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放人
九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DZ读书dzdush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是什么人?”
站在杨云帆身前的李光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道。
“别大呼小叫的。”
那个走进来的军官声音淡淡道。
同时,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压在李光的肩膀上。
“嗯?好大的力气!”
就这么随意的压下去,李光就感觉身体沉重无比,几乎站不稳。
“你连我江破浪都不认识,就敢抓我的兄弟?”
来人正是江破浪,此时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光,语气有一些不耐烦道:“正式介绍一些,我,江破浪,炎黄铁卫华东区监察使。”
“现在,请你们离开吧!”江破浪手一甩,示意两个保卫处的宪兵,离开这里。
“江破浪将军,这不符合规定!”保卫处的李光上校,面色有些难看道。
作为保卫处的副处长,李光也知道一点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什么规定不规定?我只知道你抓了我们炎黄铁卫的兄弟!一句话,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如果你不放人,后果自负!”江破浪砰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当即将那一张硬木桌子拍出了一个手掌印。
“嘶……”
原本因为江破浪闯进来,几个保卫处的人赶紧过来帮忙。可这一下,他们看到那一寸厚的木板,被江破浪一掌拍进去一个手掌印,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传说,炎黄铁卫的人都是武林高手。以前没见过人,不相信这个传言。
这一下,他们不得不信了!
要是这一掌拍在人身上,估计内脏都能给拍碎了。
谁挡得住江破浪这一掌啊?
在此之前,他绝对没有想过,杨云帆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医生,竟然会是炎黄铁卫的人。
不过,杨云帆医术通神,或许炎黄铁卫也需要他这样的技术人员。
毕竟,炎黄铁卫的对手更强大,是各个国家的高手和王牌特种兵,伤亡是一般战斗部队的三倍,招揽杨云帆这样的神医也很有必要。
想到这里,李光的语气软了下来,道:“江破浪将军,你知道,我也是按规矩办事。你让我放了杨云帆上校,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事先并不知道杨云帆上校是你们炎黄铁卫的人,造成了误会。”
“废话少说,十秒钟到了,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放不放人?”江破浪可不管什么宪兵还是保卫处。
华东区域他是炎黄铁卫监察使,手下能打的人最多。
在他看来,他不去找别人麻烦,别人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有人敢动他们炎黄铁卫的人?
“我不能放!杨云帆目前是嫌疑犯,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能放。”李光硬气道。
“呵呵……”
江破浪呵呵一笑,笑声不知道为何,听起来十分阴沉。
“本来还想留着几分面子的,不过,是你们自己给脸不要脸!”江破浪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公文袋,里面装着一叠写的密密麻麻的文件,他抽出其中几张,砰的拍在李光面前。
“自己看!看完了,如果你还不想放人,老子就佩服你!”
李光狐疑的拿起那几张文件,只是看了一眼,额头的冷汗立马涌了出来。他赶紧把文件折起来,不敢让其他任何人看到。
“看到了吧?”
见李光的神情变化就跟变脸一样,江破浪阴恻恻笑起来。
李光面色苍白,言语也软的一塌糊涂:“看,看到了……这东西,是真的吗?”
“嘿,老子说这是真的,他就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啊!他们家这么多人,总有不孝子弟的,在华东地区干了那么多屁事,别人不清楚,老子是华东监察使,要是不清楚这些事,老子不是白干了?”江破浪戏谑的看着李光道。
薛家的人竟然敢冤枉杨云帆,真是不知死活!
薛家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小家伙,难道不知道我们炎黄铁卫除了守卫地区稳定之外,最大的工作,就是情报收集吗?
华东地区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个知道的就是炎黄铁卫。
炎黄铁卫连修真者的动静都能监控到,就别说几个毛贼,或者纨绔子弟干的那些破事了。
只是,炎黄铁卫不愿意花心思去打这种官司。
反正少了薛家,还有张家,李家什么的。
只要不是太过分,炎黄铁卫不会多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李光擦了擦额头冷汗,不敢多说,直接走到了外面走廊,看四下无人,快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领导,江破浪刚才给了我一份资料。去年9月3号,薛家子弟,薛耀,在东宝俱乐部,强奸一名未成年少女……去年10月6号,薛家子弟……去年11月……”
李光一口气将他这一张文件上的记录的事情,跟对面的薛宝山汇报。
而在京城,薛家公馆里面。
薛宝山握着龙头拐杖的手,哆嗦不已,良久,他才长叹一口气道:“不用念了。放了杨云帆,是我们的消息有问题。”
“小畜生,小畜生……安敢如此?”
隐隐约约的,电话那头传来的薛宝山的低喃声,让李光惊诧不已。
同时,也让李光头皮发麻。
难不成,江破浪拿出来的那些文件上记录的事情,都是真的?
而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啊。
江破浪手里可还十几份这样的文件啊!
薛家的那几个纨绔子弟,到底在华东干了多少恶事啊?
简直罄竹难书!
李光只觉得浑身冰冷。
就算杨云帆烧了薛家的所有店铺,可是比起这薛家子弟犯下的罪恶,又算得了什么?
他顿时有些心灰意冷。
李光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审讯室,一些保卫处的军官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李处长,江破浪这人太不讲理,我们请求上头支援吧?”
李光却推开这些手下,走到了审讯室内,他已经不愿意多说。
看了一眼杨云帆,对方仍旧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没有多说一个字,他心中只觉得一阵苦涩。
他挥了挥手道:“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