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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第一天,应叶元白强烈的要求,做了海鲜大咖,他对这道菜情有独钟,百吃不厌。

在北京时,他是念念不忘,到处搜罗海鲜,但都没有这么新鲜的。

像龙虾,这边随便吃,北京是按个算的,而且还要事先预定。

反正,不是你想吃就能吃的。

叶元白吃的可欢乐了,吃到小肚子撑了,还舍不得放下碗筷。

安忆情乐的不行,“别吃了,当心不消化。”

叶元白的眼睛盯着海鲜,拔不出来了,“我还能再吃一盘龙虾。”

他还是傻乎乎的,直白又贪心。

安忆情将那盘龙虾推到父母面前,“明天再吃,没人跟你抢。”

叶元白抿了抿嘴,委屈的看着安忆情,安忆情白了他一眼,“赶紧去洗洗,手脏死了。”

“姐姐,你都不爱我了。”叶元白可怜兮兮的,被他哥轻轻踢了一脚,“不许胡说,你都几岁的人了?你和小五都长大了,说话注意点。”

第二天,安忆情就哒哒哒的跑去找村长。

村长办公室就设在厂里,村办厂的规模又扩大了,翻了几倍,员工的数量也激增。

本村村民已经不够用了,招了一些外村的村民,当然,都是流水线上的员工。

重要职位都是本村村民。

安忆情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村长爷爷。”

村长很意外,“小五,你怎么来了?”

他头发斑白,但精神很好,红光满面的,这几年都是他带着管理层在打理这个厂子。

他的口碑很不错,深受村民爱戴,跟镇政府的关系也好,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以前是一个老渔民,就算当了村长,也笑呵呵的,像邻居家的老爷爷。

如今呢,有了些许气势,像个领导者了。

安忆情掏出两包高档烟,笑眯眯的递上,“村长爷爷,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村长默了默,她还知道送礼了?示意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说说,有什么事?”

安忆情是第一次来办公室,随意扫了几眼,空间挺大的,书架上堆满了书,这是摆设?

她眯了眯眼睛,“我想提前预支分红。”

村长毫不犹豫的拒绝,“那可不行,从来没有这个规矩,要是开了个头,其他人有样学样,那还不乱套了?”

“哦。“安忆情耸耸肩膀,站起来就走,干脆利落,洒脱极了。

村长看着她的背影,不禁愣住了,“就这么走了?”

多求几句都没有?这是求人的姿态吗?

安忆情回过头,微微一笑,“你又不肯。”

她一见面就意识到这不是以前的村长了,他变了。

在村子里遇见,这种感觉不是很明显,但在办公室里,格外强烈。

可能这是他的地盘吧。

村长冲她招了招手,沉吟半响,“要是你愿意转让名下一半的股份,一切都好说。”

安忆情眼神一冷,面上不露,“转给谁?”

村长知道她聪明,懂的多,但凡事都可以谈判的,“章路,他今年十五了,很爱读书,将来会有大出息的,我对他期望很高,不希望他将来为了钱劳心劳力,你转一半给他,价格方面好商量,我出三倍的价。”

三倍的价?这是看准她缺钱花吗?安忆情不禁乐了,“村长,章路是你的孙子,你这么心疼他,怎么不把你名下的份额都转给他?”

现在转出去能值几个钱?

这是下金蛋的鸡,一本万利,为什么要卖?

村长的眼睛微眯,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家里子孙多,要一碗水端平,小五啊,你是个女孩子,用不着那么多股份……”

这话触到了安忆情的底线,女孩子怎么了?吃他家大米了?

这个糟老头变坏了。

“村长啊,你还是多看看那份协议吧。”

上面详细说明了,原始股份不能稀释,十年内不能随意转卖,有投票权。

村长心思飞转,他也是没办法,家里的矛盾重重,都快打破头了。

章路是他最心爱的孙子,聪明,脑子好使,读书好,但家里有好几个兄弟,分到他头上的资源有限。

他还指着章路考上名牌大学,成为一名光荣的公务员,拉拨着全家朝上走一走。

以前是不敢想,现在有钱了,也敢想了。

他上前拦住安忆情的去路,“小五,有话好商量,别急着走……”

安忆情的小脸拉了下来,“这是要硬逼我同意喽?是这个意思吗?”

村长并不想得罪她,只是觉得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将来总要出嫁的。

这些股份也跟着改姓,成了外人手中的东西,想想就心痛。

他可不希望将来有外人对厂子的事务指手划脚,更不希望外人异军突起,将厂子的管理权抢走。

他只是防患于未来。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亲孙女没有什么区别,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你。”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让开身体,依旧挡在安忆情面前。

办公室的大门被一脚踢开,叶阑墨冷冷的站在门口,“小五。”

村长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安忆情板着小脸,从他身边经过,走了出去。

叶阑墨牵起她的手,扭头就走。

村长忍不住轻轻叹息,哎。

走出去的安忆情也很郁闷,“人心易变,这才几年啊?“

居然想将她踢出局,呵呵。

幸亏她一开始就防了一手。

叶阑墨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商人逐利嘛。

是的,村长如今不再是单纯的村长,而是转变了角色,成了一个商人。

这心态自然而然就变了。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又有几个人能保持初心?”

安忆情心情有些复杂,“我有点失望。”

叶阑墨拉着她慢慢的走,耐心的哄她,“又不是你的家人,别抱太大的希望。”

安忆情回头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嗯,村长年纪大了,也该退下来休息了。”

她记得村长满六十岁了。

她的变化太快,叶阑墨呆了呆,随即笑开了,“哈哈哈。”

安忆情很茫然的看着他,“笑什么?”

叶阑墨觉得她可爱,“我家小五真霸气。”

两人走着走着,远远看到安家的老宅围的水泄不通,得,又闹了?

老宅三天两头的闹腾,都成了村里一景。

安忆情还蛮喜欢围观的,拉着叶阑墨快步走过去,挤在人群里看热闹。

安家人除了安春梅外,所有人都在。

安老太的腿打着石膏,坐在院子里,怒气冲冲,正在发脾气。

一个身着碎花长裙的女人站在她面前,嗲兮兮的开口,“安婶子,我跟安叔真的没关系,你误会了,安叔不是那样的人,你听我解释,上次我是有事找陈香妹子……”

声音软软的,沙沙的,透着一丝风情。

三十几岁的女人如成熟的桃,散发着香气,但这作派太女表。

安老太气的直哆嗦,误会?脱了上半身的误会?“你是告诉我,我有一个老鸨子儿媳,专为公公和族姐保媒拉纤?”

本来缩在角落里的陈香忍不住了,“妈,你怎么这么说话?真的是一场误会,那天我族姐是来借钱的,我不在,才引出了这场风波,你就不要再抓着不放,没意思的。”

明明是人家上门挑事,居然怪安老太抓着不放?

安老太痛心疾首,“陈香,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

陈香张了张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不出假话,别人也不信啊。

“妈,你对我很好,没有虐待我,是个难得的好婆婆。”

虽然性子很冷淡,不讨喜,但没有欺负过儿媳。

安老太真的不懂,到底什么怨什么仇,他们要搞这么一出?

“以后你就叫这个女人做妈吧,你们是姐妹,同枝连气,当婆媳肯定没矛盾。”

陈香的脸红通通的,又羞又气。

陈寡妇眉头微蹙,抚着心口,一副很娇弱的样子,男人最吃这一套。

“安婶子,你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看错了情有可原,我不怪你,只是,以后不要对外乱说,我有待嫁的女儿,名声要紧。”

“噗。”安忆情忍不住笑喷了,全世界都知道她是风流小寡妇,却提什么名声。

做了丑事,还跑到受害者面前洗白,这一波操作太骚了。

陈香心中的怒气正无处发泄,正好看到安忆情,全都冲着她来了,“安小五,你笑什么?”

这么多人都在笑,却只找上了安忆情,就因为她是软柿子?

真是不长记性啊。

安忆情直接开撕,“有些人的脸皮厚的像城墙,有些人呢,心都黑的,血是臭的,让人恶心。”

陈香暴跳如雷,“你说谁?”

“你说呢?”安忆情扫了一眼角落里的安学军父子,忍不住摇头,身为儿子,这种时候居然当缩头乌龟。

这态度太伤人了,等于告诉世人,他不在意生母的感受。

或者说,他在这件丑事上也插了一脚。

“康乐,你以后娶老婆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挑挑,娶妻要娶贤。”

安康乐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脸都埋了起来,感觉好丢人。

安学军狠狠的瞪着安忆情,陈香更是生气,“安小五,这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鬼?你就这么见不得我们好?”

安忆情震惊的睁大眼睛,“你们哪里好了?住着破房子,穿着旧衣服,吃口肉也得靠我爸施舍……”

安学民送给父母吃的肉,大半都落到二房嘴里,那不就是安学民的施舍吗?

陈香羞的面红耳赤,愤怒的想打她。“安小五。”

叶阑墨护在安忆情面前,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陈香的手悬在空中,僵住了。

安忆情呵呵一笑,“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立马报警,我最近啊,可喜欢跟警察叔叔打交道了,对了,叶哥哥,上次我们在公安局转了几圈,忘了跟他们要联系电话了。”

叶阑墨真心看不上这些人,都什么玩意,“我知道号码,报警,随时都可以,警察叔叔说了,有什么事尽管找他们。”

有邻居好奇的问道,“小五,好端端的怎么跑去公安局?”

安忆情慢悠悠的开口,“哦,把一个不长眼的人送了出去,包括他的老婆,妻舅,还有他们的靠山,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杀气,浓烈的杀气。

全场鸦雀无声,静的出奇。

陈香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如同见鬼般。

陈寡妇直勾勾的盯着叶阑墨看,眼睛都直了,这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少年,而且气质不凡。

“这就是小五吧,你怎么能这么威胁你的亲二婶?太不懂事了……”

安忆情很讨厌她看叶哥哥的眼神,仿佛有钩子似的,妈蛋,叶哥哥还是个孩子。

她用手一拉,将叶哥哥拉到后面。

“你就是那个勾搭了大半个村子男人的风流寡妇?你相当的有名啊,你们村的男人不够你shui的,还跑来shui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怎么下得了嘴?不恶心吗?还是饥不择食是个男人都行?”

她骂的特别凶,字字淬毒。

她要保护叶哥哥!

陈寡妇仗着厚脸皮无往不利,男人爱她,女人恨她,却都拿她没办法。

谁知,会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

她强压住怒火,“这是对我的羞辱,我要求赔偿,给五百块,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先狠狠敲一把,再将安学民勾到手,她要让安家妻离子散!

这就是得罪她的下场。

安忆情嘴角微勾,这是她自己找死,“叶哥哥,敲诈勒索罪判几年?”

叶阑墨不喜欢陈寡妇看小五的眼神,太阴冷了。

“视情节而定,最少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五百块不算少了,是一般人十年的工资,应该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安忆情毫不犹豫的说道,“那行,报警吧。”

她在人群里扫了一圈,看到几个哥哥都来了,父母也来了。

人群议论纷纷,嗡嗡声作响,说什么的都有。

村里人再吵闹,也不会报警的,他们习惯了私下解决。

除非必要,绝不跟公家人打交道。

小百姓的心态,就是怕麻烦。

但安忆情更喜欢简单明了的手段,一招致敌。

明明有更好用的法律武器,为什么不用呢?

陈寡妇没想到她一言不合就报警,心里慌的不行,“我跟你二婶是姐妹。”

她在村里没有对手,会哭会装会撒泼,没人敢轻易惹她。

但,安忆情才不跟她撕呢,直接拿住她的把柄,狠狠一击。

“你就算是我祖宗,我也要大义灭亲,站在正义的一方。”

这话说的,谁都挑不出毛病。

陈寡妇发现自己太小看这个女孩子,“你……”

安忆情根本不鸟她,看向围观人群,“大家刚刚都看到她勒索我,都是证人。”

男人怎么想,她不知道,但她懂女人的心思。

有这么一个风流寡妇在,如同一颗□□,随时都会引炸。

鬼知道她哪天看上自己的男人呢。

与其将来痛苦,还不如想办法搞走她。

陈寡妇彻底乱了阵脚,“你不敢的。”

不敢?不存在的。安忆情挑了挑眉,二话不说就招来自家哥哥,让他们在这里守着,自己跑去大队部报警。

陈寡妇倒是想逃,但被女人们团团围住,硬是拖到警察过来。

安忆情将事情一说,在场的女人们一指认,情况很清楚。

警察录了口供,就将哭哭啼啼求饶的女人拖走了。

村民们神色复杂极了,安家小五够狠,说下手就下手,太凶残了。

她可是一个姑娘家啊,就不怕嫁不出去吗?

但女人们只觉得痛快,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男人被狐狸精勾走了。

陈香刚才不敢吭声,这会儿却跳出来了,“小五,你太狠了。”

她就是欺软怕硬。

安忆情冷冷的扫了一眼,“警察还没有走远,还来得及叫回来,我送二婶跟你姐姐进去做伴吧,也好成全了你们姐妹情深。”

一听这话,陈香吓死了,“不不,小五,你说的对,就应该这样,不能姑息纵容罪犯,我是支持你的。”

之前还笃定安忆情会顾念亲情,再不喜欢她,也不会送她坐牢,但这会儿不敢肯定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安忆情觉得是时候让所有人知道,她不是好欺负的,别总想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我也不干什么,顶多将人送进去吃牢饭,我可是守法公民。”

这还叫不干什么?

动不动就将人送进去,简直了,这哪是普通正常人干的?

大家终于意识到安家软萌可爱的小姑娘,其实没有表面那般无害。

安忆情还笑眯眯的给他们普法,“我建议各位多学法,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持自己的权益。”

她转过头看向安老太,“奶奶啊,你也行的。”

安老太的脸色变来变去,终于,她决定了,“安老头,你选吧,要么离婚,要么,我拿起验伤单告你。”

她当时多留了一个心眼,验了伤。

刚才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安老头恶狠狠的吼道,“离,这就离,你别后悔。”

安老太早就不想跟他过了,“房子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给我八十块钱,村办厂的分红对半分,还有,学民给父母养老的大米,我要拿走一半……”

安老头越听越火大,“老太婆,你不要太过份。”

安老太面色凝重极了,“好,我这就去告你,告你通/奸,告你出轨,殴打发妻。”

她其实不懂法,以为这些也能告。

她不懂,安老头也不懂,村里大部分人都不懂。

但不妨碍老太太威胁人。

安老头别看平时在家人面前很沉默很严肃,总端着架子,被这么一威胁,立马软了。

这会儿,一直不吭声的安学军终于站出来劝止,苦口婆心的劝。

他可不希望父母离婚,一是名声不好听,二是,就这么离了,他妈的东西还会传给他吗?

安老太不为所动,她的心是彻底冷了。

事发时,儿子儿媳都远远避开,不肯站出来帮她,甚至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了重伤,都不肯送她去医院。

这样的儿子养来何用?

现在都靠不上,更不要说以后了。

安学军还在苦苦相劝,“妈,你离了婚会被人笑话的。”

安老太躺在床上养伤的日子,已经想通了很多事。

“笑就笑吧,我一大把年纪了,无所谓。”

安学军很生气,太自私了,怎么能只顾自己?

“但我们还年轻,你的孙子孙女还小,你就不能为我们考虑一下?”

安老太咬死了不肯松口,”为了你们,我默默奉献了一辈子,够了。”

安学军只觉得她是老糊涂了,好日子不过,非要闹腾。

“可你离了婚住到哪里去?不会是想跟大哥住吧?”

安学民被diss到,他索性从人群里走出来,神色坦然。

安老太神色淡漠,“不,我就住村里废弃的房子,老于头留下来的那老房子。”

老于头是村里的孤老,去世后那房子就归村里所有,但太破了,一直没人去住。

“行了,你别劝了,我自问对得起你,你将来孝不孝顺,只凭你的良心。”

安学军脸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大哥,你说句话啊,妈会听你的。”

安学民只说了一句,“我尊重父母的决定。”

分开,总比天天吵吵闹闹要强。

安学军很生气,“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妈年纪大了,一个人怎么生活?谁照顾她?”

安学民对这个兄弟的感情薄如水,“学军,父母离婚的原由在你和你妻子身上,你们将那种女人引进家门,不恶心吗?”

安学军很暴躁,“我说了,我没有。”

他再怎么坏,也不会干这种事。

但他没有,不表示他妻子没做什么。

夫妻一体,责任共同承担。

安学民指了指现场黑压压的人群,“得了吧,你再怎么否认也没用,在场的人都这么认为的。”

他早就不耐烦了,“所以,不要提什么名声,早就臭了脏了,更不要说什么孝不孝的,你不配。”

“你……”安学军看向众人,目光所到之处,大家纷纷避开,他的心往下沉,“妈,你也这么认为吗?”

安老太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吗?”

得,没有什么可谈的,离婚协议书很快拟定了,是安忆情干的。

一式三份,签了字,村里盖了章,再送到县城走流程,婚就这么离了。

安老太当天就跟村长要了钥匙,搬去废弃的屋子,安学民想让她住自己家里,她都不肯。

安学民没办法,只好帮着打扫,修补房子,还送了不少东西过去,老太太腿脚不便,一日三餐也是去厂里打了饭送去。

李咏兰一概不插手,但也没有反对。

只要不跟他们一起住,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夕阳西下,安忆情又一次坐在小山丘吹着海风。

村长追了过来,“小五,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愿意出五倍的价钱。”

“不。”安忆情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样子。

村长是志在必得,“我给你二千块,怎么样?这算是天价了。”

安忆情忍不住笑了,“我给你再加一千,三千买你家几房人的占股,怎么样?”

他们几房人加起来也没有她一个人多。

“你……”村长的脸色很不好看,咬了咬牙,“小五,你开个价吧。”

安忆情总算是有兴致了,“你确定?”

村长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他当初是不知道这些股份的价值,居然傻傻的答应了,让安家人占了大便宜。

如今,他是懂了,后悔的不行。

“很确定。”

安忆情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一个亿,你什么时候给钱,我什么时候办手续。”

村长:……我有一个亿,干什么不好?

身后传来鼓掌声,“说的好。”

这声音有些苍老,有些熟悉,安忆情猛的回头,惊喜的跳起来,“外公。”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这一章发一波红包吧。

/book/7/7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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