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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三虎来报信的时候,陈胜正躺在佟府后宅的大床上,搂着佟员外新娶的续弦夫人中场休息。
佟夫人屁股下塞着枕头,下身努力往上撅着,洞口朝天,以确保药引不会外流。
陈胜独创的助射疗法,专治不孕不育,效果非常好,已经帮助几十名妇人怀上了。
只是之前怀上的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妾室,人老珠黄的正妻却一个都没怀上,城里已经有了些不好的传言。
陈胜为了打破传言,特意跑来佟府进行医疗援助,新续弦的佟夫人虽然同样年轻貌美,但怎么说也是正妻不是。
“周大夫,妾身多久能怀上,真的能保证是男孩吗?”佟夫人期许的道,佟员外求子心切,上一任佟夫人就是因无子被休的,她生怕重蹈前辈的覆辙。
“三个疗程以内肯定能怀上,而且保证是男孩,假一赔十。要是这一胎生了女孩,后面十胎全部免费。”陈胜胡扯道。
他虽然是轮回者,但根本没开过五层基因锁,不能保证输出的都是x没有y。
两人聊了一会,估摸着药引吸收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进行下一轮时,忽听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便是门口把风的丫鬟,把人拦下小声交谈的声音。
“快,快穿衣服,怕是老爷回来了。”佟夫人慌乱的道。
“不用怕,佟员外不是讳疾忌医的那种人,治病的事怎么能算偷呢。”陈胜满不在乎的道:“再说了,我是看着他进了凝翠楼,才来你这的,他买的金枪丸,我加了料,没两个时辰回不来。”
片刻后,门外的丫鬟轻轻敲门道:“夫人,周大夫,你们...你们完事了吗?”
“莺儿,出了什么事,是老爷回来了吗?”佟夫人忙问道。
“不是的,夫人,是医馆有人闹事,派人来府上报信,催周大夫回去。”莺儿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佟夫人松了口气,随后反应过来,她这话说的不合适,连忙道:“周大夫,我没幸灾乐祸的意思,我...”
“无妨,确实是好事。正觉着日子有些单调,有人上门送乐子,还不是好事吗?”陈胜笑道:“帮我更衣,这个疗程只进行到一半,我就不收钱了,算是送你的。”
陈胜在佟夫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利索的跳下床,推着轮椅出了门,根本不像传言里说的那样又瞎又瘸。
他的眼睛依旧充血,不过腿伤早就好了。
之所以保持着残疾的人设,主要是为了让病人家属放心,免得干涉治疗。
而且扮瞎子还有个好处,盲人嘛,诊脉的时候摸错地方很正常吧。
以他的技能熟练度,多摸错几次,对方就淌水了,后面自然是水到渠成,哪里用得着晒鸟什么的那么下作。
莺儿推着陈胜到了前院,早就等的心焦的罗三虎立刻接过轮椅,推着陈胜往外走,边走边道:“周爷,您可算是出来了,医馆那边出了人命,润夫人差我来接您回去。”
“怎么死的,药吃多了,死在了女人肚皮上?”陈胜问道。
金枪丸是他按照熊胆白鹿丸的配方,弄出来的偷工减料版,伤肾不伤身。
虽然事后精神饱满,身体察觉不到什么问题,但连吃几枚,是有可能****的。
“不是,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得了什么病,吃了您开的药,给吃死了。就今天的事,您有印象吗?”罗三虎回道。
“死的那个是不是三十来岁,头上一撮白毛,挺壮实的一个汉子?”陈胜略一回忆,问道。
合欢堂极少有正经病人上门,难得有个不怕死的,又是今天的事,所以陈胜记得很清楚。
“对,就是他,雪里蛆孙大。这人是催命鬼杨奎的结拜兄弟,现在就是杨奎带了一帮人在医馆门口闹事。”罗三虎点头道。
“雪里蛆?这是什么破名号,现在出来混都这么敷衍吗?”陈胜奇怪的道。
“您可别小瞧的这名号,您想想,大冬天的,蛆能在雪里活着,这命得有多硬。孙大在安河县街面上也是数的着得人物,出了名的不怕死,任是谁都要让他三分。”
“命硬?被一枚金枪丸就给弄死了,算什么命硬。”陈胜笑道,随后又问道:“那个闹事的杨奎是什么来路?”
“催命鬼杨奎是安河县一霸,坑蒙拐骗,偷砸抢烧...无论什么恶事,只要有钱赚,就没有他不敢干的。若非润夫人确认过,孙大确实死了,我都怀疑他是故意来讹钱的。”罗三虎介绍道。
讹钱?希望是来讹钱的吧。
要是医疗事故,还真不好办,毕竟陈胜这人最讲道义,不占理的时候,杀人是有心理负担的。
罗三虎推着陈胜一路小跑,仅用了一刻钟左右,就回到合欢堂。
“让一让,让一让,周大夫来了。”
“周大夫。”
“周老板。”
人群很快让出一条通道,不少人都冲陈胜打招呼。
陈胜一一点头回应,在人群中看到好几个孩子他爹,应该都是在凝翠楼厮混,听到动静,跑出来看热闹的。
“老爷。”
“老爷。”
见陈胜终于回来,张嫣和忠叔急忙过来,张嫣指着地上的尸体,确认道:“老爷,这人是你治的吗?”
陈胜看了看尸体头上那撮白毛,点头道:“是我,就今天上午的事。”
“你肯认就好。”杨奎听到陈胜承认,立刻开口把事情坐实,道:“庸医,你医术不精,害死我兄弟,打算怎么了结?”
“你确定这人已经死了?”陈胜似笑非笑的道。
陈胜已经用神识检查过,这人虽然一动不动,呼吸和心跳都非常缓慢,生命体征微不可察。
但人却没死,只是处于一种非常奇妙的假死状态。
古代青皮无赖讹钱都这么高端吗?
这种假死的状态,陈胜上个世界从御医那里听说过,但如何人为进入这种状态,连御医都不知道。
看到陈胜古怪的笑容,杨奎心里有些不托底。
给他药那人,再三保证寻常人绝不可能识破,但周庆书可不是寻常人,敢夸下海口,必生男孩,这医术能差了?
心里想着这些,面上却不显,杨奎板着脸道:“你这庸医,是生是死都分辨不出吗?”
“是要好好分辨一下。”陈胜笑道,催动轮椅,来到“尸体”跟前,俯身摸到“尸体”脖子上。
嘎吱。
陈胜手上发力,将“尸体”喉咙捏碎,点头道:“恩,这人的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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