺便跟我聊聊孙马克所在医院的情况。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石市本地号,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您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你好,我是江静雅的卫校同学,我叫李佳瑶,方便出来见个面吗?对了,我本人是市人民医院骨科的值班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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