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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苏二掌柜
(作者感谢读者“鷨謌”大力支持!感谢!)!!!
为了在兵慌马乱的时代活着!活下去!就没有什么阴谋和诡计,更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活下去的方式就是必须用一切手段!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与无奈,为了活着必须这样做下去……
坐在屋里看着炕桌上的一个大的纸包,看了看王宝贵和荣瑞和再看看刘春华和钱林虎、王三坤、周登富;
“荣兄弟这就是“蒙汗药”吗”?
“是!少爷!这也叫“苏麻散”!人只要喝了,一会就会全身无力,然后就睡着了……”荣瑞和给我说;
“好!周登富明天吃完早饭,你让刘红烧开水,然后在路上摆个茶水摊,王宝贵和荣瑞和你去买茶水,把着“药”加到茶水里,明白了吗!”我笑着对几个人说;
“刘春华和钱林虎、王三坤你们三个带人在没人的地方动手,不留活口!行了我们都早睡吧!周登富按排好晩上的哨!千万不可放松!”!
“知道!已经按排好了……”周登富笑着对我说;
屋里静了下来,看着油灯心里想着:我们不不能老住在这里,最多只能呆五天,长了肯定会引起日本人的注意,而且一旦日本鬼子的“辎重”连续在这条路上丢失!日本鬼子肯定会来搜索扫荡,所以这发洋财的买卖只能做明天一天!然后.......马和马车越来越多了!目标也就是越来越大..........必须离开这里!..........我在思索中睡着了!
天亮了!
我走出屋子,一大早上天就经热的不行,一动一身的大汗!看着院子里堆着的新土,笑了笑向厨房走去,吃饭时周登富和吴忠、孙雪搬着桌凳走了出去,王宝贵和荣瑞和抱着一摞粗碗也走了出去,杨树、朱斌武、梁湧兵、李荣浩四个人每人一大桶热茶水向骡马店外走去........
刘春华和路东沣各领几个人扛着农县戴着破帽子走了出去,过了一会钱林虎和王三坤一样的打扮领着人走出骡马店.......
“掌柜的!我们也去吧”陈三宝笑呵呵的对我说;
“好!你叫上周杠、巴图勒、阿木善他们三和你一起去,记住千万不可以开枪!告诉所有人!”;
“好嘞!我们一会把马车赶回来!”.......
“张铭玉、李项村守住骡马店后面”我对走过来的两个人说;
“矿诺川、顿珠郎吉你们俩上拿上步枪上房顶!和扎努、扎倮一定注意我的动静!”;
“是!掌柜的”.......
“刘红、你们的人在随时注意骡马店动静!今天我们大家一起去发洋财,所以你们也要多注意一点!”;
“知道了!掌柜的”刘红笑着对我说;
“张成铁、田守成你看着大门,不要让咱们的人出去!”;“好!这事交给我俩了”田守成笑着对我说........
走到后面院子,“宋永存、吴克重、林礼带上你的童子军在院子里面放哨……”,“是!长官”宋永存还是那么像个战士.......
对于我来说,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为上........
中午时,我依然和曾慕帆、钟明意、杨善轲、周福建,罗建文、苏世德坐在旧木箱前喝着茶水,天热的人不动都是一身汗……
骡马店传来了马车车,周杠赶着盖着绿布的马车进了院子,后面竟然有五辆马车!所有的人没有欢呼,只有忙碌的卸下马车上的木箱,很快,骡马被牵进了马棚里,马车辕拉到了墙边,一阵吃喝后,所有人又走出了骡马店,我看着院子里的兄弟姐妹们他们脸上带着惊喜和喜悦.......
一天过的很快!
天黑了,所有的兄弟们都回来了!一天的时间抢了九辆马车的东西,地窑洞里的东西摆放了多一半的地方,吃完饭后,刘春、路东沣、周登富、钱林虎他们坐在我睡觉的屋子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悦,当刘春华告诉我今天干掉了四十五个伪军和十一个日本鬼子时,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路东沣将一个布包放在炕桌上打开,我看了一下说:“明天一定不能干了!这样是快,但是有一个问题,日本鬼子丢失了这么多东西,还有这么多人,马上就会来找,日本鬼子不傻……我们要见好就收!这洋财我们换个地方还可以发,但是这里我们不能动了!明天停止一切,鬼子和伪军的尸体处理埋了吧?”!
“埋了!还是昨天那个深坑”刘春华收了得意的笑容,摸出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
“掌柜的说的对!我们明天停止!”;
“那坑里深不深,需不需要把那个深坑用手榴弹炸了?”我看着几个人说;
“宝憨少爷,不用炸,这里有狼,听老人说,那坑不知道那里还有个口,狼好像从那个口进去!老人还说:“镇里小孩子不见了,尸体都会在那洞里找到,但是已经被狼吃的不全活了”王宝贵对我一脸敬重之色!“好!但是还是多注意一点!”我笑着说;
“陈三宝叫楚晋堂、张铭玉过来”我对门外喊了一句.........
看着油灯里火苗皱眉心里盘算着:虽然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但尽量做到少留蛛丝马迹!但是他们的就是此我们聪明和狡猾……日本鬼子凶残和狡猾我是领教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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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目光时楚晋堂和张铭玉已经坐在屋里看着我了,看样子来了一会了!我笑了笑:“晋堂,你了解这里维持会有几个人,他们做过什么坏事?有没有杀过晋绥军和国军将士的家人?”;
“宝憨少爷,这个我们这里人都知道,马荣华和维持的六个人、马二炮、荀灌银、陈二秃、季林峰、王小胖、李换新、本来就是我这里的土匪二流子,吃喝嫖赌抽,他们以前的家境不错......后来家里老人死了,没人管了,在永济镇混.....日本鬼子来了后,就是他们六个带日本人来的,这群狗日的告诉日本鬼子我们镇上的大户赵二伯儿子在国军抗战.......唉!这大户人不错,只要你开口借粮钱,都给借!但是从不要!给去还也不要!日本人打死了这赵二伯和老伴,马荣华霸占了赵二伯的家产,还要糟蹋赵二伯的女儿赵云彩,没有想到赵云彩性子烈一头撞墙了,唉……一个大姑娘,人没有死却撞傻了!这不是有时在咱骡马店内口的草窝子里睡,在镇上要这吃!二掌柜让我们每天给他送点吃的.........”王宝贵的话让屋里安静了下来,刘春华紧绷眉头拿烟的手有点颤抖,钱林虎和王三坤手里握着匕首把毫不掩饰眼睛里的凶光……
楚晋堂和张铭玉咬着牙看着我!好像就等我说一句话就去干掉维持会!
“还有就前阵子,马荣华他们糟蹋了镇东头的陈寡妇和她的俩个女儿,然后把西个女娃和镇上其他的五个女娃后天送到永济县日本鬼子的军营里去!今天早上才听刘婶说的”荣瑞和看着我说;
“王宝贵、荣瑞和你们俩一会领刘红和周嫂把门口草窝里的傻女孩领进来!三宝领他俩去找刘红和周嫂!”........
“春华、林虎、晋堂你们听着,明天早上晋堂把维持会的人骗到那个“坑”那里,然后把他们干掉,然后周登富、晋堂、张铭玉去维持会看看咱们有什么能用的!然后搬回来,把今天抢的一些空木箱拿到他家........移祸江东!你们记住”........
“掌柜的你来看一下吧!这孩子可真的可怜”许小萍走了进来打断了我的话,脸上还挂眼泪......
我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月光下前面围了不前人,还没走到就闻到一阵阵怪味.......
前面周大嫂和刘红拉着一个是我见到过最无法看出是男是女的人,她还穿着发亮但是又破的不能再破的“布条”光着黑色的脚、头发如同一层厚厚的磷一般.........
而周嫂摸着泪水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拉着她的手........
“行了!不要围了!明天你们还有事做、各忙各的去!刘红、周嫂带人给她洗澡洗干净、剪了头发、换上衣服和鞋现在就去干”.........
我转身对王小微和刘诗、毛花蕊说:“你们三个去帮忙,检查她的身上是否有伤!”,“是!掌柜的......”........
我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发呆,心里也不知道想着什么!“掌柜的!这女孩子可真的受罪,真的应该......”王小微走过来对我说;
“是呀!头皮都......”刘诗也说了一句.......
“头上有一道伤疤,里面应该是......必须重新划开,要不会!越快越好”王小微站在前对我说;
“今天晚上吗?”我皱着眉头问;
“可以,但是要找刮头匠把头刮干净,洗静!她已经被病折磨的.......”;
“王宝贵,荣瑞和过来”我对着前面坐着的两个人大喊;“去找镇上的刮头匠来!就现在!告诉刮头匠给多少钱都可以”........
”刘红点个火把,让刮头师父刮好....”这时我看着眼前清瘦,头发剪的豁豁牙牙,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女孩老实的坐在凳子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我们,周嫂拉着她的手,哭哑着嗓子小声对女孩说:“乖女、不怕.......不怕”.......
刮头匠是个老头,他一声不吭,在磨皮条上刮着刀........
刮了三便后,我才看到女孩头上的那道“凸显”的疤,真的好大......
“周登富把钱给大爷!”我对周登富说;
这个大爷眼睛一瞪向我一抱拳:“先生!这是骂我呢?小姐成这样子了,曾经我们家也借过小姐家的钱,现在还没有还!每一年小姐家给我们家送过年的粮食……我老了!每天看小姐这.......钱!我不收!我家里有一点钱,只要能帮小姐,我们镇上人凑钱给你们......”;
剃头匠的话让我们院子里的人都愣了!我赶忙抱拳:“路不平,人要踩,那还希望“艺人”(注:江湖话)点子哑火(注:保密);四海之内皆兄弟,晚辈也就不亮“碗袖”了(注:不说名字了)”;剃头匠走出了骡马店消失在黑夜中.........
剃头匠也是江湖中的一门,所谓的“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分上中下的五花同时也有上中下的八门;别小看“剃头匠”这是“康熙皇帝”封的上八门行业.........
“掌柜的、咱们没有麻药、这样处理她头上的会很疼”王小微对我小声说;
“什么?麻药吗”我看着王小微说;“是呀!咱们没有......”王小微重复了一遍;
“王宝贵、荣瑞和把你们的“约”弄一碗;周大嫂让这妹妹喝了!”........
夜!依旧很热!我依然穿着衣服睡了过去.......
天亮了!走出屋子,洗了脸;曾慕帆、钟明意、杨善轲、周福建,罗建文、苏世德,闫玉琴、矿诺川、扎努、扎倮他们在前面坐着喝茶水,“掌柜的!你起来了!过来先喝碗水吧”曾慕帆笑呵呵的对我说;
“好呀!我们还要休息几天才能走!你们可不要急!”我放下手中的碗笑着对几个人说;
“我们听掌柜的按排”罗建文笑着对我说........
周大嫂身后踉着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清瘦的女孩,周大嫂走到哪里她就在背后跟到那里;看着她脸上的那道疤痕,心里不由的感叹了一声.......
“周嫂,她吃饭了吗?”我笑着问,“吃了!王医生说孩子肚子里有虫!唉!大姑娘了!这些坏人真的造孽呀!”;
“今天他们就到头了!周大嫂”我小声说.......
“掌柜的!那我们就去了!”刘春华抽着烟对我说;“好!你们去吧!老规矩”我咬着牙说.........
周杠、巴图勒用衣服包着长刀和钱林虎他们一起走出骡马店;楚晋堂还是那身穿着和张铭玉也走出大门.........
不到中午,楚晋堂和张铭玉笑呵呵的走了回来看到我后走了过来:“掌柜的!完成了!干净利落!”,“好!现在你去叫周登富过来”.......
当刘看华、钱林虎、王三坤他们回来后,刘春华告诉我:“周杠、巴图勒这俩个亲手砍下了这六个汉奸维持会的脑袋……
得了三把旧驳壳枪和三杆“汉阳造”......
楚晋堂和张铭玉回来了,他们放了那几个关在维持会马荣华家的女孩子,而周登富带着刘剑、吴忠、孙雪、朱斌武、梁湧兵、李荣浩、周铃、陈果青、陈果妹、张小燕、孙晋萌在那家院子里“扫荡”呢..........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周登富他们在这里找到的钱财、粮食、武器还真的不少........
下午有两队日本鬼子和伪军在路上走过,并没有进镇里........
我和周登富、刘春华、钱林虎、曾慕帆在地洞窑里看着一大箱一木箱东西时,山魈和泥鳅回来了,俩个人没有来急喝水就跑到我面前告:“苏二掌柜,天黑就到”.......
当俩个人看到这么多东西和武器时眼睛已经直了,嘴里不停的说:“这一下可好了、这一下可好了.......”........
夜!当我在后面的院子里见到苏建勋大哥时,苏大哥紧紧的抱着我:“宝憨兄弟!真的是你!你这一年把我这个哥哥担心死了!.......”.......
看着苏大哥身后十多个壮汉,我笑了........
“大哥!你们肯定还没有吃饭!我让他们给你们端过来!三宝快去让他们把吃过来!”;“好嘞!掌柜的........”;
“你们都过来,见过我们寨子里的宝憨少当家的,也是你们五当家的姑爷!”苏大哥的话让我的脸红了.......
“宝憨少爷兄弟山狼给你见礼、五姑爷兄弟大黑给你见礼........”;
“好好好!各位兄弟我看你们怎么没有武器!是这!矿诺川把准备的驳壳枪拿上来,每个兄弟一把,子弹头一会下地窑自己拿”......
这些汉子看到驳壳枪时比见到老婆还亲........
苏大哥在一边笑着说:“看见没少当家厉害吧”!.....
“苏大哥,这两把德国造的镜面驳壳枪,你拿着!”,苏大哥看见这两把枪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