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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问题,感觉特么就像是痔疮,你不知道啥时候犯的病,也不知道啥时候会消失,矛盾总是来得突如其来,走的又顺其自然。
我和星辰正为屋里的小两口着急上火的时候,两人没多会儿竟然胳膊搀着胳膊,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尽管此时姜林额头上的抬头纹还没消散,霞霞眼角的泪花还在闪烁,但两人确实已经言归于好。
星辰搓了搓下巴颏,扭头问我:你看明白咋回事没有?
我云山雾罩的摇摇脑袋讪笑:哥,我岁数小,男欢女爱了解的都是皮毛。
你们不懂,真爱是打不散割不开的。姜林贼臭屁的叼起一支烟,笑盈盈摆手道:说准今晚上十一点半走人是吧?说准,我就让我媳妇出去买点菜,咱们正经八百的吃顿饭。
我想了想后,表情严肃的朝着姜林说:林哥,你让嫂子跟你扒煤车属实有点不合适,要不你和辰哥先走,我回头找兄弟单独送她出市区吧,反正她身上也没啥事。
没等姜林吱声,霞霞先一步摇头表态:我不怕受苦,只要跟他在一块就行。
星辰揉搓两下太阳穴嘟囔:瞅你那点出息,活该你一天受委屈,跟我们一块上缅甸,千万别喊冤。
说的好像我是死人似的,我能看着我媳妇受委屈不。姜林这会儿情绪完全缓和,温柔的像个好好男人似的,抻手捏了自己媳妇屁股一把,昂头道:别理他们,你上菜市场买点好菜,待会给他们亮亮绝活。
霞霞乖巧的点点脑袋,回屋换上一条连衣裙后,快步离开家门。
等房门咣一下关上后,我点燃一支烟,冲着姜林吱声:林哥,不是我说你昂,你脾气就跟狗似的,火上来那会儿逮谁咬谁,嫂子真心不容易。
姜林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吧唧嘴:只要不掺和她家那点破事,她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肯定想办法给她赚,你是不知道他爹和他弟有多膈应人,整天眼里就他妈钱钱钱,为了钱恨不得把霞霞卖掉,这趟跟着星辰出门,如果合适的话,我打算就把霞霞安置到缅甸,等过个一年半载,稳定下来,我们就结婚。
星辰一副了解的表情撇嘴:你快拉倒吧,色的跟头骡子似的,你要是能安安稳稳跟霞霞过日子,我给眼珠子抠下来让你当玻璃球玩。
滚犊子。姜林老脸通红,扭过头搂住我肩膀道:朗朗,我跟你说哈,你脑子够活泛,关系现在也到位,手底下就差几个真心敢干事的兄弟,要不是你着急撵我走,我真想替你好好带带大涛小涛阿义那些小孩儿,从社会上玩拼的是个马力,斗的是份魄力,他们要是没有给人干趴下的狠气,那你们这伙人就别想真正的蹿起来。
我挺苦恼的叹了口气说:你说的我都懂,关键是我不能钻进他们脑瓜子里教他们怎么干。
星辰像个哲学家似的出声:有人吃饭是为了活着,有人活着是为了吃饭,这玩意儿强求不来的,你别听大林子瞎逼叨,能不惹事又可以赚到钱,那就叫本事,你让我现在正正经经找份工作,哪怕一个月给我万八千的,我也干不来,整天刀口舔血的活,性子都活野了,你们千万可别走到我这一步。
晚饭我们从出租房里解决的,我感觉自己今天好像从睁开眼开始,啥事儿都没干,尽吃喝拉撒来着。
该说不说,霞霞的手艺确实不错,吃饭的期间我还开玩笑的说:嫂子的手艺如果上缅甸开家中餐厅,绝对火爆。
霞霞低头扒拉口米饭,声音很小的说:我也是这么和林子说的,他不太乐意。
姜林棱着眼睛骂咧:开鸡毛的餐厅,咋地我活不起啊?非指着自己媳妇抛头露面的从外面赚钱,但凡我有口气,就不会让你干这事儿,你最好想都别想。
听到他霸道到不可理喻的话语,我下意识的瞟了眼坐在对面的霞霞。
后者反而对姜林的语气习以为常,什么都表现出来,只是眼神略显失望的继续低头吃饭。
看饭桌上气氛有点沉闷,我没话找话的说:嫂子,林哥心疼你,他的意思是不希望你做饭给其他人吃,当然咱这种关系例外,毕竟都是一家人。
霞霞失落的眼眸瞬间闪过一抹神采,硬挤出一抹笑容站起身道:我去给你们盛汤。
星辰也低声训了姜林一句:说话别总那么硬邦邦,我可不没朗朗那么闲,到缅甸以后还得天天给你俩当精神调解员。
正说话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江静雅的手机号码,我迟疑几秒钟后接了起来:怎么了?
江静雅不满的询问:我们都从水上乐园玩一天了,你还没忙完啊?
我抽了抽鼻子说:嗯,和朋友谈点事儿,改天我再单独请你们玩一场。
江静雅沉吟半晌问:你待会有活动吗?我想和你谈谈,就在咱们酒吧吧,酒吧开业到现在,你还没去过呢。
我看了眼姜林和星辰,轻声说:今晚上不行,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明天或者后天吧。
江静雅语气忿忿的说:你什么时候能没有急事处理?为什么我每次找你,你都有忙不完的理由。
我烦躁又无奈的说:我真有事,咱说准了,明天我肯定抽出来时间跟你谈,行不?
那。。那好吧。江静雅叹了口气,幽怨的说:明天中午想吃点什么吗?
我长舒一口气说:你不用专程为我折腾,小区门口就有饭馆,我饿了自己会去吃的。
我这句话也不知道哪有语病,一下子把江静雅给激怒了,她声音瞬间提高几个分贝:王朗,你拒绝我的好意是你的自由,我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我,更无权去命令我。
没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江静雅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小辣椒,脾气还挺冲。盯着手机屏幕,我好笑的摇摇脑袋。
姜林好奇的问我:谁呀?弟妹吗?
我众多追求者其中的一个。我臭不要脸的吹牛逼:对了,嫂子咋还没出来呢?来时候我取了点钱寻思给你们路上零花,既然嫂子跟你一道,我把钱交给她负责,省的你俩瞎花。
尽特么瞎客气。姜林嘴上说着推辞,身子已经很实诚的站起来,朝厨房走去:媳妇,出来收红包,你跟谁打电话呢。。
厨房里传出霞霞很小声的解释:我弟弟问我在哪,他人这会儿在市里,我爸让他给咱们送点土特产。。
姜林扯着嗓门骂叫:他妈没改是不?我下午跟你说啥了?
与此同时,房间内传出一阵叮铃咣当盘子被摔碎的声音。
咋又吵起来了。星辰伸直脖颈喊了一句:消停会儿行不?
哒哒哒。。
就在这时候防盗门突兀呗敲响,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叫:有人没!
星辰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蹦起来,顺手关掉客厅的灯,掀起旁边的沙发坐垫,抽出一把黑漆漆的仿五四手枪,动作极其迅速的塞子弹装弹夹,将枪口对准门外。
几秒钟后,姜林和霞霞从厨房里走出来,姜林拽着霞霞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别吱声。
屋外的男人继续连拍门带喊叫:姐,你在家不
客厅里陷入一片黑暗,我们几个借着手机屏幕羸弱的灯光互相对视,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屋外的男人又连续拍打几下房门后,就没了动静。
还没等我缓口气,霞霞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
如此静谧的环境下,她的手机铃声显得格外清脆和嘹喨,屋外传来一个男生的吼声:砸门,屋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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