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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是狐疑:“为什么?”
月陇西用鼻尖摩挲她的额,慵懒一笑道,“卿卿咬我不是在咬我,是在同我亲近。”
“咬你是在同你亲近,那亲你又是什么?”卿如是睁大眼好奇地问。
“是在勾。引我。”月陇西一顿,在她唇角轻啄了一口。她顺势偏头咬在他的下颚。
他莞尔,直起身捞起她怀里的银狐氅披在身上,“你送完衣服就回去罢,免得你夫君知道了饶不了我们。”
卿如是拖了一个圆垫子过来跟他并肩跪坐着,“你管我走不走……”她低声说着,无意一瞥,竟瞧见他跪着的垫子前边有一根细长的木棍,木棍下写了几个字。
“卿卿”、“卿卿笑”、“卿卿哭”、“卿卿生气”……旁边还画了个小脑袋,简单几笔描了哭笑和皱眉生气的表情。然后在“哭”和“生气”旁边又加了句“卿卿不许哭”、“卿卿别生气”。最后又在旁边写“我心疼”、“但又想笑”。
卿如是耳梢发烫,指着那几个字和图故意说他,“你好无聊啊。幼稚!”
月陇西丝毫没有被撞破幼稚的尴尬感,甚至勾唇笑着,拂了拂袖口的灰尘,“我就是无聊才写的。你知道我要在这跪多久吗?”
“不知道。”卿如是伸手捡起那根细棍,在地上比划着,也写下几个字。
月陇西唉叹道,“我要跪三个晚上,白日里还不得耽误上朝和公务。你说这气不气人?我真跟你耍了流。氓他要生气,没耍流。氓他还要生气,你说他一天到晚气怎么那么多?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洞房夜没圆房是不是还得再气一回?那我们是不是应该……”
卿如是跪趴着,边用木棍写写画画,边打断他的话,“应该好生跪着。”
月陇西低笑,瞧见她躬着身子的模样,忍不住凑过去看她写的什么。却被卿
如是反应极快地用手臂圈起来蒙住。
月陇西笑了笑,一只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端起来放到另一边的垫子上跪好,然后伸长脖子去看地上的字,卿如是趴过他的腿伸手想要挡住不让他看,却被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按死了脑袋。
她的整颗头都被他按在腹部,抱在手臂下,月陇西一边看一边笑,“这句‘月陇西笑’和‘月陇西生气’是抄我的就罢了,‘月陇西不许笑’?‘月陇西不会生气’?……谁跟你说我不会生气?”他低头瞟了眼被自己用银狐氅掩住半个身子抱在怀里的卿如是。
“你放开我的头!”卿如是闷闷的声音从银狐氅里传出来,她羞愤地喊道,“我要生气了!你的手压疼我的脑袋了!”
“天天生气,你生了倒是吐口仙气儿出来给我看看呐?”月陇西笑吟吟地道,“我生气的时候你看不出来吗?你别动,你的脑袋硌着我的手了……哎哟哎哟别钻了,你长了犀牛角(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