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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职带外孙171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咏芳进来,打完招呼,老婆说:“咏芳,柳枝说了,你是阿耀宗亲,你不去酒堂饮喜酒,你来我家里干什么?”咏芳说:“嫂子,我是来问你,你为什么不准乖乖去?”老婆说:“我老公根本不知道,是四少和柳枝说才知道,我老公不请自去?”咏芳望着老婆一会说:“莫非是答应帮阿耀派柬的人,没有派柬给人?”老婆说:“你去问阿耀就知道。我老公说了,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过阿耀,我老公每年去扒龙船,都没有见过他,阿耀那里还记得我老公。”达成说:“正常年青的时候都会去。”二哥说:“赖老板,这个不一定,兴趣大的一定去,没有兴趣的不会去。我大哥从来不去扒龙船,就算阿章,除了读完书,刚好又重新有龙船扒,也没有出去干活,留在村里,那几年每年都有去扒,自从去了外面干活,已经有多年没有去扒龙船。直到三弟回到村里搭客和帮人送货,又每年都有去扒龙船。”咏芳说:“二哥,现在阿耀,是等着让人看笑话。”二哥说:“阿芳,阿耀叫谁帮他派柬?”咏芳说:“二哥,这个我不知道。”胡淑敏拿杯筷子碗给咏芳说:“如果不去酒堂食,就在这里食。”咏芳说:“多谢三嫂。”跟着入坐吃喝聊天。
外孙走过来我身边说:“外公,嫲和外婆帮我洗完身。”我抱着外孙吃喝,江雪英和亲家母回坐吃喝。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柳枝老公进来,打完招呼,柳枝去厨房拿杯筷子碗,给自己老公说:“我们快食完了。”众人笑起来,柳枝老公入坐吃喝。众人继续谈论,阿耀孙子的满月酒席。柳枝老公说:“乖乖,现在酒堂火药味浓,阿耀跟阿能吵起来,双方都很激动,宗亲全力分开双方。原来是阿耀,叫阿能帮手派柬,阿能拿柬去派给人,和另外三个同学,去了读高中,当然还有人有关系,去了县城读高中,其他人从此离开学校,各自谋生。不是读书料的阿耀,踏入社会大学,却显露了天分。成了老板发达了,在县城买了楼,一家人迁到城里住。在学校的时候,阿耀是个不起眼的人物,跟同学的关系,不冷不热,没有特别好的同学,也没有结仇的同学。阿耀发达后,已经很少回村里,我记起来,罗咏芳,你还不快去酒堂,一个是你亲弟弟,另一个应该是你几代亲的兄弟。你对双方都有影响力,可能阿耀能发达,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咏芳听了,马上起身走了。
妈说:“阿枝,阿芳帮过阿耀?”柳枝说:“婶婶,咏芳读完大学,分配去了一间大工厂。大工厂修修补补的工程,阿能没有能力接来做,咏芳介绍了阿耀去接来做,阿耀才能做大。对了,乖乖还记得为什么,被取消去公社开红代会资格,改为秋婵去出席红代会?”我望着柳枝,众人也望着柳枝,柳枝说:“乖乖,我记得很清楚,当年班里分三个组,女同学一个组,男同学两个组,没有班长,有三个组长和三个副组长。阿树不是一组的,是二组的,当年每组一行,乖乖是一组组长,一组坐进课室第一行,阿耀坐第一行第一排,阿树跟阿照换位坐,阿照坐在阿耀后面,换位后,阿树坐在阿耀后面。那天上政治课,是校长亲自上课,双方为了座位的宽窄发生争执,阿耀和同卓,要阿树和同卓把书卓拉后,阿树和同卓拒绝,四个人为书桌的拉后和推前,互不相让,双方把书卓推来推去,一方往推前,一方往后推。校长见了恼火,无奈校长是个女人,不能亲自动手。校长知道乖乖是组长,要乖乖处理同学的纷争,遭乖乖拒绝。校长恼火,马上叫了班主任去课室,班主任来了,马上叫阿树回原来座位坐,阿照也回原座位,要阿照和同桌,把书桌拉后一点,事情才得到解决。由于乖乖不听校长号令,乖乖出席公社红代会的资格被取消。阿树跟阿耀,从此不说话,可能现在也不说话。”
达成说:“男人应该没有这样小气。”陈威说:“赖老板,怎么没有,梁振标就是样板。”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梁振标说:“陈威,问在坐当年的同学,当年在班里,谁是哑巴?小不点冯伟也比你开朗。”陈威说:“你只敢欺负我,遇到焦振杰,你就是废物。”张巧茹说:“陈威,我说句公道话,自从陈锐雄去了尖子班,你除了跟梁振标说话,从来不跟其他同学说话,自从你跟梁振标打架后,你真做了哑巴。”劳家梅说:“陈威,当年你跟梁振标打架,事实是梁振标先动手打你,原因就是你口水多个茶。再说梁振标对决焦振杰,屡败屡战,决不言败,斗志高昂,你那能说梁振标是废物?”众人又大笑起来,笑完王志峰说:“事实梁振标,被焦振杰打倒几次,梁振标站起来又继续打。要不是梁振标拿凳打,乖乖去抢了梁振标的凳,后果严重。”达成说:“不是一个等级打,焦振杰定过抬炸弹。”杨老板说:“王老板说得对,幸好是乖乖抢了梁振标的凳,如果是焦振杰,抢了梁振标的凳,后果真的很严重。”大哥说:“赤手空拳打,赖老板说的,双方不是一个等级,稳胜一方,不会全力打,只会吓唬对方,让对方知难而退。如果对方拿工具,性质不同,会刺激稳胜一方起杀气。”爷爷说:“大伯父说得对,明知不敌对方,对方也让自己有台阶下,要适时结束。”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咏芳进来。妈说:“阿芳,现在怎么样?”咏芳说:“婶婶,事情的原因搞清楚,由于当时双方通电话,阿耀的手机通话后没电,阿能只顾说,说完挂线。阿能以为阿耀听到自己说,把柬拿给阿耀老婆,说阿耀自己派柬,阿耀老婆把柬放在台上。而阿耀儿子,见一袋东西放在台上,随手把这袋东西放一边。阿耀老婆不见台上的柬,以为是阿耀拿柬去派给人,并没有问阿耀。阿耀和阿能,都以为对方已经拿柬去派。去了酒堂的人的柬,是阿耀父子亲自派的,不知怎样,派出去的柬,很多合府统请的,基本上都是一个人来,才做成这样的场面。”众人望着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