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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怎么敢!”那名天相境放在城中任意的世家名门里都会被奉为座上宾可以担任供奉的魁梧汉子在听到姬歌这句寻衅话语后满脸愠色勃然大怒地喊道。

“给你你又不敢要,现在又在这里多事。”姬歌冷声说道:“怎么?这是打算仗着人多就欺负我?”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魁梧汉子一身的灵力如同决堤江水磅礴喷涌而出,原本与他挨近的那几名练气士见此皆是神色一便纷纷远离他开来。

他们这几人只是凝神或者化婴境的练气士,在面对着一个天相境练气士毫无保留的灵力威压之时难免会生出难堪,可这家伙明知如此出手前依旧没有提醒他们一声,所以这里人看向这名横行霸道汉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不善,只是忌惮于他的灵力修为这才敢怒不敢言。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样凭借化婴境的境界修为就能够将黑剑沉香拔出的,但这柄剑不属于你,识相的话赶快它放回原位。”魁梧汉子冷声警告道。

手握沉香的姬歌闻言神色先是一怔,随后脸上这才露出恍然神色。

感情他并不是想要将沉香据为己有,而是想要以此为跳板与青荫福地拉扯上关系,真是好精明的算计。

“原来是这样。”姬歌笑吟吟地说道:“看来你还是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的,知道没本事握住沉香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利用看护沉香的这份名副其实的苦劳打算在青荫福地最好是在姬青云那里结下一段香火情,我说的没错吧。”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才打出来的精妙绝伦的算盘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给一语道破,魁梧汉子的脸色顿时间阴沉如水,难看至极。

“看来我说的是没错了。”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后,姬歌耸耸肩,眉头轻挑说道。

“小子,你究竟是城中哪家的子弟?”魁梧汉子冷声问道:“你家长辈究竟知不知道你今日的行事可能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听到这句极有威胁意思话后的姬歌那双好看的狭长双眸半眯,将手中的沉香插在身前,双手交叠搭在剑柄首上,嗓音清冷地说道:“知道,非但知道而且还他怂恿我来取剑的。”

魁梧大汉听到他意料之外的回答后冷哼一声,“信口雌黄满口胡言!”

他当然不知道其实姬歌并没有说谎反而句句属实。

当初在骊山长城的时候姬青云就曾对他这个当儿子的说过,沉香没理由留在那里让外人惦记着,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虽然已经认主的沉香没理由会被别人给拔走但总是留在敛兵镇地也不是回事。

毕竟那可是被鲲鹏一族奉若至宝的名剑沉香。

当时的姬歌连连称是并且答应只要自己一回敛兵镇地就会将沉香带走。

只是这次自己刚一到镇抚司府衙门前甚至连他满叔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师父宁策给强行吞咽下摘星珠拉进空间裂缝中丢进了虚空长河里任由自生自灭了。

所以这次自己刚从某条虚空裂缝中挤出身来就来到之前与鬼族秦广王那只老鬼生死搏杀的西北城角取回沉香。

但那名欲要与青荫福地搭上关系的魁梧汉子并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当然他也不会知道现如今站在他眼前被他拦住了去路的白衣青年正是他心心念的那座青荫福地的少主,也会是以后青荫福地的主上。

“我最后再说一遍,滚开。”姬歌神色一凛高声喊道。

“嘿!当真觉得你这般年纪踏入化婴境就是天纵奇才就可以目中无人了?”魁梧汉子双手迅速捏指掐诀,此处天地间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向这边奔涌汇聚而来,“今日我便替你家中的长辈好好练练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旋即一道威势惊人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灵诀被他缓缓推出。

那道灵诀裹挟着风雷之势朝着姬歌破空激射而去,虚空当中只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灵痕。

“若青荫福地真的收了你这样的人才是最坏的事。”姬歌冷哼一声,右手已经不知何时握在了剑柄之上。

若他当真只是一心想要看护住沉香姬歌自然会领他这份人情,最后哪怕是向父亲举荐让他进入青荫福地也未尝不可,可先前在字里行间他已经看清了这个魁梧汉子的心性。

若真让他同青荫福地搭上关系,让他找到了一座靠山,只怕他会更加横行无忌,最后会将青荫福地自陶老那一辈起积攒下来的声誉毁于一旦。

“公子小心!”坐在姬歌身后那座城墙根边的曾牛见到这一幕后忍不住高声提醒喊道。

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群修行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而且看样子一上来就是杀招。

难道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身来把道理好好讲通吗?

话音刚落,那柄沉香便由下至上被人斜斩了出去,刹那间此处天地间剑气充盈缭乱。

天地起惊鸿。

密密麻麻如同蛛网般剑气将这片虚空尽数笼罩开来,至于那道朝着姬歌激射而来威势不容小觑的灵诀也被那数之不尽的剑气给阻拦在姬歌身在一丈之地。

凌厉的剑气直接是将那道灵诀搅碎了开来。

“就这?”姬歌注视着灵诀化作万千荧光消失在了虚空当中,哂笑问道。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让这位天相境练气士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面的这个白衣青年碎尸万段。

“记得先前你呢当中有人讥讽过像曾牛这样的人,那我想向诸位请教一下,他曾牛是什么样的人?又哪点比你们差了?难道修行之人就当真别市井百姓高出一等吗?”

紧接着姬歌自问自答说道:“我看未必。”

旋即他又斩出了第二剑,剑气如虹天地生一线。

这仿若能够吞噬世间所有光明的一线自姬歌剑尖起,于众人身前终。

短短数丈的间隔就使得这方虚空下榻了半寸有余。

看到这一剑横来的魁梧汉子神色一凛眉头紧皱,他已经知道此时再退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且他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那道剑气。

“若是想活命大家就一齐出手!”魁梧汉子怒喝一声道。

旋即他右脚猛然一踏地面,一股霸道且刚猛的气机涟漪在其体内荡漾开来。

霎那间在其身后的那处虚空中出现了一尊身高十数丈通身碧绿的威严法相。

那尊法相的容貌与那名那名魁梧汉子有几分相似之处,此时皆是冲冠眦裂双眼满含煞气。

随后那尊法相身躯微颤,猛然间向前探出双臂,双手合十将那一剑横来的霸道剑气禁锢在掌心当中。

“若是你们再不出手那大家伙都得折在这!”魁梧汉子额头上青筋乍起,大汗直流,咬牙切齿地说道。

只要等到他真正触碰到那抹剑气之时他才能够感受到其可怖之处。

以至于只是刚刚出手他的那尊法相双臂以及掌心中就已经有细碎的裂痕生出。

与此同时,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的肌肉如同虬龙般暴起,但细看之下他的皮肤下已经有细微的血脉炸裂开来。

听到魁梧男子怒喝的众人不再迟疑,因为他们都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旦这个大汉撑不住那头顶上的这道剑气迟早会落在自己身上。

所以明白这一点的众修士纷纷出手,一道道灵力匹练以摧枯拉朽之势轰砸在那抹横空的剑气之上。

刹那间敛兵镇地的整片西北之地有数不清的响动如同雷声般炸裂响彻开来。

近乎半座敛兵镇地的百姓都能够听到这阵“晴天霹雳”。

“若是天底下真都是你们这样的人,那这个世道才会让人很失望。”姬歌看着远处那尊高大的法相以及璀璨夺目颜色各异的灵诀匹练,面无表情地说道。

而后他又对着那尊法相递出一剑,“儿时曾在那座思规楼中的藏书中翻看到这么一句话,当时年少懵懂无知以为已经明白但现在想来却还是错了。”

姬歌双指并拢在沉香剑身上一抹而过,“此剑抚平天下不平事,此剑无愧世间有愧人。”

先后两道如虹剑气直接将那尊高大法相拦腰斩断,而后那尊被魁梧汉子施展法天相地显现出来的法相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万千荧光消失不见。

法相被毁深受波及牵连的魁梧大汉哗的一声呕出一大口鲜血,脸色煞白地捂住胸口,看向那道白衣的眼神中也满是求饶之意。

至于姬歌递出的第二剑其实并没有落在众人的头顶上,而是落在了众人的心湖间,落在了他们的心境上。

所以哪怕此时他们身无重伤甚至可以说是毫发未伤,但他们的心境已经跌落了数重,甚至之前出言最是恶意的那几人已经道心堪破。

这一破,他们的修道生涯也就看到尽头了。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姬歌转身看向亲眼看到刚才那场神仙交手后已经是满脸呆滞的曾牛,提醒他说道。

猛然回过神来的曾牛轻咳一声,紧咬嘴唇,“对不起。”

若不是他为了自己根本不会被他们这群人所为难,也不会刚才的交手。

“别想多了。”姬歌安慰他说道:“若不是这柄沉香你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这柄黑剑?”就在姬歌将曾牛重新搀扶起来的时候,后者忍不住询问道。

“你说它啊。”姬歌掂了掂手中的沉香,嘴角噙起一抹微笑,“他本来就是我的。”

“原来是这样啊。”曾牛咧嘴一笑,只是这一笑又牵动了他破裂开来的嘴唇,使得他吃痛一声倒吸一口凉气,“那我就更要跟你说句对不起了。”

曾牛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柄经过那么多神仙之手都没有被拔出来的黑剑原来真正的主人竟然是同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这是青荫福地之主的佩剑,但那位高高在上只是活在传说中的姬青云对他这个董记酒铺的伙计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遥远。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身边的这位白衣公子。

毕竟他说过他不会骗自己的。

“你脱力太厉害了,还是少说话吧。”姬歌无奈地摇摇头,建议道。

“都听公子你的。”曾牛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说道。

等到姬歌搀扶着曾牛走到众人面前时,姬歌只是略微抬眸看了他们这群人一眼,他们便诚惶诚恐地向接连退了好几步,就这样人群中主动让出来了一条过道。

“老前辈不用太过于自责,想必先前若是没有我出现你也会忍不住伸出援手的。”姬歌行至先前那名化婴境老身前时主动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神色复杂的他,笑着说道。

这时曾牛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这位老修士,他眼神一亮,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是你啊刘老,你怎么会在这里?”

遂即他仿若是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嘴唇极为腼腆地一笑,“让刘老你看笑话了。”

“没有。是老夫不如你身边的这位少侠。”被曾牛称呼刘老的老修士闻言连忙摆手否认道。

“有时间再来酒铺喝酒啊。”全然没有在意老人说什么的曾牛笑呵呵地说道。

“走了。”姬歌对着那名老修士点点头,搀扶着曾牛向着董记酒铺的方向缓缓走去。

那名老修士目送着这两位年轻人离开,穆然间他嘴角微微上扬,那张满是沧桑皱纹的脸庞上满是笑意。

因为有人在他的心湖中留下了一句话,“其实老前辈与我是同道中人。”

老修士背着双手极为赞同地点点头,觉得自己这个化婴境其实也挺好的,毕竟那人不也是化婴境嘛。

于是他决定今晚得去董记酒铺走一遭了,单凭心湖中的那句话自己就当浮一大白。

猛然他瞳孔一缩仿若是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因为他看到那名已经远去的白衣男子手中的黑剑沉香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剑鞘。

此时他的心中多了一个看似荒谬但他却隐约有点相信的念头。

那柄黑剑沉香该不会原本就是那名白衣青年之物吧?

董记酒铺。

当姬歌搀扶着曾牛踏进董记酒铺的店门后,原本正在柜台那边算账的老掌柜赶忙跑了过来,打算从姬歌手中将曾牛给接过来。

“这是怎么弄得啊?!”老掌柜注意到曾牛那双血肉模糊甚至依稀可见森白指骨的手掌,心疼地问道。

膝下无子的老掌柜一直将曾牛视作半个儿子,所以才有意将这间酒铺半送半卖地盘给他,所以在看到曾牛这般凄惨模样后的酒铺掌柜哪有不揪心的道理。

“掌柜的,我没事。”曾牛看到掌柜的竟然打算搀扶着自己,连忙拒绝道。

并用眼神向姬歌示意只要把自己放在酒桌旁就可以了。

“只是有点用力过猛。”曾牛下意识地想挠挠头,可他只要微微一动手臂上就传来阵阵剧烈疼痛,所以他只得作罢。

察觉到曾牛异样的老掌柜叹了口气悠悠开口道:“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

“掌柜的,我真没事,若是你真不放心我明天休息一天就好了。”曾牛看了看老掌柜,又看向泰然自若的姬歌,说道。

“这休息一天哪成啊。”老掌柜搀扶着曾牛坐下身来,给他倒了一杯水,推到他面前,“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家养伤,什么时候我觉得你能够来铺子里了你才能来,明白了吗?”

姬歌闻言微微一笑,其实他本来想说一天的时间就足够了,但既然掌柜的都这么说了那他这个“外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真没事。”曾牛执意否认道。

但话音刚落他就一头栽在了酒桌上,没了声音。

“这是怎么了?”掌柜的看到曾牛这副姿态神色担忧地问道。

姬歌走到酒桌前缓缓坐下身来,“掌柜的你不用担心,他只是睡过去了。”

果然在姬歌刚刚说出这句话之后,曾牛那边就想起了沉沉的鼾声。

老掌柜自然也听到了鼾声,放下心来的他揉了揉鬓角,“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公子你要喝点什么?”看到姬歌落座后,掌柜的主动开口询问道。

虽然他没有说但自己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曾牛能够回来肯定是因为这个白衣青年,不然以曾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性子怎么会只是这般模样回来。

“不用了麻烦了,我自己倒点茶水好了。”姬歌端起陶质茶壶又挑了杯子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掌柜的,若是不出意外我会带曾牛去一趟督军造。”姬歌沉吟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同老掌柜如实说道。

“去那种地方做什么?”掌柜的听到督军造这三个字神色一变,“那种地方岂是我们这种市井百姓踏足之地?”

“若是不给曾牛解开这个心结你觉得以前的那个曾牛还会回来吗?”姬歌没有作出答复,而是又反问道。

其实去督军造这件事姬歌完全可以不同掌柜的讲,而且他相信曾牛出于一些考虑大可能也不会对老掌柜说,但最终让姬歌决定对酒铺掌柜如实相告的原因就是后者看待曾牛的眼神。

若酒铺掌柜当真只把曾牛看做铺子里的伙计是绝对不会流露出那种神情来的。

“这...”被姬歌突兀这么一问掌柜的欲言又止沉默了下来。

“放心,既然我能答应了带曾牛去督军造,那我就能平安将他带回来。”姬歌转动着手中的杯盏,神色坚定地说道。

“我明白了。”酒铺掌柜紧盯着姬歌的脸庞,而后又看了看曾牛,点头答应道。

随后他双手撑着酒桌缓缓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到柜台前,然后从柜台里拎出了两壶已经封好的杏花村,再折身回到酒桌前,面带微笑地说道:“这是公子先前在这里打得两壶酒,我给公子你留着了。”

“多少钱?”姬歌右手覆在了腰间那枚玉佩之上,笑着问道。

“公子跟老夫我谈钱岂不是见外了吗。”听到姬歌要同自己算账,酒铺掌柜赶忙摆手拒绝道。

“你能帮忙带回曾牛说实话我就很是感激了,而且公子还愿意帮忙解开这小子的心事,若真要算账的话那也是我占了便宜才是。”

听到这番话后的姬歌会心一笑,董记酒铺能够成为这条街上的老字号不是没有道理的。

“既然掌柜的都这么说了若我再推辞就显得我不是了。”姬歌笑吟吟地说道。

“公子客气了。”老掌柜报以微笑,道。

“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到曾牛醒来你可以让他去镇抚司寻我。”姬歌将那两坛杏花村放在了须弥芥子玉佩当中,谦逊说道。

听到镇抚司三个字,酒铺掌柜赶忙站起身来,神情惊愕地问道:“公子是镇抚司的人?”

姬歌摸了摸鼻翼,心中腹诽了一句,怎么有种扯虎皮拉大旗的意思?

只不过他还是摇摇头否认道:“掌柜的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暂住在镇抚司,并非在那里任职。”

“哦,原来是这样。”掌柜的点点头,没有再接话。

哪怕眼前的青年人并非来自那座掌管着敛兵镇地中百姓生杀大权的镇抚司府衙,但像他所说能够暂住那里又岂会是寻常百姓家的子弟。

所以此时他对这个白衣青年的身份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他的身世肯定不会太简单。

既然如此那他对于曾牛督军造一行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那我就先行告辞了。”姬歌站起身来拱手说道。

“我送送公子你。”老掌柜收敛心神笑吟吟地说道。

“不必了,掌柜的你还是好好照顾好他吧。”姬歌指了指趴在桌上的曾牛,“都是皮外伤,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好好包扎一下。”

“那好。”掌柜的点点头,应了下来。

姬歌转身朝酒铺外踱步走去,在路经柜台上不经意间瞟了放置在柜台上尚未来得及合上的那本账簿一眼,面无表情地眯了眯眼,径直走了出去。

“恶人自有恶人磨啊。”走出董记酒铺来的姬歌伸了个懒腰,极为慵懒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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