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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她突然问小八,“小八,你不是说原世界里肖瑶会调戏十八皇子吗,这位十八皇子什么时候出现?”
小八:“记不清了,应该快了吧。不过,你问这个想干嘛?”
南浔:“不干嘛,只是为了避开这一劫难,顺便看看能不能利用十八皇子做点什么。”
小八:其实后半句才是重点,爷都懂。
“亲爱的,你这几天帮我留意一下吧,一旦十八皇子出现你就赶紧通知我。”
小八说没问题包在爷身上。
因为现在的南浔已经可以学以致用,很多知识也能融会贯通了,所以余老先生四五天才来一次,帮忙解答疑惑,顺便考校考校对方。
“前几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爹爹没事真是万幸。”余老先生道,“那些个刀口上舔血的歹徒干的缺德事太多了,如今也算死有余辜,只是我听说其中一个死状可怖,凶手怕是恨极了这人。”
南浔似乎对这事儿不敢兴趣,忙问了书上几处不懂的地方。
书房内,一老一少讨论得热火朝天,差点儿没干起来。
映寒偶尔会给两人添置茶水,动作很轻,并不会打搅到两人。
只是他刚刚退到门口,突然听到那老先生的话,便停住了脚步。
“肖瑶啊,别怪老师多嘴,你当真要娶这位醉香阁出来的哥儿?”余老先生低声道。
南浔:“老师,您都知道了?”
余老先生气笑了,“你这事儿弄得满城皆知,我能不知道吗?也亏得你的爹娘大度,为了你,真是什么无理的要求都答应。”
“我喜欢映寒,想娶他,何错之有?”
余老先生:“错的不是你,是他的身份,虽说当今皇上所设科举是为了选举能人,但若作风太差,传到皇上口中,对你的仕途肯定会有影响。皇上不会重用一个行为不检点的人,哪怕她再有才华。”
南浔笑了,“不瞒老师,我原本就对科举无意,现在这般刻苦用功,一是觉得对不起父母想给肖府争脸,二便是为了映寒。如果只因为我喜欢花楼哥儿就判定我作风不好,那我认了。”
余老先生默了默,苦口婆心地劝道:“肖瑶,其实你大可以纳他为侧夫,然后娶一房身家清白的正夫,这样的话,人家只会道你一句多情,你若坚持娶他做正夫,那便不是多情,而是荒唐了,你和肖府会沦为皇城乃至整个大赵国的笑柄。”
南浔道:“我知道老师是为了我好,但我心意已决,老师就不要再劝了。”
余老先生叹了一声,惋惜不已。
门口的映寒眉目舒展,慢慢走远。
南浔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冥顽不灵”气到了余老先生,从那日后,余老先生便甚少来肖府了,她不来,南浔便厚着脸皮自己拜访她的府邸,隔个七八天去一次。
余老先生又气又笑,倒没有藏着掖着,反而在她来的时候,将自己以前做的手札给她看。
南浔如获珍宝,捧着老先生的手札屁颠颠走了。
等人走远,一名身穿素色长衫的哥儿才从屋门里走了出来,“祖母,这位便是你常常跟我提及的那个肖瑶?”
余老先生摸了摸他的头,“是啊,是个天纵奇才,可惜了,在情之一事上过于顽固,她如今被那位醉香阁的哥儿迷得团团转,别的哥儿都入不了她的眼。”
旁边的哥儿有些好奇地道:“那位叫做映寒的醉香阁头牌当真有那么好看吗?”
余老先生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道:“过于妖艳庸俗了,跟我们青哥儿没法比。”
旁边的青哥儿赧然一笑。
南浔拿了余老先生珍贵的手札,回府的路上顺便逛了逛集市,准备给映寒买几个小玩意。
只是她刚刚看中一个红玛瑙做的脚链,准备让老板包起来,旁边一个戴着面纱的哥儿便先一步拿走了那脚链,“老板,这个我要了。”
南浔扫了对方一眼。大白天的戴个面纱,装逼么?
南浔没打算跟他争,她指了指旁边另一条脚链,“老板,我要这——”
“老板,这个我也要了!”
南浔有些不高兴了,这人是故意跟她作对?
南浔站着不动,打算等人买完了她再挑。好女不跟男斗。
结果这人直接一挥手,“老板,这里所有的东西本公子都要了!”
南浔:……
对方看向她,得意地挑挑眉。
南浔瞄他两眼:“你脑子有病吧?”
等她走远了,还听到身后那蒙面哥儿骂骂咧咧的,“你、你这混球,不就是看你好看,逗逗你么,你居然敢说本公子有病,小心本公子灭你九族!”
南浔一听这话,脚步蓦地一顿,立马呼叫小八:“小八,我让你丫的给我留意十八皇子的动静,你留意到哪儿去了?”
小八打了个哈欠,突然咦了一声,“亲爱的,你居然自己找到十八皇子了?你身后那个气得跳脚的哥儿就是啊。他最喜欢的口头禅就是,小心我灭你九族。”
南浔:马后炮。
南浔离开后,让随从偷偷跟随十八皇子,打探到了对方的落脚处,这十八皇子倒会享受,出来游玩还包了一座宅子。
不过这样一来,倒省了她不少事儿。
侯府。
林月锦正在床上和秋双翻被浪,她坐在秋双身上大力摇摆着。
“月锦,你慢些,我受不住了……”秋双一脸痛苦。
林月锦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贱人,在伺候我之前你到底被多少女人上过?”
秋双哭得梨花带泪,“月锦,你明明看到我有守宫砂,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怎么能这么说?”
林月锦冷哼:“那守宫砂十之八九是假的,你是不是早就献身给肖瑶了?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
秋双哭着说没有,林月锦却不相信。
“贱人,看你出的什么破主意,那几个废物非但没有当着肖夫君的面侮辱映寒,还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了。”
事后,林月锦直接扔下死鱼一样的秋双,自己收拾好出了门。
一个负责盯梢肖瑶的下人立马凑上来说了句什么。
林月锦双眼放光:“好你个肖瑶,艳福不浅啊,府里一个,府外一个。你确定那宅子里的哥儿是肖瑶的相好?”
下人点头,“错不了,是肖瑶几日前刚养在外头的,有人见过两人在街上打情骂俏,态度亲昵。不过肖瑶还没有在那宅子过过夜,可能是怕府里的那位知道。”
林月锦笑得不怀好意,“这么说来,还是个干净的?”
说着,她的目光变得极其阴毒,“肖瑶,你敢把上过的破鞋丢给我,我就敢上了你的男人!这一次你护得了那个,却护不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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