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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是死别,最后发现却是生离。

原以为要很辛苦才能在一起,或者是很辛苦也未必能在一起,可当如今在一起了,却发现之前的辛苦好像全都不见了。因为和如今的幸福比起来,之前所有的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

赵寂言和梁明芫的洞房花烛夜,迟到了四年多。

可是,他们此刻却只有满满喜悦,没有半点怨气。

新婚第二日,小夫妻两人醒的都很早,外面天还没亮透,两人便有心赖一会儿床。赵寂言将梁明芫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瞧着她乖乖巧巧,和记忆里一般依赖他的模样,觉得无比幸福的同时,也无比的心疼。

当初她是怀着怎样的决心,才会十五岁的年纪就寻死的?

一定很绝望。

这是他一直不敢碰触的地方。

说到底,也都是他的错,他没有护好她。

如今老天爷厚待,他再一次拥有了她,不论如何,他一定会护好她了。

“表哥……”梁明芫娇娇的喊他一声,推了推他。

两人昨晚清洗后并没有再穿衣,梁明芫是太累睡着了,赵寂言却是无所谓,而且说实话,他也更喜欢这般紧密的贴着梁明芫。此番他将人抱的紧贴胸口,昨晚上才做了那般羞羞的事情,这会儿梁明芫哪里好意思。

赵寂言轻应一声,低头看她。

就见她略微带点婴儿肥的脸颊鼓鼓的,红通通的,眼睛低垂着不敢看他,一副十分娇羞的模样。也是,表妹从前就特别害羞,别说和她有什么亲密事儿了,就是两人靠得近了,表妹也是要红了脸的。

赵寂言低笑出声,看着这般的梁明芫,心头不免有些热了。

说实话,梁明芫如今这副长相和身子,的确比不过他从前看了十五年的表妹。可是于他而言,更喜欢的却是这身子里的人,只要是表妹,别说梁明芫也一样的如花似玉,就算是个无盐女,他也会娶,也会爱。

察觉到赵寂言身下起了反应,梁明芫更不自在了,她推赵寂言的力气也加大了些,“表哥,不行了,马上咱们要起床去给公婆请安了。”

新媳妇上门第二天,必须要去拜见公婆。

只不过梁明芫早在得知胡氏心中真实想法后,对她再没了昔日情谊,如今对赵寂言是叫表哥,可对胡氏和赵父,却只当是公婆对待,再不会有往日的亲近了。

赵寂言也没打算再来一回,梁明芫如今的年纪才是几年前表妹的年纪,于他而言,还太小了。所以昨晚上已经折腾了她一回,此时自然不可能再来一次,他只不过喜欢这般抱着她,紧紧和她贴着罢了。

“不着急,咱们再歇一会。”他说道,伸手在梁明芫如玉一般的腰间轻轻揉捏着,“还累吗?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身下……还疼不疼?”

梁明芫羞得脸都埋在赵寂言怀里抬不起了。

“不疼不疼,哎呀表哥,你别问了!”她不好意思,轻轻捶了赵寂言一下。

昨儿晚上赵寂言可谓是万般温柔,别说她喊疼了,就是眉头皱一下,他都要停下来等等她。后来若不是她看他忍得满头大汗,那般辛苦,用力拉了他一下,只怕昨晚上他能不能要了她的身子都是个未知数。

见梁明芫的确没有强撑的模样,赵寂言便歇了再问的心思。

两人约莫又躺了快两刻钟,外面渐渐亮起来了,赵寂言才先下了床。穷人家的孩子,即便如今做官了,身边也有了人伺候,但凡事还是喜欢自己动手。他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裳,也没帮着梁明芫叫人,而是拿了她备好的今日衣裳,凑到床边要给她穿。

梁明芫哪里好意思。

只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外面门就被“咚咚”敲响了。

“起来了吗?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起来?”胡氏的声音响了起来,若是注意听,还可以听到她话里满满的不悦。

赵寂言眉头微皱,答道:“就来了。”

胡氏听见是儿子回话,却是又不高兴的砸了两下门,“快点快点,这进门头一天就起得这么晚,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规矩。京中贵妇人们难道都是这么教女孩儿的吗,谁家新媳妇睡到这个时辰的!”

梁明芫是特封的郡主,身份高贵,原本胡氏是万般喜欢的。

可后来随着赵寂言考中状元入朝为官,又入了昔年太子殿下如今的皇上麾下,如今更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胡氏就觉着她儿子是娶公主也委屈的,何况区区一个郡主了。

再者,当初梁明芫带着梁成云一道来,是如何闹事叫她难堪的,这个仇她可一直记着呢。从前她是没法子报仇,可如今不同了,如今梁明芫已经进门成了她的儿媳妇,日后她这婆婆还不是想如何磋磨就如何磋磨?

屋中赵寂言因了胡氏的话黑了脸,梁明芫也面色冷了下来。

她抬头去看赵寂言,赵寂言也正好看向她,“表妹,这事交给我,我去跟娘说。”最近他也是因着成亲高兴糊涂了,忘记跟胡氏交代不许乱来,没想到今儿个本是大好时机,却叫她来说了这样的话。

梁明芫其实和胡氏想法不谋而合。

只不过她有些底线,她想的是,胡氏若不来惹她,那就当她是个婆婆尊着敬着就是。可若胡氏来惹她,她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她也要好生的教训一下胡氏才是。

“表哥,交给我,行吗?”她只简单的这么一说。

赵寂言有些担心,“你能应付吗?”

他娘的为人他了解,除非不想惹事,若是想惹,的确麻烦。

梁明芫轻松一笑,“当然,只表哥回头别怪我才好。”

毕竟她要做的事儿,可算是个恶媳妇儿了。

娘不知道芫芫是表妹,所以之前在芫芫面前可说了表妹许多坏话,这事儿就是赵寂言想瞒也瞒不住。而不提过往,但只论现在,梁明芫是郡主,她嫡亲的□□后会是肃王,这般身份的女孩儿嫁到他家,严格说来他都是要给梁明芫行礼的,他娘这么做,实在是太过了!

表妹委屈了那么久,又为他死过一回,他当然不会怪。

毕竟,这事儿还是他娘先闹的。

他相信,若是他娘不闹,表妹就是看他的面子,也绝不会去找他娘的麻烦。

“自然不会。”他摇头说道。

小夫妻俩权当是没听见胡氏的声音,在屋里依然有条不紊的换衣裳。倒是外面胡氏静等片刻来了气,正要不客气的再次敲门时,突然身后伸来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胡氏一回头,就见一个膀大腰圆比她高了一个半头的婆子正瞪着她。遇上这么个人,胡氏第一时间下意识的心虚了虚,“你,你干什么啊?”

费嬷嬷呵呵笑,“赵太太您才是干什么啊?赵大人和我们郡主昨儿个新婚,今日时辰还尚早,您这个做婆婆的一大早在这儿敲门,是不是不合规矩啊?”

不合规矩?不合什么规矩?

这是她赵家,在长洲县,哪家的儿媳妇敢睡到这会儿的。一大早的,不用打扫卫生,不用给全家准备早饭啊?也真是好笑呢,不合规矩,在赵家,她这个婆婆就是儿媳妇的规矩!

即便儿媳妇是郡主,出阁嫁人入了赵家,也一样得听话!

何况,她儿子如今身居要位,位高权重的,她也有底气。

胡氏皱眉,想着费嬷嬷只不过是个下人,连梁明芫都要听她的,何况是梁明芫带来的下人呢。

她顿时猛地一下抽出手,竖眉喝道:“什么不合规矩,这是赵家,不按京城的规矩来,就按我赵家的规矩来!还有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跟我说这些话,滚滚滚,去你该待的地方待去!”

费嬷嬷是胡玉仙知晓姑母为人,劝不动梁明芫不嫁,特意给梁明芫准备的下人。费嬷嬷因着之前没和梁明芫接触太多,也不知道赵家的情况,这会儿直接被胡氏给骂懵了。

她也是高门大户里做了多年活的人,就不说那些夫人太太们不会这般粗鄙无理的说话了,就是那些姨娘妾室们,也没一个会如此的。这赵家的太太却……怪不得七少奶奶要她好生护着郡主,合着赵家是这般门庭!

郡主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若是没有她们这些下人护着,只怕吓都要吓死了。

费嬷嬷心里火大面上却并不露,手一伸,便再次攥住了胡氏的手腕。她笑眯眯道:“赵太太怕是忘了,如今您是在京城,在天子脚下。奴婢自然是没资格管着您,可奴婢身后却是郡主,奴婢自己不要脸行,但却不能丢了郡主的脸。因此,赵太太,论理您现在过来也是对的,先行国礼再行家礼,此番的确该您先来拜见我们郡主。”

什么国礼家礼的,胡氏听不懂。

但费嬷嬷力气极大,这般抓住她手腕,让她疼得眉头都拧到一起了。“你松手!什么东西,还我拜见她,我可是她正经的婆婆!她嫁给我儿子,这辈子自然就该……”

“赵太太真会说笑!”费嬷嬷打断她,手上力气再次加大,声音却低了下去,“我们郡主可是皇室正统血脉,有封号有俸禄有封地的郡主,您这般不敬,可就是不敬皇室了!赵太太,不知是您觉得京城住厌倦了,官家老太太做够了,还是赵大人和您一样,也想离开京城,一辈子不得入仕呢?”

胡氏吓得面色一变,也顾不得手腕疼了,急忙道:“你,你胡说什么呢!你别欺负我是乡下妇人什么都不懂,我家寂言可是通过科举考上了状元的,而且现在皇上看重着他呢,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把他拉下来的!”

见她已经是在强撑着了,费嬷嬷笑得更欢畅了点儿。

“是啊,赵大人的确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可那是建立在赵大人忠君爱国的份上。若是……”她故意顿了顿,“若是皇上知道,他有个老娘专打皇家人的脸,不把皇家人放在眼里,您说,皇上会不会以为是赵大人这么干的?到时候,不用我再说,您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吧?”

胡氏结巴着道:“什,什么下场?”

费嬷嬷道:“轻者贬官赶回长洲县,重者,要么流放西北苦寒之地,要么……满门抄斩!”

说这话时,费嬷嬷阴森一笑,话音一落,便干脆松了手。

胡氏噗通一下跌在了地上,惊恐的看着费嬷嬷,一时竟是说不出话。而恰在此时,上房的门突然开了,赵寂言和梁明芫一道走了出来。

看着胡氏坐在地上,赵寂言眉头挑了挑,看了眼一侧的费嬷嬷。知道费嬷嬷是绝对不可能推他娘的,所以,这应该是他娘自己摔了的。

为什么?

他心中疑惑,上前去拉胡氏,“娘,您怎么坐在地上?”

胡氏见着儿子,就犹如有了主心骨,下意识就想告状。

梁明芫却走上前两步,站在她面前,并不曾弯腰扶她,而是吩咐费嬷嬷道:“嬷嬷真是,见着我娘摔倒了怎么也不扶一下呢?”

胡氏愕然,不明白梁明芫为什么不亲自扶她。

她一个做婆婆的,难道连让儿媳妇扶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了?

费嬷嬷知晓梁明芫和赵寂言是两情相悦,在肃亲王府的时候七少奶奶劝梁明芫不要嫁,可她却根本听不进去。她这般喜欢赵寂言,也不知道方才自己说的那番话,会不会赵家人还没恼,她就先恼了。

但等梁明芫说出这样的话后,费嬷嬷提起来的心一下子就落下去了。她不必担心了,梁明芫这个主子是个明事理的。

她歉意的笑道:“奴婢正想扶呢,您和赵大人就出来了,奴婢这就来扶。”

她说着上前就去拉胡氏。

胡氏想着费嬷嬷刚刚不客气的用力攥得她手腕发疼,哪里会老老实实要她扶,费嬷嬷还没碰到呢,她就先一巴掌打在了费嬷嬷的手背上。

“啪”地一声脆响,在场四人似乎这一瞬间都静了一下。

还是胡氏打定主意,先抢着给自己辩解了,“我哪里是自己坐在地上的,是这老货推我摔倒的,现在还来扶我,刚才掐着我恨不得掐死我呢!”她说着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梁明芫,见梁明芫神色淡淡没有反应,心里也有点不安了,“儿媳妇,你说说这事,你是个好的,可你的下人不能一进门就这样对我吧?就算你是郡主,可我好歹还是你婆婆,你方才不也喊我一声娘呢吗?”

不得不说,梁明芫还是头一回知道,胡氏这么“聪明”!

这是知道直接对上她没有结果,所以就想先从她身边人下手了,若她不是和表哥早已相认,或者说干脆嫁的是旁人,遇到这样的婆婆,即便婆婆是信口雌黄,在男人面前她也无法给自己辩解。

当然可以要证据,但要了证据,只怕男人会觉得小题大做吧?

“费嬷嬷掐了您哪里,严重吗,要不我打发人去请太医来给您看看。”她看了眼赵寂言,说道。

胡氏顿时心下一喜,看来果然是费嬷嬷这老货在骗她。

真当她什么都不懂呢,一个小郡主而已,都嫁进赵家了,还敢摆什么威风啊!她家寂言如今可是当大官的,这不,她随口一说,这儿媳妇一句话也不敢辩解,直接就要给她请太医了。

说起来,她还没见过太医呢。

往日在长洲县做姑娘时候还好,嫁人了开支大,赵父又没有进项,她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要么就是强撑过去,要么就是去随便找个大夫。这太医,可是给宫里的贵妃娘娘们看病的,若是也能给她瞧瞧,来日若是回长洲县,谁还敢小瞧她?

就是侄女儿胡玉柔,怕是也没资格见太医!

胡氏顺着赵寂言的力气站了起来,得意的笑着就要点头。

赵寂言却问道:“娘,费嬷嬷掐了您哪里了?”

掐了她手腕子了,疼死她了都!

可这接连问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不信她,觉得她在撒谎?胡氏顿时脸色一拉,道:“怎么回事你,她掐了就是掐了,你偏要问哪里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能骗你们?”

赵寂言欲开口再说,梁明芫却不忍他和亲娘对上,他们青梅竹马,她清楚的知道赵寂言多么孝顺。即便如今知晓了胡氏这般过份,梁明芫还是担心,赵寂言会因和她对上心里难受。

她抢着道:“谁知道呢,不先看看,如何放心。若是回头您是撒谎的,那太医来了岂不是叫媳妇和夫君丢人了。当然,就算到那时候可以治您的罪,但比起丢人,也不算什么了。”

丢人?治罪?

这是在说什么?

胡氏睁大眼,看着梁明芫就像是看怪物一般。

费嬷嬷看着胡氏白胖的脸,心里倒是有些担心,她本身力气就大,方才生气便使了全力,这赵太太看着也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可别真留下印子。

她想着,就隐晦的朝梁明芫使了个眼色。

梁明芫接收到她的暗示,顿时明白胡氏是真被掐了,并不是她以为的胡氏告黑状,故意胡搅蛮缠。

既如此,那她就没必要再坚持了,胡氏想看太医,看就是。

只胡氏却气不过,索性撸了袖子就伸胳膊到她面前来了,“你看看,你看看,我这手腕,方才被你这婆子掐的,疼死我了都!这不论拿去给谁看,谁都……”话音戛然而止,她的脸上也顿时涨红。

她手腕皮肤微黑,粗粗的一圈,却根本看不出来掐痕。

说起来胡氏做姑娘时候自然也养的娇贵,可嫁人了,早先赵寂言小的时候还有几个下人。可后来随着赵寂言长大,家中没有进项,又有两个读书人,开销之大,银钱慢慢变少的同时,家中也养不起下人了。

胡氏是狠做了半辈子活的人,皮糙肉厚的,费嬷嬷那么一捏,怎么可能捏得出印子。她如今也就是脸吃的胖了些,又跟着京城里的妇人们学着抹了粉,所以才看起来白些罢了。

这般叫嚣着把手腕露出来,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先臊的慌了。

“娘!”赵寂言无奈极了,“今儿是儿子成亲后的第二天,您能不能消停一些,不要再闹事了?”

胡氏委屈死了,她是真被掐了啊!

梁明芫却不给她机会哭诉,呵呵冷笑一声就道:“娘真是的,一大早开什么玩笑呢。幸亏我多嘴问了一句,不然我丢人倒是小事,夫君丢了人,只怕以后再上朝就要抬不起头了。”

胡氏气得直跺脚,“你,你这不贤之妇,你怎么跟……”

“娘!”赵寂言声音一沉,打断了胡氏的话,“趁着郡主还没生气,您还不赶快跟郡主道歉!”

虽说一开始没听见费嬷嬷和胡氏说了什么,但赵寂言何等聪明,从梁明芫几句话里就知道她要怎么对胡氏了。说起来并不算是欺骗,梁明芫贵为郡主,胡氏若是太过分,的确会影响到他。

只不过梁明芫这个郡主不是当今皇上嫡亲的侄女儿,而他又是天子近臣,实际上影响也并不大罢了。只这些却不能告诉胡氏,若是她知道这些,只怕家里会被她闹得更不安生。

怎么连儿子也让她道歉!

胡氏抖着嘴唇,看着赵寂言,半天才说出声音,“寂言,我,我可是她的婆婆呀!哪有儿媳不伺候婆婆的,哪有儿媳敢和婆婆顶嘴的,哪有儿媳的下人敢打婆婆的?寂言,你如今可当了大官了,娘这辈子靠的就是你,怎么你难道连管住媳妇的本事都没有吗?”

赵寂言只道:“娘,她姓梁。”

姓梁怎么了?姓梁,难道就可以不孝了?

看着胡氏气得发抖的模样,梁明芫索性沉了面色,对着赵寂言就是冷冷呼喝,“赵寂言,你们赵家就是这般待我的?”说着扭头就吩咐费嬷嬷,“费嬷嬷,这赵家我待不下了,你带人去收拾东西,我们回王府。不,我们进宫,进宫去见皇上!”

胡氏本还在纳闷,梁明芫已经嫁给了她儿子,昨儿个也洞房花烛夜了。都不是个清白身子了,怎么还敢要走,女人没了清白,不是都怕被男人抛弃吗?

这昨儿个洞房今儿个就被赶出夫家,不是很丢人吗?

可等梁明芫说要进宫见皇上,她却一下子顾不得这些了。想到方才费嬷嬷说的那些话,难不成梁明芫是要进宫去告状?

她忙看向赵寂言。

却见赵寂言顿时就一脸惊慌了,也没管她这个娘了,直接就跑去梁明芫跟前,“芫芫,我……”

“闭嘴!”梁明芫冷冷呵斥,“芫芫也是你叫的?”

赵寂言低下头,似乎是十分憋屈,却又不得不低头一般,恭敬的道:“郡主,只是一点误会,你别放在心上,就不要进宫,不要去打扰皇上了,行吗?”

梁明芫冷哼一声,看向胡氏。

见胡氏呆愣愣的没有反应,便斜睨着赵寂言,很是不屑的道:“怎么,害怕被贬官?”

赵寂言忙道:“害怕!还怕被发配边疆,还怕下大狱。”

梁明芫凉凉道:“可我瞧你娘,似乎一点儿也不怕。兴许她正嫌京城不好,想要去边疆逛逛,又或者想你们一家三口下大狱体验体验呢。”

赵寂言还不等说话,就听“噗通”一声,胡氏居然跪下了。

她是直直砸在地上的,声响很大,吓得梁明芫脸色都变了变。她却一点儿也没反应过来,顿时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上前抱了梁明芫的腿,“郡主,郡主不要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说话了,您想怎样就怎样,您按着自己性子来,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我保证什么话都不说。您哪里都不去成吗,您跟寂言回屋,回屋再歇着去。”说着就喊赵寂言,“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快,快把你媳妇扶回屋里去!”

赵寂言和梁明芫面色复杂的回了屋。

胡氏这才爬起来,看着费嬷嬷居然都讨好的笑了笑,然后一刻也不敢停,抬脚就往后院跑了。

赵寂言打开门,和梁明芫一道看着她的背影,却是无奈的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至于后来,后来胡氏只闹过一回事儿,就是叫赵寂言纳妾的事。赵寂言二话没说,梁明芫则直接把身边最漂亮的两个丫头送去了赵父那里,直吓的第二天胡氏险些又来跪一回,至此,便再不敢闹幺蛾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

下一章,二爷周承睿和齐娘子gd1806102(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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