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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视林昆迅速离去,只剩下我和那个叫诱哥的老不正经,他朝我咧嘴憨笑:老弟,跟我说说你有什么具体想法?
我想了想后开口:太细致的也没有,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谢谦那边到底是个啥态度,现在能肯定的是他们希望通过我的嘴挖出来老温的脏证据,我就顺着他们的思路往下捋,比如从手里的笔记本上撕下来一页给他,暂时换取对方的信任。
诱哥停顿几秒钟后,朝我摆摆手道:这个思路完全正确,你接着说。
我嘬了嘬嘴巴道:完事,我告诉老温本子丢了,以老温的性格,绝对会让我想方设法的夺回来。
诱哥笑嘻嘻的点头道:嗯呐,继续往下说。
我眯着眼珠子说:那这种时候,他是不是得给我足够的开火权,我想办法让他说出,我是他的人,完事录音呗,剩下的事儿就好办了,搂火开干,警察包围,就这样。
诱哥一拍大腿,豁着一口烟熏的大黄牙吱声:用我们老家话说,万瑞biu的佛!就照你说的整吧。
我皱了皱眉头问:等等,那你们能给我啥帮助呀?说来说去都是我在拼命,你们似乎也没给我啥实质的好处。
诱哥拍了拍我肩膀,表情肃穆的出声:老弟,你岁数还小,可能不懂有一种支持叫做来自内心深处,放心大胆的放手一搏吧,我们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我一把摆开他的手,棱着眼珠子低吼:你跟我从这儿扯犊子呢?合着你们啥事儿不干,就等着分享劳动成果呢?
诱哥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语调正常的说:我们可以保证,警察四十八小时之内不会跟找爸爸似的抓你,还可以保证你闹出动静,有足够的时间撤离,够不够?
够了。我顿时眉开眼笑的点点脑袋。
他叹了口气道:唉,你这孩子就是时运不济,如果能早出现两年,我说啥都得说服小三子收你当个门徒啥的,就这样吧,你该忙啥忙啥,我有办法密切关注你的举动。
我起身准备离开,走出去两步,回头看向他,问出来心底的疑问:诱叔,我能问个问题不?以你们的能耐,灭掉孙马克不过分分钟的事儿吧?为啥非要让我代劳呢。
诱哥想了想后回答:我压根都不认识你说的什么马克牛克,我估计是你内个记名师父心里不平衡了呗,崇市是王者商会起家的地方,在他看来,这块只能存在一个霸主那就是王者,借你的手扇马克嘴巴子,其实就是想提醒崇市这帮捞偏门的社会人,混饭可以,但千万别称王。
我迟疑一下又问:诱叔。。你刚才说,我是你见过第二个脸皮厚的,那第一个是不是王者的龙头赵成虎呐?
他?他算不上。。诱哥撇嘴一笑,眼神闪过一抹感伤道:我说内个傻狍子,这会儿正和你嘴里的龙头一块在国外蹲监狱呢,本身不爱他的事儿,非扯什么兄弟情义,他叫鱼阳。
诱叔。。
诱哥不耐烦的驱赶我:话有点多了昂老弟,还有,别总特么叔啊叔啊的喊我,老子去年才刚有的身份证,喊我哥,就这样吧,赶紧滚蛋,庙门口的人差不多快等急了,你再晚一会儿出去,他们得冲进来,我可不想让昆子大开杀戒。
我弯腰朝他鞠了一躬,表情认真的开口:谢谢你,诱哥。。
刚刚如果不是他,我坚信林昆就算不掐死我,也指定得暴揍我一顿,他似乎特别反感我提出拜师的要求。
诱哥扒拉一下自己火红色的头发挑动眉梢,骚气十足的吧唧嘴:有空带媳妇朋友来动物园捧场昂,提我名字打八折哦。
跟他分别后,我快速朝庙门口奔去,刚走到大门口,正好看到齐叔和贺兵侠也正好迎面走过来,见到他俩,我忙不迭点点脑袋,比划一个yik的手势道:搞定了。
你再特么不出来,我俩都准备进去了。贺兵侠故意拍了拍腰间,隐约可以看到手枪的轮廓,我心底微微一暖,昂着脑袋吹牛逼:我是谁?这点逼事儿还搞不定嘛。
先上车再说。齐叔面色苍白的望了一眼观音庙,朝我点了点脑袋。
回到车里以后,我把事情大概经过跟他俩复述一通,当听到我说拜师林昆的时候,齐叔波澜不惊的眼珠子直接瞪圆了,满脸不可思议的拽着我胳膊问:你说你拜林昆为师?
对啊,他虽然没答应,但是也没拒绝。我牛逼哄哄的点点脑袋,完全略过林昆临走时候,看我那股子厌恶眼神的事儿。
你拜师林昆?齐叔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连续说了好几个卧槽。
我歪着嘴角贱笑:咋地,他不吃五谷杂粮啊?有啥可稀罕的,也就是今天来的太仓促,这要让我做一宿准备,我敢把《弟子规》都当着他面背下来。
齐叔情绪亢奋的使劲拍打我后背两下道:认林昆当师父可比认赵成虎还困难,林昆除了有王者的身份,还有国家特殊部门的身份,小子,这把如果你玩好了,后半辈子都肯定不用发愁,真的。
我摸了摸鼻梁圆刚才吹过的牛逼:呃。。他虽然没拒绝,可是你没答应,我感觉这事儿有点玄乎。
齐叔激动的大笑说:老子本来只是希望他能收你当个马仔跑腿儿啥的,没想到你真敢玩,这事儿急不来,他们的目的既然是老温和谢谦,那咱就想办法满足,给你送一份体面的拜师礼。
我干涩的说:叔,我感觉内个林昆也就是个一般人吧,比我总共大个十来岁,脾气却躁的不行,吹牛逼跟日常生活似的,刚才在庙里面他居然还说要杀我,整的好像身上揣着杀人许可证似的。
齐叔点燃一支烟,连续嘬了好几口烟嘴,恢复好情绪后低声道:他真有杀人许可证,别说整你,就算直接干掉老温那种级别吃皇粮的,估计都没啥事儿,我虽然揣测不出来他为啥要老温和谢谦的犯罪证据,不过肯定是有原因,走吧,咱们先回段磊工地。
我微微一愣,没再往下问话。
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不懂也没法理解的存在,就好像一个月前,我以为陆国康就算是这个社会触顶级的食肉动物,可是从市里溜达一圈才发现,他那样的顶多只能算个大混子。
回到工区,齐叔让我打开手机,然后和贺兵侠回房间里等他,他揣着手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闲着没事干,我没话找话的问贺兵侠:大侠,你跟齐叔挺长时间了吧?
他迟疑几秒钟后点点脑袋道:嗯,我七岁的时候他从孤儿院领养的我,供我读书,然后让我念了两年警校,完事我就一直跟着他一块,弄夏东柳那天晚上,其实我也在,不过是躲在暗处。
我好奇的问:为啥读警校啊?
他白了我一眼笑骂:笨啊你,警校教人怎么刑侦探案,我倒过来不就是怎么反刑侦嘛,嘿嘿。。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是个阴测测的男声:朗哥,昨晚上过的挺难捱吧,是不是看着满大街警察心都哆嗦了?
我不耐烦的说:都是人,何必装神,有啥诉求你直接说吧,我现在确实寸步难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我,肯定也是有你的想法,你直接说自己的心思,我估摸一下,能干咱就配合,不能干直接拉到。
他桀骜不驯的笑道:哈哈,可以!今天下午六点半,我在你租房子附近的人民公园等你,那块有个人工湖假山,从正门口一进来就能看到,我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人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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