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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李知听到杨英的关心之语后,哭笑不得,白了杨英一眼,无语的说道:“本侯刚才所说的有毒,只是一个比喻,不是真的有毒,你都瞎想些什么呢?!”
“呼……”杨英闻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没毒啊?那属下就放心了。”
随后,杨英立刻反应过来,急忙向李知问道:“那不知这王允老儿,想怎么用这些黄金谋害主公?”
李知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跟他解释只是对他吩咐道:“伯雄,带上这些黄金,随本候去一趟宫中。”
“喏”杨英应了一声之后,便没有再多问。
杨英了解李知,知道李知既然不说,那就一定已经想到了办法,他自己这种愚笨之人,还是不要再掺和这些复杂的事情了,免得没帮上忙,反而拖累了自己主公。
皇宫之中。
此时,汉灵帝刘宏正在自己的宫殿之内与一群宫女嬉戏玩闹,而张让则在一旁伺候着他。
正在这时,有一个小内侍悄悄地走了进来,对张让使了个颜色,然后便退出了大殿之中。
张让见此,悄悄的看了一眼刘宏,发现他没有注意自己,便慢慢的倒退着向宫殿之外走去。
等来到宫殿之外后,张让瞬间便挺直了腰杆,趾高气昂的对着那个小内侍问道:“你找咱家可有何事?”
那小内侍深深的躬身一礼道:“启禀张公,奴婢收到了宫外的来信,说是骠骑将军李知在大街之上和那王允王子师闹将了起来。
奴婢知道这李知乃是张公心头大患,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敢怠慢,立刻前来禀报。”
“哦?”听到李知跟人闹矛盾,张让瞬间来了精神,疾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与咱家细细道来。”
那小内侍闻言点了点头,把前因后果详细的向张让说了一遍,若是李知在此,必然会大吃一惊,这小内侍竟然连自己连昨日之事都说的一清二楚。
张让听完之后,眼中一亮,尤其是听到李知收下的那些黄金之后,更是欣喜不已,心中狠狠的想到:“李行之,你总算也有把柄落在咱家手里了,咱家看你这次怎么办!”
想罢,张让颇为欣赏的看了一眼这个小内侍,温声对他说的:“做得好,日后若再有这李知的消息,速速来报,咱家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着,张让又想了想,觉得空口无凭,便对着这小内侍许诺道:“此次你立了大功,过几日之后,咱家给你调派一个肥差事上,你日后若是老老实实的听咱家的话,那等你年岁稍长之后,让你成为常侍也未尝不可。”
张让话音刚落,那小内侍瞬间脸上便露出了欣喜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小内侍才回过神,见张让还在等着自己回话,赶紧拱手道:“多谢张公,多谢张公……奴婢一定不负张公所托,把这李知紧紧的盯死!”
张让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着他挥了挥手:“如此,你先下去吧。”
“喏。”那小内侍是应了一声之后,兴高采烈的转身跑去。
等那小内侍走后,张让看着他的背影静静的思索着,该如何利用这一次的机会好好的整治这李知一番。
张让知道,仅凭此事想把李知从骠骑将军的位置上赶下来却是难上加难,或者说根本不可能,所以他也没想太多,只是想把李知好好的整治一番,让他丢个大人,最好是能让他成为京中笑柄。
想了一会儿之后,张让心中也有了腹稿,便转身向着汉灵帝所在的大殿之内走去。
等张让来到宫殿之后,发现刘宏正在与一个宫女逗蛐蛐玩,虽然那陪刘宏玩的宫女在大呼小叫,但是刘宏的脸上却是一脸无趣之色,这些他都已经玩腻了。
在刘宏看到张让进来之后,不悦的问道:“张卿刚才去哪儿了?朕找你都找不到!”
“陛下赎罪!”张让没有急着解释,先是躬身赔罪。
随即,他又悄悄的抬起了头,见刘宏脸上没有怒色,反而有些不耐烦之色,心念一转,试探着说道:“陛下可是已经玩腻了这些小玩意儿?”
“唉……”刘宏闻言长叹了一口气:“朕乃天子,是天下万民的君父,然而天下万民却连一个有趣的东西都没有供上,当真是可恶之极!”
张让闻言,有些无语,不过他此时乃是为了找李知的麻烦,所以就顺着刘宏的话说了下去:“是啊,是啊…这天下万民当真是无君无父。
还是这骠骑将军懂事,他得到了酿酒的秘法后,便立刻来京交给了陛下,当真是忠臣也!”
听张让说到李知,刘宏欣慰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如果天下百姓都如李卿一般,处处皆想着朕就好了,可惜……”
说到这里,刘宏一脸遗憾:“这天下也就一个李知,其余人等……哼!”
说到此处,刘宏冷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之色。
张让闻言,嘿嘿一笑随后慢条斯理的对着刘宏说道:“说起骠骑将军,今日奴婢倒是听出了一个骠骑将军的趣闻。”
“哦?”刘宏闻言,瞬间来了精神,好奇的问道:“什么趣闻?说来听听。”
张让眼中得逞之色一闪而逝,随后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缓缓的向汉灵帝叙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奴婢听说,左中郎王允的侄子王源,不小心冲撞了骠骑将军,第二天骠骑将军便带领着自己的护卫找上了这王源,想要对他大刑伺候。
巧合的是,当时王允正在一旁的酒楼之上吃酒,见到了此事,他立刻匆匆的跑了下来,向骠骑将军哀求,求骠骑将军放过自己的侄子。
然而,骠骑将军是何人?那是杀戮数百万黄巾而面不改色的“杀神”,骠骑将军心坚如铁,岂会为了王允而放了王源?
那王允见骠骑将军不允,着急的在大街之上嚎啕大哭,最后无可奈何之下,王允只能倾其家资,凑齐了十箱黄金给了骠骑将军,骠骑将军这才把这王源放了。
王允要走之时,骠骑将军还有威胁王允,让他日后若是手头宽裕之时,再送自己一些黄金。”
说到这里,张让满脸憧憬的说道:“这骠骑将军不愧为屠杀了数百万流民的“杀神”,什么都没做,只是威胁了一下,便让王允把家财都送给了他,当真是威风凛凛,令人神往。”
“哼!”张让话音刚落,就听到汉灵帝刘宏一声冷哼。
他抬起头看着汉灵帝,装作不解的问道:“陛下为何面带不悦?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不关你的事。”刘宏闻言,摆了摆手,心中愤愤不平的想道:“亏朕还以为这李行之是个老实人,没想到朕刚封了他为骠骑将军,他便如此的跋扈,日后岂不是要翻天?!
而且,这李知仅仅发发火就能得到十箱黄金,朕辛辛苦苦的卖官都没得到过这么多,这得卖多少个官职才能卖得十箱黄金啊。”
想到这里,刘宏心中更是难受不已:“朕为了得到一些钱财,买卖官爵,被天下人骂的狗血淋头。
这李知倒好,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如此多的钱财,当真是让人……羡慕,到底朕是皇帝还是他是皇帝啊?”
刘宏心中越想越不舒服,越不舒服却又越想,因为那十箱黄金太过诱人,让他不能不想。
张让见刘宏差不多已经生气了,便火上浇油道:“陛下,这骠骑将军当真是富有,不仅家财万贯,而且还能收到朝中大臣的赔礼。”
说到这里,张让仰头朝天,满脸憧憬的说道:“十箱黄金啊,奴婢百年的俸禄都没有这么多。”
说完,张让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瞄着刘宏,看他如何反应。
“哼!”张让的话语确实起到了作用,刘宏在听完之后冷哼了一声,不悦的说道:“这李知到底是商人一个,在京中也不知收敛脾性,实在是太过跋扈了!”
说到这里,刘宏脸色一冷:“王卿乃是朝中重臣,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便被李知逼的在大街上嚎啕大哭,这李知当真是心胸狭窄之人,不堪造就!”
说完之后,刘宏一甩衣袖,不悦的朝宫殿之外走去,想出去散散心,发泄一下内心的嫉妒。
正在刘宏快要走出去之时,就见一个小内侍匆匆的跑了过来,见到刘宏之后,那个小内侍躬身一礼道:“启禀陛下,骠骑将军李知,带着百余人,抬着一些大箱子,在宫外外求见。”
“李知?”刘宏诧异非常:“这李知不在家中数自己的金子,跑到朕这里来所为何事?”
刘红想了一会儿,不明所以,烦恼的摇了摇头,对着那个小内侍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喏。”那小内侍应一声之后,便匆匆而去。
看着这个小内侍的背影,张让此时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肯定李知发现了其中的不对,所以才来宫中,而且他还带了十个大箱子……
想到这里,张让在心中恨恨的说道:“李行之!你还真舍得啊……!”
张让此时的心中有些灰心丧气:“这都能让他化险为夷?这李知也太难对付了吧?!!”
想到这里,张让就怏怏不乐,死气沉沉的站在汉灵帝刘宏的身后,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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