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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的眼睛气的通红。
“这世上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生了不养,活着还有什么用?我这是为民除害。”
冥顽不灵!
啪——
顾徽慢悠悠的甩了甩打疼了的手,她挑了挑眉头,冷呵一声。
总有那么多的人,把自己受到的痛苦怪到了无辜之人的身上,好像这样他就能成了正义之士。
“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不敢去找人报仇,就不要在老娘面前哔哔赖赖!”
“咳咳!”
吕茶悄悄的上前提醒着。
“主子,注意形象。”
好歹也是一个公主呢。
【对,温柔!】
顾徽淡淡的笑了笑,她回过头来温柔的问道。
“按照他们俩的这情况,阁里会怎么处理?”
瞧着顾徽脸上的笑意,吕茶却觉得后背一凉,他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
“田七的事情影响颇为恶劣,他必死无疑,毒蛇虽然没有杀人,但因为他死的人也不少,也是会被砍头的。”
顾徽满意的点了点头,暗影阁这一点还算做的不错,听说规矩都是由开国皇帝制定的,这位祖先在这方面还算得上是开明。
不过……
“就这么杀了,也太便宜他了。”
忍受着身上传来的剧痛,毒蛇笑着挑衅,他看着顾徽那一张艳若桃李的的脸蛋,舔了舔嘴唇。
“怎么,又想了什么好招数来折磨我?女人就是小气,不就是看你长得好看**了你一下嘛,我又没有摸到……”
这小毛孩又能想到了什么折磨他的招数,无非是用鞭子抽他两顿罢了,只要活着,他们的人就能来救他。
想到这里,毒蛇竭力的想要惹怒顾徽,只要不现在把他给杀了,等他跑了出去……
毒蛇上下扫了扫顾徽。
虽然年纪还小,身上没什么料,不过就是看着这张脸都让人有冲动……
呵!
瞅着这人脸上的表情,顾徽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她展眉笑了起来,如瀑的黑发披洒在肩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挡住了她洞悉一切的冰冷眼神,她懒洋洋的伸出了右手。
“刀!”
吕茶连忙将手上的刀恭敬的递了上去,有些怜悯的看着被钉在墙上的毒蛇。
他跟在主子的身边也算久了,知道如今主子很生气。
出于人道主义,吕茶十分敷衍的补充了一句。
“主子,下手还是要有一些轻重,免得有人说咱们公报私仇,这也是咱们阁里的规矩。”
【屁事真多!】
顾徽乖巧的笑了笑,一只手拿着刀在毒蛇的身上不停的比划着,声音显得温柔极了。
“我下手一向有分寸,好歹也是你们的头,哪里能带头违反规矩……”
一边说着,顾徽眯着眼睛,手起刀落,随着毒蛇凄厉的叫声,十分精准的废了他的子孙根。
“啊啊啊!”
围着的人默契地夹起了双腿,他们看着站在中间笑意盈盈的小萝莉,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顾徽冷笑一声。
“人渣不配有这东西。”
对于这种人,顾徽还真没有什么怜悯的心思,伤害无辜少女的时候说不定他还暗自得意着呢。
今天起了个大早,如今也有些累了,顾徽手起刀落,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利索的将毒蛇被定在墙上的左手给切了下来。
毒蛇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大叫出声,只是没有了支撑的点,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了地上。
顾徽摇了摇头,声音怜悯,表情却嚣张极了。
“在追捕的过程中,他不小心撞上来的,唉~真是让人可惜……
既然没了这东西,就把他和死囚犯关在一起吧,咱们要实行人道主义,死囚犯也得有自己的性生活嘛,若是他叫喊也不必管了。”
嫌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刀,顾徽把它甩了回去。
“你这刀不怎么快,咯的手疼,拿了这次任务的赏金去换把好点的刀。”
【废话,他这是杀人的刀,又不是切骨头的刀。】
吕茶颤颤地将刀接了回去,看着墙上被匕首钉着的一只手掌,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
【乖乖呀!他这是认了一个多凶残的主子。】
“主子,抓这人的功劳真的给我?”
吕茶激动地搓了搓手,捞上了隐藏这么久的大鱼,他马上就可以升正四品了,正四品的月俸比他现在可多上20两银子呢。
“给你!”
瑶光的官职最多也只有正二品,立了再多功劳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给这傻小子,多攒点以后娶媳妇的银子。
看着围在一旁的灰衣人,顾徽笑了笑。
“这次你们也做的很好,都会有奖赏的。”
暗一带头出声。
“属下不敢。”
上一回是他们的过失,还让主子被眼前的这个人伤了,这一回只是将功赎罪罢了,哪里还有脸面要奖赏。
对于他们诚惶诚恐的心思,顾徽是知道一些的,也并不在劝,只是淡淡的命令着。
“我说有就有。”
吕茶默默的点头。
“对呀对呀,主子给了拿着就是。”
暗一到暗十二:(¬_¬)!
顾穆看完了一切,心情复杂的离开了。
【肯定是这人做的太过分了,公主一向善良,这才下手失了分寸。】
……
满意的报了当日那一刀之仇,顾徽回到宫里的时候时辰还早,尚且还没有用午膳,想着今天是十五,也是该去给皇后请安了。
不管皇后喜不喜欢看见她,作为懂规矩的小乖乖,顾徽向来不会在这方面让人抓住了把柄。
也不带着任何人,直接去了皇后的坤宁宫。
顾徽来的时候那些请安的妃子和公主们已经走了许久,皇后此时也摆上了午膳,太子妃安青子被留在这里伺候婆婆。
看着皇后坐在了桌子前准备吃饭,顾徽淡淡的行了一礼。
“长宁参见母后……嫂子。”
安青子笑着回了一礼。
皇后扯开了一抹笑容,即便心里再不喜欢顾徽,却也总是要做一些表面功夫。
“长宁来了啊!”
看着顾徽的这一张无辜的脸,皇后便觉得心里烦闷。
在家里的时候,她们家那些庶女在母亲面前连头都不敢抬,战战兢兢的讨好,若做错了什么,母亲罚跪向来都是不含糊的。
偏偏他们老顾家的公主高高在上,她这个皇后做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当初母亲的半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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