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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日本浪人
太多的事情都是迷茫的与疑惑!一步走错也可能开始暗藏危机,但是最后却是一种幸运!
走了一会儿,我跳下马车,在前面拉着马向前走!寒风吹的我的脸生疼,转回身对坐在马车上的吴忠大声说:“吴忠、注意咱们的后面!”;
“是!长官!”吴忠大声回答!
“长官!我想问你个事!我想不明白!”吴忠操着一口四川话对我说,然后跳下马车跑到我身边说着;
“什么事!吴忠你说!”我看着这个个子不高但是很机智的少年;
“长官!你为什么要对这帮龟儿子们装傻呢?”吴忠看着我的脸不解的问;
“吴忠!你知道我们护送几个人吗”我向前看着看着车轮印说;
“长官!我们出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是五个人!但是不知道有这么多小娃子!”吴忠一脸迷惑的说!
“两个女人我目前可以确定他们不是日本特务!但这七个男人呢?你刚才看到木头车轮断的地方是有人用刀或斧头砍的!而且你发现这七个人有没有问题?”我微笑的眯着眼睛向前看;
“长官!我夜里睡觉一直感觉怪怪的!以前没有!所以我的枪都在手中绑着!”吴忠认真的说;
“哈哈哈、吴忠枪的保险可要关上,千万不敢走火了”我笑着说;
“长官那是肯定的喽,嘿嘿.....”吴忠也笑了!
“吴忠!一定记住,一但发现这七个人中有人有日本特务的可疑点,直接开枪打死!记住不要活口!”我收起笑容认真的说!
“明白了长官!”吴忠同样认真的回答我!
脚踏在积雪上发出声音,大风好象停了!
“长官!你多大了?”吴忠一脸好奇地问我!
“吴忠,你看我多大?”我到也想听听我这样在他们几个心里的“岁数”;
“长官!在北平城你不留胡子看着有二十七八岁,现在留着毛胡子看着有三十七八岁!”吴忠搓着冻硬的双手说!
幸好我的棉衣袖长,整个手都在棉衣里,“我......二十八岁”我嘴上说着心里却想:“我就二十一岁,小子比你大不了几岁”.......
“吴忠!你家是四川那里人?”我忽然问吴忠;
“回长官!我是重庆人!今年十六岁”吴忠认真的说!
“你为什么当兵?”我继续问;
吴忠忽然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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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吴忠说:“我家住重庆的“较场口”边!那天我去茶馆里听他们“摆龙门阵”,日本飞机第一次轰炸重庆,他狗日的小鬼子扔炸弹也他妈的狠,就炸了我们几家,我跑回去,家已经没有了,我就在那里挖呀挖!我的手指都挖出了血,才挖出我哥.......全家人都没有了,那个小街巷我们十户人家!六十多口子人就活了我一个........”
我静静的听着给我讲他的遭遇,心里一阵感慨,我们基本都是一样的.......
“吴忠!四川话挺好听的、路上没有事教我说说你们四川话”我有意错开这个悲伤的话题!吴忠抹了一下眼泪笑着说:“好!长官!我只会说重庆话!还有成都话、重庆话说的硬像辣椒,成都话说的麻麻的像吃花椒,嘿嘿......”吴忠笑了,但是眼中依然有泪花.......
刚刚上了一个坡,我和吴忠忽然发现不对,我赶忙让马车停车,吴忠从后面拿着“木支杠”顶在“木头轱辘”下!
爬在雪地中向坡下看........
发现前面的所有的马车都停着,马车的侧面是一群小孩子和“修女丽莎”,而马车不远处周登富、刘剑、孙雪、朱斌武、梁湧兵、李荣浩端着驳壳枪以“扇形”展开对着中间的两个人,仔细一看是”周汇”他手里拿着一把斧子,一只手死死地抱住“翠西”而斧子刃对着“翠西”的脖子!我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就是打死“周汇”!
“吴忠、拿着驳売盒吗”我看着前面小声对吴忠说;
“长官,我去拿”.....“枪给你”......我和吴爬在雪地上,快速地将驳壳枪硬盒“卡”在驳壳枪把上!
我知道“驳壳枪”的有效射程是50米到120米,而我和周汇和“翠西”的中问距离有80米左右!我开始瞄准!
不知道是为什么“周汇”竟然向我和吴忠爬的方向移动,70米、60米!我扣动了扳机..........
“呯”.....枪声在风声中回荡,“周汇”的头上在枪响的那一刻蹦出了血花,我将手中的驳壳枪快速塞到吴忠手前,双手抱住头,将脸埋在雪中!
“呯、呯、呯”下面又是几声枪响.....“吴忠,拿起枪冲下去”我小声说!
我继续爬在雪里里!吴忠端着驳壳枪跑了下去......
此时坡下面是大声的话声和修女丽莎的惊叫........
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下面,翠西和修西丽莎已经跑到小孩子们中间了,而六个男的和周登富他们已经围着倒在雪地中“周汇”的尸体说着什么!
“傻憨大哥,赶车下来吧!没有事了!”周登富大声对我喊......
我从雪地里爬了起来,怀里一阵蠕动,小猴子把头从羊皮祆里面探了出来看了一下又缩了回去,我心里想:“这小猴子还挺好玩,枪声竟然没有让它害怕!?!”;
雪地是很滑的,我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背顶着马车的“车辕”在“呃呃呃”的呼喝声中慢慢地将马放下了这个小坡.......
我站在马车边看着周登富他们,远处“扬树”提着驳壳枪飞似的在雪地中跑了回来,手里端着驳壳枪保持着随时射击的姿势,喘着气跑到周登富他们前面:“周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杨树没有事!周汇应该是日本安插进来的特务”,周登富看着地上周汇的尸体对杨树说:
“周汇在翠西小姐坐的马车后取他“包袱”里面的东西,不知怎么小声说了一句日语,说的是什么“樱花的北海道....”刚好被能听懂日语的“翠西小姐”听到了,翠西小姐从马车上跳下来看着周汇忽然大声说:“你是日本人”,没想到周汇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斧子对着翠西小姐的脖子......幸好吴忠一枪打爆了他的头......事情就是这样!杨树”周登依旧冷着脸大声对所有人在寒风中说:
“没事了我们出发!杨树继续前面侦查情况,吴忠和傻憨大哥留把这个死人埋了!枪声会惊动这里的日本鬼子或皇协军,所有人子弹上膛,随时准备着!我们走!”..........
我看着远去的三辆马车和断后的周登富他们!“长官!你的枪真准,我可不不是拍长官的马屁喽……”吴忠笑呵呵的对我说;
“吴忠先扒光周汇所有的衣服,鞋子也扒了”我看着把雪地染成红色的尸体!“扒了周汇的衣服是因为我还有百分之十的担心!担心自己的判断!”当衣服全部被扒光后,我看到尸体上有五个弹孔,枪枪足以致命!心里一阵佩服周登富他们几个!
“长官!你看他的背上有纹身”吴忠翻过周汇的尸体!我看着整个背上的纹身,我心里忽然明白这个“周汇”应该是日本“浪人”!“长官!他这纹的是什么呀黑呼呼一片!”吴忠歪着脑袋看着对我说;
“吴忠,这是日本浪人的纹身!”我想起在北平时老先生有一次无意中给我讲了日本“浪人的历史”.........
今天这应该是第一次看到日本的浪人,一个被我一枪打死的日本浪人;
在看到“周汇”穿的裤头时也没有什么!看到他的脚大拇指分开的样子时,我心里一沉!这个叫“周汇”的日本浪人难道是他一个人吗?这决对不可能......
忽然不远外的坡上传来了“狼嚎”,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吴忠已经扔掉了手中的锨,拔出了驳壳枪!
“吴忠、不要开枪!我们不用外理这个死人了!我们走”我看着几只灰色的狼对无忠说!
吴忠抱起地上的衣服和鞋子,我俩坐上已经有些“骚动不安”的马车上向前走;
“吴忠!你换上这双鞋!你的棉鞋湿透了吧……注意点后面,别让狼吃了咱们俩”我笑着看吴忠把鞋换了!
“吴忠!不是忌讳这是什么死人的鞋!我们要活着走回重庆!就不要忌讳什么!记住!活下去”我认真的对吴忠说!
“明白的长官!不忌讳!我们第一次上战场,可惜我那些兄弟都穿的是草鞋.....脚上全是泡.....”吴忠的话哽咽了……!
我回头看刚才的地方,十几个灰狼在围绕着尸体……
周登富可能是有意走的慢,我们不一会就追上了他们!“吴忠你赶这辆车把他们的行李放在这辆车上,他们可以轮流上马车休息!每次两个人不敢多!我赶我那辆骡车”我对吴忠说;
实际上我的肚子饿了,换完车让“整个队伍”停了下来,我又恢复了傻呵呵地笑!
我看着每个人脸都冻得通红,小孩子们也在翠西和修女丽莎的帮助下跳下马车在路边放便!我傻呵呵地笑,心里想这也算是壮观,二十多个小孩子一起在雪地中拉屎.......
周登富从我的马车上取上一个大布袋子,里面是白面和玉米面混合的窝头,吴忠抱着周登富给每个人发两个!一大袋不一会就空了........
我也发了两个窝头,我心里一阵苦涩,这两个能吃饱吗?怀里的小猴子从羊皮祆里伸出小爪子试探的抓了一下窝头,我低头笑了笑,小猴子抓住窝头躲进了我的怀里.......
吃了几根红萝卜!肚子依旧是饿,看看前面的路,依然是白茫茫的........
此时刘春华他们已经吃饱了肚子,路东沣在一家院子里发现了一个屋顶上藏的十几袋子粮食,矿诺川在一家院子找到了一个夹壁墙,里面猪肉、猪油、粮食!这让正在喂着马的刘春华高兴不己,四个人在每家每户又翻了一次将三辆马车拉的满满的,刘春华让几个人穿上日本鬼子的棉大衣,将三匹马的缰绳绑在马车后,每个人戴上日本鬼子的手套开始追我们一行;
不得不说日本鬼子马车的轱辘是“橡胶轮胎”的比我们所赶的“木头轱辘”好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