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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已经好了,校管处当然就不会再允许我住在女生公寓里面,这毕竟是不合校规的,不过校管处说我可以晚上再走,这就又让我多了一个白天的时间。

我坐在电脑前,想像着昨天晚上将路静cào得要死要活的情形,感到一种巨大的快意,我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连路静进来我都不知道。

“喂!醒醒吧,做什么白日梦呢笑得像个白痴一样啊?”我回过神来,发现路静的小脸正悬在我高高仰起的脸上方,这让稍稍的吃了一惊,同时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板想做起来,可就是这下意识的行为让我的嘴贴到了她的小脸上。

路静反应神速,她微微的呻吟了一声,飞快的转过小脸一口咬住我的嘴狠狠的吻了一下,然后像只兔子一样飞快的跳到一边背着手歪着头笑咪咪的看我。

我心里有些慌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板起脸来训斥她:“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看看你看看,还背着个手,你以为你是领导人啊?哪个大学生像你这么没规矩,嗯?”

路静不为所动,依旧笑眯眯的看我,等我唠叨完了她才走过来,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仔细的在我嘴角擦拭起来:“小pi孩儿还一本正经起来了,真的以为是人家的老公啦?我可还没有承认呢。”我一听就急了,伸手就要去捏她的pi股。

路静却站直了腰,重新走到我前面站好说:“楼下面来了个军官找你。”

我一愣,军官?谁呢?我扯着脖子向下望了一眼,我拷,原来是上官,他穿着笔挺的大校军装,我赶紧下楼,这家伙看见我后十分利落的给我行了个军礼:“多谢飘长官接见!”我好想踹一脚过去,翻了个白眼:“你找我有事?”

“嘿嘿嘿……”上官咧嘴笑了起来:“其实找你也没啥事,这不是到饭口了么,我就是来蹭口饭吃……飘少,你也知道我们军人平时有多苦,你一个豪门子弟,应该成为劳军的典范代表……”

“打住打住!”我懒得听他这些老掉牙的贫嘴:“你就直说来我这里要饭么,乞丐要饭还这么多话——走吧,正好我也饿了。”

向楼上的路静挥了挥手,我和上官就向外走,他指着停车场上一辆显眼的军用悍马说:“那边。”没想到上官这家伙居然是开着车来的,我斜眼看了看他:“行啊,都混上悍马开了,瞅着比我都有钱怎么还跑我这来混吃喝啊?”

上官哈哈一笑:“借的借的。”切~防区参谋长还用借车?当我真是白痴啊?

说话间已经来到车旁边,上官让我坐到副驾驶那边,上了车后我才发现车后座有两个挺漂亮的小女兵,看起来连二十都没到,青春得很。俩姑娘很有礼貌的跟我打了个招呼,一点都不认生。

“谁啊?”我问上官,上官边倒车边回答我:“我们警卫师宣传队的——我说,你请我们到哪里吃饭啊?我还没去过立慈呢……”

还没等我回答,车已经向市中心方向开过去了。还没到下班高峰时期,所以上官很快就把车开到立慈饭店。

停车后这小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从车后座拿出一套便装自顾自的换上了,口中还念念有词:“麻烦麻烦,以后找你们再也不穿军装出来了,你看你净把我往这种奢侈糜烂的地方领,你这不是腐蚀高级军官么?不是削弱**战斗力么?要不是看在你诚心诚意请我吃饭的面子上我才不来呢……”

这番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却逗得后座两个小女兵直乐。

两个小姑娘说想吃西餐,于是我们便来到西餐厅找了张桌子坐下,坐下后我发现,这张桌子是上次绒绒过生日时候我们坐过的。

绒绒这丫头不知现在怎么样……

上官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有些走神的我打醒了。

“干啥?”

我扭头看看上官,这家伙正一脸yin秽的看着我:“这俩丫头咋样?”

我左右看看,俩姑娘已经不见了,上官又拍了拍我:“别看了,都上厕所去了……我说你没玩过女兵吧?这俩你挑一个。”

“这也行?”我很惊讶:“你他妈的还算军官那?!怎么说,她们也是军人啊?!”

上官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他妈的军人,我告诉你吧,那个所谓警卫师宣传队不过是个后门兵的聚集地,里面那帮所谓军人都是些地方议员的公子小姐,连他妈的军训都没受过,都是那帮肥得像猪头的市县领导硬塞到军队里的,还他妈不好不接收,所以就搞了个宣传队,把这帮兵不兵民不民的玩意圈起来养着,部队里有几个把他们当军人看的?就说这俩吧,高个儿那个梅梅是北部一个小市的立委的女儿……”

他话还没说完两个女孩儿就回来了,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个小姑娘,以我的眼光来看,两姑娘身上果然没有一丝军人的味道,难怪让上官这士官出身的家伙看不上眼。

我对这俩女孩儿没什么兴趣,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上官大概是看出来了,他借口上卫生间,临起身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不对胃口?”上官撒完niào,浑身抖了一下。

我系上裤门走到洗手台前去洗手:“没兴趣。”

上官跟了上来问:“晚上没啥事吧?市警察局外事处一个家伙请我参加一个聚会,据说十分刺激,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吧?我谁也不认识,自己去也没啥意思,你就当陪我得了?”上官眼巴巴的看我,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一个大叔流露出如此可怜的眼神,只好同意了。

吃过了饭,上官给某人打了个电话,没说两句他就给挂了,然后直楞愣的看着我:“那家伙告诉我说要自带女伴,还说……”他凑到我耳朵边小声说:“还说是很开放的那种聚会,你说咋办?”

我立刻明白过来那是个什么样的聚会了,肯定是那种连磕药带**的派对,我没什么兴趣,倒不是对**反感,主要是对那些磕药以后丑态毕出的男男女女倒了胃口,听说有些人实在是很恶心。

上官可能是见我犹豫,一把拉住我的手:“飘侄,你不会不想去吧?那你也得可怜可怜我不是,我在金门什么苦都吃了,现在正要开始享受呢,你就算帮我一把不行么?一起去吧?”

我答应了上官,这家伙眉开眼笑,就像捡了一皮包般高兴,可还没出厕所,他的一张老脸又拉了下来:“姑娘呢?我他妈到哪里找女伴啊?总不能把我老婆拉来吧?”

我脑中念头一闪:“外面那俩丫头不就是现成的么?这种丫头在地方不可能是什么老实人,没准比我们玩的都疯,你出去试试她们。”

上官看起来有些不太情愿,想来是不怎么愿意带那俩小女兵去参加派对,但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不出我所料,当上官假装无意地向我提起,晚上有个“可能很刺激”的聚会时,那两个小丫头都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我问上官,以前有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聚会,上官摇头说没有,我便把那种聚会的种种大致介绍了一下,随后我给上官使了个眼色,他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桌子。

两个小丫头咬了两句耳朵,然后其中一个稍微有些羞涩的问我:“飘少,你晚上是不是和上官大校一起去啊?要不……要不带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

我问:“你们没听到我刚才说什么?去那种地方没准就会和不认识的男人上床,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另一个丫头看来是豁出去了,起身走到我身边坐下,挽住我的胳膊:“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和男人上床么,小意思,其实我们主要是好长时间没摇头了,想去疯一下,你就跟上官大校说说,带我们去吧?”

看到上官从那边回来,我忽然有些兴起,便起身站了起来,跟两个小丫头低声说:“你俩跟我过来。”

我又走向卫生间,两个小丫头等到上官回了座位,大概是报告要上厕所,随后也跟了上来。

走到卫生间门口,我进了男卫生间里看了看,里面没人,于是我向两个丫头招了招手,走了进去。

一会儿,两个小姑娘也跟了进来,我把她俩扯进一个隔间划上门,然后二话没说从裤子里掏出**然后坐到马桶盖上,两个小姑娘不是雏,见状很利索的一左一右在我旁边蹲了下去,然后握住我软绵绵的**就含到了嘴里。

虽然两人都不是生手,但相互间的配合还生疏得很,动作连接十分不流畅,我稍微指点了一下,两个姑娘就开始做得熟了起来,没多大功夫就配合默契,看来不去百花居那种地方真有些浪费了。

志不在shèjing,我稍稍享受了一会儿两姑娘青春的小嘴便拉起其中一个,伸手向她衣服里面摸去,从**一直摸到内裤里,摸够了就换另一个。

摸得差不多了,我才站起身,把**收回来系上裤门,一个小丫头还奇怪的问:“你还没射呢啊?收起来干嘛?”

我拍拍她的小脸:“差不多就行了,咱们饭还没吃完呢不是?再说晚上有得是机会。”

两个小姑娘听出来我要带她们去,都雀跃起来。

回到座位,我跟上官说:“晚上就她们俩吧,省得再找了。”上官点点头,倒没说什么,我见两个小女兵还没回来,便问:“两个你都上了?”上官摇了摇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还不如那兔子么?”

吃了饭,上官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开车奔着聚会地点去了。那是在华杨戏院附近一家大公司的招待所。上官到了有警卫把守的大门前,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那警卫的对讲机响了起来,里面传出几句我没听清楚的话,那警卫便把我们放了进去。

在招待所前停了车,我们四人上了台阶走进大门,这招待所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但里面可豪华得有些过分,甚至金碧辉煌得有些俗气。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迎了上来,微笑着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面具,都他妈是蝴蝶形的,让我想起几个印象深刻的欧美a片来。

引着我们上楼以后,那小姑娘把我们领到一个房间,又交给上官一把可以拴在手腕上的房门钥匙,然后轻声说:“今天招待所里都是来参加聚会的人,几位先生小姐进房间以后可以把衣服脱下来留下,然后上七楼的俱乐部。”

这是要我们光着pi股上楼啊。我有些不情愿,但既然来了就要遵守规矩,于是我还是脱光了衣服,两个小姑娘也利索的脱光了,然后戴上面具,只有上官还有些扭捏,我踹了他一脚:“快他妈脱!”上官这才嘟嘟囔囔地脱光了,又学着我戴上了面具。

光着身子开了门,正好对面的房间也被打开了,一个腆着老大肚子的男人领着两个身材一流个子比他足足高了一头的女人往外走,男人见到我们到没什么意外的表现,可那两个高个女人却下意识地用手掩住三点,低着头跟着那男人向电梯走去。

我走在他们后面,仔细欣赏着两个女人形状优美的pi股,尤其是那个穿着长筒皮靴的姑娘,身材十足魔鬼,那翘pi股足以跟席雅比美了。

一起上了电梯以后,其中一个女人摁了七楼的电钮,电梯便向上开去。忽然那个我们一起的高个女孩儿悄悄捅了捅我,我扭头看她,她看看我,然后冲前方摆了摆下巴,我顺着看过去,原来是那大肚子男人正眼都不眨的看着我们这边的两个青春少女,胯下那蚕蛹般的小**已经直愣愣的翘了起来。

见我看他,那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倒是很镇静的对我开了口:“兄弟艳福不浅啊,小妞嫩得很……”说着他拍了拍身边两个女人的pi股说:“一会儿换着玩玩?”

两个小女兵的身子确实很嫩,还属于少女范畴,而他身边的两个女人看身子也有二十出头,已经完全成熟,可以叫做女人了,想必是这哥们儿已经玩腻了,因此见到小女兵更加青春的**便色心大起。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扭头看看上官,这家伙正盯着对面那个穿高跟鞋的大**女人发愣,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意见,于是我点了点头,吩咐两个小女兵:“今晚你俩就陪那位哥哥吧,记得,想玩好就要听人家话。”接着我低声告诉她们:“不过你们如果不想找麻烦的话,死也别把自己的职业和姓名告诉别人,也别把面具摘下来。”

两个小女兵显然主要是想摇头跳舞,对陪什么男人倒是无所谓,因此对我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之后就很乖巧的走了过去,那两个女人也顺从的走了过来,我一把拉过大pi股的长筒靴,照着她的pi股就是一巴掌,她惊叫一声,对面的男人一手一个搂着两个小女兵呵呵笑了起来:“哥们儿随便玩。”

说话间电梯已经停下,门也开了,我们走出电梯,发现走廊里三三两两的来回走着**男女,有的正常走路,有的已经开始就地苟合了,男人是高矮肥瘦各色都有,女人可就是清一色的妖艳身材。

我搂着长筒靴向走廊尽头的俱乐部走去,一路在那些女人身上摸个不停,那些男人都是出来寻乐子的,也不生气,只是不少都伸手来摸长筒靴子,算是找点利息回去。

俱乐部并不算大,也就二百平米左右,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毯,左右分开,一边一圈沙发一个舞池,沙发都不是靠背式,而是能让人半躺的,用来让男男女女们**。

看来聚会已经开始了,俱乐部内一片燥热,但快曲却还没有放,不少光着身子的男女正在打k,有的已经进入闪讲状态,等待药力上头。

想来是面具让上官放心不少,虽然他没吃药,但很快他进入状态,等快曲一开始便拉着高跟鞋冲进舞池狂跳起来,我领着长筒靴走到放药的柜子前,拿出一片有春药成分的麻古扔进嘴里,然后问那女人:“你吃什么?”

长筒靴倒也是行家:“也是麻古吧。”看来这女人主要是来寻找**的。

吃了药,我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然后让那女人给我**,她顺从的伏到沙发上把我的**含到嘴里,我半躺了下去,边享受边打量四周,不远处,那两个小女兵正撅着pi股lun流让那大肚子哥们儿cào……

向左边看去,舞池里一帮裸着身子的男男女女正狂舞不休,周围沙发上有人正在接吻,有人正躺着享受环境,边上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的丰满的pi股cào个没完……我收回视线,心想那女人的pi股还真是不错……等等,那女人pi股上面是什么?红痣?怎么这么眼熟??

我再度看去,仔细的确认了一下,确实是!确实是那个红痣!!是她!!

是她,这个正让人抱着pi股cào的女人正是颜菲!

严格来说,颜菲现在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她已经很久没有来找过我了,甚至安琪说她都有好长时间没回公寓住了,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曾经是我的床头人,本来我发现这个事实以后觉得自己多少应该不好受,可奇怪的是,刚才还软着的**却在确定了那个被cào的女人是颜菲以后猛然在长筒靴的嘴里勃起了,而且十分坚硬。

我从她嘴里抽出**,然后示意她撅起pi股,从她后面cào了进去,之后便是一顿猛烈的**,边cào她边扭头去看颜菲被cào时的模样。

从前颜菲在我床上的时候就很yin荡,可却从没见过她像今天一般疯狂。那高个男人从后面cào她,直cào得颜菲疯狂甩动长发,高亢的叫喊声穿透震耳的音乐传进我的耳朵。

我仔细看去,发现她甚至在用手使劲的挖着自己的yin部,难道她吃药了?这时,一阵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我低头看去,发现身下的女人此刻竟然同颜菲一样,边用力向后顶pi股迎合我的**边用手抚摸自己的**,我暗笑一声,女人吃了药以后疯狂起来确实性感,她们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

一个身材魔鬼的女人从我身后经过,被我一把拉住,她并没有挣扎,反而贴住我专心的看着我和长筒靴的交结处,我一手扣住她的**,一手别扭的向她的yin部摸去,她配合的张开双腿,甚至用双手扒开bi以方便让我摸得更深入,摸了半天,我觉得有些费力,便用手压她的脑袋,直到她的脸贴到长筒靴的pi股上,这才住手,然后从长筒靴的pi股里抽出已然**的**,向那女人嘴里捅了过去。

这女人裹**很有一套,含着我的**不放,脑袋虽然不怎么活动,但嘴里的动静可不小,一条柔软的舌头跟长了翅膀一样绕着我的**满嘴乱飞,一会儿又象个吃nǎi的小孩儿吮**喝nǎi一样小口小口的啜,我干脆放开了长筒靴,然后转身半坐办靠在她撅起来的pi股上专心的享受胯下那个身材魔鬼女人的口chun服务。

这时,我看到cào颜菲的那个男人掐着自己的**拍了拍颜菲的pi股,随后她便迅速的爬起来,对着那男人的**张开嘴,那男人撸了几下**,一股浓白的jing液便激射而出,喷进她的嘴里。

没等男人射完,颜菲便吮住**,那男人浑身颤抖着,用力的把pi股向前顶去,cào了颜菲的嘴几下,大概是把剩下的jing子全guàn到颜菲肚子里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这感觉带动了全身的神经,让我更敏锐的感觉到胯间女人口舌的活动,于是我也射了。

颜菲和那个男人激情过后肢体纠缠着躺在沙发上,她一条腿搭在男人身上,毫无顾及的向过往的人们展示着自己的yin部,我呆呆的看了一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不过我知道,无论心里的想法再多,里面也没有一丝叫做难过的东西。

难道,颜菲在我心里真的一点份量也没有吗?大概真是这样吧……

胯下的女人还在无休无止的裹着我的**,契而不舍的把软绵绵的东西舔得再度坚硬,我拉起她,让她和长筒靴一起趴着撅起pi股,然后我挺起腰杆,开始lun流jiānwu这两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我从身边两个依然在熟睡的女人身子中间爬起来,觉得jing力充沛,丝毫没有**一夜的疲惫感觉。

我轻轻起身,在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上官,然后又和他一起去找那两个小女兵,终于在角落里的一个沙发床上找到了正跟那大肚子哥们儿纠缠成一团还在熟睡的两个小姑娘。

我揪着一个小丫头的nǎi头拉了拉,她睁开眼睛看了看,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要走啦?”

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昨夜颜菲所在的地方,发现她还在,只是身边换了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此刻睡得正熟,我不由笑了出来,没想到颜菲是如此放荡的女人,不过她是原本就如此呢还是近期失恋后变成这样的呢?

已经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人了,因此我转眼就把她抛到脑后,把注意力集中到跟在上官后面的两个小女兵pi股上,两个小丫头也许是因为太青春的缘故,不但皮肤异常细腻,而且pi股圆溜溜紧绷绷的向后翘着,随着步子左摇右摆,看着眼前两个年轻的pi股,我发现我居然又勃起了。

进了我们放衣服的房间,上官去洗澡,两个小姑娘脱下面具后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盯着我勃起的**,我走到她俩面前,分别伸手扣住她俩的**边揉边问:“昨晚玩的怎么样?”

两个小姑娘点点头,异口同声的告诉我:“爽。”

我嘿嘿一笑,把**顶到其中一个丫头嘴chun上:“来,让大哥也爽爽。”

她顺从的张开嘴把**含到嘴里,另一个丫头也没用我吩咐,直接过来含住了一个睾丸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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