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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浪越大鱼越贵!
风浪越大鱼越贵!
“怎么了,不高兴?”
黄元术离开后,江彻便敏锐的发现黄姗姗性质不高,眼神似乎在追忆着什么。
“我只是在想从今天起,总算可以脱离黄家了,以后或许我也只有你了。”黄姗姗回过神儿,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笑意。
“有我.还不够吗?”
江彻抱紧了对方。
昨晚二人相拥而眠,在休战之余,黄姗姗也敞开了心扉,将自己的过往,一五一十的剖析给了江彻。
在外人看来,她是黄家嫡女,尊贵无比,甚至还让陆家少主苦求不已,日后更是有望嫁到陆家成为主母,堪称人生赢家。
而且,我与鹏云结义的事情,如今江湖人皆知,伯父真的以为说散就能散吗?您觉得金元寺会相信吗。恐怕等我一败,金元寺下一个目标就是万寿庄。
想着法的给自己男人找女人。
“这个圈便好比是之后泰安府利益,我个人以及官府划走一半,剩下的一半.伯父可有意愿与镇海宫平分?
舞姿也不可外露。
万年归眉头紧蹙,听出了江彻的意思。
江彻眯着眼睛问道。
再怎么江彻后面也有官府兜底,依照之前齐三甲对江彻的态度,完全可以试一试。
“齐都尉替我寻了一门齐家主宗的婚事,我欲提亲,但手里缺少一株有分量的灵草,是以,能否向伯父求购一株七叶灵芝?”
叫什么阿彻十八式。
“九成八”
徐成虎走入大殿,不敢去看上首欢闹的江彻二人,将头深深低下。
江都统能否高抬贵手,放过万寿庄?”
沉默片刻,江彻没有避讳的承认了此事。
“她姓朱,是我曾经一位上官的遗孀,我曾答应过那位上官,要好好照顾他的妻女,没办法日久生情之下”
江彻瞥了黄姗姗一眼。
恐怕以后被江彻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齐氏主宗?”
万年归嘴唇蠕动,喃喃自语。
“妾身想见一见这位朱姐姐,可以吗?”黄姗姗盈盈一笑,接着说道。
当即沉声道:
“老祖最近有些心得,让伱过去一趟,莫耽搁了。”
他就是镇海宫宫主!
“终于来了吗?”
见江彻意图让万寿庄下水,且油盐不进,万年归轻叹了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得向着他抱拳一礼,诚恳的说道。
临终之前,她的母亲曾拉着她的手告诉她,以后找男人,一定要慎重,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将清白身子给出去。
有镇海宫相助,再有齐三甲竭力扶持,这样的实力即便是不如金元寺,可也是相差无几了,已经有了与之抗衡的能力。
万年归抬起头,眼底闪烁着寒芒。
她心里很难受,若是能早一点显现出冰凤玄体,她的母亲便不会死.
自那之后,黄姗姗的脸上便少有笑容,以清冷示人,不是想要标榜自己,而是不想为无谓的人露出笑意,几年下来,也就渐渐适应了那种姿态。
“对了,小侄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伯父应允。”
若不是因此,伯父以为陆家庄大战之际,陈老宫主怎么会出手相助?”
无非就是不想继续掺和江彻跟金元寺的恩怨,还想断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
“把握不大,只有九成八!”
江彻竟然跟镇海宫的牵绊如此之深。
他将手放在圆圈之上,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彻问道。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江彻,这是被他爹打的。
“希望吧。”
吱呀——
被黄元术看上,带到黄家。
莫说是九成八,就算是五成八,似乎也值得搏一搏。
“没没什么.”
从不多看她一眼的父亲黄元术,自那之后,也是对她看护有加。
所以,黄姗姗无比抗拒联姻,发自内心的抵触。
江彻轻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异世界的女人啊。
“风浪越大,鱼越贵!”
“伯父请说。”
“镇海宫愿意与你联手对付金元寺?”
怪不得陈向东会出手。
万年归皱起眉头回道。
说着,目光转向了门外。
江彻身子微微后仰。
“嗯?”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也不例外。
万年归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脑海中像是要炸开了似的。
而听完了黄姗姗的过往后,江彻则是沉默了许久。
万寿庄内,江彻打量着眼眶泛青的万鹏云眉头微挑有些诧异。
“妾身怎么会吃醋,大人您身居高位,身边有几个女人本就是应有之义,妾身自然不会容不下。”
“你与金元寺之间的争端太危险了,这风浪太大,万寿庄实在是没能力掺和进去,鹏云太年轻,有时候难免会冲动。
“好,伯父信你一次,咱们合力灭了金元寺!”
“你以为江某是什么人,当然做不出那等事情。”
“大人,万寿庄的万鹏云来信了。”
朱夫人的事情日后绝对是瞒不过黄姗姗的,索性不如提前告知,他能看出,黄姗姗是个聪明的女人,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黄姗姗的眼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从之前的交手中她就能看出,江彻绝对是久经沙场,懂得实在是太多了。
其中有一招名为柔道的技法,着实是令她经受不住。
“我去看看.”
但却没有过上她想要的生活,因为出身卑贱,黄家人都看不起她们母女,一应资源供应也都被人上下其手的克扣。
江彻手中捏着茶杯,沉声道:
可没有多少人知道,在没有展现出自己的冰凤玄体之前,她过的其实并不如意。
见自己唬住了万年归,江彻随即用手点了点茶水湿润手指,随后在桌子上画了个圆圈,从中划了一条线,继续道:
“不知是哪位姐姐?”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相信的。
江彻脸上带着自信的笑意。
“你有几成把握?”
“若是连这个都办不到,晚辈拿什么覆灭陆家?伯父说呢?”
江彻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最后,她母亲在她十二岁时,因病而亡。
蠢货!
“够了,有你就足够了。”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不装了。
但随后便松了一口气。
万鹏云看了一眼江彻,不敢反驳父亲的吩咐,躬着身子离开房间。
怪不得江彻如此自信。
命运弄人的是,就在她母亲离世几个月后,黄家人清查家中子女根骨,发现了她身怀玄体,给了她嫡女的待遇。
金元寺若是亡了,会空出一大部分利益,这些我一个人吃不下,需要多找几个人一起吃,万寿庄是一个,镇海宫也是一个。”
“江都统,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万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就会惹人厌烦了。
“怎么,你吃醋了?”
“几年之后,伯父一定会庆幸今天的选择。”
“何事?”
万年归不明白江彻怎么会扯到这个问题上,蹙眉问道:
“怎么看待?”
万年归微微颔首,坐在了江彻对面,吩咐着万鹏云倒茶,面带歉意:
“鹏云少不懂事,一些错漏之处,万某已然训斥过他了,江都统可莫要往心里去啊。”
江彻却没有看他,继续道:
“依附在金元寺的羽翼之下,万寿庄的确安稳无忧,可又能平安几年?万家的神光老祖还能撑几年?不趁着现在尚有余力争一争,过不了几年,万寿庄便会迅速衰落。
万年归眉头一蹙,只觉得这个功法的名字似曾耳闻。
之前万鹏云也信了,之后便收获了一大笔元晶。
江彻回以笑意,依然在给对方面子。
“二弟,你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早就猜到江彻有朝一日会迎娶其他女人,可她还是希望晚一些来到。
“呵呵呵,倒也是.”
“有。”
另外,
“对了,都统你身边还有其他的姐妹吗?有的话我想见一见.”黄姗姗说罢之后顿了顿,转而移开了话题。
“那只是表象,我也不瞒你,我现在就是镇海宫宫主,这是陈向东老前辈亲口向我承诺的事情,若不信,你自可前去问他。
江彻笑了笑,自然猜到了原委,不过却并没有继续追问,不管怎么说,万鹏云当时站出来也是好心,总不能取笑。
“泰山城从六品镇守都统?”
直到遇上江彻,最开始的被迫,到发自内心的才展现出了自己的所有。
简直是幼稚。
还自创了一套神通武技。
“你想见就见吧。”
听完之后黄姗姗表示很震惊,心中忍不住腹诽。
“难不成大人,您将她们母女都”
黄家有能够诊治的灵药,可却不愿意用在一个舞女的身上。
“伯父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吗?”江彻继续问道。
以前泰安府江湖霸主是金元寺和伏龙观,但以后.或许就有可能变成万寿庄和镇海宫,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伯父您怎么选?”
“打渔的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叫做”
但上了船,眼看着即将入水,他又怎么可能让万寿庄退下去?
“我与鹏云是敬拜了天地的异姓兄弟,一些事情上自不会在意的,伯父也不要太生气,年轻人嘛,总是有些冲劲的,不然,又怎么能叫年轻人呢?”
看着眼前的大饼,万年归咽了一口唾沫。
“是。”
陆家庄一战,他挺身而出站出来保护黄姗姗的消息传回到万寿庄后,他爹当场就暴怒的狠狠揍了他一顿。
训斥他难道不知道万寿庄是金元寺的附庸吗?
那一露面,绝对会让金元寺忌恨。
身怀正统功法,谁敢说他不是?
“嘶!”
万年归面露狐疑,将信将疑。
什么意思?
不相信他江某人的人品?
房门推开,一身锦衣华服略显臃肿的万年归踏了进来,脸上挂着客气的笑意:
“不愧是力战三大元海武者而胜之的江都统,果然敏锐,连万某的龟息术都能感知到。”
万年归脸色微僵,江彻还真是难缠,油盐不进。
一身过人的舞姿,也从不外露,内心谨记母亲的告诫,暗自发誓,要找一個能够靠得住的强大男人。
真是垂涎啊!
即便是谨慎如他,此刻也被江彻说动了。
江彻则是神秘一笑:
“伯父知道我修行的功法叫什么吗?”
他摊牌了。
既然事已至此,再难下船,那就索性搏一搏。
过人的容貌若是有家世背景加持,那自是人生无虞,可她摊上那么一个爹,只有容貌,以后只能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黄姗姗忽然顿了顿,想起了江彻提及的‘照顾妻女’几个字,妻子都照顾了,女儿难道还能放过?
万年归抬起头问道。
现在,就看他爹吃不吃画的饼了。
“听闻万寿庄老祖已近先天寿元大限,不知近来身体如何啊?”对方拿老祖出来压他,江彻也毫不忌讳的点出了万寿庄老祖寿元将尽的事实。
“多少还能撑几年。”
“叫做青龙镇海经!”
那位朱夫人的身份表明了她成为不了敌人,也无法威胁到她的位置。
万鹏云下意识的捂住脸,尴尬的摆摆手。
黄元术是个花心的性格,虽是黄家长老,嫡系一脉,可子女太多,黄姗姗从前只是其中之一,而她的母亲也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出身而已。
“什么?”
“怎么样,伯父可愿与小侄一起,平分了这泰安府!”
江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伯父呢?还没到吗?”
万鹏云刚要起身,江彻却将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轻笑道:
“那伯父可要早作打算了,没有神光境界的强者坐镇,可坐不稳六大势力的位子,就像是陆家,如今不就没了吗。”
万鹏云却没有听出江彻跟父亲之间的隐晦交锋,听到江彻帮自己说话,还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看的万年归顿生怒意。
江彻直视着对方,听出了万年归的言下之意。
打渔?
江彻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笑一声:
“晚辈未曾习武之前,是在青临江打渔为生,伯父可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待风浪的?”
“不必了,伯父已经到了。”
她不想因为自己影响江彻的心情。
黄姗姗仰着头,看着江彻刀削般的面容,发自内心的笑了。
她苦苦哀求,但无一人理会她,怜悯她。
万年归一脸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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