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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职带外孙203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三个兄弟夫妻进来,打完招呼,神婆师徒和老婆去厨房,老婆拿杯筷子碗给六个人,六个人入坐。弟弟说:“三哥,原来村里,有六十多人欠阿灼钱。”我说:“是什么钱?”三弟说:“主要是人工钱,钱不多,都是阿灼帮人小修小补的人工费。欠债的人说,想不到阿灼会这样阴他们。”老婆说:“四叔,什么意思?”弟弟说:“三嫂,大部分欠债的人,实际上,已经忘记有这样一回事,但阿灼的笔记本,详细记录着,他们才想起来,同时他们还记得,当年是请了阿灼食饭的,食饭钱比人工钱还多,想不到阿灼会用笔记本记住,而阿灼三个儿媳,偏偏在阿灼死之前三天,才找他们算账,要找阿灼对质也不成。阿东、阿顺和阿志强硬不给,表示当时,已经请了阿灼去食饭,食饭钱比人工钱还要多。他们的老婆,不想为十几元钱烦恼,已经给了钱阿灼的儿媳。”
爷爷说:“四叔,如果是这样,阿灼的儿媳,可能要收对方几百元才对。”大哥说:“爷爷,如果当时是借十几元,现在真可能是要几百元。皆因当年做泥水工,一天只能挣二到十元,大工有十元,小工只有二元。如果还在生产队,一天只能挣几角钱。”二嫂说:“对方请食饭,自己又去食饭,还好意思收人家钱?”四嫂说:“阿灼已经死了,任人骂也听不到,听阿灼小儿媳说,笔记本记住的欠账,已经全部收回来,那些人还钱后,没有人去送阿灼。那些欠债的宗亲,更加全家不去送。”二哥说:“可能全部收回来,也不过千元。”四嫂说:“二伯父,听说有十几个人过百元的,最多是阿乐和阿佩,分别有八百五十元和九百元。”大哥说:“如果不去跟人要债,收人家的白金,也比收债多得多。一人一百元,六十多人,有六千多,那些宗亲,最小也有三、五百。”弟弟说:“大哥,你以为摆酒不用花钱,午晚各一餐,一百元白金够个屁。收债是纯收入,根本不能相比。”儿子笑起来,众人跟着笑。
神婆师徒拿餸进来,众人继续吃喝聊天,二哥说:“阿灼的儿子不知怎样想的,三兄弟又不是没有钱,一把火烧了笔记本,什么事也没有。”女婿祖母说:“二伯父说得对,为了不多的钱,得罪了左邻右舍,划不来。”丈母娘说:“关键还是当时人家,已经请他去食饭,他也去了,以前的人,都是你帮我帮你,食一餐饭了事,那有现在这样,什么都说钱。”弟弟说:“婶婶,我看主要还是阿乐和阿佩,他们跟阿灼借了几次钱,没有一次还钱,可能阿灼临死前,要收他俩的钱,借势其他人也收。”亲家说:“如果真要去收债,也要等办完后事,才去找人家要,现在搞到后事冷清。”二哥说:“亲家说得对,如果办完后事,可以借口找到笔记本,再去找人家要债,对方也不想欠死人钱。”
外孙过来我身边,我抱着外孙说:“彪子要睡觉?”外孙笑,亲家母过来抱外孙说:“彪子先去尿尿洗身。”亲家母抱外孙去尿尿洗身,老婆和江雪英跟着去。
神婆说:“乖乖,小舅父没有打电话给你?”我说:“没有,是不是那些人,有人死了?”神婆说:“乖乖,应该没人死,但他们生不如死。”妈说:“村里也有人,从港澳和外国回来,想要回自己的祖屋,祖屋没有拆建过的,能要回来,已经拆建过的要不回来,也没有任何赔偿。”大哥说:“什么事?”爷爷说:“大伯,外婆娘家村里,有一个人,回来报复霸占她祖屋的人。”二哥说:“如果这样,除非这个人,有黄高人的本领,不然自己也会搭进去。”爷爷说:“二伯父,一个祖籍是外婆村里的富婆,从外国回来,报复霸占她祖屋的人。如果她没有把握,不会贸然回来报复,她肯定计划好才回来,而且能确保自己平安,才会实施报复,看来现在她成功了。”
大哥说:“神婆,梁振标老友又怎么样?”神婆说:“大伯父,事故纯属是意外,或者是让身边的人暗算,我不知道,亲兄弟俩关系怎么样。”二哥说:“出了事故死人,派出所肯定会去调查,如果让死者出殡,可以证明是意外。”二嫂说:“梁振标老友的兄弟,陈锐雄说的,他是个穷鬼还好一点,如果也是有钱人,兄弟俩日后也不好相处。”爷爷说:“如果都是有钱人,双方可以到外面卖楼住,这样双方少见面就成,让时间淡化这件事。”
二哥说:“老婆不是要跟三嫂说,买谷爆花的事?”二嫂说:“已经说好,我想明天拿回来。”女儿说:“老豆,如果谷爆花买回来,老豆要看紧你外孙。”我说:“废话,你不看紧?”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女儿说:“我揍你外孙,到时你不要骂我。”妈说:“谷爆花先拿去旧屋放。”二哥说:“拿去三楼就是,彪子平时也不去三楼。”亲家说:“亲家,现在还是让宝贝管彪子,孙出生后,亲家的精力,肯定都放在孙身上。”女婿祖母说:“乖乖听亲家说,这样乖乖就可以全力教孙,不用分神管外孙。”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小舅父的电话,我接电话说:“小舅父,什么事,”小舅父说:“乖乖,那些人送去医院,医生要家属,送病人去精神病医院,家属拒绝,把病人带回家。现在七家人的邻居无奈,都去投亲靠友。”我说:“小舅父,什么意思?”小舅父说:“乖乖,病人现在不定时发出哀嚎声,而且发出的声音恐怖,邻居只能离开家里,去亲戚家里住。”我说:“每家有一个病人?”小舅父说:“乖乖,每家家里,最小的一辈的人,每个人都是病人,那些没有成年的孩子还好一点,他们只是在床上痛苦翻滚,那些已经成年,还没有结婚的人就麻烦,他们不时凄厉哀嚎大叫,令到邻居大逃亡。”家里的人掩嘴笑,我说:“小舅父,我叫神婆跟你说。”
神婆接过我的手机说:“小舅父,你不用紧张,他们不会死,只是他们生不如死。小舅父,想办法打听,阿妍和卓兴走了没有?”小舅父说:“神婆,阿妍和卓兴,他俩走不走,跟病人有什么关系?”神婆说:“小舅父,他俩走了没有,对病人关系很大。”小舅父说:“神婆,你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神婆说:“小舅父,如果阿妍和卓兴走了,病人痛苦一个星期后没事,如果阿妍和卓兴没有走,病人的痛苦,将会持续下去。”小舅父说:“神婆,我怎样知道,阿妍和卓兴走了没有?”神婆说:“小舅父,乖乖也教了你隐身法,你现在去阿妍和卓兴祖屋的地方,看屋里有没有人去过的痕迹,最简单的,就是饮食的东西,看有没有热的开水和茶。对了,小舅父,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件这样热心?”小舅父说:“神婆,我不知道卓兴要干什么?”神婆说:“小舅父,凭你现在的功夫,只有你伤卓兴,卓兴不能伤你,你不要搞到自己神经病。”小舅父说:“听神婆的,还有什么吩咐?”神婆说:“没有其他事,挂线。”
神婆给手机我说:“乖乖,莫非小舅父,跟阿妍关系特殊?”我说:“你问妈。”丈母娘说:“神婆,小弟跟阿妍并没有特别关系,只是阿妍找四妹的时候,小弟有时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