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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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
猫脸的苦无四处飞射,可是这一切,都被宇智波鼬的血轮眼看穿,他的短刀挥舞之间,将所有的苦无拦截,并且刺中了苦无中心的圆孔,一齐压入了地下。
苦无余力未尽,却只能不停的在短刀之下旋转,猫的力量远超鼬,却在鼬的这般巧力之下毫无建树。又是数枚银针闪过,鼬毫厘之间躲开,只是,一枚银针刺入了不远处逃跑的鸦脸暗部腹部。
鼬的双脚踩到了短刀的刀柄之上,强烈的刺痛从脚踝传来,他强忍着疼痛,保持着身形,一脸淡定的看着猫。
“战斗没有所谓的正统与歪门邪道,但你的攻击,都已经被我看穿了。”月色之下,鼬的身形挺拔,一点都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
“哼,这可不好说。”猫脸冷哼了一声,用刀割断了一旁的丝线,“你已经中了我的圈套,就一个小孩子而言,你已经很厉害了。”
丝线崩断,射出去的苦无带着丝线,编织成的网开始收束。
鼬站在刀柄之上,一动不动,丝线收束之间,在靠近鼬的位置打成了死结,更多的丝线到了猫的周围,先将猫的手脚捆缚,再勒住了猫的颈部。
“什么?”猫的脖子上带有护具,但即使这样,她也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她难以置信的发出了惊呼。“为什么?”
“我说过,全都被看破了”鼬的血轮眼盯着猫的眼睛,解释着发生的一切“你投出的,带丝线的忍具,被我用苦无稍稍改变了轨迹。”
“混蛋,宇智波。”猫越挣扎,发现丝线将她捆缚的越紧,短刀也把握不住掉了下去。
另一边的河道水面之上,熊与狐围攻的止水激战进入了白热化。
止水还能分心看着鼬的情况,发现鼬居然成功的打败了猫。
他兴奋赞叹道,“鼬貌似也没有问题。那我这边也赶紧结束吧。”
止水强大的地方,从来不是体术,或者说,不仅仅是体术,一个人只有叫错的名字,不会有叫错的外号,他瞬身止水的大名,岂会浪得虚名?
“瞬身之术!”
止水出现了十余个残像,残像开始快速奔跑。
作为感知忍者的狐仔细分辨了每一个残像,发现居然无法看破止水的分身。“找不到本体!”
三个残像从三路夹击,左右两个残像分别被狐用兵器挡住,但是,身后的残像一个手刀砸在了他的后脑,他立刻晕了过去。
其他所有的残像开始围攻熊。
熊的实力比狐与猫强大太多,他挡住了残像的攻击,一拳锤在了水面之上。
波浪翻涌,将所有的止水残像全部覆盖。但是,预料之中的残像幻灭并没有发生,残像甚至没有任何的防御动作,水浪穿透了残像,就像是穿过了空气。
“没动,也就是说没有质量,但,攻击却很重,这究竟是什么能力?”熊大惊失色。
“我的瞬身之术没有实体,但同时,又可以说所有的都是实体。”止水已经持刀站在了熊的身后,熊的防御力太过于强大,一般的攻击无法击破他的防御,止水不得不准备动用兵器。
尖锐的哨声响起,那是警戒的信号。
“监视演习的上忍发现了这里的异常吗?”止水收刀,既然上忍们发现了这里,他的工作也算完成了。
战斗至此而止,熊抓住了狐与猫,一个提在手上,一个抗在肩上。
“我们会随时在黑暗中看着你们,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熊并没有因为宇智波止水的放过而感恩,他冷冷的将根在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宇智波止水却听明白了他的提示,会心的点了点头。
宇智波鼬则注意到,鸦脸身上的伤势,他查看了一看,发现并不致命。
“那个时候,我如果能够多注意一下敌人的动作,或许你就不会受伤了。”鼬觉得自己的战斗素养还有待提高。
“言归正传,这人希望我们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宇智波止水与那人交谈了片刻。
“可是,有人想要他的命,为什么?”鼬不能理解。
“一旦事情曝光,又会招来新的纷争,火影大人不希望这样。”鸦脸喘着粗气说。
“在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着吗?”鼬想起了暗部的定义,对这个组织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和好奇。
监视演习的上忍赶到了现场,与宇智波止水攀谈起来,鼬则面目僵硬,抱着腿,找了个石块坐了下来。
“你们参与了战斗并当成了演习的一环是吗?”带队上忍明显不相信止水的说辞。
“对不起,他们实在太强,我们没有留的住,光是保护下忍就已经竭尽全力,没有弄清对方的身份。”宇智波止水也不多做解释,反正从鸦脸身上,这些人也能得到答案。
“不,这是我们的失误,没能阻止他们潜入,最重要的是,你们平安就好。”总体来说,带队上忍还是保持着善意,一切都得审过鸦脸之后再说,“过两天会再找你们详细询问,这次演习就到此为止了。”
“鼬,回家把”止水打招呼。
鼬想要不动声色的站起来,然而脚踝的疼痛再也忍不住,脸上开始龇牙咧嘴。
“扭伤了啊,”止水查看了一眼伤势,掏出随身的医疗绷带开始为鼬包扎“没什么大不了,血轮眼刚开启阶段,身体的反应速度,与大脑的预判印象会出现些许延迟,一旦你企图强行弥补这些误差,就会这样。”
绑好绷带后,止水带着笑意轻轻拍了拍鼬的伤处,查看是否绑结实了。
“都说了,这太夸张了”鼬企图强行站起来走路。
没有想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的失去平衡,只能架在了止水的肩膀上。
“再优秀也不能乱来啊,鼬。”止水宠溺的摸了摸鼬盘起来的长发,背起了鼬。
夜已经深了,二人走在空旷的宇智波族地街道上。
“这有什么可笑的。”鼬发现止水一路上脸上笑个不停,有些生气的嘟着嘴。
“抱歉抱歉,我太高兴了。”止水脸上的笑还是没有止住,“我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所以很高兴能这样照护你。希望你也能把我当成是哥哥,有事情就来找我。”
“止水,他们暗部……”鼬有一肚子的疑问,他不明白,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暗部之间在自杀残杀。
“我不认为自己的判断一定是正确的,说到底,就赖你忍者世界究竟有没有正义都说不清。”
“这。”
“我们的战斗,是因为坚信自己是正义的一方,那敌人也抱着同样的想法,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正义呢?通过今天的演习,你应该明白了吧?观察事务的角度不只有一个,得从不同视角考虑问题才行。”
“不同视角?”鼬感觉精神一阵恍惚,一天的奔波疲惫此刻袭上心头。
“刚开始用血轮眼累了吧,你睡把。”止水的视线转到了鼬的身上,察觉到了他的疲倦,他最后的声音伴随着鼬沉睡“但是有一点事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我绝不会背叛你。唯独这点,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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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带着猫和狐回到了阴冷的地下基地。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团藏依然没有睡觉,闭着独眼,坐在桌案上等待着熊的到来。
“失败了吗”团藏看到熊狼狈的样子,眼中的失落掩盖不住。
“大人,遭遇到了宇智波止水。”熊跪地领罚。
“瞬身止水吗?”团藏这一刻,把止水恨上了。
“那是水之国最后的情报,是代号茶的忍者,十余年的心血,里面还有木叶的那个叛徒的信息,到了日斩的手里,他不会让我看到的。”
“大人,属下无能。”
“我从不害怕失败,只害怕失败的没有意义,连敌人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这样败的糊里糊涂,明明可以做的更好,却被自己人掣肘,衰老不应该成为失去进取心的借口,和平,也不应该成为背叛的掩护,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我把手和眼睛都丢在了那里,才好不容易埋下的钉子,现在他连回都不敢回来,他是害怕我吗?还是在害怕,这一生的东西,都付之东流呢?”
团藏站了起来,他不比猿飞日斩年轻多少,即使站的再挺拔,肩部也有因为受伤而显得佝偻。黑暗中的根部基地,灯火通明,依然不能让这里显得明亮。
如果黑夜之中,只有一束光,离开那束光后,只会显得黑夜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