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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让脑子抽筋,竟然在关键时刻退却,你叫朱拂晓说什么好?
这等时刻,翟让若肯迎难而上,凭借朱拂晓安排的李靖、红拂,再算上李密,足足有四位宗师,更有无数瓦岗山豪杰相助,镇守一个瓦岗又有何难?
不论徐世绩也好,还是李公逸、王伯当,都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好手,乃开国之英才,大业之基石。
是翟让收敛人心,铸就潜龙大业的最佳时机!
虽然翟然不知道李靖与红拂已经成为了宗师,但这绝不是翟让退避的理由。
人家李密都敢迎难而上,翟让这个大龙头凭什么退却?
李密是化身万千,修成不死之身,可翟让有龙珠在手,比之李密也不差啊?
“此次翟让若能迎难而上,败了朝廷大军,他的地位就稳了,瓦岗山大业必成!”朱拂晓叹了一口气:
“便宜老爹在山中安逸太久,已经失去了锐气,难成大器。”
“温柔乡呆久了,怕是已经忘记,当盗匪是要掉脑袋的。”朱拂晓看着不远处的朱丹:“他倒在山中逍遥快活,阖家团圆生活圆满。”
朱拂晓看着院子里捕捉蚂蚱的朱丹,心头念动自袖子里掏出一颗龙珠:
“我日后未必会有时间一直呆在朱丹身边,还需将朱丹安置好,不可有半分意外。”
“龙珠内蕴含着蛟龙的一缕灵性,有蛟龙的真灵在其中,这个世界的人想要炼化龙珠,只能水磨磨的功夫与龙珠沟通,或者是凭借元神之力镇压龙珠内的那一缕真灵。而我不同……”朱拂晓攥住龙珠: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召唤系魔法的一种应用罢了。召唤系魔法克制天下间的一切神兽,就连九级兽神都能降服,更何况是区区龙珠内的一缕真灵?”
说着话,只见朱拂晓手心中魔法咒语盘旋,接着铺天盖地的魔力震动,将那龙珠给包裹住,无数的魔咒向龙珠内侵蚀了去:
“真灵不死不灭,乃是一切的根基,一切的起源。蛟龙的真灵寄存于龙珠之内,只要龙珠不毁掉,就可以作为真灵的寄存之物。就算是圣魔导,也无法斩杀真灵。”
“而我也不是要斩杀那龙珠内的真灵,只是将其真灵暂且封印住,然后将朱丹的一缕魂魄抽调出来,寄托于龙珠内,使得朱丹的魂魄替代了真灵权柄!”
朱拂晓脑海中无数念头流转,伴随召唤系的契约节节入侵,只听得一道道龙吟声响,那龙珠内绽放出万丈金光,却被朱拂晓以黑暗结界封印于咫尺之内。
然后结界收敛,将龙珠的神威压缩,整个结界没入了龙珠的真灵之内。
龙珠内似乎是无尽虚空,有无穷空间,蛟龙的真灵就寄托在那空间之中。
然后那黑暗结界收缩,将真灵封印入虚空中。
“朱丹,你过来!”朱拂晓对着朱丹喊了声。
“哥哥。”朱丹跑到朱拂晓身前,小脸上满是泥土。
朱丹的魂魄暗疾早就已经痊愈,再加上这些年读书开启灵智,心神早就与正常人无异。
“哥哥送你一件礼物。”朱拂晓拿着龙珠,托举在朱丹身前。
看着闪烁金光的龙珠,朱丹瞪大眼睛:“哥哥,这是什么?居然还会发光,是夜明珠吗?”
朱拂晓笑了笑,然后摸着朱丹脑袋:“夜明珠?这颗珠子的价值,是夜明珠的千倍、百倍。”
朱丹小心翼翼的接过珠子,放在手心好奇打量:“好奇怪的珠子。热热的,烫烫的,和煦却又带有一股奇异的感觉。”
朱拂晓没有答话,只是自袖子里掏出养魂香,点燃后之后扔入香炉内:“且来打坐冥想!”
朱丹闻言将龙珠收起,没有多想,乖乖的来到朱拂晓身前,打坐盘膝,闭目收敛心神。
伴随着朱丹入定,养魂香被其纳入鼻孔,朱拂晓手掌伸出,一道道黑色锁链飞舞,犹若触角般向朱丹的七窍钻了去。
只见定境中的朱丹一声闷哼,一道略带虚幻、黯淡的人影自朱丹体内被朱拂晓拽了出来。
并不是朱丹的魂魄,只是朱丹魂魄的一点气机。
朱拂晓手掌伸出,朱丹怀中龙珠自动飞出,悬浮于半空,然后朱拂晓将朱丹的魂魄气息打入了那龙珠内。
朱拂晓可不敢将朱丹的魂魄抽出来,魂魄乃是一个整体,一丝一毫都不能缺少。
这龙珠内封印着一道蛟龙真灵,朱拂晓绝不敢有任何大意。
“只封印这魂魄的一点气机,龙珠会自动认定朱丹为主,若有危机会自动护住。就算那真灵真的打破封印逃出来,损失了一点灵魂气机也不算什么。”朱拂晓将朱丹的魂魄气机与龙珠相容,见到朱丹一呼一息皆与龙珠气机感应,方才放下心来。
半日后,朱丹睁开眼,看着围绕自己不断旋转的金黄色龙珠,缓缓伸出手去,只见那龙珠自动落在朱丹手中,然后金光收敛,化作了只有荔枝大小的紫色圆球。
圆球表面并不光滑,可是铭刻着一道道天然纹路,就像是杨梅的表面一样,无数的细小纹路组成的颗粒。
“好奇怪的珠子。”朱丹诧异的道了声:“哥,似乎有人在这颗珠子里和我说话。”
“莫要理他。这颗珠子内封印着一个魔头,你若听信了他的话,将它放出来,必然会有危险。你只管将他当成耳旁风就是了。”朱拂晓吩咐了句。
他知道是那蛟龙的真灵,借助龙珠的力量,将自己一点点微弱的意识传递出来。
这一点微弱的意识毫无威胁,除了能传递话语之外,再无任何用处。
“这颗珠子如此危险,我可不敢留在身边,哥你还是收回去吧。”朱丹面色苍白,有点害怕。
“莫怕,这颗珠子虽然危险,但却也可以保护你。只要你莫要理会那龙珠内的话语,对你来说并无危险。”朱拂晓揉了揉朱丹的脑袋:“这颗珠子十分贵重,你平日里随身装在身上的锦囊里,万万不可轻易示人。”
这可是龙珠啊!传出去江湖只怕要血流成河。
可惜他有圣杯在手,龙珠对他毫无用处。
他的手中还有一颗龙珠,却不知该如何处理。
“嗯嗯,朱丹听哥哥的。”朱丹连连点头。
安置好了朱丹,朱拂晓干脆在洛阳城内买个宅子,又雇佣一大批仆人,在翰林院附近安置了家业。
朝廷大军浩浩荡荡的出了洛阳,朱拂晓此时反倒是清闲了下来。
宇文成都去征讨瓦岗,杨玄感办理着自家老子的丧事,所有权贵子弟没有时间来找他的麻烦。
“杨素的尸体,或许可以利用一番。”朱拂晓略做沉思,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但眼下还不是出手的时机。
七天之后,武士彟回来了。
“朱公子,好久不见。”
朱拂晓在洛阳城的府邸内,武士彟提着礼盒,登门拜访。
“是有些时日不见,东家近来可好?”朱拂晓笑着迎接,将武士彟引入门内。
“你在洛阳城闯下好大家业,翰林院附近的房子,寸土寸金,老夫我祖上历代累积,也不过是买了一栋而已。你这三进的院子的,定然不便宜吧?”武士彟打量着整个院子,露出一抹好奇。
“是不便宜,足足花了万两银子。”朱拂晓叹了一口气:“是前朝一个尚书的宅子。可惜,这座宅院内没有活水。”
“能买下这三进的院子便是造化,你还想要活水,简直是美得你。”武士彟没好气的骂了一声。
“只是这院子有点空荡。”
二人来到大堂,武士彟道了句。
确实是空荡,朱拂晓的院子,只有两个老妈子和一个五十多岁的更夫。
唯一的生机就是那老妈子与更夫的孙子、孙女,也被带来一同居住,也算是给朱丹有个玩伴。
“朱公子请我来有何事?”
双方落座,老妈子上了茶水,武士彟看向朱拂晓。
“我要买禾云楼。”朱拂晓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你可知道禾云楼作价几何?一日多少受益?”武士彟看着朱拂晓,静静的喝着茶水,他知道朱拂晓绝不是空口白话,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自然知道。”朱拂晓道了句。
“那你还要买?我那酒楼,至少是你这三进院子的十倍价钱。”武士彟看向朱拂晓:“你哪来的银子?”
“东家请看此物。”朱拂晓自袖子里掏出大白纸,递给了武士彟。
武士彟接过白纸,不由得一愣,上下打量了许久后,才面色惊疑不定的道:“这是纸?”
“写字用的纸。”朱拂晓道了句。
“不可能!这般纸张、色泽、韧性,前所未见。只怕大内深宫的御用,也及不上这纸张的万一。这种纸张,简直是闻所未闻!”武士彟断然否决。
朱拂晓笑而不语。
“你造出来的?”武士彟看着朱拂晓,然后似乎是肯定的道:“必然是你造出来的,若外面有消息,我早就听到了。”
“于你这纸张比起来,外面的纸张都是狗屎!”武士彟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