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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乐天充满命令的语调,我稍微有些抵触的没有作声。
朗朗?电话那边的叶乐天提高嗓门又喊了我一句。
我强压着邪火说:行,知道了。
快点吧,我这头已经火烧眉毛了。叶乐天粗鄙的骂了一句。
放下电话,我吐了口唾沫,冷哼:这逼现在真拿我当家将使唤了。
我跟你一块溜达一趟?卢波波笑了笑是活。
我朝着聂浩然眨巴两下眼睛:走呗,都去吧,顺带坐坐我然总的大吉普。
不知道是因为最近跟孙马克拼的有点累挺,还是我本身的性格使然,我现在越来越反感被人当刀使唤,尤其还是那些我认为不如我的人。
再调侃我,跟你翻脸了昂。聂浩然不乐意的撇撇嘴,他今天来的时候,开了一台4x4的老款切诺基,甭管啥年份的,反正开出去特别代派。
坐进聂浩然的车里,我笑呵呵的问:车里有家伙式没?听叶大少的意思,待会过去可能得跟人干仗。
聂浩然脚踩油门,侧头回答:后备箱扔了几把砍刀,需要我喊几个兄弟过去不?
我轻飘飘的笑道:不用,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掉头跑,没必要当成自己事儿办。
聂浩然翻了翻白眼出声:你真鸡贼,一边赚着人家的钱,一边还不想给人出力。
我吐了口浊气说:我跟他是合作,谈不上谁替谁打工,我帮他也是拿他当朋友看,他要是总给我摆出老板的架势,我肯定不带惯着的。
坐在后排的卢波波猛不丁接起电话:啥事啊乐子?行。。待会我问问朗朗吧。
几秒钟后,卢波波放下手机朝我道:乐子说,小雅今天过生日,问咱们待会去不去?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她咋天天特么过生日呐?
卢波波嘬着嘴角道:我哪知道,反正乐子说都等咱们呢,你要是不去就是打他脸。
我拍了拍脑门笑骂:看见啥叫胳膊肘往外拐没?这犊子还没跟温婷咋样呢,现在就开始糊弄咱们了,往后你要是搞对象,高低不能找咱认识的女滴。
我只对含含姐情有独钟。卢波波眼中闪着小星星贱笑。
听到陈姝含的名字,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想起王影,沉吸口气,侧头看向车窗外,卢波波也自觉说错话了,从后面拍了拍我肩膀道:其实吧,我感觉你和小影完全就是误会,前天我俩还聊天来着,她问我,你最近咋样。
你怎么说的?我立马打了鸡血似的问。
我能咋说,肯定是替你博取可怜呗,我说你现在天天无精打采,一喝多就哭着要找她,她没吱声,我觉得她肯定还是关心你的。卢波波拿出手机递给我道:你看看我俩的聊天记录。
我刚接过他的手机,我自己手机又响了,还是叶乐天打过来的,刚按下接听键,叶乐天已经开始破口大骂:操,生孩子都没你费劲,能不能来了?
我皱着眉头反问:喝多少啊?不会跟我好好对话是不?
叶乐天微微一顿,语调瞬间降下来:哥们,你快点吧,我真快坚持不住了,麻痹的,市委宣传部主任家的小子溜大了,跟我各种摆逼,我想走,还拦着不让走。
我耐着性子问:我们待会过去办到啥程度?
叶乐天叹了口气说:拽开他就行,我俩都认识,等这逼清醒以后就啥事都没有了,你速度快点昂,我倒不是怕挨揍,主要不乐意从这儿跟他继续墨迹下去。
对方喊人没?我压了压嗓子问。
叶乐天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好像是喊了吧,没啥事,他狗不认识,充其量喊几个溜缝子的那种小混混,我们这会儿都在酒店大厅里呢,你们过来以后,直接把我拽走就行。
我烦躁的说:知道了,往后这种破事别找我,你们都是一个级别的,咋骂咋吵没问题,我一个边缘小马仔,把谁招惹了,都够喝一壶。
挂断电话,我催促聂浩然:速度再快点。
聂浩然没正经的打趣我:我朗哥现在从鸡妈妈直接变身成保姆妈妈了,这种小逼崽子都不干的活就接。
再哔哔,真削你!我抬手朝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本身我没寻思是多大事儿,所以去的时候谁也没喊,估摸着我们仨应该就能把事儿平了,结果我没想到,意外往往就是在这种你以为不可能的时候发生了。
来到叶乐天说的豪客酒店,酒店的门口已经停了四五辆面包车,台阶上,大厅的走道里堵了不少十八九岁的社会小哥,一个个叼着烟,一副甩屌敢日天的狠茬子模样,见到我们仨从车上下来,还有俩小孩儿故意堵住门口。
大厅里传来一阵撒酒疯似的叫骂声,时不时还能听到瓶子摔在地上噼啪响。
我带头往里走,朝着堵在门口的两个小伙微笑道:来,兄弟,往旁边让让。。
一个剃着平头,鼻孔上扎着鼻环似的青年梗着脖颈推了我一下撇撇嘴说:里面办事呢,等会再进去吧。
办啥事?琵琶精要娶唐长老啊?聂浩然瞪着眼珠子,胳膊往旁边一胡抡,直接支开那小子,我们仨甩开大步就往里跑,别看我嘴上说的狠,但对于叶乐天还是比较关心的,倒不是我俩关系有多铁,主要他现在是我的财神爷,得罪不起。
草泥马,你们要干啥!被聂浩然一肘子怼开的小孩儿,从后面直接一把薅住叶乐天的衣裳,扯着嗓门嚎叫:都过来,有人给我闹事!
门口和走廊里的四五个小青年立马丢掉嘴里的烟,呼呼啦啦将我们给包围起来。
聂浩然抻手一把抓住小伙的衣领揪到自己面前,直接从腰后摸出一把大卡簧顶在他锁骨上厉喝:嚎你麻痹嚎,我打你,你有脾气啊!
看这帮家伙的岁数比我还小,甚至还有好几个套校服的,我也没太当成一回事,冲着卢波波说:你跟浩然先从这儿盯着,我进去看看啥情况!
刚跑进大厅里,我就有点傻眼,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两手握着一把关公用的那种偃月刀,正跟唱大戏似的从大厅里锵锵锵来回摆着各种造型。
旁边两个一人多高的装饰花瓶让砸碎,满地全是玻璃茬子,那小伙光着脚丫,脚上被扎的血肉模糊,走一步,地上就是一个血脚印,竟然浑然不觉,一瞅这架势,绝对是溜迷糊了。
叶乐天还有几个青年跟藏猫猫似的躲在沙发背后,避搡着那个光着膀子拎偃月刀的小伙,那小子也不知道是真迷糊还是装迷糊,舞着手里将近两米多长的大关刀瞎劈瞎砍,大厅里电视鱼缸啥都都被他干碎了。
啥事啊小叶?我冲着叶乐天摆摆手吆喝。
叶乐天躲在沙发后面朝着我嚷:诶卧槽,你可算来了,这逼要疯,非说自己是二爷下凡,要把我们几个全都斩了祭军旗。
你是何方妖孽?那小伙猛不丁注意上我,两眼珠子微微往上一挑,攥着关刀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赶忙往后躲闪:二哥,我是你三弟啊?你忘了?
边说话我边朝着叶乐天他们摆摆手,示意赶快往出走,拎着关刀的青年迷茫的眨巴两下眼睛,随即哈哈大笑:果然是我三弟,三弟,大哥可好?
大哥在楼上等你呢,你赶紧过去吧。我指了指电梯口朝着他挤眉弄眼的说。
那小子刚转过去脑袋,酒店门口传来一阵踏踏的脚步声,紧跟着就看到十多个膀大腰圆的青年冲了进来,带头的一个家伙扯着嗓门就喊:李哥,谁给你尥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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