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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凛说道:“刚才说过了,食色性也,这些东西都是人性之中最本能的东西,可以说根深蒂固。因此只有这方面能迅速给他启示,以至于让我们的计划获取成功。同时,我们可以以控制住这个打动他内心的角色,进一步对他进行控制。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综合利用亲情和友情等东西,总之以情入手,应该能牢牢的将这个不识人间烟火的怪物网罗进本门来,并加以利用吧!”

叶孟禅点了点头又问:“可是……一定要用春.药?”

“当然。”孟凛点点头说:“因为段七郎是一个未曾启蒙的出尘高手,如果不佐以春.药,就算是这个办法也达不到预定的效果,我们可能那么多时间去慢慢的酝酿,去等他跟一个选用的角色产生感情吗?呵呵,你说呢?”

叶孟禅连连点头,他这时脸色己经恢复正常,除了感觉这个方案有些儿下三滥之外,其他己经完全被孟凛说服了,或许他不理解象孟凛这样一个富家子弟,为什么会懂这么些无良伎俩吧,而且分析得还头头是道相当的在理。

正如孟凛所说的,这所有的方案果然就只有这处方案最有效果。

因为后来发生的一切正如孟凛所说的那样,段七郎确实很快就进入了我们的圈套,事情也完全按我们计划设想的那样去发展。

很明显,假如我们换任何一种方案,都不可能如此立竿见影。

除了了解段七郎之外,其实孟凛当时很想这件事快些出个结果,因为孟凛很想跟这个段七郎交交手,他是否被本门网罗因此显得相当重要了。

因为这直接关系到孟凛该用哪种方式来对付这个世外高人。

所以孟凛才出了这个馊主意,这个办法其实让段七郎无比快活,说实话,这小子应该感谢孟凛才对。

事实上,段七郎这小子感谢孟凛个屁,当时他舒服完了,马上就想翻脸不认人。

在合欢散的强大功效之下,这一对狗男女当时那就一个爽快,别的不说,拿俩人当时所达到的境界,就知道他们有多么的舒坦。

总之这种古秘方的催情药就是这样,它能让服用者达到最佳的预状态,给你最美妙的境界,当然这只限于孟凛所知道的“合欢散”,其他的效果孟凛不敢保证。

段七郎第一次明白了除武功之外的最高境界,因此就算冲刺以毕,他仍然紧紧的搂着赵雅兰,只觉得自己由一个武功最高的人,变成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人。

“哥……”这时候赵雅兰才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她眼睛中灌满了对这个人物的敬仰,柔柔的说道:“你真棒!我好喜欢……可是你好讨厌。”

本来这话段七郎听来是相当的矛盾,喜欢了怎么还会讨厌呢?语无伦次啊!

不过当时他心里快乐无比,只觉得她说的一切自己感觉很受用,这是一种没理由的喜欢,好像这娘们这时候放个屁出来,他也会感觉格外有韵味。

“妹子。”段七郎再不善言辞,这会也得有所表示了:“我也喜欢你。”

“嘻嘻……”赵雅兰快活的笑了,她说这些话可不是计划内的安排,一个女性,当她以性为职业的时候,男人想真正的让她提升己经成为她职业的事情的兴趣,那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段七郎做到了,他以优秀的体质和极高的服务质量让赵雅兰获取了更深层的快乐,因此这个娘们这时候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说道:“别骗我了哥哥,才不相信你呢……你要真喜欢妹子地话……你就娶孟凛!”

这句话是计划中的,因为赵雅兰的任务就是要缠紧这个男人。

如果能达到目标地话。第一阶段地十万块会在第一时间中打进她地帐户。随之地第二步计划接着就会启动。

双方在两倍于第一步计划地价钱基础上,再进行第二步地洽谈。

“娶你?”显然段七郎从来就没想过这事吧,这时愣了一下。

“对嘛……人家要你娶我,哥哥!”赵雅兰娇滴滴地说着,嗲得令人骨软筋酥。

“可是……”段七郎稍一犹豫就说道:“你得带我去孟家。”

赵雅兰大失所望,因为段七郎所说地目标,正是她计划地死敌,那些神秘地幕后人告诉了她一个公开条件;就是让段七郎沉浸在她地柔情之中,忘掉这件事。

“为什么呀哥哥!”赵雅兰不满的叫道:“你不喜欢人家!”

说着嘴巴高高地噘起,并用把一直用来轻抚段七郎结实胸膛的手抽了回去,狠狠的推了他一下,干脆别开了脸,装作不想理他地样子。

段七郎一愣,相比之下,之前赵雅兰的脸色就好多了,现在的样子……所谓最难消美人恩,她突然改变的态度令他感觉不安。

很奇怪,虽然才跟这个女人相处了这么点时间,他己经感觉她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和亲近的人,莫非就是因为俩人做的那点破事?

“妹子。”段七郎突然记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来:“你叫啥名字?”

“没良心!”赵雅兰还是不高兴,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都这么对人家了,还不知道我名字!你真差劲……臭男人,你叫什么?”

“段七郎。”段七郎嗅了一下自己,好像并不臭啊……变成臭男人了,是一件失败的事。

“告诉孟凛,你叫什么。”他坚持问着,好像不达目地誓不罢休似的。

“赵雅兰,记住了臭男人,你敢对我不好……哼!”

确实,段七郎己经在瞬间就打算对她一辈子都好了,毕竟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女人,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象他这种不识女人滋味的家伙,肯定会死心踏地的对这个女人好,因为这一切对他来说,简直象梦。

“嗯。”段七郎不善言辞。他只会简单的应允了一下,然后想把对方再一次拉进自己怀里来,这是一种直接的表示,象赵雅兰这样的女人,当然能够理解,于是她高兴的偎入他怀里,嘀咕道:“你说地……敢不对我好,哼!”

段七郎紧紧的搂着对方,这时候赵雅兰突然挣脱他说:“我们去洗个澡吧。人家身上都被你弄得脏死了。哎呀……你真讨厌。”

段七郎愣了一下,于是松开了她。俩人一起进了浴室。

对段七郎来说,今天是一个很具有特殊意义的日子,他有很多事都在这一天被超越了,比如第一次碰女人,第一次跟女人一起洗澡,这可真他妈的带劲啊!

俩人一起淋浴,因为让自己获得过无法言喻的快乐,赵雅兰开始喜欢起这个男人来,这时更觉得他身上有种令人着迷的天真和童稚,女人就喜欢这味道。

“来,我给你搓背!”她主动给段七郎说着,段七郎听话的转过身去。

赵雅兰于是细心的帮他揉搓着肩背,段七郎很久没洗澡了,很快就被对方搓出了很多污坷。

她大呼小叫起来:“哎呀你可真脏,臭男人看看你身上有多少脏东西啊,真是恶心死了……别动我给你打点肥皂,这样更好搓!”

说着果然认真的给他清理起来,段七郎几时有过这样地美事,一来二去外肾又异样起来,就听赵雅兰一把揪住它叫道:“哎呀哥哥,它又……起来了!”

段七郎也费解地盯着这玩意,妈的!

赵雅兰嗔了他一眼,低下了头。

这次之后,段七郎因此对赵雅兰的感觉更深了,他们洗完澡之后,差不多到中午了,因为征战不休,他好像有点累了,这时候的赵雅兰如此的善解人意,赶紧对他说:“累了上床歇息哥哥,来我们擦干了去床上吧……我也有点累了呢。”

段七郎乖乖的依着她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跟着赵雅兰回到了床上。

段七郎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还揉着眼睛,把脑袋埋在自己胸膛的赵雅兰:“什么时候了?大概几点了?”

赵雅兰见他柔柔的问自己感觉很开心,她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告诉他说:“快五点了……你有事吗?”

“去孟家。”段七郎抛出这一句之后,赵雅兰只差不抓狂了,她生气的吼了起来:“你去孟家干嘛?你老掂着孟家干嘛?还说爱我,可你就记得孟家!”

段七郎见她突然又发火愣住了,呆呆瞪着赵雅兰一动不动。

“对不起哥哥。”赵雅兰赶紧道歉了:“可你也不能老掂着孟家,你想去孟家干嘛哥?能告诉妹子吗?”

段七郎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能告诉赵雅兰真相,因为他再笨,也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如果真让她知道自己想杀人,她还会对自己好吗?

“哥!”赵雅兰不满意了,她娇嗔道:“你说啊哥哥,为什么找孟家呢?”

“有事。”段七郎沉默良久才抛出俩字。

“有什么事啊!你一直掂记着孟家干嘛?是不是……找你的女人?”

“我没女人。”段七郎简单且坚定的说着。

“真的?不对……你真没良心,我不是你女人吗哥哥?”

段七郎听了这话,心里没由来一甜,这时暗暗想道:“是啊,你是我的女人,我自小就孤苦零仃,想不到竟然能拥有自己的女人……从今天开始,我一定要对我的女人好,要好好呵护你,不能让你伤心心吃苦,受人欺负!”

“不错,你是我的女人。”段七郎轻轻的说着,就算他说话简短而没有表情,赵雅兰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情意,她的心中一热,有些感动起来。

于是她轻轻的偎进段七郎的怀中,段七郎紧紧的拥抱住她,俩人沉默起来,安静的一动不动。

大概中午的时候,俩人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

因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软语温存了一会,这个“性趣”很快就又冒出来了,继续干吧,反正轻车熟路的……因此在起床前,俩人开始咯吱打架。

事后儿,从大清早的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东西呢,于是她挣脱了段七郎的怀抱,说道:“你饿吗哥哥?我们去吃饭吧!”

段七郎当然饿了,这时候从床上一跃而起,本来他是想从包里拿青稞给她吃的,可是看了看漂亮的女人和她漂亮的卧室,他突然浮起一缕自卑来。

他毕竟不是傻瓜,苛刻的生活条件他能适应,但是不代表别人也能适应。

如果说一开始他弄不明白别人是怎么活地话,现在他己经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地了解了,象这样一个拥有香车豪宅地漂亮美人,能吃他赖以活命地炒青稞?

段七郎呆呆地坐在床上,好在赵雅兰并没有注意他地脸色,这时自顾穿上了衣服又说:“哥哥。穿上衣服我们出去吃饭吧!”

段七郎这才从床上站起,赵雅兰打量了他一下说:“换套衣服吧哥哥。你还有啥衣服?”

说着好奇地走到门边,拉开段七郎视若至宝地帆布口袋,翻看起来。

里面还有一套蓝布衣,也是那种四袋地古老款式,一个长长地灌满了颗粒状物体地象粗大肠似地灰色布袋,赵雅兰好奇地把它拉了出来,问段七郎说:“这是什么啊哥哥?里面是什么东西?”

“青稞。”段七郎赤条条站在她面前。应了一句。

“青稞?”赵雅兰好奇的重复了一句又问:“什么东西啊?”

“我的干粮。”段七郎想取套衣服穿上,但是看到赵雅兰如此好奇,有些不忍心打断她,只能继续站在她跟前回了一句。

“你就是吃这个东西?”赵雅兰不太相信的从布袋里抓了一把青稞出来,然后犹豫了半天才弄了几粒搁嘴里,小心奕奕的嚼了起来。

“呸呸呸!”赵雅兰很快就跑到垃圾筒边上吐了起来,这东西有什么吃头,她很不理解的抬起头来。发现段七郎开始穿衣服了,于是好奇的问:“你就是吃这个吗哥哥,这东西那么难吃,你……怎么咽得下去啊?”

段七郎迅速的把袋里地那套衣服穿上身了,然后转过身来对她说:“这是我师叔给我准备的,当年本派出师之后,下山历练的弟子都以这种青稞作为干粮。”

赵雅兰愕然瞪着这个神秘地汉子,这才知道他力大无穷是有原因的,这人只怕就是传说中的“武林中人”。没听说他有门派的吗?

赵雅兰因为长时间瞪着段七郎,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那么不入流,那么的老土,街上那些干活的搬运工和民工穿得都比他要时髦一些……

“哥哥。”她走近段七郎,打量了他一下说:“去买套新衣服吧!”

段七郎一愣,赵雅兰于是拖着他就往外走:“我带你去买衣服哥哥!”

赵雅兰说动就动,俩人什么都做了,因为段七郎给了她从没有过的满足感,她这会儿对他己经有好感了。也想把他装扮得入流一些,于是带着他就上街。

车子己经被段七郎毁掉了,虽然发动机没什么,但这样子肯定不能再开了,赵雅兰心疼的绕着车转了一圈,只能带段七郎去街上搭车。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时装店,赵雅兰也顾不上这份开销算谁地了,心甘情愿的给段七郎买了几套衣服,一气花掉近千块,弄得段七郎一愣一愣。

段七郎也不是没钱的人。他那四十六块七毛钱还搁帆布袋的夹层内袋里呢,他更不是不认识钱的白痴。小时候也跟师父他们打打酒买买盐之类的,也花过钱,可这会儿看到赵雅兰给自己买的几套衣服所支付的钱,那份骇然就可想而知了!

那时候的钱跟这会儿也没啥大区别啊,不就多了一种百元和二十元地大钞票吗?怎么现在的钱就那么不值钱了,买几套破衣服就得花那么多钱?

你看这裤子半旧了据说叫做“牛仔裤”,它咋就值那么多百元大钞呢?

还有这件半截袖子的短汗衫,天哪……这不是黑店老板在抢钱吧!

段七郎呆呆的捧着赵雅兰给自己买的衣服,这才感觉到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太疯狂,看来他在地窖里闭关练武的时间中,发生太多让他弄不懂的事了……

段七郎被赵雅兰催着去换这些衣服,对段七郎来说,这些衣服和裤子太紧巴了一些,包括那件昂贵的t恤,根本就没有他四季都不换的那两套蓝布衫,因此他小心地把自己换下来地蓝衫给收好了,时刻不离手的随身带着,生怕人家给他丢掉。

他把衣服换好了出来之后,赵雅兰脸上浮起满意地表情,然后让他提着大包小包,又带着他去买鞋子。

鞋子是白色的运动鞋,对段七郎来说,这玩意比自己穿习惯的黄色毛皮鞋确实要舒服一些,他顶了顶脚再跺了几下,脸上浮起满意的表情。

“不错!”打量着焕然一新的段七郎,赵雅兰浮起满意的表情来,因为跟一开始的土包子相比,现在这个男人别提有多英俊了,冷酷而帅气,令她芳心大悦。

当然这是因为感情的原因,其实段七郎长得并不咋滴,而且太阳穴突出来太多了给人一种古怪而诡异的感觉,可赵雅兰对他己经有感情了,对比前面他的老土,肯定会感觉他帅气多了。

“好了哥哥!”赵雅兰美滋滋的挽着段七郎的胳膊说:“我们去吃饭!”

服务员把段七郎换下的鞋用一个盒子给装好了,递给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段七郎,就听赵雅兰推开那袋子说:“不要了,你们给扔了吧!”

段七郎大为心疼,只是赵雅兰己经开口,他不敢违抗她的意思,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被她拉出了鞋店,眼睁睁看着服务员把那只盛鞋的袋子给扔外边垃圾筒了。

俩人又拦了辆车,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家中档饭店。

对普通人来说,其实吃东西在大酒店远远没有这种专门吃饭的中档饭店舒服,大酒店东西贼贵,但你真的饿了,你会觉得在这样的豪华地方吃起来有一种隔靴搔痒的味道。

但是这种专门吃饭的饭店就不同了,你想吃什么直接点得了,炒上几个菜再叫瓶喜欢的酒,慢慢享用起来,往往会给你一种酒足饭饱的惬意感。

象赵雅兰这样的老江陵市了,她肯定知道这点,于是他带着段七郎来到附近一家比较有名气的“家常炒菜”馆。

这家馆子的生意好极了,赵雅兰跟段七郎进去之后,对迎上来的服务生说:“给我们一间包厢,还有吗?”

“对不起。”服务生客客气气的说道:“包厢没有了,不过大堂还有一个空位。”

赵雅兰一愣,她也知道这儿菜炒得好,这个时间根本就没空位,能在大堂找到一个空位算不错了,于是点点头,就跟着服务生到了那个台子前面。

这是一个四座小台,赵雅兰便拉着段七郎坐下了,然后接过菜单点了一大拉菜,完了对服务生说:“先给我来两听饮料,要冰过的。”

服务生点点头就去了,赵雅兰于是一边坐在座位上等,一边跟段七郎闲聊着。很快饮料先上来了,是两听牛奶。

大堂里相当热闹,就在不远处有一张桌子坐了不少人,满桌都是男人,竟然没一个女的,而且满桌的男人年纪都在二十上下三十不足的样子。

他们因为喝了酒,很多人都把上衣给脱了,不少就露出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链和纹身、甚至蜈蚣一样的丑陋刀疤来,看来只怕不是好人。

这些人还在喝啤酒,很多人都喝得脸红脖子粗了,因为正值当年,桌上又没有女性,所以喝成这样子难免就会流露出本性,大多数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说笑着,同时左顾右盼,目光尽往附近的异性脸上瞟,蠢蠢欲动。

他们隔赵雅兰和段七郎不过一张桌子,因此俩人一坐下之后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赵雅兰长得挺出色,那些男人少不得多看几眼然后相互传告了一下。

其中一个看到她之后认真的打量了她一会乐了,他低声对伙伴说:“我认识她,她是个鸡!”

“不是吧?”另外一个不太相信。

他转过身去认真的打量了一番,仔细看了看赵雅兰良久,这才回过头来小声对那家伙说道:“长得那么漂亮,而且挺清纯,怎么可能是鸡?”

“绝对!”那个小子满脸的得意,他信誓旦旦的说道:“我有印象,以前她在一家夜总会上班,我点过她的,这娘们特别骚,什么活都肯干,玩起来相当舒服,我连续包过她几次,因此记得很清楚,是她没错!”

“真的?”另外一个坏笑着又看了看远处的赵雅兰说:“她叫什么?”

“我只知道她叫兰兰,真名叫什么不知道。”

“晕……这么熟会不知道名字?”另外一个不相信了,因为赵雅兰长得特正点,就这么看上去,确实不象是风尘女子:“你他妈,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吧?信你才怪!”

“操,人家做这行的,能告诉你真名吗?你傻了吧蠢货!”

“说的也是……真的?”

“操,信不信由你,我吃了撑的?跟你开这玩笑?”

本来这一桌是大厅里最吵闹的,可是这小子跟伙伴一嘀咕开了,满桌人突然安静下来,坐对面的因为距离太远听不清俩人在说什么,不过他俩脸上的猥琐令他们相当警惕,于是不满的叫开了:“你们在说啥呢?满脸的骚样!”

“没啥没啥!”最初那小子赶紧这么说着,而另外那个用悄悄告诉身边的人了:“看到不?就我们后面那个漂亮女的,其实是个小姐,卖的……”

再过去一点地也好奇了。直着嗓子就问:“你们叽歪些什么呢?那么神秘?”

那人于是凑过头去低声嘀咕了一番……很快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满桌地男人都兴冲冲地支起脑袋去打量赵雅兰,而且议论纷纷,大伙都显得特别兴奋。

“不是吧?混哪儿地?这种货色不错了,老子得去照顾啊!”

“骗人吧?有这么漂亮地小姐?在哪上班?”

“你小子是骗人吧?真认识她,去打个招呼,看看人家还理不理你?”

大伙都喝了酒,所谓酒后乱性,这时候一个个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一边议论,一边掉过头来往赵雅兰和段七郎这边看着。

其中一个还是似信非信,听了一个伙伴起哄赶紧接腔:“是啊是啊,如果你真认识她的话,过去打个招呼吧,看看人家理不理你?”

他们说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一边的赵雅兰注意到他们有些不对了,于是往这边看了一眼,虽然发现那桌上的男人们都在注意自己,不过她并不认识这些人,也没往心里去,继续跟段七郎说笑。

象她们这种人,因为接触地人多了,过后就忘了也不奇怪,因此那个男人对她有极深的印象,但是赵雅兰对她的印象且不是很深。

进过境迁,她们往往只记住那种她们有感觉的人,那些对自己有好感的顾客,能记住的且不多。

那一桌顾客果然是混社会的,所谓人多成匪,这时候因为喝了酒,更是有些张狂起来,尤其是那个认识赵雅兰的家伙。见大多数人都不相信自己不免恼火,这时受不了伙伴的赌,便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朝赵雅兰走来。

赵雅兰正跟段七郎在说笑,突然看到一个光着上身,胳膊上刺着一条龙地年青人端着酒杯过来了,他笑嘻嘻的对自己说:“兰兰!还认识我吗?”

赵雅兰看了看这个人,马上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不免一愣。

不过她看了看年青人,当下脸就一沉,浮起满脸地不高兴来。

因为自己所从事的职业,赵雅兰马上就明白这个人跟自己是在什么场合下认识的了,象这种大厅广众之下遇到这种熟人的情况,对她们来说很丢人,一般来说嫖客也都挺自觉,不会主动上来套交情,大家装不认识。

可是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找上门来了,不由又恼又怒,因此当时极其尴尬,就是打死她也不会承认俩人认识了。

“对不起。”赵雅兰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说:“我不认识你。”

“耶!”那边桌子上的男人们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了,这些被酒精冲昏了头的家伙们看到同伴出丑一个个怪叫起来,有些还打起了口哨。

那个男的本来就因为酒有些晕头晕脑地,而且他跑过来认人,也是想撑个面子什么的,只是想不到好端端的过来被人冷眼一喷,那个脸就丢大了。

“嘻嘻……”他怒极反笑,这时自顾喝了一口酒,然后又说:“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真没良心哪兰兰,记得去年你在大都会夜总会上班对吗?那时候我可连续包了你三个晚上,你就忘了?”

“流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这么认出来了,赵雅兰杀人的心都有了,她狠狠的瞪了这个混混一眼,站起来对段七郎说:“我们走,不吃饭了!”

段七郎一直安静的打量着这个醉态可掬的混混,这时慢慢从桌边站了起来。

那个混混被赵雅兰这么一喷,可谓颜面扫地,听着自己兄弟的倒彩声此起彼伏,也只差不浮起杀人地心了,这时看到那女人跟她猥琐的男伴要走,胸中的邪火只冒,盯着段七郎就发飚了:“看什么看小白脸?瞧你这张脸就知道吃软饭,盯着我干嘛?不服气?老子有钱包你女人,你不服气?”

段七郎没理他,只是嗡声嗡气的问赵雅兰:“雅兰,你生气了?”

赵雅兰本来被气糊涂了,听他一问,突然记起段七郎那一身匪夷所思的力气,眼睛不免一亮,这时气极败坏的叫道:“遇到个疯子了,当然生气!”

“让他死还是活?”段七郎还是不动声色,安静的问着。

“死了就好!”一说出这话,赵雅兰马上意识到后果也许会极其可怕,因为段七郎力气贼大,既然他能单手拖车、关门就把车关破,要杀人只怕跟拍苍蝇似的简单。

于是她赶紧改口说:“揍他可以,别弄出人命,为这种人不值得哥!”

“嗯。”段七郎温柔的笑了,他听话地说道:“我听你地。”

说着他跨了一步,也不见怎么动作,一手就揪住那个横眉竖眼的家伙,抬手闪电般地在他身上戳了几下,然后退了一步说:“如果你一辈子不走路没事,否则走一步断一节骨头,在七步之内,你会碎掉七截腿骨,信不信由你。”

段七郎说完把他往后一推,退了一步对赵雅兰说:“我们走。”

那人本来满脸霸气的,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家揪住了,而且还闪电般用手在身上点了几下,这才吃了一惊,正在发愣就听他说了一番疯话,愕然之后,更是大怒起来!

边上,他的同伴们看到对方对自己兄弟动手,也是勃然大怒,一起站了起来!

那个混混这时候也清醒过来了,怪叫一声把手里的杯子一摔,然后吼道:“敢动我!操你妈你找死!”

说着往前冲过去追段七郎,他抬腿往前,冲一步就听自己腿上发出“咯”的一声,他一下冲了四步,就听腿上发出清脆的“咯、咯、咯、咯”四声,然后剧痛才传了上来……

他痛得一声大叫,往前一扑,就扑倒在段七郎他们曾经坐过的空桌子上!

他脸色突然就变得煞白,这时哪里还有半分怒气,扑在桌子上就象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再看他一双腿竟然变得软耷耷的,摆出一个极为诡异的模样,根本就不象正常人的腿脚了,就如同一只没有骨架支撑的软公仔的假

大伙都被惊呆了,混混的朋友们也骇然,可是他们人多势众,双方的人数比例悬殊太大了,他们哪能那么轻易就被吓着,就算他好像有点本事,毕竟他们人占优势!

于是一个大块头象坦克似的冲了过来,他也不是不懂法,这时看到自己兄弟倒在地上好像很痛苦,便大叫道:“妈的打伤我兄弟想跑,你别动小白脸!”

段七郎本来带着吃惊的赵雅兰在往外走,看到后面追上来人便又小心问道:“雅兰,揍他们?”

“不,不,不!”赵雅兰知道他惹祸了,一看那男的腿变成那样了,就知道他骨头被打断不少,女人都怕事,真出事就胆怯了。

她这时候怒气早就没影了,怕他打伤更多人,赶紧说:“别理他们,我们快走哥哥!”

段七郎应了一声,这时后面那个汗子己经冲上来。

因为看到有人打架,附近桌上的客人早己作鸟兽散,这时就腾出不少空位,那个追来的混混本来就是仗着人多才冲上的,对他露的一手有所忌惮,他也怕自己吃暗亏,因此长了个心眼,顺手就提起一张椅子,抡起就朝段七郎头上砸去!

段七郎不闻不问,只到那椅子砸到头顶时才举手一挡,就见那张坚固的高背硬木靠椅结结实实的砸在他手臂上,一下就崩得粉碎!

赵雅兰吓得尖叫一声,段七郎且无动于衷,就象被蚊子咬了似的没有反映。

这时看到赵雅兰害怕,浮起一脸柔情,细心的替赵雅兰扫去头发和肩上的木屑,不无温柔的对她说:“别怕雅兰,不理他们。”

说着果然不理人家,跟赵雅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那男的握着一条凳子靠背的碎木条愣住了。

因为段七郎的神情也太牛了一点,他替赵雅兰拍去木屑之后,竟然连头也不回,继续跟他女人往外走,就象那个轮凳抽自己的人不存在,或者是透明人。

当时的情形如此诡异,这个男人有那么强的身手,偏偏把那个普通女人的话当圣旨,她让他别理他们,他果然就绝不再理他们。

好像她吩咐下来后,对方就是打自己、或者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也行。

这种情形的震摄力太强了,一个如此强壮的男人,竟然能如此听一个被人疑为妓的女人的话,那种古怪的感觉令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大堂里突然就安静下来,那个混混的朋友们也被震住了,他们本来想暴起伤人的,可是眼前的一切令他们一下僵住,大家一起停了下来。

一开始扑倒在桌上的混混还在惨叫,可是因为剧烈的疼痛很快就晕过去了,店堂里突然安静下来,大伙的呼吸之声清可辩。

坐满了人的餐厅就这样哑雀无声,大伙都象傻瓜似的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段七郎带着赵雅兰走出饭店大门,扬长而去。

只到俩人在店外搭车走了,他的同伙这才清醒,那个抡凳砸了段七郎的家伙脸色都变了,他有气无力的跌坐在身边的一张椅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他人拥走上来搀扶着那个被痛晕的同伴,这才发现他脸色白得象纸,而且腿也软绵绵的,被大家一搀软耷耷的拉在地上,脚掌竟然反折过来了,那情形别提多恐怖,弄得他们脸色如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到边上一个顾客小心的提醒他们说:“他的腿好像断了,伤得挺严重。再拖下去只怕连生命都有危险……还是赶紧把他送到医院里去吧?”

其他人这才清醒,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一个跑去结了帐,然后跟其他人一起。匆匆忙忙背起伤者就往外跑。

事以至此,他们也顾不得寻找事主,拥着受伤地那个小伙子一起去医院了。

其他人这才各归原位,店里地服务员和保安这时候也出现了,店方也及时地报了案,只是闹事地双方都跑远了,加上吃饭地又己经付账了,虽然被砸碎了一张高背椅,好在其他也没什么大损失。饭店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客人们继续吃饭,只是因为段七郎当众露地那一手,大伙都围着这件事议论纷纷。一个个显得相当兴奋。

毕竟在现代地大都市,象这样传奇地故事不可多见,段七郎和他女友地事情因此轰动一时,尤其是那些女性客人,被他当时地表现感动得不行,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更是把他捧成了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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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年前,距离巨型风暴还有两个月,静姝开始修建自己的堡垒,养一些频临灭绝的鸡鸭鱼,种一点未来没有的蔬菜,再囤一些美味的零食。 生活要有格调,对待仇人,我就喜欢你看我吃牛排馋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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