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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吹大了
“我知道。”莫轻狂的声音仍旧很淡然。
在莫轻狂的言语之中,古莫尘似是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不屑。
这一发现,更是让古莫尘心中叫苦不已。
以莫轻狂的身份,就算是那些军中老将对莫轻狂再有不满,众将士也绝不敢轻易的表现出来。毕竟莫轻狂的背后有着东华帝君那样的一座大山压着,纵然是心中再有不满,只要东华帝君没有发话,谁敢把莫轻狂怎么样?
可是自已却根本不行啊!
自已即没有莫轻狂的身份,又没有东华帝君那样的大佬做靠山。
那些军中老将不敢动莫轻狂,却并不代表也不敢动自已啊!
真要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最终倒霉的还不是自已?
“现在的情况,人族已经做出了自已最终的姿态,在这种时候,无论我们多少的兵力填补进去,最终的结果都没有任何的分别。”莫轻狂眼中满是无奈:“我曾与杨文君交手多次,虽然杨文君行事向来强势,而且极易剑走极端。但杨文君却一向小心谨慎,若是没有把握,未必便会像现在一般无所顾及。现在就算是我们神族的所有兵力压上去,只怕杨文君也根本不会有半分退让。”
古莫尘脸不由一黑。
这个老子当然知道,西部战线虽然吃了一次大亏,但兵力总数却仍是在人族总数之上。只要神族能找回斗志,仍是随时都可以进行反击。
可是现在的根本问题却在于,在面对人族的那一场疯狂进犯之后,神族已失去了自身所有的锐气。
再战,神族将再无半分斗志。
那怕古莫尘自问也是久经战阵的老将,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是无计可施,甚至在面对人族极具攻击性,类似于挑衅的誓师之时,所有的神族将士也只有退避三舍。
士气不足,这才是所有神族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要是再来一次谈判,很有可能会让本就已士气低落的神族将士情绪跌落到谷底。
“战,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莫轻狂一声轻叹:“以我对杨文君的了解,现在在那个女疯子的心中,只怕也十分渴望一场大战来奠定人族在战场上的地位。而我们神族,绝对就是杨文君心目之中的不二人选。”
“我,,,,,,”古莫尘差点哭了。
纵然古莫尘明白莫轻狂的意思,却仍是感觉到了无比的憋屈。
曾几何时,神族将士杀伐征战,战旗所至,天下避易。
何时有过如此被动的局面?
又在何时又过如此无奈的不甘?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那怕是自已等人心中再有天大的不满,却仍是不敢轻易与人族交锋,更不敢把人族扯上战场。
“现在,我们没有任何的选择。”莫轻狂摇了摇头:“战,只会让更多的神族平添死亡,折损更多的将士而已。退,只怕更会让人族下面的将士更加疯狂,而且,在神族将士心中,将会引起不必要的反感。”
“所以,在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只留下了谈判这一条道路。”莫轻狂眼中满是无奈:“或许,这也是给我们神族留下最后一丝体面的唯一办法。否则,不仅神族最终还是要败退,脸上也只会无光。”
“我,,,,,,”古莫尘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原来,莫轻狂的顾虑,竟然也是和自已相差不多。
分别,只不过是莫轻狂看的比自已更透彻而已,早已看清整件事情的本质而已。
“此来之前,我曾与战主帅亲自谈过,他已经同意所有的事情由我全权负责。”莫轻狂一声苦笑:“就算是以后那些军中老将追究起来,所有的事情也全部都可以推到我的头上,反正我也根本不在意他们的目光。”
古莫尘脸色不由一红。
自已的那一点小心思,莫轻狂竟然也早就已看透?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妖孽存在,才能将人心把握的如些透彻。
“莫公子,这件事情,如此真的一定要做,还是老夫出面为妙。”古莫尘终是无奈一叹:“老夫这把老骨头,早已根本不在意任何的颜面,你毕竟是神族未来的希望,更是整个神族的将来,声名有损,对于你来说并非好事。”
“不行。”莫轻狂摇了摇头:“不是我看不起老将军,真要玩心眼,老将军根本不可能是杨文君的对手。”
“莫公子,你,,,,,,”
“老将军无需动怒,我并没有半点贬低老将军的意思。”莫轻狂摇头苦笑:“杨文君是什么人,老将军除了知道她是一个疯子之外,几乎一无所知。真要到了必要的时候,杨文君不仅仅只是一个战争疯子,而且还是一个战斗疯子。人族之中,还有一个行事毫无下限的无耻之徒。光明正大的谈,老将军或许会比我合适的多,但真的要和人族那些无耻之徒谈,最终吃亏的肯定是老将军。”
“无耻之徒?”古莫尘不由一愣。
人族于战场之上的表现虽然有时候并非光明磊落,战场之上向来无所不用其极,就算是用上一些手段,也无可厚非。
至于与无耻之徒的对比,人族起码要比神族光明的多。
这无耻之徒,又是从何说起。
“有些事情,老将军无需多问,暂时老将军只需稳住众将士的士气,便是老将军的莫大功德。”莫轻狂不由苦笑:“或许,对方也正在等着我入局上钩。”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坐在荒漠之上,卓君临挨着魔幽冥并肩而坐,根本不懂得半点客气,只似是真的面对的就是自已生死之交的兄弟,就直差勾肩搭背。
魔幽冥满脸郁闷,心中却是一心头神兽呼啸而过。
到底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才能问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老子怎么说也是当世有数的绝巅强者,彼此之间的辈份更是不知道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居然跟老子称兄道弟,你自已觉得合适吗?
一看到卓君临的那一脸认真,魔幽冥就感觉还是自已太年轻了。
这货的脸皮之厚,根本就没有合适不合适的概念。
甚至魔幽冥能感觉的到,只要自已愿意,这小王八蛋还有意想往上爬上一辈都有可能。至于尊老爱幼的道德,在这小王八蛋的心中肯定从来都不曾有过。
“小子,放尊重点。”魔幽冥说这话的时候,只感觉自已整个人都似是要疯了一般。
这么多年以来,老子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郁闷气。
偏偏,这还是不能发怒的那种。
“咋了?”卓君临脸色不由一沉:“你这是要不认帐还是咋的,我们可是八拜之交的结义兄弟,难道你现在脱困了之后,就忘恩负义咋了。要不是老子,你现在只怕还在那血海之中困着,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光辉事迹,好好的在战场之上宣扬宣扬,也好让所有生灵都知道一下魔族护法大将军的风采?”
“老子,,,,,,”
魔幽冥无语极了。
这事儿老子还真信,而且老子还敢肯定,真要是由着你这小王八蛋胡说八道,不仅仅只会是说说老子的事儿,更多的只怕还要添油加醋,到时候老子的脸绝对会被丢到家。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卓君临马上又赔上一脸笑意:“作为结义兄弟,你放心,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老子,,,,,,”
魔幽冥愣愣的看着卓君临,眼神里满是错愕。
这家伙说这句话的时候,难道你自已的良心便不会痛吗?
老子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什么修为,,,,,,
和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子不吃亏谁吃亏?
再说了,就你这和蝼蚁差不多的修为,又让能老子得到什么半点好处?还不让老子吃亏,说的好像老子吃的亏还不够多一样,,,,,,
“大哥,咱们谁跟谁啊,你可是我亲大哥,以前有人欺负过小弟,你是不是应当先替我出口恶气?”卓君临满脸的无辜:“要是我被人欺负了打不回面子,丢人的始终都是大哥你吧,你说是吗?”
魔幽冥终是一声长叹:“这战场之上,毕竟有战场的法则存在,即便是我也不能过多的插手。真要是我出了手,就会打破战场的平衡。”
卓君临脸色不由一黑:“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作什?”
“那亏得我平白叫了这么多声大哥,你能有啥用?”卓君临一蹦老高:“你这平白占我的便宜,也太不要脸了点吧!”
“什么?”
魔幽冥惊呆了。
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老子今日是真的看到了真实的例子了啊!
你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仅仅叫了几声大哥,还像是吃了大亏一般。
“战场的存在,本就是为了训练各族的底层生灵,让他们未来能有独当一面的能力。”魔幽冥摇头:“战场的最高战力上限,也仅仅不过是大罗金仙而已。但就算是大罗金仙,也并不是经常出手,若是我出手打破了战场的平衡,便是有违战场建立的初衷。”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能出手。”
“不是不能出手,只是打破平衡,对你们来说没有任何的益处。”魔幽冥无奈摇头:“凌无期封印混沌剑的神力,人皇不为你破除封印,也都只不过是为了维持这一个平衡而已。真要是老子出了手,那还有什么意义?”
“不能出手,那你还能起什么用?”卓君临满眼的不屑。
“老子,,,,,,”
魔幽冥只感觉自已整个人都快要疯了,却偏偏根本说不出任何有力的反驳言语出来,这小王八蛋,却是根本不给自已留半点颜面。
“如果只是单纯的出口气,未必一定非要出手。”魔幽冥黑着脸:“毕竟在这战场之上,没有任何一个生灵值得本座出手。”
“那你怎么替我出气?”卓君临的脸色立即变成了一张笑脸。
一看到卓君临的笑脸,魔幽冥就恨不得直接给这小王八蛋一拳。
不笑老子还没感觉那种怒气。
一笑,老子就知道这小王八蛋绝对是个滚刀肉。而且在这笑意之间,还在时刻提醒着老子,这家伙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随时都在准备着给老子挖坑。
“谁欺负你了,老子可以帮你去拜访一下对方,适当的敲打一下就好了。”魔幽冥一张脸黑成了锅底:“以老子的身份地位,多少还是有点份量的。”
“你要是不出手,别人不买帐咋办?”卓君临一脸的担忧。
“怎么可能,纵然老子不出手,但老子怎么说也是魔族的护法大将军,名声在外。”魔幽冥差点直接抓狂:“凭老子的身份地位,谁敢不买帐?”
“万一呢?”
“没有万一。”魔幽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开始大喘气:“谁敢不买帐,老子一巴掌拍死了就是,你告诉老子,是谁欺负你的?”
“欺负过我的生灵多了去了,就怕大哥你管不过来。”
魔幽冥大手一挥:“你尽管说。”
卓君临满脸讪讪:“这个就怕大哥为难,要是实在不行,还是算了吧!”
“无妨。”魔幽冥一脸傲骄:“难道在这战场上还能反了天不成?”
卓君临轻轻一叹:“实不相瞒,以小弟现在的这点修为,在这战场上就是最底层的存在,只要稍微有点名气的生灵都可以随便欺负。”
魔幽冥连翻白眼,眸中满是无奈:“你尽管说,其他的你不用管。”
对于眼前的这即不要命又不要脸的家伙,魔幽冥只想尽快的和这小家伙了断其中的因果,甚至只要和这个小王八蛋多呆上一时半刻,魔幽冥就感觉自已似是要发疯了一般。
老子现在只想离这个家伙远远的就烧高香了。
只要能让老子离这小王八蛋远一点,那怕是让老子不顾身份的做些出格的事情,老子也都认了。毕竟老子被困在血海之中时,虽然并不是这小王八蛋亲自所救,但因果却总是算在这家伙的头上,这人情不还,老子始终都还欠这小王八蛋的。
这种感觉,太你麻折磨人了。
“其实也不算太多,就是身份有点特殊。”
“这不是事儿,你不用操心。”魔幽冥咬着牙。
在魔幽冥心里早就已打定了主意,不管对方是谁,老子先把对方打一顿就算了,至于规则什么了,那又关老子什么事情。就算是对方背景再强,就算是天帝的亲儿子老子也就打一顿就撤,难道就因为一点小事儿还能追究老子不成?
“魔无劫。”
“谁?”魔幽冥不由一愣。
“无罪。”
“谁?”
“血魔。”
“谁?”
魔幽冥只感觉自已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时魔幽冥看着卓君临的眼神之中满是幽怨,神情难看至极。
这你麻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难道你不清楚老子是魔族的护法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族大佬?
你让老子替你去找他们出气,你到底是咋想的?
那可是魔族的生灵,在整个战场之上,他们都能算得上是魔族最高层的生灵,老子这要是真替你出了这个头,以后又让老子如何在魔族之中立足?
纵然是你让老子去把莫轻狂那家伙打一顿,老子捏着鼻子也就认了。
可是你让老子去找魔族自已的麻烦,这主意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难道你不知道老子的身份地位?
偏偏自已一开始为了摆脱这个小王八蛋的纠缠,一步步走进了他早已布置好的陷井之中。自已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家伙居然这么不要脸,竟然纠缠着自已去对付魔族。
这牛逼,吹的有点过了。
这事情,似乎有点骑虎难下了。
甚至,现在要是再开口拒绝,自已似乎已经有一点拿不下颜面来了啊!
老子打了一辈子的鹰,到头来居然反而被这小家伙给暗算了?
丢人啊!
太你麻丢人了。
“我先前也已经说过了,要是大哥实在为难,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卓君临满脸的无辜:“但是大哥您却一直都说自已能行。”
“你,,,,,,”
魔幽冥只感觉卓君临这一刀直接补在了自已的心口之上。
老子大包大揽是不假,但是老子却实在没有想到你让老子对付的是魔族生灵啊!真要是老子开了口,以后自已的脸还往那放?
可是现在要是不答应,自已的脸似乎也根本没有地方去放啊!
这事儿,的确是有点不好办了啊。
“要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卓君临满脸的认真:“要是大哥实在做不了,这件事情就当我一直没有提过好了。毕竟说话不算话的事情对于魔族生灵来说,也并不是什么怪事儿。总不能因为这一点点的小事儿,便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说是吧!”
“我,,,,,,”
魔幽冥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眸之间满是错愕。
你麻,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那怕是自已心中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得咬碎牙齿往肚里吞。老子也真是信了你的邪,你到底是那里来的脸,竟然说得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很容易遭人恨的知道不?
“谈判?”
杨文君看着眼前的书信,眉头不由微微一挑。
原本的秀眸之间,突然闪过一丝凌厉之色,当杨文君的目光落到神族的那名信使面上之时,信使似乎感觉到了一阵无形剑意掠过一般,那怕是自身已有了半步真仙的修为,却仍是感觉到了一阵阵不寒而为颤的心惊。
杨文君的眼神,似乎充满了侵略性。
甚至在一道眼神之间,就似是带着无尽的攻伐之意。
“想谈,那就让战孤行自已来谈,古老将军没有资格与我谈。”杨文君嘿嘿冷笑:“有些事情,一位边关主将做不了主,那便不要做主了吧!”
“此事,并非是古老将军和杨将军谈。”
“谁与我谈?”
“东华帝君后裔,武威营主将,莫轻狂。”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位信使似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力量,眼神之中不由闪过一丝炽热,在看向杨文君的时候,眸光之中也不由多了一丝莫名的自信。
“莫轻狂?”杨文君眉头再次一皱:“是莫轻狂要和我谈?”
“战主帅已将西部战线的大权暂时全权授于莫将军。”
“暂时?”杨文君语气不由微微一变。
“不错。”
“那就没必要谈了,即然莫轻狂也只不过是一个暂时代掌西部战线兵权的将军,那也就代表他并不能真正的做主。”杨文君嘿嘿怪笑:“即然都是做不了主的,那么莫轻狂又与古老将军有什么分别?”
“这,,,,,,”
“信使请回,替本将军带一句话给莫轻狂。”
“杨将军请讲。”信使不卑不亢,眼中没有任何的表情。
“当日未完之战,或许是时候有个了结了。”杨文君一声长笑:“烦请信使将这话转告给莫轻狂,就说杨文君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希望这一次他不会令我失望。”
说话这句话,杨文君却直接做出了一个送客的手势,早有两名人族将士站到了信使的身边,眸光之中满是不屑。
信使一声苦笑,却也并不纠缠,直接大步而去,,,,,,
“杨姑娘。”赵梦龙自帐后转出,眼神里满是不解:“即然是对方想要谈判,杨姑娘为何却一口回绝?”
“老将军不知?”杨文君似笑非笑的看着赵梦龙。
“这,,,,,,”
“看来老将军也是看出了晚辈的用意,又何必再明知故问。”杨文君轻声一叹:“其实对于老将军来说,纵然并不想和神族拼的你死我活,但这种时候,却并非是谈判之机。若是答应的太快,反而会让神族轻看了我们。”
“杨姑娘不想谈?”
“赵将军错了,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不想谈,而是镇抚使和大将军不想谈,认为时机未到。”杨文君苦笑摇头:“而且晚辈也认为,在这种微妙时刻,的确并不是谈判的好时间。”
赵梦龙脸色不由一僵,却终是没有多说话。
杨文君的这话虽然说的轻松,全部把责任推在石敬和孟孝云的身上,但中间的分别外人又何尝看不出来?仟千仦哾
那两位也只不过是杨文君摆出来堵住众人之口的借口,所有事情的决定权不仍是在杨文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