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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咣当”一声巨响,做工良好的木门撞上防撞条,发出行将就木的呻吟。
被情欲渲染得粉红的娇躯条件反射地一哆嗦,白凝扭过脸去,湿漉漉的眼睛撞上一双蓄满了雷霆之怒的眼眸。
最熟悉,也最陌生。
华美空虚的壳,终于破裂,一瞬间碎成齑粉。
白凝闭了闭眼睛,两滴泪水滚落桃腮。
阴道却在极度的紧张下不由自主地到达剧烈高潮。
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的肉里,男人八风不动,挑衅似的看了眼捉奸成功的正主,操干的速度不降反升,十分硬气地在紧致得要人命的甬道里又抽插了几下,尽数射在她体内。
将半硬不软的性器拔出,大量浓浊的精液失去堵塞,立刻沿着白皙的大腿汹涌流淌下来,形成淫靡至极的白色溪流。
又是内射。
相乐生瞳孔急剧收缩,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将将把白凝放回地上,拉好内裤,还没来得及摆出防御姿势,一记重拳便砸到了祁峰脸上。
还冒着热气的栗子从纸袋里跌落,圆滚滚的撒了一地。
祁峰低嘶一声,眼底闪过嗜血的光,不退不避,硬生生受了这一记,抬手还击。
拳拳到肉,步步生风,无声的角斗场,招招直攻对方要害,带着不死不休的狠戾。
祁峰是特种兵出身,一出手便是对付穷凶极恶歹徒时才用的杀招。
他将多年来的遗憾与怨愤尽数倾注于掌中脚下,心里存着歹毒的恶意
即使要不了对方的命,也要把相乐生的命根子彻底废掉。
而相乐生,则带着十分怒气的状态加成,将多年来从不曾搁下的本事尽数拿出,一时之间,竟然和祁峰打了个平手。
这次对峙,和上次不同。
梁佐太稚嫩,太可笑,根本不具备做他对手的资格。
可对面的这位,背景深厚,家境优渥,还占着和白凝青梅竹马的先机
想到白凝,思绪再度陷入混乱,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一拍,被祁峰一脚踹翻在地,由于惯性往后滑了两米之远,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喉咙腥甜,险些呕出一口鲜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他竟毫无所觉
白凝她喜欢谁多一些抑或,面对他时的那些甜言蜜语,全是虚情假意
所有盲目的自信与骄傲在一瞬间灰飞烟灭,相乐生心中充满了被妻子耍得团团转的愤怒和被背叛的痛苦。
他咽下喉中腥气,右手撑地,险而又险地躲过祁峰的拳头,抓起梳妆台上盛着化妆水的磨砂玻璃瓶,在桌沿磕破,将锋利的断茬对准祁峰的脸,直捅过去。
祁峰狼狈地避开,玻璃碎片扎进臂膀上的肌肉里,立刻见了血。
两个人鏖战之时,不约而同地往这场大战的导火索白凝那里望了一眼。
女人赤裸着身体,一动不动,脸上一片空白,像尊毫无生气的木偶。
祁峰没来由地感到心慌,被相乐生乘胜追击,又捅了一记。
二人从卧房缠斗到客厅,所过之处,犹如飓风过境,地裂山崩。
白凝终于开始动作。
她将房门阖上,把叮叮咣咣的噪音彻底隔绝在门外,然后一步一步走向衣柜。
一股股热流从花穴里涌出,淅淅沥沥滴在地毯上,散发着淫乱的气味,时时提醒着她,如今的境况有多糟糕。
这次的形势,对她十分不利。
将下体简单清理过一遍,白凝抓起内衣,往身上穿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停发抖。
这种抖动无法控制,她双手交握,却发现两条手臂也跟着颤起来。
不要慌。
白凝狠狠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不是她露出把柄,就是
相乐生翻车。
事已至此,她根本无法像上次一样推诿责任,全身而退。
而以相乐生的骄傲与自负,绝对不可能善了。
别说是他,就算换成她自己,被人像小丑一样戏耍过这么大一遭,掏心掏肺地表决心、立誓言、诉衷情,发现不堪真相的时候,也绝对无法原谅的吧
可是,即便是她理亏,她也绝不能容忍相乐生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她、嘲讽她、侮辱她、抛弃她。
那么,避免被人撇下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呢
当然是先撇下对方。
半个小时后,两头精疲力竭的雄兽暂时休战。
祁峰满身满脸是伤,相乐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按了按胸口,那里传来剧痛,疼得他不停抽气,想必肋骨已经骨折。
孟嬿嬿姗姗来迟。
抱着兴师问罪的念头,却在看见祁峰的惨状后,一时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心疼。
她扑到祁峰身前,看着鼻青脸肿的男人,难得的情商与智商同时上线,打了一回温情牌,大声痛哭起来,一迭声喊“老公老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是那个贱女人害的枉费我拿她当朋友,她竟然敢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妄想拆散我们老公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心痛这世界上最心疼你的人只有我呜呜呜呜老公你流了好多血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祁峰打落她手中的手机,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过来了你跟踪我”表情却没有太大的羞愧或愤怒。
像是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
孟嬿嬿嗫嚅了下嘴唇,一副小媳妇做派“老公,原来你一直不肯碰我,都是为了白凝那个狐狸精吗我知道,你肯定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快跟我回家吧,我可以既往不咎,咱们和女儿一起好好过日子”
祁峰十分不耐烦地和她说着话,没有注意到相乐生已经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挪进卧室。
他后背抵着门站着,忍住身上各个角落传来的疼痛,勉强保持直立姿势,以前所未有的复杂眼神看向白凝。
他从来没有这么不体面过,内心也从来没有充盈过如此激烈到快要爆炸的情绪。
他想问她,这样耍弄自己,好玩吗
祁峰能给的,别的野男人能给的,难道他就给不了吗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
假面party那个晚上,他窥得的风骚浪荡,事后被她以受害者的身份完美糊弄过去,却原来是她的真面目吗
被人迷奸是真的,那后来呢有没有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和祁峰总是你情我愿吧除了祁峰,还有没有更多男人,做了她的入幕之宾
这么多年的柔情蜜意,耳鬓厮磨,软语温存,全是一场幻象吗
她既然喜欢外面的风花雪月,当初又为什么要嫁给他
拿他当掩人耳目的遮羞布,当糊弄亲友的金字招牌,当勉强得用的人形按摩棒吗
她到底有没有心
无数问题充斥脑海,他还没想好先问哪个,便听对面的女人先开了口。
白凝已经穿戴整齐,臂弯里搭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乌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手里拉着个橙色的行李箱。
她轻声道“相乐生,我们离婚吧。”
两件事要告知大家
1、之前的那个微博号,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我试了很多方法,得到的回复都是“账号无法恢复”,想到那个号里面的1800多个粉丝和两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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