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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树走出尖沙咀九龙火车站时,用花岗岩打造的车站尖顶钟楼正铛铛铛铛的响起,刚好下午五点钟。
“别来无恙。”盛嘉树望着远处的城市,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里是欧亚铁路的东方终点站,二战期间,无数内地难民搭乘广九铁路来到这座东西混杂,五光十色的边城,有人选择留在此处新生活,有人则只把这里当做中转站,转乘轮船前往海外谋生。
火车站的对面,就是香港嘉道理家族修建的半岛酒店,整体呈h型,七层高,站在半岛酒店的顶楼天台,远能眺望隔海的香港岛,近能俯瞰整个九龙。
还未到九龙火车站普通火车停靠的时间,在出站通道外等候接站的本地人并不多,盛嘉树走出车站,就看到有个穿着西装的青年,最多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站在正对着出口的街对面,百无聊赖的叼着香烟,旁边一个穿着短打衣衫,苦力扮相的壮汉,面对火车站出站方向,双手高举着一块木板,木板上用炭笔工整写着三个大字,盛阿蟹。
盛嘉树赴港之前曾经发过电报给那位未曾谋面的岳父,告知他今日会乘火车抵港,所以见到有人接站并不奇怪,他穿过街道,走到两人面前,微笑着打量他:“你好,我就是盛阿蟹,怎么称呼?”
叼着香烟的一名中国青年听到盛嘉树的话,眼睛一亮,打量着盛嘉树的同时,已经笑着伸手接过盛嘉树的皮箱:“阿蟹是吧?我是林冠华,你叫我华哥就得,林海球是我老豆,走,我带你回家。”
说着话取出五毫的硬币丢给旁边举牌的苦力:“多谢。”
“谢谢华哥,举一会儿木牌就有五毫落袋。”苦力憨厚笑着朝林冠华道谢:“下次有这种活再揾我。”
“知道啦。”林冠华随意摆摆手,打发走苦力,然后从旁边推出一辆日本产的单车,拍拍单车后座,对盛嘉树说道:“坐上来,很近的。”
盛嘉树坐到单车后座上,林冠华蹬起单车,嘴里笑着说道:“阿蟹,我觉得你的长相……多半能让我妹妹钟意。”
“华哥,我来香港只是请球伯帮忙作保找份工,亲事还是不要提了罢,我家道中落,配不上令妹。”盛嘉树上一世活了三十五岁,都没试过坐在个男人的单车后座上,此时被林冠华载着,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而且盛嘉树知道,与自己父亲烧黄纸结拜,并且指腹为婚的这位未来岳父,家中是开武馆的,彻头彻尾武林中人,不要说现在自己没什么钱养老婆,就算要娶,也尽量避开这种家世出身的女儿,因为万一吵架,对方动起手来,盛嘉树担心自己的下场。
蹬着单车的林冠华颇为话痨,不断发问,盛嘉树如果不回应,他就自言自语,总之一路上,他的声音从未停过。
尖沙咀很多建筑虽然还未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