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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两人相对而坐。
唐渊沉思一下,还是决定道:“原本我欲举荐你担任副捕头,基本十拿九稳,后来一想掣肘太多,便就此作罢。”
李承武不在乎一笑,朗声道:“那劳什子副捕头,还要被时刻管着,不爽利,哪有跟着九爷混爽快。”
“嗯。”
唐渊也是顺口提一句,没有过多在这方面纠结。
接着,唐渊掏出两张布帛递给李承武,郑重道:“这两门功法分别是降龙十八掌精要和九阴真经。”
李承武神色微凝,慎重接过功法。
既然唐渊都如此郑重,想必也不是等闲功法。
这时,只听得唐渊解释道:“承武你是炼体武者,又有龙象般若功傍身。
这门降龙十八掌至阳至刚,算得上外门功法巅峰武学,恰好弥补你招式的窘迫之境。
所以,这门功法交予你修炼。”
李承武闪过一丝惊喜,翻开降龙十八掌细细看了起来。
“多谢九爷。”李承武手握布帛,就要起身道谢,被唐渊拦了下来。
“你们强了,也就是我强了。”
唐渊又指向九阴真经说道:“这门功法唤作九阴真经,所记载武学博大精深、威力无穷,堪称武学百科全书。
此经记载了内功、轻功、拳、掌、腿、刀法、剑法、鞭法、疗伤法门、移魂大法等等,包罗万象。”
“这……”
李承武一时语塞,瞪着眼睛满脸震惊。
唐渊早有决定,此时便直言道:“三娘擅用短匕,但究竟擅长哪一类,我还真不清楚,九阴真经交由她修炼。”
“九爷放心,我一定妥善交给三娘。”
李承武郑重承诺,就将布帛塞进衣襟里,问道:“九爷,我即日出发?”
“路途遥远意外频发,你且等几日,最好能将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捻熟于心,然后毁掉秘籍。”
唐渊盘算道:“而且,我也要为飞羽准备一门剑法,等我出关后,你再离开。”
“我走了,九爷这边……”李承武迟疑道。
唐渊道:“无事。趁着几日,尽量掌握降龙十八掌一两式,那九阴真经蕴含武学至理,相互参照印证,对修炼大有裨益,万不可懈怠。”
“听凭九爷吩咐。”
李承武起身离开。
唐渊则是返回修炼室,这次闭关,他主要为了参研道心种魔大法。
这门功法太过晦涩,但威力奇大无比。
道心种魔不仅在于诡异的精神异力,最高明在于类似夺舍的方式,夺取他人精气神以及生命本源,以此打破自身肉体凡胎的极限,成就金刚不坏的魔躯和不死不灭的阳神。
利用精神异力凝结魔种,将魔种植入宿主体内,让魔种潜伏进对方心灵深处,通过种种异变磨炼锻造壮大自身精神意志。
待魔种蜕变成熟后,将携带生命本源的魔种一同摄回,凝结自身元神肉身,成就魔躯阳神。
其实,魔种就是元神,又可称阳神;而道心就是识神,又可称阴神。
一念至此,唐渊神色肃穆,慢慢研习道心种魔大法。
这门功法晦涩程度远胜夺命十五剑和先天破体无形剑气,容不得小觑。
或许,他能在先天境凝结元神。
将来突破凝神境将轻易太多。
顾名思义,凝神境是炼神伊始,开辟识海,沟通天地,凝练精神,化为元神。
如此,方可称元神境,当得起一句武道宗师。
道心种魔大法上下两卷计十二篇,入道第一、种魔第二、立魔第三、结魔第四、魔劫第五、种他第六、养魔第七、催魔第八、成魔第九、魔极第十、魔变之境、魔仙。
唐渊第一步便是修炼玄门正宗心法,建立本身道心道体,为驾驭魔种做准备。
借助系统之利,道心种魔大法难度虽大,但对唐渊倒是没什么难度。
一连数天后,唐渊堪堪将第一篇入道篇修炼完毕。
后面还需夯实基础。
道心种魔大法十二篇被唐渊认真梳理了一遍,便准备出关了。
后面,按部就班一篇篇修炼即可。
尽管如此,唐渊直觉得自己精神力好似成倍增长一般。
这更像是一种感官错觉。
待凝练魔种后,那时,精神力增幅将是极其可怕的。
唐渊起身准备笔墨,将夺命十五剑、先天破体无形剑气以及无相神功抄录出来,包括极其繁杂的武学经验,耗费了唐渊近乎一天时间。
这门先天破体无形剑气还没有被人熟知,不会和他联系到一起。
而夺命十五剑却成了他的标志,如此一来倒要让飞羽注意一些,以免暴露自己身份。
唐渊低着头,暗自沉思起来。
这门无相神功交予飞羽,也是担心他没有高等级功法,使两门剑法力有不逮。
虽然时间还多,但他未来面临是江湖上顶尖势力。
再不抓紧提升手下实力,这个任务真不一定能完成。
将三门功法妥善收好,唐渊走出修炼室。
……
一走出来,便见李承武正在端着降龙十八掌招式架子。
一掌拍出,虚空响起一阵音爆声。
所幸,没有动用真气,也是熟练熟练招式。
要不然,这个院子怕是顷刻间化为废墟。
“爷爷,你拽我干嘛,让我再看会儿。”一道仍带有童音的声音低不可闻响起。
唐渊饶有兴趣瞧了过去。
正巧看到一个山羊胡老者满脸怒气,又夹杂着无奈,拽着一个脸庞稚嫩的孩子。
可惜,许是老者年纪大了,也没什么力气,那孩子硬是不动如山。
说是孩子,恐怕也有十五、六岁了。
在普遍早熟的大乾皇朝,已经不能将其视为孩子了。
“老黄,你干嘛呢?”
院落拐角外,黄盛满脸无奈拽着孙儿,乍然听到唐渊的声音,吓得脸色一白。
“老奴,参见老爷。”
黄盛抬起头对上唐渊深邃的双眸,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
“逆子,还不快跪下。”
黄盛满脸怒容,也不知从哪来得劲,一把将孙儿拽得也跪下了。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是偷武,而且他这孙儿不是第一次了。
旁边那位李爷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