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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剑派的丫头滋味如何?
我用阵法补天地、那剑派的丫头滋味如何?、那剑派的丫头滋味如何?
江若云脸色一红,也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怪异的浮现出了陆风的身影,这让她不由又羞又恼,分明是个初次见面的登徒子,怎会对他一直念念不忘?
“小姐~”
樊玉春见江若云失神,轻声唤道。
江若云眼神闪避,满是羞赧之色,推着樊玉春和冯妍出了房门,“两位长老可别在打趣我了,我要修炼了。”
被江若云推出房门的樊玉春和冯妍相视一眼,脸上的嬉笑之色瞬间荡然无存,转而一脸冰霜。
樊玉春道:“小姐何时有过此等忸怩姿态,定是与那人有关,不管他是否是大长老口中的那人,都必须除掉他不可。”
冯妍赞同道:“他应该便是大长老嘱咐的那人,这里距离东元地界不远,那人的神情也显然是认识小姐的,今夜我同你一起前去,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樊玉春摇头道:“区区一个五行一气境的魂师,我一人足以,你留在这里保护小姐,别让她起疑心,若是将来小姐功法大成恢复记忆,要责怪今日之事,也由我一人承担。”
冯妍拒绝道:“小春,我们几十年的同门情谊,我又怎会看着你一人受罪,今夜你要独自行动也行,需用我的剑去击杀那人,将来小姐惩罚时,我与你共责,若是不允,我无论如何也绝不让你独自行动。”
樊玉春看着冯妍递来的宝剑,知道后者的性子,若是不从定难说服,当下只好接了下来,但心中却打定了主意,绝不会牵连挚友,也不会动用这柄宝剑。
……
茶寮之中,陆风已经休息了数个时辰,伤势也恢复了四五成。
这时,两名男子突然骑马而来,路过茶寮时停了下来,朝茶寮的老板喝道:“老头,我问你,可曾看到三名女子途经此地,其中一人轻纱遮面,姿色绝佳,乃人间罕见,极有辨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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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眼神一凛,感受了一下两名男子无意间散发的实力,其中一人竟然有着地魂境中期的气息,且给人的感觉十分凝实,不像是用药物提升的。
至于另一人,则只有五行五气境的实力,看模样和神态,更像是随从一类。
茶寮老板有些惊惧的看着二人,一时间不敢答话。
陆风见状,心中猜到二人极有可能是冲着江若云三人而去,只是不知是因为协查令的缘故,还是有着其他所图,但无论如何,陆风都不能袖手旁观。
不等茶寮老板开口,陆风抢先说道:“你们要找的可是三名穿白衣的女子,两老一少,骑着金丝骏马?”
“没错,”随从喝道:“你可曾看到?”
陆风指了指西方,道:“她们半日前朝西边去了。”
“公子~”随从回头看向身后男子,轻声道:“是否需要杀了此人?”
那名看似有些阴柔的公子淡淡一笑,轻蔑道:“不过一个路人罢了,还不至于泄露行踪,况且杀他沾染了血腥气,会惹美人不开心。”
“是!”随从恭敬道,二人策马朝西而去
。
“昨夜那剑派的丫头……滋味如何?”阴柔男子邪邪一笑。
随从淫笑着回应:“公子调教的极好,小的就爱这口,尤其是出落得美丽娴熟的名家女子,那委屈又不甘的劲头哟……”随从舔着嘴唇一脸意犹未尽。
声音渐行渐远,陆风已听不太清,但心中却杀意涌动,江若云被这般无耻邪淫之徒盯上,恐怕处境不妙,好在二人听从了他的话选择了和江若云反方向追赶,想来一时间也很难赶上。
“今夜见到那前辈,定要让她保护好云儿,”陆风心中思量着。
……
入夜,子时将近。
茶寮早已关闭,店家也已经回城,环顾四周,唯独陆风一人还在苦苦守候。
远处,一道身影缓缓靠近,陆风认出那人正是江若云身边同自己相约于此的妇女,只是奇怪的是那人竟是徒步而来,并未骑马。
妇女奇怪的行径让得陆风心中暗暗有着一丝提防,毕竟这茶寮位于官道半途之中,距离最近的城镇都有着数里之远,妇女宁愿徒步也不骑马,极有可能是为了隐匿行踪,只是不知有何所图。
“前辈~”陆风躬身靠近,朝妇女行了一礼。
樊玉春和善一笑,开口道:“你就是同小姐定下契阵的人吧?”
陆风闻言心中一喜,点头道:“不知云儿出了什么事,为何会认不得我?”
樊玉春看向陆风,郑重道:“小姐修炼了一套特殊功法,在功法修成之前,需忘情绝爱,否则将邪火攻心,必死无疑。”
陆风浑身一颤,对樊玉春所言并无怀疑,他也听闻过此类功法的存在,就拿清修禅宗来说,其宗内便存在极度清心寡欲的功法,修炼有成者可看透万事万物,将自身的七情六欲全都淡化。
樊玉春的声音带着一丝恳请的意味,道:“公子对小姐若是真心真情,还请离她远远地,待得小姐功成之日,记忆恢复之时,若还惦记公子,自能再续前缘。”
樊玉春说完朝陆风深深的鞠了一躬。
“前辈~”陆风深受感触,得知江若云的境遇后,就算没有樊玉春的这番话,他也绝不会让得江若云有负伤的危险,虽然心中百般无奈伤感,但却不得不克下心来。
陆风伸手去搀扶依旧屈身着的樊玉春,心中对这位前辈由心的敬佩,江若云身边由此衷心之人,陆风也感到很是安心。
“砰~”
陆风的手刚伸出,樊玉春突然猛地起身一掌轰向陆风。
“噗~”
陆风胸前传来一股可怕巨力,一瞬间只觉肝胆俱裂,心口疼痛万分,整个人如同断弦的风筝一般,直直的倒飞了出去,口中鲜血止不住的外涌。
原本对战卓秀留下的伤势便未曾痊愈,此刻受此一掌,更是伤上加伤。
相比卓秀而言,眼前的樊玉春显然要更可怕的多,不说远超卓秀的实力,就以她这份阴险狡诈而言,已是胜过百倍、千倍。
一个地魂境后期的魂师,出手对
付一个五行一气境的晚辈,竟然还施这般卑劣偷袭手段,可见在樊玉春心中对陆风的杀意有多么的深。
“前辈……为何……”陆风倒在地上,右手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向樊玉春。
“竟然没死!?”樊玉春眼露诧异,她这一掌用上了七成功力,别说是五行境魂师,就算是地魂境初期的魂师,也应该是有死无生才对。
“那是什么?”樊玉春看向陆风心口处泛出淡淡暗橙色流光,心中恍然明白了过来,猜测陆风之所以能抗下这地魂境后期的一掌,许是有极好的防御类宝器,此刻那消逝的流光正是宝器碎裂的现象。
陆风也注意到了心口的异样,茫然了一瞬便反应了过来,这流光正是他当初在六道域之中,炼化玄空宝鉴时,那些金光纸所化。
当初的他还在嫌弃金光太少,只能护住心脏位置,此刻却是无比感激庆幸,若非这神秘金光护主,他断无生机。
樊玉春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陆风,“为了小姐的安危,今日你必须死,只有死人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陆风感受到樊玉春散发的杀意,心中传来一阵死亡的恐惧感,面对一名地魂境后期的魂师,他就算拼死一战都没多少把握获胜,更何况还是在这般重伤之下。
“要死了吗?”陆风不由感到一阵悲凉,好不容易再见到江若云,谁知会是这般结局,白日还是万分的激动欣喜,此刻却迎来这般的绝望失落。
看着樊玉春开始缓步靠近,陆风悲从心来,过往种种如同云烟一般飞速闪过,幼年、童年、青年、成年……明明发生了很多愉快幸福的事情,但此刻陆风脑中浮现的尽是不好的一面,尽是痛苦悲伤的回忆。
幼年时被父母遗弃之悲、童年时师门长辈因他而亡之悲、青年时历练遭人背叛之悲、成年后被诸多势力敌视,举世皆敌之悲……
如今,夜鸦岭上被逼七魄尽毁之悲;好不容易得以新生,却弄得半残之躯,灵魄不稳,阵盘欲碎之悲……
“也罢,若天注定要我死,那便在死前拼尽全力,畅快的再战一场!”
陆风撑着沧海笑艰难起身,用手狠狠的抹去嘴角血迹,眼神突然变得通红,浑身气息猛地暴涨。
天冲魄之阵,解禁。
灵慧魄之阵,解禁。
中枢魄之阵,解禁。
气魄、力魄、精魄、英魄,解禁。
七魄之阵全部解禁!
终于,陆风第一次解禁了全部魄阵,此刻他也顾不得能否承受得住七魄全部解禁所带来的负荷,只想在临死前,在拼尽全力的战一次。
沧海笑在手,朝前一挥,一道凌厉的劲气迸发,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地魂境初期,接近地魂境中期的战力水准!
陆风感受着自己所能达到的最极限战力,心中却无半分喜色,体内魂盘已经出现道道裂痕,随时有崩塌的风险。
悲凉之意遍及全身,陆风怆然大笑,空有这身实力又能如何,战胜了敌人又能如何,到头来终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