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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太像了!”
乍一看少女面容,谢正旋一怔,轻声呢喃。
随即,谢正旋猛然惊醒,似有怀疑问道:“你是谁?”
此女虽与他印象中一名女子极其相似,此种情景,谢正旋却不敢随便相认。
女子明显来者不善。
此女正是红月楼怜儿。
自梅芸离开后,怜儿早早来到此地,谢正旋逃出来,便被跟踪了,
只是谢正旋没有发现罢了。
怜儿轻笑一声,毫不隐瞒道:“红月楼怜儿。”
“红月楼怜儿?”谢正旋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冷冷道:“昆儿便是被你引到红月楼?”
“不错!”怜儿点点头,没有否认。
“这么说你是罪魁祸首?”
谢正旋不动声色,暗中却戒备起来。
此女全身没有丝毫气势,宛如普通人一般,然而面对他这个先天境高手竟能无动于衷、谈笑自若,委实诡异。
因此,由不得谢正旋不小心。
连怜儿容貌都被他选择性忽视。
世界上相似之人太多,况且印象中那名女子也不过一介婢女,与为昆儿报仇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怜儿笑了起来,宛如银铃般笑声在山谷中回荡。
“谢正旋,你独子死了一定很伤心吧。”怜儿笑着道。
这一句话,让谢正旋心中怒火高涨,冷喝道:“你找死!”
顿时,谢正旋全身气势高涨,将怜儿震退数步,双腿一软,娇躯瘫倒在地。
见状,谢正旋眼中惊诧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居高临下看着怜儿,面无表情冷笑一声道:“原来只是个普通人,竟然敢在先天境面前大放厥词,不知谁给你的勇气。
哪怕红月楼是白莲教产业,你一介普通人也敢惹怒先天境,今日我将你杀了,在这荒郊野外又有谁知道,白莲教也怪不到我头上。”
言罢,谢正旋冷笑一声,一掌拍下。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以前此女在红月楼,他不敢硬闯。
如今,此女竟敢走出红月楼挑衅于他。
无论她的倚仗是什么,都无法阻止他为子报仇。
轰!
谢正旋一掌拍下,落在怜儿头顶,仅有毫厘之差。
一阵劲风刮得怜儿面皮生疼,白皙娇嫩的皮肤竟被劲风划出细微血痕。
谢正旋盛怒之下,几乎是全力出手。
“爹……”
怜儿楚楚可怜看着谢正旋,轻唤一声。
听到这一声‘爹’,谢正旋浑身一震,双眼不可思议看向怜儿,随即强行扭转身体,一掌拍向一旁土堆。
轰!
瞬间被轰出一个大坑,泥土四溅。
“你刚才叫我什么?”
谢正旋蹲下身子,双手攥住怜儿纤细柔弱的双臂,满脸紧张说道。
兴许是谢正旋手劲太大,手臂被攥的太紧,怜儿秀眉不禁微微一蹙。
怜儿没有回答,面对近在咫尺的谢正旋,看着他紧张的面庞,不禁生出一丝快意。
“呼……”
怜儿朝谢正旋面庞轻呼一口气。
霎时间,一缕清香扑向谢正旋面孔。
谢正旋被怜儿一声‘爹’扰的心神失守,哪里会注意到怜儿的动作。
哪怕他是先天境巅峰修为,此时也避之不及了。
“不好!”
谢正旋冷喝一声,将怜儿甩到一旁,身体往后急退。
可惜,已经迟了。
以谢正旋先天境修为,足以将怜儿甩飞。
然而,怜儿仅仅踉跄几步。
“怎么可能?”
谢正旋瞳孔一缩,难以置信道。
那一瞬间,他竟然丝毫力气都使不出来。
“呵呵……”
怜儿咯咯一笑,望着全身酸软无力的谢正旋,讥讽道:“你们也配称老江湖,连我一个弱女子都不如。”
谢正旋捏紧拳头,一丝一毫力气都使不出,丹田内力似乎也调动不了,心里顿时慌了。
“你干了什么?”谢正旋喝道。
怜儿笑着道:“你是不是感觉全身酥软无力,内力也调动不了?”
谢正旋心头一冷。
望着谢正旭酥软无力躺在地上,怜儿暗道:“师姐没骗我,酥骨散当真霸道,连先天境都能瞬间失去所有气力、内力,宛如一个废人。”
此时,谢正旋恐怕都不如怜儿这个普通人。
怜儿自不会向谢正旋解释,实在没有必要。
师姐还在等她,赶紧将事情处理完,便可以离开绥阳郡了。
谢正旋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之前怜儿叫了一声‘爹’,谢正旋绝不会听错,结合怜儿的容貌,他陡然抬头说道:“你是萍儿的孩子,玉珑?”
闻言,怜儿脸庞突然狰狞起来,喝道:“住口,你不是一直当娘是奴仆么,哪怕纳她为妾,也是因为你没有子嗣。
最后你那妒妇怀了孩子,亲手将弟弟掐死,娘也被活生生打死,扔进枯井中,你竟然丝毫不吭声。
你一直将娘当成奴婢、奴隶,你那夫人随意打骂,哪怕将我娘打死也没有人过问。”
说着,怜儿泪如雨下。
“玉珑……”
谢正旋越听下去,脸色越是煞白,心也凉了半截。
因为玉珑说的都是真的。
怜儿猛地打断道:“我叫怜儿,不叫玉珑。若非我被圣使带走,恐怕也会被那妒妇掐死,我很幸运。”
“玉珑,那件事其实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谢正旋急忙解释。
他是谢家家主、八大世家陈郡谢氏旁支,一个酒后乱性和奴仆生下的孩子,究竟是死是活,他并不关心。
所以,夫人将那孩子掐死,他也没有说一句。
只是,没想到埋下祸根。
玉珑乃是那孩子的同胞姐姐。
“呵呵……”
怜儿冷笑连连,望着谢正旋急切解释,讥讽道:“没想到谢家家主也有摇尾乞怜的一天,还是向自己的女儿。”
紧接着,怜儿不愿浪费时间,冷然喝道:“谢正旋,我不愿与你多说,将羊皮卷交给我,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之后我回白莲教,你继续做你的谢家家主,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再无一丝瓜葛。”
“什么羊皮卷?”
谢正旋皱眉疑惑道。
“还不承认?”
怜儿讥讽一笑,走到谢正旋身前,蹲了下来。
“娘说,你将羊皮卷视若珍宝,一直随身携带,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怜儿在谢正旋身上摸索一会。
终于,一张柔软的棕色羊皮被怜儿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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