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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回办公室,徐院长给陈轩倒了杯茶,客套几句;各个医院领导得知首席医师到来,也进来奉承巴结一番,只有施医生缩在座位上,不敢再去和陈轩打招呼。
坐了大约十分钟之后,徐院长的手机震动起来,一看来电,果然是陈宏民打来的。
徐院长眼神惊奇的接通电话,另一头便传来陈宏民焦急懊恼的声音:“徐院长,请问陈轩医生还在沈氏医院吗?能否请他立刻过来人民医院?”
听着陈宏民的话,徐院长眼睛越瞪越大,不可思议的看向陈轩,这个年轻的首席医师怎么还有未卜先知的神通?
跟陈宏民说了肯定的答案,徐院长便挂断电话对陈轩道:“陈先生,那陈老板的儿子陈宏民请您过去人民医院。”
“我现在就过去。”陈轩语气淡定,仿佛早就知道陈宏民会这样说。
徐院长连忙说道:“我开车送您。”
“不用了,徐院长你待在这里就行。”陈轩说完,便起身走出门去。
一众医院领导还想送别一下,走出去发现陈轩人影早已不见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天海市人民医院,某间急救室里,陈宏民守在病情加重的陈建林病床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急救室里还有天海市最权威的医学专家金老,以及几名医生护士。
原来陈宏民将父亲转移到人民医院来后,金老作为中医名家,也很快看出来陈建林的病症是中了某种心火,只是三阳焦火的名字,金老就说不出来了。
这种怪病必须用华夏针灸针做治疗,只是金老疏于针灸已久,对这种治疗难度极高的怪病已经无能为力。
而且就算他的针灸术在巅峰时期,也只有一小半把握救活陈建林,因为陈建林昏迷时间太长了,错过最佳救治时机。
因此当陈宏民请求金老救治他爸时,金老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现在能救你爸的,只有陈轩神医了!”
陈宏民一听之下,震惊无比,他也知道金老是医学界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居然说出只有之前那个被他质疑的年轻人陈轩,才能救他爸的命。
在这一刻,陈宏民惊愕非常,却不得不信,因为这一次跟他说陈轩能救他爸的人是金老。
在无尽懊悔羞愧之下,陈宏民当即拨打电话给沈氏医院的徐院长,让他请陈轩过来。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陈宏民非常害怕,因为他之前的不信任,陈轩完全有理由可以不来。
几分钟的等待时间,陈宏民仿佛过了几天几夜,终于在快心理崩溃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正是陈轩。
犹如见到救世主一般,陈宏民连忙跑过去跪在陈轩面前,带着哭腔乞求道:“陈神医,请您快救救我爸!金老说只有您可以救他了!之前我不该质疑您,我给您磕头赔罪!”
“起来吧,先救人要紧。”见他连嗑几个响头,情真意切,也算是个大孝子,陈轩自然不会在这当口跟他计较,说完便直接走到病床之前。
金老知道陈建林是从沈氏医院转过来的,再结合陈宏民这副样子,已经把沈氏集团那边发生的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
见陈轩过来,连忙尊敬的问候道:“陈神医,您来了。”
陈轩对金老点头致意,随即取出银针,让护士脱下陈建林上衣,准备施针。
金老和急救室里的其他几个医生,上次已经见识过陈轩出神入化的独门针灸术,见陈轩又要再次施展,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虽然他们看不懂陈轩的神妙手法,但是能再次看到他施展独门针灸术,也是机会非常难得的。
在众人惊奇而又期待的目光中,陈轩取出五根银针,直接扎入陈建林的心口,仙气随之注入银针之中,这一次,施针部位却是泛起了一丝丝寒气,看得金老不由得流露震惊之色。
他上次看陈轩施针,能把银针烧红,这一次却变成冰寒气息,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金老现在内心确信陈轩就是身怀内力的绝世高人,只有身怀神奇内功,才能让银针变得冰寒,或者灼热,用以施展奥妙玄奇的独门针灸之术。
后面的陈宏民却是看得无比担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直接在心口部位施针的针灸治疗,如此危险的手段,一个不慎很可能他爸的命就没了。
但是陈轩银针已下,他也只能干看着,内心祈祷这位所谓的陈神医真的有起死回生的神妙医术。
陈轩用银针疏通管腔,同时用寒冰仙气化去三阳焦火,双管齐下,作为邪医传人的他用不了十分钟就彻底完成救治过程。
“咳、咳、咳!”一直昏迷的陈建林突然咳嗽起来,显然是心脉部位气血疏通,心火尽去,意味着陈轩的手术成功了。
陈宏民、金老等人尽皆大喜过望,没想到短短十分钟之内,陈轩就把陈建林救活过来!
“陈神医,您果然医术如神,老金憾不能拜您为师啊。”金老连连感叹道。
陈轩笑了笑,这位老先生还记挂着拜师这件事。
“陈神医,实在太感谢您了,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陈宏民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已。
陈建林就是他们一家的支柱,是绝对不能倒下的。
陈轩淡然而道:“救死扶伤是我辈医者本分,能救活一条生命,我也深感欣慰。”
虽然陈宏民之前对他不敬,但是陈轩知道陈建林经常为陈家村做善事,修建公路、资助村里贫困学生等等,可以说是一个善人,因此陈轩觉得救活这种人的生命,非常值得。
此时陈建林已经意识清醒,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是陈轩救了自己,挣扎着要坐起身来,口中说道:“陈神医,是您救了我的命,大恩大德,我陈建林对您感激不尽!”
“陈老板,你现在身体很虚,还是先不要起来。”陈轩把陈建林按回病床,微笑说道,“说起来我还是和陈老板同乡,也是陈家村里出来的。”
“哦?陈神医也是咱们陈家村的?那可真是一家人了,不知道您父亲是哪位,我或许认识。”陈建林惊喜而又尊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